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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昆琦与理玉将闲散道人葬下,生怕被刘大鬼等人发现,又扯了一大堆杂草覆在坟头,并搬来一块巨石作为标记。
大家先后在闲散道人坟前行礼默哀,连城也上前连鞠三躬。
“逝者如斯,生者坚强,还望程少侠和理玉姑娘节哀顺变,现下追兵在后,重任在肩,我们须团结一致,冲出重围,待日后铲除皇后,正了朝纲,再回来将道长遗骸迎回厚葬。”宋云飞见程昆琦和理玉依旧伤怀,劝慰道。
“现下我们已在此地耽搁了半日有余,想必这刘大鬼马上便要追上我们,依我看来,快些离开此地为妙。”陆剑翎说道。
“剑翎兄弟所言甚是,如今我们已过潼关,难免秦岭难以穿行,北面高原也不甚好走,为今之计只有一路向西,到了宝鸡便可南下川蜀,那时便可再返中原,大家意下如何?”连城问道。
“我看此计可行,只是这一路逃亡,大家早已人困马乏,却不能安稳的休息一晚,加上盟主你以及部分兄弟有伤在身,也不能及时治疗,再这样下去,不饿死也该累死了。”刘义隆抱怨道。
“二哥,你可记得那赵参军?”林飞突然双眼放光的看着连城问道,似是想起了什么。
“哪个赵参军?”连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就是之前在连玺大哥手底下做先锋的赵志勇赵参军啊。”林飞提醒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连城疑惑不解的问道。
“那赵参军骁勇善战,又得逢大哥赏识,一路当了上先锋,只可惜他老母体弱多病,后来自愿放弃一切请求还乡,皇上念及功劳,便封他在家乡做了守城官,现下便他人便在这西安城中,如若我们赶去西安找他,必定会受到款待,同时又有他的士兵保护,便不用担心刘大鬼突然来袭。”林飞说道。
“真是天不绝我啊,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快去往西安吧。”
连城说罢,率领众人上马朝西安奔去,至城下,守门的侍卫见众人满身是血,心有怀疑,因此也不敢放行,林飞上前对那侍卫喊道:“我等乃是你们赵大人的朋友,还不快些去禀报。”
那侍卫忙回去禀告赵志勇,这赵志勇之前常年征战,朋友甚少,而今闻得有朋自远方来,却不知是何许人也,忙带领一小队士兵来至城门处,见连城和林飞蓬头垢面,身上血迹斑斑,忙上前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二少爷驾临,小的竟全然不知,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连城忙下马将赵志勇扶起,客气的说道:“赵将军不必多礼,许久不见,你依旧是那么英姿飒爽,我等遭遇贼匪,落难路过宝地,多有打扰,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您能来此已是荣幸之至,何怪之有,想当年若不是令兄于大将军器重于我,我才得了如今的功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今二少爷驾临,末将定当倾尽地主之谊,走,大家快随我回府上一坐。”赵志勇说罢带着连城等人进了城,直奔自己的府邸,到了府上,忙让下人准备酒宴,同时又带众人去沐浴更衣,见连城肩上有伤,还不忘请了郎中为其敷药包扎,一真功夫下来,众人面貌焕然一新,一顿吃喝便皆散去休息,连城与林飞则陪赵志勇在厅堂谈话。
赵志勇问及连城落难缘由,连城也不予相瞒,皆如实告诉了赵志勇,赵志勇听罢拍案大怒,说道:“这狗皇后,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是迫于在朝为官,不好反抗。如今这刘大鬼要真敢来西安追杀二少爷,看我不砍了他的狗头。”
“赵将军心意在下领了,只是我等怎能让赵将军因我们而受牵连,此次来投,只是大家皆疲惫难堪,再次修整一两日我们便离开,你且不要与这刘大鬼正面冲突,日后我定会设法处置了他。”连城忙劝道。
“如若不是老母年迈,我定当随二少爷揭竿而起,为黎民百姓斩杀了这狗皇后。”赵志勇叹道。
“如今在下只希望待我们离开西安之后,若这刘大鬼追来,将军能拖延他一阵子,那便是帮了我们大忙。”连城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我一定想方设法留住他们,让二少爷你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脱。”赵志勇爽快的答应道。
“多谢将军,搭救之恩只能来日再报了。”连城拱手谢道。
“二少爷客气,时候不早了,你这一路奔波也够累的了,快早点歇息去吧。”赵志勇说道。
连城和林飞告了辞便出了厅堂,两人分头各回各房间,连城刚走到凉亭附近,见理玉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对着月亮发呆,连城便悄悄走上前去,在理玉身旁坐下,也看着月亮不说话。
过了片刻,理玉开口说道:“你也睡不着觉?”
