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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出宫是否要禀告皇上?”
太子摇摇头,“不,我们偷偷出宫玩他个两三天,父皇不会发现。”
一想到那绿色的大草原上有羊群、牛奶、还有会歌舞的男男女女,袭娘就开始兴奋起来,“听你这样说,我现在就想去了!”
“什么时候去都行,只是你身体还虚弱,怕你再病倒。”
“躺了这么久头都晕了。”袭娘一高兴,身上的不舒适感一下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现在就带你走罢!”
袭娘立刻下了玉床,挽着太子的臂弯高兴地说:“嗯,我们现在就出发。”
太子也乐了,拉着袭娘的手就往外走。
“等一下!”
太子一听,以为她反悔了,紧张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不想去了?”
“哪里,我们这样偷偷地离开,皇后娘娘会担心的,你给娘娘留一张纸条,让她知道我们要去哪就不会惊慌了。”袭娘自从到正羁宫送酒见到皇后就发现,她是一位可亲的人,所以也很照顾她的感想。
“想不到袭娘如此细心,好罢,我现在就写。”太子拿起笔墨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完后,太子手提长剑,带着袭娘走到一匹火红色的骏马旁边,轻轻抚拍马的面颊对袭娘说道,“在宫里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我常常对它说我的心里话。”
听罢,袭娘也想摸摸那光滑的马背,可是她从未接触过马,就没敢伸手。
太子把脸贴在马的耳旁,道:“我们要偷偷的出宫,你不能发出半点声音知道吗?”言罢,那马好像听懂了是的,又点头又摇尾。太子先坐在马背上,用力一提,就把袭娘拖了上去,袭娘坐在太子的面前,太子一手牵着僵绳,一手环着袭娘的腰,出发了。
走到城门口,守役拦住了他们,太子一伸手,亮出了皇上的放行玉牌,守役不再说话放他们过了。
等离开皇宫很远了,太子才说,“我常常溜出宫靠的就是这块玉牌。”
袭娘巧笑嫣然道:“殿下从何处得来的玉牌呢?”
“哈哈,你以为父皇会送我这样的东西?我偷奇書網電子書来的。”言罢,太子的脸上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他一挥鞭,那马立刻驰骋起来……
马的速度很快,袭娘心里一阵恐慌,冷汗打湿了她的衣裳,她紧紧地抓住太子的身子。跑了一程,太子放慢了马,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着袭娘的脸,发现此刻的袭娘给他的朦胧之美让他更加喜欢了,紧紧地环住她的腰,用下巴轻压在袭娘的肩上道:“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你快乐,你快乐我才快乐。”
“我很快乐,殿下,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袭娘说完用一双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太子的脸。
到达北海时天已经亮了,走到城门外,守役一看是邻国的太子殿下,便打开了城门,进了北海国,袭娘一看,这里比堰盛国确实小了许多,仆人把他们领到后厅禀告将军去了。
将军来到后厅,见是他的生死之交,便笑逐颜开的将拳一抱,“我说今早喜鹊一直在我窗前叫个不停,原来是殿下来了呀!”
太子也将拳一抱:“每次来北海都得麻烦苏格兄,真不好意思。”
“哪里,殿下看得起我北海国才常来玩,北海国一直很欢迎殿下的。”言罢,苏格尔对身旁的仆人说道:“上最好的酒菜。”
“殿下身旁的这位是?”苏格尔看了一眼身边美艳的女子,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北海国哪有这般美艳的女子啊!
“哦,这位是父皇从民间招来的酒女。”太子看了看袭娘接着说:“这次来得匆忙,忘记带些酒来给苏格兄品尝一下,实在惭愧啊!”
“没关系,下次带来就好了。”
袭娘认真地打量着苏格尔,他头戴一顶皮帽,身穿华丽的回部装束,腰间挂着一柄大刀,肤色幽黑,一脸的阳刚之气,袭娘忍不住感叹,真不愧是个当将军的好料。待仆人把一盘盘美味佳肴和酒摆上桌后,太子将手里的一碗酒,与苏格尔的碗对碰一下便一饮而尽,袭娘睁大眼睛看着太子喝酒的模样暗想:你不是告诉我不喝酒的么,看你还挺像个喝酒的高手,哼,骗我。
太子把目光转向袭娘像知道了她的想法是的,轻轻一笑,“在宫里我不能喝,在宫外也不能喝么?”
