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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坐一会儿就走。也是知道这边的事情了。我去问问大小姐,看看她如何安排的。他们不是说了么,只要给他们干活,一年四季都可以给找到适合地活计,哦,是给咱们干活,我也是绿野仙踪的。”
何泉恩对这事也不知怎么办,往年的时候煮盐就不用太愁,现在看绿野仙踪的样子是不打算再把煮盐的事情兴起了。
那人听了他的话心中明显有了底儿,看着一片片地盐田说道:
“明年就好了,有不少时候能用来晒盐,那个叫小二哥的人真神了,说晒就能晒,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我听人说,他还说过这盐不好,可我看着却觉得不错,其实我们这些人吃苦都吃惯了,不怕累,就把闲下来没有活干,何善人您可得跟大小姐好好说说。”
“说,我现在就去说,哦,记得以后别叫我什么善人了,要叫我掌柜的,这一边都归我管,你们可不能有什么坏心思,不然我干不好,他们换过别人来,那你们的日子就不知怎样了。”
何泉恩被这人说的有些急,起身往海边走,那里有专门停着的船供人到海里地大船上去,搁浅地几只船有一只下面被礁石给撞地不成样子,等着人来修,其他的船都没什么问题,被众人合力给弄到水中,整天地浮在那里,让人看着倒是觉得安心不少,有那么些船亮着灯,晚上孩子都不愿睡觉,非跑到海滩上来玩。
“大小姐,那些个晒盐的人问了,到了冬天他们能干些什么?是不是还要煮盐?”
来到船上,何泉恩找到了大小姐问着。
大小姐正在和表姐商量着发财大计,听到他的话想都没想就告诉道:
“小店子说了,留一小部分的人来煮盐,这个就不是按照多少来算钱了,是按照天数来的,那盐要煮好几次才行,专门用来卖给富贵人家,其他的人也不怕,都有事情做,这边马上要建一个大大的码头和船厂,让他们干这个就可以,等这些都做完了就要往青墩盐场那边盖房子,尤其是上海浦,咱们一定要把大部分的好地方给占下来。”
听到有其他的事情,何泉恩觉得放心不少,回去后可以交代了,后面那要往上海浦去的话他好象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大小姐,青墩盐场占了是应该,可上海浦那地方人烟不多,占住了做买卖似呼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小店子说了,这仅仅是开始,等他回来,以后造出船就要四处的走,凡是海中有的地方就要尽量的占,人少怕什么,可以生呀,我也不知道那些连个人都没有的地方他为何总是那么上心,反正我听他的,这边不是正好也有活可做了嘛!”
大小姐也不清楚店霄珥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占岛子,只是凡是店霄珥说的她人为就不会错。
她认为不会错,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何泉恩就不解的又问:
“大小姐,小二哥究竟是什么人。他说的话就非要听吗?万一错了怎么办?”
大小姐不觉中又把手指头咬到了嘴里,仔细地想了想说道:
—。
“他说赚钱的事情那就要听的,也赔过一次,按照我们的说法。赔就是赚的钱没有达倒要求,在成都府弄地溜冰场就赔了,其他好象还没又错,所以错了也要听,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说的对,不用什么都听他的,这次他非不让我去大同府,可别人都有去的呢。我决定了,这事不听他的。过两天这边差不多以后我就带着护卫也分成拨去那里。”
“大小姐,这和我无关呀,我什么也没说,您别把我扯进来。我可没让您去。”
何泉恩看着说完话,做出决定的大小姐高兴地拉着林皛瑶跑去合计时,后悔自己多说话了,在后面大声喊着,只是没人理他罢了。
由真定府斜着通往雁门寨的路上,二十多辆大车停在一处稍微背风的地方。有两辆车被围在中间保护着。两辆车之间临时搭起的板子上并排躺着四个人。盖着又厚又暖地被,睡得正香。
“风华老弟。醒醒,天亮了,是不是吃些东西赶路,风华老弟,牛风,起来吃饭。”
那个姓赵的老者来到四个人这里,看着他们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喊着起来吃饭,刚开始用风华的名字,后来见人不醒,直接喊出了另一个名字。
这一喊有效果了,店霄珥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睁着双惺忪睡眼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迷糊地左右看看,抬起手蹭掉眼角的眼屎,疑惑地问道:
“谁喊我吃饭了,这么快就早上了?我还没睡够呢,昨夜赶了不少时候,三更天上才躺下。”
