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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那应该有,可半夜去她那好象不合适,大掌柜那不熟,没法说话,煜儿那去了吵醒他,他该缠着自己讲故事了,还要与晚上保护他的人多说话;给客人住宿那地方多,就是稍微远了些,诶?三楼那地方好象有缎面的褥子,平时给客人用的,成!先拿来对付一下。
转出院子,绕过柴房,来到酒楼后面角门,这是专门给打杂之人预备的,抬手刚要敲门叫醒里面守夜的王老伯,就见这门自己无声开了,并且随后冒出个人来,一照面,正是守夜的王老伯,给店霄珥弄一愣,心说难道这王老伯就是传说中的高手?方圆几十米内动静都能听到?
“呦!小店子,大晚上你咋跑这来了?吓我一跳。”
“我有点事,要上楼,你老这是?”
“嘘!往那边走两步。”
这王老爷子做噤声状,领着店霄珥轻轻走出去十来丈,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快去,找些人来,有外人进酒楼啦,看那影子是奔着厨房去的,咱给他来个关门打狗。哎!老喽,要搁在十年前,就这事儿,我一人就给解决了,现在不行了,怕他跑,追不上呦!快去叫人,小点声,别惊动那贼,一会儿你们围牢固了,我自个进去收拾他。”
“别急,你老别急,我信您,收拾他这样的哪用得上您老啊!我跟您说,那厨房大小姐都安排好了,让他偷,不怕,等天亮您老就能知道原因了。”
店霄珥连忙拦住这认真负责的王老伯,有贼,这是好事儿啊,偷吧,别把三楼那褥子偷了就成。
“真安排好了?”
王老头还有些不信。
“哪能骗您啊,真安排好了,我说话您还信不着?”
“信,信着了,你是为如归立了大功的人,怎能不信呢,原来我还打算活动下腿脚,眼下看来是不成了,倒是便宜了这个贼。”
“那是,有您在,来几个贼都得躺那,王伯,咱往旁边去去,别被看见了。”
连拉带哄,把这个老当益壮的王老爷子给弄到一旁,两个人寻一个墙角,蹲那探个头往酒楼那边看。
黑呼呼一片什么都瞧不见,天上的月亮早就被乌云遮住,偶尔露出些星光也含羞般地缩回了头。
“哐!喤啷!噼里啪啦!”
焦急等待中,突一听到这些声音,店霄珥无奈叹出一口气,皱着眉头暗骂一声:‘笨蛋,打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蠢的贼!’
“唉呀!不好,他把东西弄坏了,可不是要我这守夜的老头子来赔?这哪成?还指望这月拿了工钱买二两肉给我那乖孙子包饺子呢,快叫人,抓住他。”
老头急了,扶着墙就要站起身叫人,被店霄珥一把拉住。
“我赔,王老伯,听我的,那打破的东西我赔,我都赔,等天亮时候我再给您拿钱割一斤肉回去,您给孙子多包点饺子,行不?”
安抚下在一旁惦记着饺子的王老伯,继续等待约莫有两刻钟后,店霄珥才揉着腿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往角门那凑合,来到近前侧耳倾听一会,确定那个没有一丝专业精神的贼走了,方对着后面喊了王老伯一嗓子。
到三楼抱下来一捆褥子,告诉王老伯自己承担这责任,又摸了摸身上发现没带着银钱,跟王老伯约定,天亮时过来计算损坏物品一同给他买肉钱,倒把王老伯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儿推诿说不用了。
被贼一闹腾,凉风一吹,店霄珥倒是觉得精神了,困意早就跑没影了,回到住处,在小狗子热切加敬佩的注视下,把褥子往席子上一扔。
“自己拿去盖吧,帮着布头他俩也盖上些,以后可不能住这样条件的地方了,一个企业的发展潜力及面对突发事件的反应能力,可以从这个企业最下层基础员工生存质量上反映出来,现在这种状况一定要改变,把如归打造成一个拥有良好文化底蕴、默契配合团队精神的企业。”
小狗子有些紧张,一边给布头和胖墩儿盖褥子,一边小心看着店霄珥,猜测着是不是刚才出去撞邪了,除了让盖褥子那话以外,其他一个字也没听懂,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第二天一早,店霄珥重新把那褥子抱起来,顺手揣上一把铜钱,往前面酒楼走去,一路上看到其他打杂之人有些反常般兴奋地说着些什么话,正巧看到负责洗菜那个陈氏在旁边拉着人说道:“诶!你听说没?咱由拳镇出大事儿了。”
第十七章 未曾迎客客自来
“大事?由拳镇最大的事那是咱如归酒楼赢了这次博艺会,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儿算大?”
