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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放心吧,有连城在我不会有啥大碍的,你好好跟着师祖学艺。”理玉安抚表哥道。
这句话一出不但没有达到安抚程昆琦的目的,反而激发了他的醋意,他哪里容得下自己心仪已久的表妹让别人照顾保护,当下怒不可遏,把剑就冲连城刺来,嘴里喊道:“于兄这么厉害,那我可要领教领教了。”
连城只听得程昆琦大喊,回过头时却发现剑已逼近,赶忙下意识的闪过去,但连城毕竟不懂武功,避的过一招半式可以,长久下去那里躲得过。理玉见表哥招招凶狠,这哪里是切磋啊,于是赶忙冲上前去阻挡,但程昆琦正在气头,一把将理玉推开,继续向连城刺去。
连城见程昆琦剑招狠辣,心下也怒火中烧,想不到区区虢山道祖的徒孙竟敢如此不讲道理,那也别怪本少爷心狠,于是掏出雷爆弹,正要扔出之际,却见虢山道祖伸手一扔,一颗不明暗器便已将程昆琦手中的长剑击落在地,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这劣徒,在我道观中修道几年,为何一点长进都没有,看不得别人半点好。”
程昆琦见师祖发话,哪里还敢言语,忙跪倒在地认错,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后悔不已,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而今却为了儿女私情肆意妄为,辜负师祖对自己的期望,满心愧疚。
“既然你尘根未净,师祖也不留你,且随他们一同下山去吧,待何时你放下尘世的一切,心归于道,再回我道观继续修行。”虢山道祖说道。
“徒孙知错了,请师祖不要赶徒孙下山。”程昆琦嘴上求饶,心里却暗自开心,他年轻气盛,好奇于世外繁花,怎耐得住在这空山道观中蹉跎。
“为师意已决,不必再说。”虢山道祖说罢闭上双眼。
“是,师祖。”
程昆琦起身走到连城面前,一脸愧疚的说道:“于兄见谅,小弟刚才只想与兄台切磋武艺,出手过重,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连城心道,你丫就别演戏了,装什么正人君子,但嘴上却笑道:“幸得程兄剑下留情,小弟这不会武功的弱男子才留得一命。”
“于兄竟不会武功,那看来的确是小弟鲁莽了。”程昆琦听闻连城不会武功,心下大喜,不会武功也想博得我表妹的芳心,真是做梦,本公子不与你大动干戈也势必要将表妹追到手。
理玉见二人为自己暗战,烦恼不已,一边是自己心仪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表哥,这又该当如何是好,当下调解道:“大家都别见外了,以后我们之间就以名字相称,别程兄于兄的叫,你们两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多兄(胸)啊。”
遇故友机缘巧合,中埋伏齐力突围
“表妹说的对,以后大家就是莫逆之交了,不必生疏。”程昆琦笑道。
连城心道,谁与你莫逆之交,倘若你再与我为难,必当与你势不两立。心下虽如此想,但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
四人告别了虢山道祖一同踏上了去往金陵的征程,连城和程昆琦一人一骑,理玉则和他娘共乘一骑,几人驱马而行,翌日便已到达青城山下。
“也不知嫣儿妹妹和剑翎哥哥可好,若不是赶着去金陵,此刻定当上山拜访他们二位。”理玉触景生情,不禁想起了之前曾在这里认识的青城双英。
“见他二人作何,不过一面之缘而已,何必搞得那么熟稔似的。”连城受不了理玉见谁都这么热情,嘲讽道。
“你就是个冷漠的家伙,他二人宅心仁厚,你为何就容他们不得。”理玉无法理解连城的用心。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否则总有一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连城说道。
“可咱俩不也是偶然相遇的,你不照样这么信任我。”理玉狡辩道。
连城被理玉的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回头想想,自己的确对理玉这丫头毫不设防,至于为何如此,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人生总有一些事,道不清也说不明。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人大喊,理玉下意识回头看去,却发现是陆剑翎与陈嫣儿二人,当下欣喜不已,叫停了马屁。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连城灰着脸低声叹道。