“无妨,风华老弟若是没睡舒服一会儿吃过了饭上路时继续睡,这么多人呢,还能看不住一辆骡车?先吃些东西吧,不然饿坏了身体,到时候路上倒下了可没有人能保你活着回来。”
姓赵的人见他起来了,在一旁劝着吃些东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中扫了一眼,警觉般地又马上移开。
店霄珥这个时候被早晨清冷的风一吹,登时精神了不少,左右看看,用手推着旁边的三个人说道:
“起来啦,都起来,一个个还说什么发财呢,都懒成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了。”
待三个人也都迷糊着爬起来吃饭时,店霄珥又对姓赵的人感激地说道:
“还是赵大叔好,知道我们这些经常在外面跑的人不容易,帮了不少忙,昨晚上要是没您过来,咱们都不敢睡觉的,万一出了事情可不好办,那个这吃的东西多少钱,咱们也不能占您便宜,然后趁着天早好上路了,这回再遇到村庄,一定要进去。”
赵伯伯摆摆手大方地拒绝道:
“什么钱不钱地,出门在外相互照应下是应该地,多添几双筷子而已,这个,你们要单独走?唉!不是我说你们,四个人赶着两辆车连个护卫都没有,万一遇到些事情,那可就危险喽。”
胖墩儿嘴中含着一小块窝头,端着粥正要喝呢,听到他的话有点担忧地问道:
“赵大叔,听您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可出来时就没带,这可怎么办呀。”
“谁还没有个疏忽的时候,没事儿,这样吧,咱们这队伍跟着地护卫不少,也不差你们这两辆车,不如就一起跟着吧,真有事情了,到时候也好多个人帮着想办法。”
赵伯伯仗义地拍着胸脯说着,一时把店霄珥四个人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这个时候撇了撇嘴说道:
“既然你们四个这次进了我的商队中,那就要听赵伯伯的安排,千万不能自己想如何就如何,不然你们可能连回牛家村的命都留不下来,知道吗?”
店霄珥四个人相互看看,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应着,布头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四个是牛家村的,我们没告诉过你吧,神了,我听我爹说有那算命的先生,可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难道你也懂得?”
“啊?你问这个,这还用算么,一听你们的名字就知道了,都姓牛,不是牛家村是哪的?”
那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口就把原因说了出来。
店霄珥四人更家佩服,跟着车队开始悠哉地向雁门寨行去。
五日后,众人终于是来到了辽炎边界处的城寨,一队队顶盔冠甲的士兵在那关口之上来回走动巡视,见到有一群车辆到来,要通过关口,炎华这边的军士伸手拦住,打量过后问道:
“你们是从何而来?欲往何处?车上装的是什么?”
听他问完话,店霄珥侧头一看,那个赵伯伯面露难色,明白一定是换人了,以前认识的没在,不愿多做耽搁的他上前几步来到军士身边,遮挡着从怀中掏出一物说道:
“这位军爷,我们是从那边来,到另一边去,车上装的是一些大粪,准备到那边划块地出来种些东西,您看?”
这军士一愣,仔细又看了看点头道:“走亲访友,大粪二十五车通过。”
第八章 繁星点点夜幕垂
文臣啊,最近这几天辽国的兵也是调动频繁,恐怕对呀,宁边州那边打得是如火如荼,河北东路那边也是大军压境,惟独这大同府前面的几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压力,只是雁门关集结了不少炎华军士,我怕辽国有人能够看穿虚实,到时候不但贪狼卫不能克敌制胜,还会被他们给抄了后路,你赶快想办法把这消息传出去。”
店老头看着文臣给送上来的一堆打听出来的情报,坐在那里分析了整整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才看出些问题,不顾外面已黑,让文臣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
“是,老爷,刚才我出去正好遇到一个从那边来的贩卖茶叶和陶器的商队,听说他们两天后回去,不如我去催催,让他们早些离开,其他的事情我们想办法给办一办,这些日子以来我收买了不少当地的人,还有一些炎华移居过来的。”
文臣接过店老头写好的东西转身离开,店老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伸出手来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没有开口,直到片刻后文臣再次回来,他才急着追问道:
“新来的商队有没有霄的消息,也不知杨家赢了没有?”
