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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让我们帮你捶捶罢!”
“多谢,不过我得想个办法,总这样累可不行。”话音刚落,她灵机一动想到了造一辆木车,这样她可以开着车在宫里送酒,就不用那么累了嘛!想到就去做,于是她立即起身去求见皇上,皇上在寝殿正与陈贵妃亲热,一听有人求见不悦地问道:“是什么人?”
侍卫说:“启禀皇上,是幽静宫袭姑娘。”
一听是袭娘,皇上收起了不悦之色,对陈贵妃说:“朕有事,爱妃回避一下。”
“是,臣妾告退。”陈贵妃说完转身进了内室。
袭娘见了皇上立刻下跪行礼,皇上笑着伸手扶起她,“你煮的酒确实很好,香中带甜、甜中带辣、辣中又带有微苦,真是醇厚甘鲜,让朕回味无穷啊!”
“多谢皇上的夸奖,承蒙皇上看得起。皇上喜欢喝奴婢的酒,是奴婢的荣耀。”
“哈哈,小嘴还挺会说,今日来见朕有何事?”
“奴婢想要一些木材和两个木匠,请皇上恩准。”
皇上点点头,道:“可否告诉朕,你需要这些有何用?”
“宫中太大,奴婢每天去的地方很多,所以想制造一辆小木车以减少些体力,奴婢是个弱女子,还请皇上别怪罪。”言罢,袭娘很懂事的再次双膝跪地以求皇上的谅解。
“不必行礼啦,朕怎会怪罪于你呢,是朕粗心没考虑周全,好罢,明日就派人把木材与工人送去幽静宫。”皇上满口答应了。
“多谢皇上恩典。”袭娘叩头谢了恩,继续道:“奴婢先行告退。”
待袭娘离开后,皇上对着内室说道:“爱妃可以出来了。”
陈贵妃迎着笑脸走到皇上身旁,问道:“皇上,是什么人求见呢?”
“哦,一个新进宫的民间姑娘,李大人禀告朕他路过珩州,遇见一位会酿美酒的女子,朕就把她招进宫中来了,朕非常喜欢她酿的酒,爱妃也品尝过,感觉如何?”言罢,皇上伸手揉捏陈贵妃那丰润的圆浑。
“嗯……臣妾也认为她的酒味道很独特,为何她会住在幽静宫呢?”陈贵妃试着探问皇上,对于这位皇上喜爱的女子,她便开始注意了。
“当然是朕吩咐的,朕想那里没人住,而且那里很适合酿酒。”皇上随便说说,没发现陈贵妃正用一副奇怪的神情看着他。
皇上轻拍陈贵妃的手笑道:“好了,朕现在只关心与爱妃的事。”言未毕,皇上抱着陈贵妃往床上扑去……
次日,果然来了两名木匠还运了一些木材,袭娘把昨夜画好的图子交给了木匠,让木匠们按照纸上的模型做一辆属于她的小木车。
木匠们看了图纸,图上的模型很小巧,且是二轮车,他们觉得很稀奇却又犯难了,其中一位愁容满面地对袭娘说:“这位姑娘,小人从未见过这种木车,不知能不能做出来。”
袭娘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个有点难为你们,你们就按照我的意思做,试一下看能不能成功罢!”
于是两位木匠工人开始动手做起来,敲敲打打的进行了两天,形状跟图纸上的一模一样,袭娘走进一看,高兴地说道:“谢谢你们,真不愧是高级木匠,哈哈,我终于有小木车啦!”话音刚落,她便踏上车开始试骑,没想到还真能骑呢,在现代都市的时候为了忙着学习和打工,她就攒钱买了一辆机车,所以她骑车的技术还是合格的,转了一圈她便开始纳闷了,这木车确实能开,但没有刹车只能用脚踩地停住,所以不能快行。不过又一想,只要能骑走减少一些疲劳就可以了,人嘛不能太贪心啦!
又转了一圈回来,她跳下车对两位木匠说道:“就这样罢,再帮我装个拖斗,不能太大能放两三个酒坛就可以了。”
二话不说,两位木匠又开始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拖斗很简单,很快就完成了。袭娘为了感谢木匠的功劳还送了他们一些银两,他们很感谢的离开了幽静宫。
小凤和小舞也来看这辆木车,对于这种二轮木车她们可是第一次看到,小舞鼓鼓掌对袭娘说:“主子,你会发明这种我们从未见过的木车,真是聪明绝顶。”
“是啊,主子,我们也想坐一坐。”小凤看着木车很想上去试坐一下。
袭娘很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我们现在还得送两坛酒去后宫,你们一人抱一坛,我们现在就出发罢!”
