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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高兴了。
大小姐在旁边伸出大拇指对店霄珥赞扬比画一下,笑着说道:
“就是这个样子,大家要记住了此时的感觉,嗯,正好,‘难过’想来你们也做不到,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刚才给钱是骗你们的,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值十两银子?哪有这种好事呀?”
‘刷’
那些人的脸全变了,不单单有难过,还有愤怒呢,把大小姐吓一跳,紧往店霄珥身后躲。
“都别看啦,就这么个意思,大小姐想让你们体会下难过,愤怒地难过也可以,放心,亏待不了你们,来,刚才那个说一个村的踮脚的那个人,你站出来一下,别人都高兴,你自己难过,能做到不?你可以想一下,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别人都有肉,到你这就剩点菜叶和汤了。”
店霄珥招招手让刚才那个人出来,对他耐心地说着。
这人点点头想了下说道:
“难过,别人都有吃的高兴,我没有就难过。”
店霄珥觉得他不错,领会这种精神了,接着又道:
“还有一个,就是别人都难过,你高兴,你可以想象一下,这次你们来,官家那边给你们什么我不管,事情办妥当了,绿野仙踪也给你们一份额外的银钱,大家都有,可我们突然决定,别人的不给了,合起来就给。
人,这下别人难过了吧?你高兴不?”
“不、不高兴,他、他们会打死我滴,还是平分的好。”
那人有些吞吐地说着,轻轻摇动脑袋,满眼恐惧。
‘咯咯咯’
大小姐用手捂着嘴直笑。店霄珥气的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认命般地点点头说道:
“下、下一个……”
秀州城中,挨着东面城门地一处院子里,两棵大树分左右巍巍而立。嫩绿地叶子被阳光照的有些卷曲,聪明的虫子这时便会爬到树叶地背面,静静地呆在那里,渴了或饿了张嘴咬上一口,当是无比惬意,好一些的是。在这闷热的天气下,偶尔会有一股夹杂着潮湿和咸味的海风吹来。
院子里一个由石头雕刻而成的桌子边,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摆有一副棋盘,一人手持黑子,‘啪’的一声轻轻落下,满意地看了看局势,笑着对另一人说道:
“苏贤弟这盘棋走地有些不好呀。看似步步计算,可最后都因关键的地方被破,若想不出其他妙招,还是弃子认输的好。时候尚早,可再来一盘。”
—。
拿起白棋还没有找准位置下的人此时紧抿着嘴。两眉之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川’字,用手指搓捻着棋子叹口气地说道:
“不但是下棋如此,在别的方面也不顺啊,哪想到杨家派出个小姑娘,带着一个小二就给我弄出这些事来,先是在长江上以八方接应打败我苏家月梦阁船队,并从我那个傻弟弟手里骗走三万两银子,接着又在成都府路一顿搅和,绿野仙踪和刹那芳华出名了,那边我们要当作棋子的于正袁却被他们给弄死了,回来时再想杀白拓疆,却是遇到黄家的船队,京里的人也不满意了,等他们进京,二弟又找人在那边给捣乱,让人家连打带削给化解地无形,反倒得罪了不少人,哎!”
“苏贤弟不要急,这次你那个弟弟做的就不错,找了个厉害的姑娘去西湖,杨家的梦馨画舫这回可险之又险呀,不如你再安排些人埋伏到那里,若是赢了便不做什么,若是输了,趁机杀几个重要的人也好啊,要是能把那个头牌和几个不错的姑娘给杀了,明年再去的话杭州绝对是你的,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一步暗棋呢么?只要舍得,双管齐下,还能不赢?”
这人劝着苏大当家的,并伸手接过那枚白棋,把盘上的其他棋子也打乱,挥退了要上前来帮忙的下人,慢慢的装到盒子中。
苏大当家的点点头,对这人道:
“大哥说的是,本来京中那人想让我们再找些海盗,好过去对付特殊人物,这次就留下一部分,让他们进到西湖里,躲藏起来,二弟的那个姑娘和我的暗棋,要是再赢不了,那就杀,可惜了,只要暗棋出来,那就会暴露,哎!不知会不会平安回来啊!”