连城看着理玉的侧脸说道:“怎么可能,我都快累死了,不过见你在这里发呆,知道你定是心情不好,于是便来陪你。”
理玉见连城如此体贴,心里温暖不已,会过头来深情的凝视了连城一会儿,走到他身边坐下,侧头躺在连城怀里,连城也顺势将理玉搂住,这几天来,理玉经历了一些列的杀戮,眼见身边的亲人盟友一个个倒下,心里早已脆弱不堪,此刻正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去依靠,而这个人只能是连城。
倔表哥不服被绑,行不远又遭敌兵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表哥前天那般诋毁于你?”理玉在连城怀中问道。
“怎么会,我是那样心胸狭窄的人吗。”连城反问道。
“我知你不是,但即便是心胸再开阔的人屡次遭逢这样的误会和诋毁多多少少都会生气的。”理玉说道。
“你别胡思乱想,我知道他对你一片深情,见我得了你的芳心,一时半会难以接受,心情不好说这些话撒气而已,待他想通了,自然会将一切放下。再说当下正是用人之际,昆琦他武功了得,拯救黎民苍生的大业还得倚重于他,我决计不会因小失大的。”连城解释道。
“这样便是最好,现下我只剩允孝和表哥两个亲人了,着实不想你和他为了我闹得不快,那样我也无颜面对死去的舅舅了。”理玉哀叹道。
“傻瓜,我也是你的亲人啊,只要有我在,就不许任何人伤害到你。”连城温柔的对怀中的理玉说道。
理玉见连城如是说,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含情脉脉的看着连城,轻声应道。
“那我是你的什么呢?”连城知道理玉喜欢自己,但又不知道自己在理玉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因而试探性的问道。
“你啊,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理玉轻声吟说道,声线优美婉转,夹带着娇羞的情愫,顿时让连城陶醉不已。
两人在月色下,你侬我侬的诉说着情话,仿似早已忘记了之前种种杀戮与生离死别带来的伤痛,更是忘了自己还处在逃亡的路上。爱情可以让一个人瞬间变得强大,至少是在心理上。
夜渐凉,一阵风吹过理玉冷的打了个哆嗦,连城也是疲惫袭来,遂依依不舍的送理玉回了房间,然后自己也回房休息去了。有了赵志勇的保护,连城总算是睡了近日来的第一个好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天气颇好,总算是告别了那让人不堪回首的连阴雨,心情也大为舒畅,众人竟都有了雅兴在赵志勇的花园里赏花观木,以武会友,真是好不自在。连城也不甘寂寞,进了花园,众人见连城前来,皆上前来问候,连城也是一一回过,又关切的询问了大家的伤势,扫视了众人一遍却不见理玉和程昆琦,于是问宋云飞道:“宋掌门可知理玉与昆琦兄弟去哪里了?”
“适才见程少侠出府,我等询问缘由,他只说是想一个人在这西安城中走走散心,我等知道他刚刚丧父心绪难平,因此也未加阻挠。程姑娘不放心他表哥,便随后追了出去。”
连城听说程昆琦跟理玉陆续出了府,担心不已,当即对众人说道:“现下到处都是皇后的人,万不可随意走动,大家且在府里休息,我和林飞这就去将他们二人找回来。”
说罢连城携林飞匆忙出了赵府,沿街一路寻找,虽已是晌午时分,却也无心吃饭,差不多将整个西安城找了个遍也没见着程昆琦和理玉的身影,连城焦心不已,左思右想,似是猜到些什么,忙喊了林飞朝西城门冲去,果真在离西城门不远的地方看见了程昆琦和理玉二人。只见理玉一手死命的拽着程昆琦不撒手,一边极力劝说,程昆琦则试图挣脱理玉的拉拽。
连城忙上前调停,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这是要去哪里?”