袭娘噘嘴道:“奴婢怎敢阻挡殿下喜欢做的事,只是殿下不愿品尝奴婢酿的酒,奴婢不开心。”
“哈哈,回去品尝就是了。”言罢,太子又把目光移回苏格尔的身上,与他谈笑起来。
两个大男人正聊得投机,仆来惊慌地跑进屋里禀报,“将军,狠王有急事要与将军商讨,请将军快快回王殿。”
苏格尔回头对太子说:“殿下在这稍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好,苏格兄快去罢!”太子说完,待他们离开后,指着西边对袭娘说道:“那边有一片空旷的草原,是北海国训马的集中地。”
“不妨我们现在就去罢,苏将军或许会忙很久的。”袭娘真是迫不急待的想去大草原行走了。
“好罢。”太子对身旁的仆人道:“我们去草原游玩,将军回来还请你通告一声。”
“殿下放心去罢,小的会转告将军。”
太子与袭娘骑着马往草原去了,刚踏上草原的地方,一阵清风抚过,袭娘闭上眼闻着草的香味,那种清凉的感觉真让人舒心。
草地很宽,前面一望无际,走到草原中间,太子与袭娘下了马,马便低头开始吃草,太子与袭娘则坐在草地上,太子问道:“你喜欢这里么?”
袭娘点点头,“喜欢,不然就不会这么急着来了。”
“那你喜欢骑马么?”
袭娘再次点头。
“不如我教你罢,若是你能学会,我就送一匹马给你。”
“真的?”袭娘一听太子要教她骑马,非常高兴,但随既又阴郁下来,“我怕……”
“别怕,马是通人性的,不会随便伤人,来罢!”太子牵着袭娘的手走到马的旁边。
这时那马发出一声长嘶,吓得袭娘往后退了几步。
太子看见袭娘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二话不说就把她送上了马背,不料那马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不喜欢她,一下子狂怒起来,连跳带纵,时而把前身直立,时而又把后腿抬起,袭娘虽然很害怕却死死抓住绳子不敢动,但是马却一点也不安静,袭娘的手终于被勒得发麻了,一松手就被马甩离了背,太子一跃而起稳稳地把她接在了怀里,袭娘睁开眼,立刻将她的粉拳在太子胸前乱捶一通,“殿下坏死了,那马这么凶还让我骑。”
“哈哈,我的马一直都很温顺,不知道它今天为何这么狂燥,没吓着你罢?”
“哼,魂都差点吓没了。”袭娘故意将脸拉长。
太子惊讶地看向她:“你生气了?”
袭娘站起身,“骗你的,我哪有那么小气,麻烦殿下再送我上马一次,我就不信不能将它训服。”
“好,是个勇敢的姑娘。”太子一伸手又将她提上了马,动作干净利落,就像抓只小鸡那么轻松,肯定啦,习武之人,当然力大无比。
袭娘刚坐稳,马又开始摆动了,这次袭娘再也不松手了只是把僵绳抓得牢牢的,由着马又叫又跳,始终不肯松手。这样坚持了大约半小时,袭娘早已觉得头昏目眩,体力不支了,但她的好胜心极强,不愿输给这匹倔强的马,就在她快坚持不了时,马再次发出了几声长嘶,尔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太子正要开口说话,袭娘用力给了马屁一鞭,顿时,马像箭一样往前冲去,这下可把太子吓坏了,他没有料到袭娘会自己离开,最后只好跟着追了去。
短短的时间,袭娘已经掌握了一些骑马的方法,虽然马跑得很快,她却稳如泰山的骑在马背上,耳边传来的是风的呼啸声,一种成就的兴奋感让她开心不已,一挥手又将马挥了一鞭,马的速度又加快了。
“停下,别再打了,快停下。”太子一边跑一边大喊,马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怕袭娘控制不住摔下马就不好了,太子的脚步越来越缓慢,最后再也跑不动了,而前面的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无奈,只得就地坐下,等待着。
天阳快下山时,袭娘还没回来,太子正要去找,却见她驾着马跑了回来,走到太子身边还学着叫了一声,“吁……”
看着袭娘平安无事,太子也舒了一口气,“平安回来就好,我快担心死了。”
袭娘轻盈的跳下马,笑嘻嘻地说:“骑马的感觉真好,明日殿下再带我来玩好么?”
“行,但不准你私自离开,你看看我的额头。”话音刚落,太子就指着他的额头,示意让袭娘看那些被吓出来的冷汗。
袭娘上前轻轻拥着太子,柔声说道:“知道太子担心我,下次不敢啦!”