文臣连忙说道:
“回老爷,有小少爷的消息,只是刚才您在说炎华的事情,按照您的吩咐,有国家大事在,不准谈论私情,故此文臣才没有插言,回来正准备和您说呢,杨家赢了。据说是在那梦馨画舫花魁宋雨萌嗓子哑的时候赢地,她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未唱一个词,只是叹息的几声而已。叫什么众里寻‘她’千百度,听说有不少人还忘不了那天看到的,睡梦中惊醒喊着姑娘他有火。”
“哦?还有这等事情?呵呵!看来霄这孩子把那些在山上时的机灵劲都使了出来,还记得前年我过寿时吗?他也连跳带唱地弄出一大堆东西,那他现在一定是跟未来地老丈人和丈母娘在一起吧?”
店老头听到杨家赢了,想起店霄珥曾经的样子,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文臣缓缓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些骄傲的神色说道:
“老爷,您是小看了小少爷了。这次您猜他又干什么了?说出来吓死人啊,他到秀州去了。在那边联合了前去试船的林家,把那周围海上海盗给灭了,非死即降,同时也把那几年来贪墨盐税。贩卖私盐的嘉兴府知府程松年及和他同谋的苏广程给抓了起来,据说所有的凭据都拿到了手,现在正在那边开新的绿野仙踪呢。”
店老头目光定定地看着文臣,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过了许久才欣慰地说道:
“原本我就是准备让霄先帮帮皇上地,然后再赋予其他重任。没想到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嗯,他好象到了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就不安宁,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来大同府。看看能不能把这边也搅和一下,呵呵!不错,看来计划或许可以提前了,这边地仗早些打完吧。”
“老爷说的是,小少爷是真厉害呀,那来的人说绿野仙踪的自助餐是最好地,百吃不厌,等咱们回去后天天守在那里吃,嗯,那个,老爷,炎华这边的探子好象也要动了,我见到了暗号,咱们还在这呆着么?不如回去吧,您这岁数可折腾不起,万一被辽国的人发现可麻烦了,最近我出去时就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一时还说不上来。”
文臣跟着店老头一起说着趣事,随后劝着他早些回去。
“嗯,是该离开了,可我们不回炎华,我们去弘州,到那里去探听些消息,这边交给炎华的探子们即可,今天回去就收拾东西,明日早起便走。”
店老头拒绝了回炎华的提议,准备挪个地方继续。
炎华京城一落院子的书房当中,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人一手拿着本孙子兵法,一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微微晃动的身体可以看出来他比较悠闲,桌子上两只分左右立在那里燃烧地蜡烛发出层层光晕,稍稍支开一点的窗户外面吹进来阵阵有些凉意的风,让人感到精神、舒爽。
“说吧!什么事,我现在都怕你了,每次出点主意说点情报就让我提心吊胆的,不要告诉我炎华的人都打到了上京。”
这人看过了一页合上书问旁边的那个人,听语气调侃的成分较多,想来是一点都不紧张。
“是大人,炎华没有打到上京,现在他们一直在攻打宁边州呢,却不是围成强攻,好象是来来往往的试探,出动的大多是骑兵,看来他们这次弄到不少马,其他地方面还没有动静,咱们那边的人冒死传过来消息说已经调动大军了,猜测他们或许是把最后的目的放在了大同府,准备等他们在雁门关出动后,从后面截住退路,让我们在这边多给探听些消息。”
这人垂手而立地回道。
那人站起身在屋子中来回走动了一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天上的星星犹豫着说道:
“这事情不好办呀,最近这京城各处查的都严,咱们那几个朝中的人被暗夜帮给连累的大部分被逮了起来,没有被抓住的现在也是不敢轻举妄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