“是!”小凤和小舞赶紧跑到酒库拿酒去了。
“坐稳了,我要开咯!”袭娘用力一踩,不知道是不是重量问题木车开始摇动就嘎吱嘎吱的叫起来,袭娘小心翼翼的骑着,怕万一翻车摔倒人不要紧,打碎了酒坛子多可惜呀!都是她一个人酿的哦!
木车虽然慢但也比人走得快,不一会儿她们已经骑到后宫来了,守岗的士兵们看到这玩意也不禁睁大眼好好看看,袭娘她们送完了酒往回走时,嫔妃们看到了这木车也高兴地大叫起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妃子对袭娘问道:“袭姑娘,这玩意叫什么名儿,我怎么从没见过呀?”
“是啊是啊,袭姑娘从哪弄的?”大家也跟着问起来。
袭娘摸摸头,傻傻一笑,“这个嘛,为了方便奴婢送酒,奴婢让木工做的。”
“呵呵……叫什么名儿……,叫什么名儿……”
面对大家的穷追不舍,袭娘眼珠一转随便想了一个名字,“叫……摇滚木车。”
此时,院内挤满了人,所有的妃子都跑出来看热闹,围了个水泄不通,由于二氧化碳过于严重,她忽然感觉呼吸困难,于是便对大家说:“请各位妃子们让一让,明日再来送酒给大家啦!拜拜!”
小凤和小舞正要上车却被一女子扯开,她走到车前,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袭姑娘,你让我坐坐这辆摇滚木车嘛,就一圈。”
袭娘看到她说得那么可怜巴巴,便侧头对她的两个丫鬟说:“你俩先回幽静宫,我带这位妃子一程就回来。”
“是!”小凤和小舞行了礼便回去了。
“上来罢。”
妃子很高兴,赶紧挪动身子爬上了拖斗,木车又开始嘎吱嘎吱的叫起来,车上的妃子很高兴,舞着手绢对大家说:“很凉快很舒服哦,你们想不想坐呀,呵呵……”
袭娘骑得汗流侠背,好不容易骑了一圈才把妃子送回了后宫,妃子下了车,高兴地围着大家说坐车的感觉。
袭娘又累又渴,准备把车骑回幽静宫,不料又有一个妃子上前拦着她,笑逐颜开地对她说:“袭姑娘,蔓妃告诉我们那车很好玩,人家也想坐一坐嘛!”婉妃在袭娘面前央求她。
袭娘再也不想动了,于是就拒绝了婉妃,可经不住婉妃的再三央求,最后硬着头皮答应了,就这样来回的跑,她终于累得再也动不了,可妃子们哪管她的死活,只是觉得坐那木车好玩,执意要她带来带去。
她终于受不了,驾起车子飞快的跑,这下不得了啦,后面的几千位嫔妃们通通追着她的车尾跑,此时,宫里出现了一条彩龙,士兵们看了都忍不住要掩口偷笑。
袭娘尽力的驾着车跑,她只想着逃命完全忘了这车是没有刹车的,正在紧急关头,对面走来了一个人,她睁大了眼睛,急忙用脚踩往地上,可车速太快,早已来不及了,预料之中的与那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袭娘与太子同时倒地,本来太子有一身好功夫,可以阻止这飞来的横祸,可这车来得太快,连让他伸开双手的机会都不给,摔倒后太子赶紧起身把袭娘扶了起来,一看,眼前的女子一身民间装扮,但却妍姿俏丽、妩媚纤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绝世美女,太子微笑起来,“姑娘你有没有伤着?”
袭娘站了起来,定睛一看,扶着她的是一个身穿青袍,长着星目剑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唇角有一丝清淡的微笑,她与太子对视了几秒忽然清醒过来,接着一脸沮丧地对太子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公子求你快容我一个藏身之处,后面的妃子们就要追来了。”
公子?呵,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太子暗自一笑,道:“请随我来。”于是袭娘随着太子回到他的景庆宫,把她安顿好,太子再走出来看热闹,只见妃子们围在他的殿前。
其中一位胆子稍大的妃子双膝跪下对太子道:“殿下,袭姑娘的木车在这,请问殿下可否知道她往哪去了?”