被拉住这位也是一好劲的主,不信邪凑过去问。
陈氏抓着一把刚挑好的干菜,一脸神秘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早上迎鸿跟泰来酒楼同时在外面挂牌子了,那门前幌子都卷起来了,不卖东西,说是研究新菜品。”
那人这下可是一愣,转而略带自豪地说道:“那是,一琢磨也明白,咱们如归那大小姐亲自想办法弄出来的调料,昨天那一天就差点被人把整个酒楼给挤破了,他们两家是挺不住啦!真不信他们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不然还能等现在?”
“我还没说完呢,你接什么话,我早上从家出来时候,路过迎鸿酒楼那后面院子时,隔着墙就听里面那个乱呦!没听得太真切,好象什么厨子都病了,抓药之类的话,懂没?都病了还咋研究菜?”
“那也可能是研究时候病的……”
听到这一番对话后,店霄珥嘿嘿一乐,原来如此,是研究时候病的,两家合起来算计咱如归啊。偷,我让你偷,这就够仁义了,若是那巴豆粉换成河豚内脏粉,这阵子你们就不是找大夫开药,而是找棺材铺定棺材了。
等到了前面就看见那经常不露面的大掌柜和钱帐房站厨房门口那向里面观察,守夜的王老伯猫个腰在后面等着。
“王老伯,你在这呢,来,这钱拿着,回去给我那小外甥买肉包饺子,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尽可能多给吃些肉,哎!都不容易呢!”
店霄珥把那一把钱塞给王老头,说两句话又觉得不妥,自己也就这次能帮一下,吃不上肉的人多去了,管得了谁啊,等吧,得到大小姐支持后想办法增加一下福利,人,本质上追求的就是拥有影响更多人的能力。
王老头犹豫着接过,在手中数了数,拣出一些又要递还给店霄珥。
“霄珥啊!用不了这些,多了,老头子我记得你这份情了,若不是···哎!今天回家就给孙子包饺子。”
“拿走,拿走,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拿地,别给我!”
店霄珥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皱着眉头回绝了。
这时当掌柜和钱帐房也看到店霄珥到来,两人把对厨房的关注转移到他身上来。
尤其是大掌柜,这次对着站定在那的店霄珥上下好好审视打量了一番,心中再也没有那从身份上比较居高临下的想法,能够在粗细交杂的八项比试中力挽狂澜之人,岂能小视?这么个人居然被那成天只知道玩耍的萱儿给找到,不得不说是运气啊。
想到萱儿那整天一副女侠模样闹腾时,大掌柜不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再看店霄珥发现有些喜欢上这个一天竟出鬼主意的小伙子。
“王福满啊,既然你说这责任都由店霄珥主动承担了,那你就早些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大掌柜已经允许王老头离开,又对店霄珥说道:“这责任你说过你来承担?还有三楼那些褥子。哦!看见了,你用完拿回来了,先放那吧,你先说说你要如何承担这厨房责任?”
嘴中说着责任,可那口气一点都不严肃,更象一个长辈跟晚辈开玩笑,这可是大掌柜在不知道杨大小姐跟店霄珥秘密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态度。
店霄珥脸上堆起笑,把那三楼褥子一条条叠着放到凳子上,嘴上同时说道:“是有这么个事情,昨晚我来取用褥子时,怕守夜的王老伯打扰到那贼,故此才有这一说,那东西都没多少钱,不影响今天做生意吧?那另两家酒楼今天可是……”
“小店子,小店子,你在哪呢?我们成功了,嘻嘻!”
还没等店霄珥说完,外面就传来大小姐那开心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从门口进来。
“大小姐早,一会儿我再陪你练武去。”店霄珥看到她以后也带着一丝兴奋地打招呼,这可是两个人策划执行的活动。
“不去了,不去了,今天不练,小店子我们成功了,刚才我就听到消息,迎鸿跟泰来那些掌勺地厨子全趴下了,正好我起来时有人说酒楼厨房被盗过,咯咯咯咯!诶?小店子你拿这些褥子做什么?这活不用你干,你高兴时在一楼转转就行,你说咱们下回往厨房里放什么呢?咯咯咯!”