且说陆陈二人从小在青城山上长大,师父管教颇为严格,两人鲜有机会外出,除了派里的师兄弟们,几乎没有朋友,上次与连理二人不打不相识,当下就视为知己,当时一别,一直都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再相遇,却不料,这才刚过几日便真的就又相遇了。
“理玉妹妹和连城兄弟别来无恙啊。”陆剑翎驱马追上前,拱手说道。
“托剑翎哥哥的福,我们一切还好,倒是你们怎会看到我们。”理玉问道。
“我和师兄奉师父之命,去金陵为我师叔祝寿,刚出发便看到前面的人身形貌似你和连城哥哥,这才赶忙招呼。”陈嫣儿见到理玉也是开心不已,插嘴回道。
“你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了吗?”理玉依稀记得上次见面二人还说师父闭关修行中。
“嗯,我们上次回去之后师父就出关了,有他老人家镇派,我们才敢放心大胆的下山了。”陈嫣儿说道,想必指的是上次镇派之宝被抢之事。
“既然你们也去金陵,何不与我们同行,这样路上大家也好相互照应。”理玉邀约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热闹了。”陈嫣儿欢喜不已。
连城在一旁听着三人对话懒得参与,眼见理玉邀二人同行,也不好阻挠。
“这两位是?”陆剑翎见有两张新面孔,好奇的问道。
“只顾和你们闲聊,都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娘,这是我表哥程昆琦。”理玉忙将母亲和表哥引荐给陆陈二人。
“伯母好,程兄好,在下青城双英陆剑翎。”陆剑翎自报家门道。
“在下青城双英陈嫣儿。”陈嫣儿也紧随师兄自我介绍道。
相互认识之后,大家又继续赶路,边走边聊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唯独连城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不在焉的思量着什么。行至傍晚,六人在客栈歇息了一宿,吃饱喝足,厉兵秣马,继续前进,到九翔岭时已是晌午时分,汗流浃背,正要下马休息之际,却听得一阵呼喊,从岭上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了十几个匪徒,迅速将六人团团围住。在此危急关头几人哪敢休息,忙提起精神,审视来敌。
“真是冤家路窄,上次你们使诈杀了我三位哥哥,今个让我逮住,咱们血债血偿。”当头的那个贼匪朝几人大喝道。
陆剑翎打量了那喊话的贼匪片刻,认出他就是那日抢走本派镇派之宝的那伙贼人其中之一,上次侥幸让他逃脱,没想到不但不思悔改,还纠集一帮贼众回来报仇,于是大骂道:“尔等贼人,抢我镇派之宝不说,而今还想加害于我们,岂有此理,看本少侠人如何收拾你们。”
连城被陆剑翎这么一提醒,顿时也恍然大悟,虽说此次阵中有了武功高强的程昆琦,但贼匪数量也是上次的近三倍,更何况还有理玉他娘这个大累赘,结果真不好说。
说话间两边已经斗在一起,青城双英偕同程昆琦以一敌三,理玉携母亲和连城躲在一旁观战。这伙贼匪武功虽不及陆陈程三人,但以多敌少,也是不落下风。理玉见众人斗得酣畅淋漓,哪里还坐的住,纵身一跃跳到连城身后,一把将连城携木箱提起扔在了自己马上,骑着连城的马就往阵中冲去,嘴里喊道:“连城,你且照顾好我娘,我去助表哥他们杀敌。”
连城被理玉这突如其来的一扔吓得屁滚尿流,差点翻于马下,待回过神时,却发现已经坐在理玉娘身后。
“哎,我这闺女就是好动,却哪里还有点女孩子的样子。”理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连城说道。
“伯母言重了,幸得这丫头会点武功,要不然如何保得你我安危,再说她心地善良,对人诚恳,这已经很难得了。”连城私底下从来不会说理玉的好话,但在他娘面前岂能说其女儿的不是,除非他真的不想做这个乘龙快婿了。
理玉娘见连城对自己女儿颇为维护,心下对其生了好感,但仍纠结于女儿的归属,又惆怅不已。
且说那十几个贼人见理玉冲入阵中,忙分散兵力去攻,又见连城与理玉娘躲在一旁,于是支出两人来攻这边,连城见贼人朝自己冲来,心下慌乱,赶忙策马而逃,那两名贼人追了须臾,见很难追上,从背后拔出弓箭,拉弓便要射,连城回头识破,赶忙伸手去按背上木箱侧边的机关,顿时木箱上下左右均伸出半米左右的挡板,将身后飞来的弓箭尽数挡住,可连城去按机关的手臂还是未能逃过一劫,一箭射中他的肩头,疼的连城一脸汗珠,却仍不敢懈怠,一直策马跑出去了六七里地,终因失血过多摔于马下。