太子不再言语,紧紧地将袭娘揽在怀里。
袭娘早已感觉太子的心始终是爱着她的,她闭上眼把头深深地埋进太子的脖子里,体验着这安宁的感觉。
第十七章〖护花使者是太子〗
回到北海国的宫殿后,天色已黑,见太子与袭娘回来,苏格尔立即上前相迎,“父王知道殿下来立即设摆了盛宴,请两位上座罢。”
太子与袭娘走到狠王的宝座前欠身道:“本王乃是北海国的常客,狠王招待得这般丰盛,多谢狠王的厚爱。”
“哎,殿下是寡人令郎的世交,就是北海国的贵客,今晚寡人特意安排了一些节目,请上座罢。”狠王一伸手,示意太子坐在旁边。
太子与袭娘刚刚坐下,一群回族装扮的姑娘们立刻出场,开始给大家献舞,袭娘坐在太子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节目。
太子则一边与苏格尔喝酒,一边谈天说地。而旁边那些男子们喝酒嘻哈,气氛非常愉快。
一曲而终,又上来一批美女,她们个个满面红光、丰润艳丽,穿着只遮住胸部的豹皮与露大腿的短裙,搔首弄姿的舞女们时而张腿时而闭拢,胯下的诱惑弄得那些男子们差点喷鼻血。
袭娘不喜欢看这类舞蹈,便低头开始品尝酒。喝了一会儿,她的头开始晕沉沉的,又看到旁边的太子只顾跟将军说话,跟本不理她,她一时心情不快,就偷偷离开了位置往后面的花园走去,而此时太子与苏格尔聊得投机,根本没有发现身边的人离开了。
袭娘一个人走进花园坐在石凳上,一阵微风吹过,把她身上的裙带抚到了她的脸上,她用手抚去裙带,低头观看她的衣裳,那是一身浅绿色的薄丝衣裙,望着淡淡的月光,她开始沉思起来:如果还能回到那个伤痕累累的都市,我一定亲自去看看自己的坟墓,所有去世的人再也不能去人间看看亲朋好友们,如果还能回去,我一定再去看看他们。
这时一个醉汉路过看见了袭娘,立刻眉开眼笑道:“哈,哪里来的婆娘,长得真美呀!”
袭娘一听十分恼怒,“谁是婆娘,本姑娘还没未婚夫呢,你别乱用词。”
醉汉不屑地说道:“哼,姑娘婆娘都是个娘们儿。”
“你……”袭娘气极败坏一挥拳,打在了醉汉的眼睛上。
“臭娘们,你敢打我。”醉汉睁了睁眼,扑过去就要抓袭娘,袭娘也不管自己身手如何,尽管与他扭打起来。这时,醉汉提起袭娘的衣裙就要解开,袭娘一着急就咬了醉汉一口,痛得他发出一声惨叫。
“救命呀……”袭娘趁他叫痛之时脱身跑了,一边跑一边呼救。
太子与苏格尔同时听到呼救声,赶紧看旁边,袭娘不见了。
“一定是袭娘,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太子提剑往声音的方向快速奔去。
“站住!”醉汉一边护着伤口一边向袭娘追去。
袭娘低着头拼命的往前跑,这时太子正好走来,一下子把袭娘拥住,“你怎么了?”
“后面的人要欺负我。”袭娘说完就躲到太子的背后去了。
“臭娘们敢咬我,出来,看我不把你……”醉汉话还没说完一把长剑抵住了他的喉咙。
“你再敢碰她一下!”太子目光如炬,将手中的剑稳稳地指着醉汉。
醉汉也不服气,一个翻身躲过了太子的剑,他展开双手做好格斗姿势,恶狠狠地说:“我一个堂堂的大将,不信制服不了你这个小毛头。”
“那就比试比试罢!”太子把剑挥了几挥对袭娘道:“别怕,到旁边等我。”
两人同时暴吼一声,挥开手中的剑就往对方身上刺去。
醉汉虽然比太子粗壮,但他的剑法远远比不过太子,太子三两下就把剑刺进了醉汉的肚里,疼痛让他清醒了许多,他捂住伤口想要与太子再次博斗,但太子已把他控制得牢牢的,他正要刺他第二剑,这时听到一声“刀下留人”就停下了动作。
苏格尔急忙赶来,“殿下,他是本国的得力武将,还请殿下饶他一命。”
太子收起剑轻蔑地看向他,“就他这功夫也配当个武将?”
听到这话,醉汉很是不服,但自己已败倒在地,也无可奈何。
“还不快谢恩。”苏格尔对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