太子还没回答,另一个妃子接着说:“殿下,不如您带我们一程罢。”
太子轻笑一下,“很遗憾,本王不会这玩意儿,本王看见有一女子往南边走去。”
“多谢殿下,那奴婢告退了。”言罢,妃子们行了礼飞快的往南边追了去。
第十一章〖冷宫香吻与倾倒〗
妃子们离去后,太子走进景庆宫对袭娘说:“没事了,她们往南边去了。”
袭娘有气无力地说:“多谢公子替我掩护,这些妃子都是黑心肝,也不为我想想,差点被她们累死了。”
“她们为何这样追着你?”太子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还不因为那辆破木车,我每天在宫里送酒,太累了才去求见皇上送我木材和木匠,哪知反而给我增加了负担,唉!”
闻言,太子也忍不住笑起来,“那你准备一直躲下去,要知道她们喜欢你那小木车,今天找不着你明天还会找的呀!”
袭娘若有所思地说:“是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公子你为我想个办法罢。”
“我倒有两个办法!”
“那快告诉我啊!”袭娘喜出望外。
太子微笑道:“其一,把那辆车焚烧了,其二,到冷宫去避几天,待妃子们兴致过了再出来。”
“唔,这车是我亲自设计出来的,舍不得毁掉呢,我选二罢,就请公子领一下路,谢谢!”袭娘见眼前的男子没穿黄袍,也就没想到眼前的人是太子殿下,所以说话也就无所顾忌了。
太子果然说话算话,把她带去了冷宫,他们走进了一间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房里,此地名叫云西阁,云妃被打入冷宫后就住在这里,自从她去世之后里面一直没人住,所以很脏乱。
太子顺手拿起扫帚将屋里打扫起来,“我已告知了这里的守卫,让你在这住上几天,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袭娘非常感谢眼前这位公子,“多谢公子的帮助,等我躲避几天回幽静宫酿最好的酒送给你。”
太子侧头看向她,“原来你就是父皇招进宫来的酒女?”
“父皇?你是太子?”袭娘情不自禁地重复着,忽然叫起来,“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太子知道身份已经泄露,便停下动作黯然神伤地说:“我这个名存实亡的太子,没必要拿出来吓人。”
“殿下为何这样说?”看见太子眼中的忧伤,袭娘突然感觉有种莫名的心痛感,她只与殿下见过一面,却有这般感觉,这让她很不明白。
太子点点头,“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宫中都知道我这位太子一直受父皇的冷落。”
“皇上不喜欢殿下么?”袭娘忍不住想知道太子的故事了。
“所谓爱屋及乌,母后得不到父皇的宠爱,我自然也得不到父爱了。”太子说得很轻松,是乎对此事很不在意,他再次拿起扫帚,“把这打扫干净再说。”
袭娘也不闲着,与太子一起打扫起来。
打扫完毕,他俩坐在光滑的地板上,俩俩相望,袭娘是乎已经忘记了还有一个要娶她为妻的人,现在她眼里只有殿下一人,她喜欢看他淡淡的微笑、喜欢他忧伤的眼神,还有他的亲切。
“来宫里习惯么?”
“还好,人人都说宫里险恶,我还没感觉到。”袭娘确实是这么想的,来宫里这阵子,她除了觉得累,并无其他。
太子轻蔑一笑,“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干涉到任何人的利益,况且你酿的酒又那么好,暂时没有人会为难你,不过我觉得你很单纯,不要把所有的人都当朋友,也别说错话,宫中的规矩是很严厉的,一亘犯了错就无法挽救了。”
袭娘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微笑着问他:“你也品尝过我的酒吧!”
太子摇摇头道:“母后从不让我喝酒。”
“那你怎么知道我酿的酒好呢?”袭娘有些失落起来。
“现在宫里的人都在传你的酒好喝,你是个人缘极好的女子,不像我总喜欢独自一人。”
“你身为太子,为何总这样孤僻呢?”
“刚才我已说,我是一位名存实亡的太子,像我这样一位太子,还是低调一些好,这也是保身的唯一办法,这是母后告诉我的,能忍则忍不出事端是最好的。”太子说起自己的事总是显得那样轻松,而这样的轻松正让袭娘心酸。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么?”
“当然可以。”太子把目光移向远方,一股悲伤之情涌上了心头。
太子自从打娘胎出来就未曾被皇上看一眼,到十四岁时皇上还下令不允许他读书、学武艺等,而皇上一直想把陈贵妃封为皇后,只是大臣们一直干涉,这才稳固了皇后的位置,后来皇后私下悄悄教太子念书,还偷偷把他送出宫,到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