再说阵中四人见贼匪去追连城二人,无心恋战,冲杀了一阵,歼敌数人,冲出重围向连城追去,追至一溪边,看到理玉的马匹拴在一棵树下,理玉娘正用自己的锦帕给连城擦汗。理玉赶忙跳下马去,跑至连城身边,见其肩头已被血迹染红,心疼不已,抱着连城就是一阵哭,母亲赶忙安慰女儿。
程昆琦见理玉对连城如此关心,不是滋味,也懒得管连城死活,倒是陆剑翎忙上前探其伤口,帮连城拔掉箭头,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敷在了伤口上。连城只觉得伤口一阵灼痛,醒了过来,见自己身在理玉怀中,理玉伤心不已,梨花带雨,心下一阵温暖。
“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哭个啥子劲啊。”连城面色憔悴,微笑的说道。
理玉见连城醒了过来,还跟自己开玩笑,顿时破涕为笑,轻摇着连城,嗔怒道:“说什么傻话,你死了谁来保护我。”
连城被理玉这一摇,碰到伤口,疼的直叫出了声来。
理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陈嫣儿见连城生死之际还与理玉打情骂俏,顿感温馨不已,不觉得笑出声来。
“放心吧,连城兄弟就是失血过多,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刚才给他敷了我们青城派独门秘制的百花散,瞬间即刻止血,只需精心调理数日,伤口自会愈合。”陆剑翎说道。
连城见陆剑翎救了自己,心下感激,之前对其的芥蒂瞬间一扫而空,真正的视之为知己。
“多谢剑翎兄弟,救命之恩必当铭记于心。”连城诚恳的谢道。
“连城兄弟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陆剑翎客气的说道。
理玉从自己的裙摆处撕下一片为连城将伤口包扎好,又扶她起来喝了口水。
程昆琦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对连城的伤势也是不闻不问,倒不是他心胸狭窄,只是在感情面前,再有修养的人都难免庸俗。
大家都休息了一阵子,见连城渐渐缓过神来,这才又一次启程,只是鉴于连城的伤势,也不再急于赶路。又是走走歇歇两三日,连城伤口基本愈合,可见陆剑翎这药的确效果奇好。行至樊城,连城怕走漏了行踪被表哥抓个正着,于是同理玉乔装打扮了一番,趁着天黑,几人驱马快速绕过了樊城,这一路竟相安无事,行至鹧鸪岭时连城才总算松了口气。话说这鹧鸪岭自上次被表哥剿匪之后,便空无一人,显然山贼们迫于官府的淫威,一时半会不敢再占山为王,山下的村民也总算可以安心的休养生息,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想到这里连城心里也算是有了些许安慰。
得报恩喜纳忠仆,至庐阳陡逢盛会
翻过了鹧鸪岭,再一次来到之前的那个空村,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村里竟渐有了人烟,虽谈不上热闹,但总算有了生机。理玉挂念那日馈赠自己食物的大娘,也不知这一别,她是否已经离开此地,于是领着众人去了那大娘家。令理玉出乎意料的是,大娘居然在家,其丈夫和儿子也是现了身影,屋内一改往日的狼藉,焕然一新。大娘见连城和理玉进屋,赶忙欣喜的迎上前去。
“两位恩人,可算是老天开眼,让我能有机会报答你们。”大娘拜倒在地喊道。
理玉见大娘拜倒,受宠若惊,赶忙将其扶起,疑惑的问道:“大娘您搞错了吧,您才是我俩的恩人呢,要不是当时你馈赠的窝窝头,我俩指不定早饿死了,至于那两千两银票也是您应得的,连城他不缺钱,是吧。”理玉说罢,还回身看了连城一眼。
连城哪里敢说个不字,虽说他家财万贯,但向来节俭,上次被理玉逼着乐善好施,一下子掷出去两千两,心里那个心疼啊。程昆琦听闻连城还是个富家少爷,很是不服,心道:有钱就了不起啊,想要追到我表妹,那可得凭真心,我们走着瞧。
“你们才是我的大恩人呢,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丈夫和儿子就是托你俩的福才得以逃离那通天寨。老头子,阿哲,还不快来拜谢恩人。”大娘说着便转身吆喝丈夫和儿子。
大娘的丈夫和儿子见到连城和理玉,忙是俯首谢恩,连城和理玉仍是一头雾水,自己从未见过这二人,又何谈搭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理玉疑惑的问道。
“两位侠侣,您还记的在通天寨的牢房里有一对父子吗,那就是老朽和犬子,承蒙您二位搬来救兵将匪徒全擒,我这才和犬子有机会逃离那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