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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母看着连城,笑着摇了摇头,在连城的陪送下回了房间。
连城送完母亲赶忙回了自己房间,见理玉等人皆在,忙说道:“爹娘那边已经安抚好了,这几日就委屈一下大家都呆在我房间里,切不可随意走动,若有人来造访,还请昆琦允孝躲入我床板下的密室里,待我将一切打理妥当,我们再进宫面圣。阿哲,你好生守在门外,不要随意让人进我房间,成败皆在此一举,还望大家齐心协力。”
几人皆知事态的重要性,因此也并不挑剔。连城见安排妥当,这才想起悔过书的事儿,顿时愁眉不展,允孝见状问道:“连城哥哥,还有什么事儿让你这般为难,不妨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
连城听闻允孝这番话顿时眼前一亮,对允孝说道:“我爹让我写一份深刻的悔过书,可你也知道哥哥我文笔极差,不如你帮哥哥写吧。”
“额,这个……”允孝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虽说自己精通文墨,但毕竟不是连城本人,写出来的东西怕是一眼便看得出真假,因此也不好答应。
“放心吧,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连城不待允孝拒绝便将此事敲定,搞得允孝骑虎难下。
允孝无奈的揽过此事,询问连城该如何去写,连城动了动脑筋,将大纲口述了一番,并叮嘱允孝不要写的太过秀美,允孝按着连城所述,自己又加工了一番,提笔便写了起来,不过半个时辰便收笔完工,连城抢过来通读了一遍,不禁啧啧称赞。
晚饭时分连城吩咐阿哲去后厨偷偷那些饭菜与理玉他们吃,接着便带着悔过书来到后厅,只见于灏卿和于母桌前而坐,桌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看的连城口水直流。
“快些过来坐吧,出去了这么久肯定没怎么吃过好饭。”于母见儿子前来,忙挥手迎道。
连城快步走到于母身边便要就坐,只听得于灏卿大喊道:“悔过书先交上来。”
连城只得从衣袂中取出那份悔过书交给于灏卿,这才坐下。
于灏卿将那悔过书细细的读了一遍,顿时称赞道:“不错不错,这次比以前写的好了很多,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真不假。”
连城听罢,一阵窃笑,没想到父亲居然信以为真了。于灏卿见连城得意的笑着,忙严肃的说道:“才夸你一句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俗话说满招损谦受益,所以做人还是得谦逊一点。”
于母见于灏卿不厌其烦的讲着大道理,忙制止道:“我说老爷,你就别说教了,好好让城儿吃顿饭,以后说教的机会还多着呢。”
于灏卿见夫人都受不了自己,索性也不再多说,连城则早已饥饿难耐,端起碗筷便是风卷残云,恨不得将之前错过的佳肴全都补回来,饭罢又陪父母说了会儿话便独自回了房间。
理玉等人也用了晚餐,连城便坐下来同三人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没说几句阿哲便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大惊失色的说道:“二哥,不好了,那刘大鬼带人来搜府了。”
连城听罢忙起身对理玉三人说道:“你们快些去密道躲着,外面由我来应付便是。”
阿哲听连城如是说忙带着允孝和昆琦下了密道,理玉担心连城安危,久久不肯下去,连城忙安抚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那刘大鬼暂时还不敢把我怎么着。”
理玉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下了密道,阿哲又忙将床铺整理好,随连城一起出了房间。
原来于府周围的眼线发现连城带着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进了于府便忙去告诉了刘大鬼,刘大鬼得知此讯息,请示过皇后就带着一队侍卫前来搜查,于灏卿自然不肯轻易放他进来搜查,只不过那刘大鬼手持皇后令牌,嚣张跋扈,于灏卿无奈之下还是放行了。
连城和阿哲刚走到庭院便撞上了刘大鬼和他那一干爪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连城此前还砍了刘大鬼的左臂,刘大鬼一直记着此仇,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然而又迫于皇后的命令,不能对于府的人下毒手,刘大鬼只能再三隐忍。
“哟,刘大人别来无恙啊,此前宝鸡一别没想到再见竟是在我府上。”连城笑讽道。
刘大鬼见连城如此挑衅,心下气急败坏,强颜欢笑地说道:“承蒙关心,我可是一直记挂着二少爷你啊。”
“刘大人太抬举我了,此番前来不会只是为了找我喝茶叙旧吧。”连城笑道。
“自然不是,我听手下禀报二少爷将几个通缉犯窝藏在于府里,特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搜查。”刘大鬼说道。
“刘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讲,包庇通缉犯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我怎会知法犯法。”连城轻笑道。
“有没有窝藏搜过便知。”刘大鬼说道。
“那还请刘大人搜仔细了,不要污了我清誉。”连城说罢闪开身子,放任刘大鬼搜查。
刘大鬼吩咐手下四散去搜,搜个多半个时辰却是一无所获,阴沉着脸便要率手下离去,连城忙喊道:“刘大人就这么走了置我于府于何地呢?”