“怎么?心疼了?谁让你当初没尝过呢就给派出去了?处子之身有什么用?不如让她和一些人在床上探听点东西呢,想来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那妩媚的声音和柔柔的身段,啧啧,就让人向往不已啊,早知这样,还不如大家好好玩一下呢,万一便宜了别人,那才可惜呢。”
这个人听苏大当家的真要让暗棋出手,不由地想到一些美妙的事情,咽了口唾沫,摇头叹息着。
他这话一说,苏大当家的脸色有些不郁,认真的说道: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在我心里,她都是最好的,等我成就大业,绝对会把她时刻带在身边,那怕她已不是完壁,我也不会嫌弃她一丝一毫,她也是为了我呀,什么事情?”
正表着态呢,院子外面‘噔噔噔’跑进一个下人,苏大当家的马上向他有何事情。
“报,月梦阁船队在杭州西湖一切顺利,有不少文人才子前去捧场,并于夜中也流连往返,声势已不在杨家梦馨画舫之下,只是,只是现在杨家好象知道有所不敌,正在调杨家的大小姐杨紫萱和她身边的那个小二一同回来,现已在路上。”
这人说完话便不再言语,等待命令。
“什么?那个大小姐和小二也往回来?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京城中没有事情可以牵制住他们?这可如何是好,一听到他们两个,我这心就不安起来,恩~!告诉前去联络海盗的人,·=:干掉这两个人。”
黄大当家的脸色立即就差了不少,连续喘了几口气后,对着这个来报告的人吩咐着多调海盗。
东京城外一个普通村落的民房里,一个脸上有着深深刀疤的人坐在绣榻之上,靠着糊有一层黄纸的墙,手中拿着一柄微微向上翘,带着弧度的长刀,静静地看着门口的地方,不一刻,随着轻柔的脚步声,一个人出现在那里,对着他点点头说道:
“鬼脸,你让查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杨家的大小姐和那个店霄珥已经处在去往杭州的路上。”
‘刷’一锭金子甩了过去,这个叫鬼脸的人说道:“这是此次的报酬,这个消息很重要,他们马上就要为他们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那人接过金子没有再言语,直接转身走了,鬼脸也简单地收拾下东西,离开此处。
第四章 贾明回来蟹儿肥
弯残月,孤挂于天上,衬着运河上点点渔火,让那漆水面增添了不少生气,偶尔有风来过,揉碎倒映的灯盏,挥洒出一片星辰,而后,古寺的钟声荡着旅途中的船,和甲板上近乡情怯的人。
“小店子,你说现在由拳镇能是什么样子?当初那些过来等着吃不要钱的烫串儿的孩子又长高不少吧?”
大小姐坐在甲板上的桌子旁,感受夜色下那一丝清凉,目光扫过停靠在岸边的渔家船坞,想起一年多以前路过此地的样子,想起由拳镇那些百姓,和一起经历过的苦难和欢笑,问着陪在旁边嘴一直没闲下来猛吃的店霄珥。
“嗯,应该能变得比我们出来时更漂亮,更迷人,没有任何灾难能够压垮勤劳而又朴实的人们,尘埃落处,崛起的是繁华,至于那些孩子,他们会与希望一同长大。”
店霄珥应着话,一块板筋不小心塞到了牙,用手使劲往外抠。
看他那难受的样子,大小姐从包中翻找出一根牙签递过去好奇地问道:
“你晚上没吃饭么?怎么还吃呢?小心撑坏了肚子,这快到家了,为何我却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一起吃,我给你挑个辣椒少的蹄筋,你放嘴中慢慢嚼着心情就好了,我也是不舒服才拿这些东西来吃的,这法子挺管用。”
店霄珥终于把那塞住的东西抠了出来,直接用手捏起块蹄筋给塞到大小姐嘴里,告诉她吃东西就可以缓解难受。
大小姐也不嫌埋汰,一口小银牙不停地咬着,说道:
“真的呀,一吃上东西就舒服多了,其实我是想早点到地方,让他们看看这次跟我们到成都的那些人现在的样子,那个,小店子。到时,你和我一起回家吗?”
“我?我还是先找个别处呆着好,你陪你爹和你娘吧,嗯,就给我安排到上次去的那个轩悦楼,我挺想那几个小二的。”
店霄珥一听大小姐让他跟着回去,刚因吃东西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提议去别处,抓起一把蹄筋也顾不得是否能塞牙了。扔到嘴里猛嚼。
日头刚刚升起,半夜时出去打渔的船就已赶回,一尾尾鲜鱼。一篓篓挥舞着夹子的螃蟹,未等抬下船就有不少地酒楼采买之人和专门为螃蟹来的人欲上前挑选,只是今天所有的螃蟹打渔的人都不卖,旁人问起便说道:
“今天所有的螃蟹都要拿到轩德楼去给他们选,大的和带黄的选过后我们才能卖给别人。谁想买,就到那等着吧,听说今天杨家的大小姐坐船回来,抱歉了诸位,我这还有些鱼,有要的没?”