杨大小姐整个人浑身上下好象都透着兴奋,跑过来把店霄珥手中那褥子都胡乱抢过堆那,指着厨房问下次放什么东西。
此时站在旁边的大掌柜和钱帐房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好象明白过来了,又回头瞧了眼厨房那打碎的东西,直接叫人收拾好,不再管店霄珥和大小姐二人,脚前脚后离开。
对于人家趴下了这样的事情,店霄珥也是开心一下而已,倒不是很在乎,竞争中不能总期待着对手出错,而要不断完善自己才行,正好借着大小姐这一问,顺着话茬说道:
“晚上我住那地方冷,半夜冻醒了,才跑三楼把这些褥子拿回去盖,这天阴森森透骨凉啊!”
听了这话,杨紫萱马上就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放缓声音说道:
“前阵子不就跟你说了嘛!给你换个地方住,你还非跑回去跟他们挤,其实如归对这些下人还是不错了,有些店铺那都要在大厅搭凳子睡,省地方同时还可以省下一份守夜钱。”
“来,我给你讲讲故事,顺便研究下如何应对迎鸿和泰来随后的报复。”
“哦,他们还会报复我们?”
“换成你,你报复不?”
当天晚上,如归酒楼所有打杂人员每人分到一条毯子,不管是回家的还是驻店的,这一小动作象水中那波纹一样在由拳镇短时间传播开来,‘如归酒楼发毯子了,那布料才好呢,盖些年头都没有问题。’
店霄珥自己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个小夹被,铺在那席子上好多了,他不是不想住好些,可他有一个毛病,他害怕,怕一个人住,两世都是这样,从小就怕,和小狗子三人住也是,自己靠在里面,门口地方绝对不去,不然就睡不着,要是住套间,外间有人守着也成。
小狗子三人知道这毯子是因为他才发下来的,昨天他刚说冷,今天就发毯子,不愧是有大小姐在后面撑腰啊,可人家也真有那让人看上的能耐。
“来,来,大家都过来,我沽了二斤酒,在厨房那又顺了些卤菜,一起吃,天凉暖和暖和。”
店霄珥掏出来一个大包打开,里面是一些吃的,还有几提溜酒,约有二斤,摆好后对小狗子三人做个请的手势。
“小二哥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咱酒楼拿的?没给钱?”
“给什么钱!大小姐当时也在旁边呢,这算大小姐和我请你们吃的,吃好了有活干,今晚上辛苦点。”
“行,大小姐请咱们吃东西,一晚上不睡觉都行。”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清新的空气,微微的风。
总算在这连雨中盼来一个晴日子,早上起来店霄珥再次来到院子中,正看到大小姐也在,连忙上前:“杨女侠,小生来也!还望指教一二。”
“今天不玩了,你不是说围着院子跑也对身体好么,那今天咱俩就围着院子跑几圈,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吃早饭吧,还有煜儿,我让厨房那多做了些粥和菜包子,按你说的早饭很重要,就给他们下人吃吧!”
店霄珥觉得有些感动,大小姐这观念的改变是来自于对自己的信任。
辰时整酒楼正式对外开张,一些提前来吃饭的住宿之人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店霄珥出现在一楼,一条专门擦饭后桌子的抹布搭到了肩头上,另一条专门作样子当衬布的垫巾顺在右边小臂上,紧紧腰带找好位置一站,其他人看到后都自觉归位,象有主心骨一样透着精神。
不一刻,见一穿戴富态旁边还陪着一女子之人从停在门口马车上下来,店霄珥紧赶两步迎上去,当先一引:“二位客官里面请,您是想多溜达几步,还是图个热闹?”
“找一清净些地方,能看临街的。”
“那您多走两步!二楼侍侯咧~贵客二位,龙抬头迎窗位喽~”
店霄珥嘴上喊着迎腔,伸手扶着富态这人一步一步往上走,同时二楼蹬!蹬!蹬!脚步声响起,下来一个二等店小二站到楼梯口弯腰等着。
一接一送后,来人到二楼,店霄珥转身回来,这时候已经由小狗子三人中某个人领那赶车的车把势给马车停好,给车把势端来碗茶水,车把势拿出一两个铜钱来,这是规矩,客人自家车可以不给钱,专门吃这碗饭等人地,需要给个活钱。
转眼两个时辰匆匆而过,晌午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