刘大鬼见连城出言为难,攥的拳头咯咯直响,突然手起刀落将身旁的一个侍卫斩杀在地,啐了口唾沫骂道:“你这奴才,让你谎报军情。”
其余的侍卫被这一幕吓得不寒而栗,连城见目的达到,当即笑道:“恭送刘大人,随时欢迎刘大人来我府喝茶。”
刘大鬼黑着脸灰溜溜的率着手下离开了于府,于灏卿看到适才的一幕便猜到连城定是在外面同这刘大鬼结下了梁子,这才惹得皇后揪着自己不放,当即责骂道:“都是你这逆子惹的祸,看你怎么收场吧。”说罢甩袖而去,于母向连城使了使眼色,接着便去追于灏卿了。
连城和阿哲回至房间,直至深夜见一切归于平静这才将密室中的三人唤了上来,聊过适才的情况,筹划了下一步的安排,又送允孝和昆琦下密室休息,理玉则留在房间里休息,连城屈身在地上睡了过去。
一大早于母便来到连城房外,一阵敲门,连城慌忙起身,将地上的被褥卷至床上,跟着拽醒了理玉,然后才开了门。于母再次见着理玉,顿时怜爱不已,抓住理玉的双手说道:“比上次瘦了好多,城儿你是怎么照顾玉儿的?”
连城见母亲如此维护理玉,心下既欢喜又不爽,喜在自己所爱之人深的母亲之心,不爽在自己竟因此吃醋了。
“伯母,不怪连城的,这一路来要不是他屡次三番保护施救,怕是我早已死于非命了。”理玉替连城辩解道。
“别瞎说,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于母轻抚这理玉的脸蛋,关爱的说道。
就这样,三人在房中闲聊了片刻,于母便只身离开。
登门拜访计相商,大鬼失策再遭辱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刘大鬼虽没再来搜查,但府外的耳目眼线却是只多不少,连城几次尝试出府去找吴忠魁,但又生怕被跟踪而走漏了赵姨娘的藏身之所,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呆在府上另觅良策,又是几日过去,仍毫无头绪,连城愁眉不展寝食难安。
再说吴忠魁这边助连城等人进城之后,回去便将此事奏禀了皇帝,皇帝闻得失散已久的儿子已然到了京城,甚是惊喜,当即命吴忠魁协助连城将允孝等人秘密带进皇宫,指认皇后罪责。吴忠魁领命便往于府赶去,还未走近便见得许多形迹可疑之人在于府四周来回走动,显然都是皇后的爪牙,思忖再三,也不敢贸然行动,终究还是打道回府了。一连在府上等了数日,也不见连城来找自己,吴忠魁焦心不已,怕是再这样拖下去,形势会越来越不利,思前想后吴忠魁终于心生一计。
这日午后吴忠魁佯装散步路过于府,便敲门拜访,那门童并不识得吴忠魁,问其前来于府作甚,吴忠魁亮出腰间皇帝御赐的腰牌,说道:“吾乃御前侍卫副首领吴忠魁,闲来散步路过贵府,便想着跟于大学士论品茶修身之道,不知于大学士现下可在府上?”话语间还不停的向门童使眼色,门童哪里知道吴忠魁什么意思,只见他那金灿灿的腰牌不似假的,又听得其似是与于灏卿颇有交情,也不敢丝毫怠慢,忙笑着将其迎进了府内。待大门关上吴忠魁忙拉住那门童,悄声说道:“二少爷可在府上?我有急事找他。”
“您适才不是说要拜访我们老爷的嘛,怎么这会又要找我们少爷?”门童不解的问道。
“我先跟二少爷说几句话再去拜访于大人,还麻烦小哥带路。”吴忠魁客气的说道。
那门童也不敢违拗,带着吴忠魁便朝连城房间走去。阿哲在房门外老远便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故意咳嗽了两声,连城在房里听得清楚,知道外面有情况,赶忙送理玉三人下了密室。
“来者何人?”阿哲冲着吴忠魁喊问道。
“这位大人说是要见二少爷。”门童回答道。
阿哲并不识得吴忠魁,更不知他来此意欲何为,因而阻挠道:“二少爷他身体不舒服,恕不见外客,大人还是改日再来吧。”
吴忠魁知道事态紧急,也无暇多做解释,当即便要冲破阿哲的阻挡直奔屋内而去,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连城边从里面走出来边问道:“是谁要见我啊?”