“连城,快帮我劝劝表哥,他执意要返回去杀刘大鬼替舅舅报仇,这分明是自寻死路嘛。”理玉见连城前来,忙求助道。
“昆琦,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好不容才从刘大鬼手中捡回一条性命,现下我们势单力薄,他们兵强马壮,你这样鲁莽前去报仇,无异于以卵击石,而今且听我一句劝,道长、大娘以及众位武林同仁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绝不是此时,待我们脱离危险,再号召天下义勇之士,揭竿而起,那时定将那刘大鬼郑德义骆长天以及那狗皇后一并剿灭。”
程昆琦虽看不惯连城,但他这一番话说的却是极为冷静在理,可程昆琦性格刚烈,明知山有虎,也免不了偏向虎山行,不待连城说完话,又是想要挣脱理玉的束缚,连城见劝说无功,遂对林飞说道:“你且把他擒住带回赵府,万不可让他去送死。”
林飞领命,当即便上前要擒住程昆琦,程昆琦哪里肯就此束手就擒,摆开架势便要和林飞切磋一场,林飞哪里有闲情逸致跟他切磋,遂使出七十二路鹰钩擒拿手绝学,程昆琦虽武功不差,但却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招式,抵挡了不过十来招便失手被程昆琦擒住,理玉见表哥总算是被制服了,这才放下心来。
连城见林飞搞定了程昆琦,又忙对理玉说道:“玉儿,你去旁边的店里买一根粗麻绳来。”
理玉知道连城买麻绳的用意,于是忙跑进旁边的店里,不过片刻钟功夫便提着一圈粗麻绳出来,连城从理玉手中接过麻绳,将程昆琦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又打了个百花结,任其再怎么有能耐也是无法解开的。
“你凭什么绑我?”程昆琦极不服气的责问连城道。
“就凭我是武林盟主。”连城高傲的说道。
“别人承认你这个武林盟主,我却不认,向来武林盟主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担当,你一个弱鸡男,手无缚鸡之力,走了狗屎运混得这盟主,不但没有率众英雄扫平奸佞,反而让大家死伤无数,有家不能回,又有何面目再自称武林盟主。”程昆琦对连城一阵吐槽唾骂。
连城心下憋了一肚子的事,哪里有心情跟他较劲,一脸平静的朝赵府的方向走去,倒是身边的理玉见表哥如此不识大体,口出秽言对连城恶语中伤,心下气不过,当即斥责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啊,眼下一片混乱,你不但不让人省心,还在这添乱,若不是连城他心胸宽广,不与你一般见识,早就不管你死活了,还不快些闭上你的嘴。”
程昆琦见理玉一反常态,竟对自己丝毫不留情面,一阵训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果真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任由林飞推搡着往前走。
众人见连城出去找程昆琦和理玉许久都不回来,一阵焦急,但又想到连城之前的叮嘱,只能在赵府里等候着,见连城等人终于回来,顿时喜出望外,又见程昆琦被五花大绑,均是诧异不已,疑惑的问道:“盟主,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不必惊慌,昆琦兄弟只是身患怪疾,手脚不听使唤,我怕他伤及无辜,这才将他手脚捆绑起来的,待他病情好转,我自会替他松绑。”连城说道。
程昆琦见连城竟说自己有怪疾,又是气愤不已,本欲破口大骂,但又怕理玉对自己发火,因此只好悻悻的低声说道:“就知道扯犊子,老子好的不得了呢。”
众人虽对连城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人再敢过问,他们相信连城这样做必有他的用意,又何须多问。
众人又在赵志勇府上休息了一晚,次日一大早,大家吃过早饭,谢过赵志勇,便在连城的带领下,驱马离开西安,继续往西行去,不过半日已到咸阳境地,后方暂没了追兵,大家也不再那么着急赶路,下马休息,吃喝补给了一番,又继续上路,行至咸阳城外的一片树林时,忽听前方一片吵杂,连城忙让大家安静,仔细聆听了一番,心道:不好,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来。
原来连城听到的声音极为熟悉,瞬间让他回想起了之前百花楼的那一幕,再与此刻对比,简直如出一辙。这说话的二人不是别人,乃是郑德义和多罗布,就说最近与刘大鬼一系列争斗竟始终未见郑德义的身影,原来这郑德义一直和多罗布在一起的。
且说洛阳刺后之前,骆长天便已将连城的计谋告诉了刘大鬼与郑德义,刘大鬼寻思着如何设计陷阱引连城上钩,但又怕江湖中人众多,难免出差池,保险起见便派郑德义去西域向多罗布求援,两人好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将练成等人全部歼灭。郑德义领命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