“原来这杭州如此繁华之所也有仗势欺人的地方啊?轩德楼居然要把好的先挑走。这些渔夫想来是无处诉苦啊。”
一个文人模样的人在一个家人地陪伴下也过来看热闹,并想买几只又肥又大的螃蟹吃,见人家不卖,摇摇头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旁边一个也过来买螃蟹的人正准备去轩德楼门口等挑剩下的呢,听他这话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这位公子想来不是杭州本地地吧?那些渔夫诉什么苦?在杭州有三方势力,每当有事时就会让别的买卖人给单独送去好东西以供挑选,选中的东西价钱是平常的五个那么多,这杨家轩德楼就是一个。那些卖东西的人都巴不得他们经常这样做,我们买东西的人也一样,挑剩下地那些人就会低一半的价格来卖,有的甚至随意收几个钱就卖,赶快去等着吧,晚了可抢不到。”
“杨家是干什么的?这么大派头,大小姐回来就得让别人吃挑剩的?唉!你们这些人呢?”
被人说了一顿的这个公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看大家都开始往轩德楼方向走,指着这些人说没骨气,他旁边跟着的下人小心地看看周围。见没有人和他们一般见识,这才长出口气。拉拉他的衣襟劝道:
“少爷,咱还是别管他人地吧?您要是想吃,小的再想法子给您买,这地方一会儿人家大小姐回来必定有不少杨家的人来接,万一被听去就不好了。”
他说的没错,话音刚落,从连着码头的这条街那边就浩浩荡荡出现不少人,一队队的护卫带着武器于前方和两旁负责开路和警戒,而平时杭州本地那些巡查的官府衙役却都没了踪影。
随着队伍的延伸,一辆比别的马车都宽大和豪华的马车缓缓出现,那转动起来只有轻微响声地轱辘,居然有不少地方是铁制的。
“这车是真不错呀,可惜,不能总坐,不然出去一次排场太大,整个杭州可就这一辆。”
杨父把手放到风扇处吹着,虽说早上根本不热,可他还是把那销子给拔下来让风扇转动,又打量着看过无数次地车内布置,感慨不已。
“夫君说的是,这车子坐起来是舒服,颠簸的也不象其他车那样厉害,坐着都能睡着,萱儿真是有心了,她那边的工匠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那个整天没正经的小二鬼点子一出他们就能做出来。”
杨母也满意这车,轻轻摸着,只是一说到店霄珥,话就变了,听不出是夸还是骂。
“觉得小店子不好,你就别提,总挑人家不是,还整天挂在嘴边,穿着人家那边送来的衣服,品着小吃,用着人家的东西,
见面时可不许如此说。”
“不说,不说,我就是无事时念叨念叨,怕他仗着小聪明走上歪路,到时让萱儿来跟他说,没个父母的咱得多照应下,那船快到了吧?”
杨母说话时车已到地方,转个方向停住,杨母挑开帘子往河的上游看。
她这话就好象命令一般,刚刚落下,那远处的河面上就出现了点点帆影,来凑热闹的人也都被杨家的护卫给隔在外面伸着脖子看,船队渐行渐近。主船好象知道没有危险,当先冲了出来,高高挂起的‘杨’字大旗,迎着风咧咧招展。
片刻后,这主船终于第一个靠在了码头上,‘哗哗~哗哗~!’一队队护卫踏着整齐的步伐小跑着来到船的甲板上顺着跳板而下,统一地穿着,锋利地兵器,彪悍气势。淡漠的表情,刚毅的面孔和敏锐的眼神让所有围观的人都惊讶起来,有一种经历过生死搏杀的压迫感。与岸边等待的那些杨家护卫一下就拉开了差距。
“这?这是我杨家的护卫?怎么感觉象炎华的精锐,贪狼卫呢?嗯,武器比贪狼卫好,那两个鼓起来地胳膊中应该是袖箭吧?有钱呐!”
杨父嘴中嘀咕着领夫人一起下车。
“爹,娘。萱儿回来啦。”
大小姐本来还矜持的从船上往下一步步挪呢,看到父母从车里出来,马上拉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