话音刚落却见得眼前之人竟是吴忠魁,顿时喜笑颜开,忙拉着吴忠魁进了房间,阿哲甚是不解,也不敢多问,继续守在房门之外。
“小弟正愁没法出去找哥哥,哥哥便上门来找我了,哈哈。”连城笑着说道。
“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的,现下局势紧张,再拖延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不知皇子可安好?”吴忠魁环顾了整个房间,发现除了连城并无他人,因而问道。
“放心吧,他一切安好,只是我该如何做才能将他送至皇上面前呢?”连城问道。
“含元门的侍卫长是我的亲信,我已告诉他明晚子时打开城门放你们进去。”吴忠魁说道。
“可府外皆是刘大鬼的人马,我又该怎么安全带他们离开于府去往含元门呢?”连城问道。
“明晚亥时五刻我会带人一队人马来府外寻衅,待将刘大鬼的人全部引开之后,你趁机带皇子逃离于府前往含元门便是,我在含元门内等你们。”吴忠魁说道。
连城听罢似是还有疑虑,吴忠魁见连城许久不说话,着急的拉着他冲出房间,边走边说道:“就这么定了,你就别多想了,适才我进于府已被那群眼线盯上,他们定然知道我是来找你共谋对策的,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刘大鬼此刻定是在赶往于府的路上,快随我去找你爹爹品茶论道。”
听闻此番话连城也无暇再去思量,带着吴忠魁便来到了厅堂,于灏卿正在喝茶看书,见连城带着吴忠魁前来,忙起身笑迎道:“是什么风把吴大人吹来了,哈哈,快些请坐。”
“小官闲来散步恰巧路过贵府,便想着向大学士讨教品茶之道,不请自来还望恕罪。”吴忠魁恭敬的说道。
“吴大人客气了,讨教不敢当,切磋尚可。”于灏卿说罢忙吩咐仆人为吴忠魁和连城将茶倒上。
三人围桌而坐,侃侃而谈,连城心下还在想着吴忠魁适才所述的计划,加之本就不喜品茶,因而默不作声,只是陪笑。
没一会便听得堂外一片哗然,适才那门童神色惊惶的冲入堂内,跪倒在地,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那断臂官差又来搜府了,小的拦之不住,这会儿已经奔这边而来了。”
于灏卿听罢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大喝道:“这奴才狗仗人势,还真把我于府当酒馆了。”
吴忠魁见状忙起身宽慰道:“于大人莫要跟这般人生气,他既如此目中无人,那我们便会他一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来之容易,去之不易。”
于灏卿见吴忠魁似是胸怀对策,便想看个究竟,于是又坐了下来。
原来这刘大鬼听闻手下汇报,说是有一形迹可疑之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于府,于是即刻领着一队人马奔至于府,冲进来便四下搜查,然而并未有什么发现,随后便带人冲入了厅堂,见于灏卿于连城及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当堂而坐,手持茶杯惬意的饮着香茗,话说这男子相貌熟稔似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于是大声问道:“你是何人?来于府作甚?”
吴忠魁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冲刘大鬼大喝道:“你又是何人,来于府作甚?”
刘大鬼见此人不但不回答自己,而且还敢学自己说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吴忠魁骂道:“你这小贼,竟敢跟我挑衅,真是活腻了。”
吴忠魁站起身来,指着刘大鬼骂道:“你这小贼,竟敢跟我挑衅,真是活腻了。”
此话一出刘大鬼便已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吩咐手下道:“给我把这厮擒住,狠狠的掌嘴。”
那侍卫领命便要上前去擒吴忠魁,吴忠魁大喝一声道:“你敢。”
这一声如雷贯耳,吓得那两名侍卫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刘大鬼见势掏出自己的腰牌举过头顶,得意的喊道:“有何不敢,此乃皇后娘娘御赐金牌,我看谁敢阻拦。”
吴忠魁也不示弱,从腰间取下腰牌,也是举过头顶,笑道:“此乃皇上所赐金牌,且不知和你那金牌相比哪个更厉害。”
虽说当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