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爷,这边好象有些不对呀,那些部落以往早上都会有一些人骑马过来买东西,或是从远处赶来休息什么的,今天怎么一个也没见到?听那个城门处的人说那话,好象真要打起来一般,难道说雁门关那边有什么举动了不成?”
“嗯,或许是有变动了,咱们这边不能多呆,让人快些到弘州,万一有事情就麻烦了。”
老者稍一琢磨,点点头同意前者地看法,催促着加快速度,整个队伍开始跟着跑了起来。
此时大同府鹏程楼三楼一个雅间的地方出现了一队辽国的军士,听一个伙计在那说着:
“那个老头和另一个随从这些天都在这里,每天早早就来,晚晚才离开,其他的事情小的不知道。”
军士中的一个人问后面被押着的一个炎华商人模样的人道:
“他说的这两个人有没有你知道的?是不是让你传消息的人?”
“有一个,就是伙计说的那个随从,军爷,咱可说好了,你们是贴出奖赏的告示我才报的你们,不但不能押我,还要给我钱才对。”
那个商人点头答应着,强调是他举报的。
“好,给你钱,来人啊,押到牢中好好给他些钱花,剩下的人赶快到各处城门查问,若是有可疑的派人去追。”
那个军士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这个举报的人吩咐下去。
船浆击水的声音响彻在桑干河上,守着船的人一个个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着船上的车辆和骡马,纷纷盼望着早些到地方,这本是摆渡过河的船,却被人给大量的租用了,这一趟跑下来用不上两天,赚的钱能抵上平时的一个月。
“小兄弟,你是真不会骑还是假不会骑呀,看这马的样子应该是跑了不少的路,累得腿都直打颤,这一晚上你都跑哪去了?让我好个担心,多亏早上天亮前你又回来了,不然真出了事,你那三个伙伴管我要人,我去哪找呀?”
赵伯伯对躺到船上让小狗子三个人给按摩的店霄珥说着,昨夜练骑马,开始时还在周围转,后来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早上才回来。
“会了,赵大叔,这次我是真回了,哎呀!你这个马好呀,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我这身子是连磨带颠,差点没散了架子,最后我都不敢睁眼睛了,就任由它跑,迷迷糊糊的它还真就找了回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马识途?”
店霄珥提起这事情就是一脸后怕的模样,用手拍着胸口,心中却回忆着昨夜那雁门关下代表着危险含义的美丽烟花,和甩到上面地带着一张纸的铁签子,认为一切的苦累都值了。
“什么老马识途,这马才三岁口,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冒失了。”
赵伯伯好象看店霄珥比较顺眼,见他这个样子露出些笑容劝告,又转头看了看那依旧没有恢复过来的马,疑惑地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
这些船只行了大概有两个多时辰后,前面的河上才渐渐有了捕鱼的人,先头行过来却根本没有见到,好象原来就没有一般,赵伯伯合计了一下放下心来说道:
“再看看情况,没事了,就寻近处上岸,钱按照开始时说的给。”
可就在这个时候,岸上北面的方向突然出现一群人,约有十五六骑在追赶眼看到河边的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人。
第十章 冒死拼杀人不见
站住,抓活的。”
后面追着的人嘈杂呼啸着,并有哈哈的大笑声参夹在其中,如猫捉老鼠一般。
那前面的一匹驮着两个人的马渐渐慢了下来,那中年人突然伸手到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狠狠插到马屁股上,那马‘嘶’长叫一声猛然加速冲来,眼看就要到河边了,后面追来的骑兵才发现不妙,追在头前的张弓搭箭,对着后面的中年人就射了出去。
“文臣叔叔!”
等离得近了,店霄珥也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前面那个一直伏在马身上的老头看不清楚,可后面那个中年人却认得,正是和自己生活十四年的文臣叔叔,看着后面射箭,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大喊了一声希望能提醒一下躲过去。
‘扑通’
文臣明显不知道后面人放箭了,还在催着马呢,正常来讲那箭是注定要射到他的,可这时候胯下的那匹马再也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熬尽了所有的气力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把马上面的两个人给掀了起来,‘扑通’的声音就是马倒地时发出的。
飞在空中的两个人被后面的箭追上,瞄着后心射的箭却因为高度变了插到了文臣的大腿上,‘噗噗’两声两个人同时摔落在河边的草地上。
“小狗子,操家伙,那一定是我爷爷和文臣叔叔,船家给我划过去,快点,你听见没有?”
店霄珥从身上掏出一个铁签子就比在了船头的脖子上。那前面地尖头都已经略微地划破了表皮,喊着让小狗子三个人拿东西。
这船上载的一东西正是店霄珥那两辆车中的一部分,就是特意这么安排的,小狗子一听是小二哥地爷爷。马上转身掏出把小刀割坏绑着的绳子,捣鼓几下掏出来一张长弓和三张军弩,几壶箭由于抽的太快,还撒落了不少。
店霄珥接过扔到这边的长弓,把箭一搭对着已经来到了躺到在地上两个人身边观察的辽国人开弓就射,小狗子三个人也脚踩腰用力的‘喀喀’两下把军弩拉上,箭往弩槽上一放开始瞄准。
那边早已经发现有船在水上航行的辽国人开始时根本就未想到有人敢对他们射箭,待店霄珥的箭射出去以后,那几个人才反应过来。想让依旧看着地上两个人的同伴躲开,高声叫喊。
‘噗!扑通!’
那些人仍然是提醒晚了。这一箭从那人脖子侧面插入,好象碰到了骨头,稍微有些变向地从喉咙斜前方冒出了箭头,后面还带着一寸来长的箭杆。应声从马上栽了下去。
“所有护卫听着,击杀辽国骑兵,一个不留。”
赵伯伯见店霄珥动手了,用手使劲一拍脑门,吩咐他们这次来地护卫杀人,满脸的懊悔之色。
船家捂着渗出血来的脖子不得不让人使劲往岸上靠。眼里尽是担忧之色。那岸上的辽国骑兵见同伴死了纷纷张弓对着店霄珥所站地位置射来。吓的小狗子三个人,只来得及比画一下就把弩箭射了出去。
‘噗!噗!噗!’
三支箭一支射到了一个人的眉心。一支射到了已经做出规避动作的人肋下,因追的急而没穿任何护甲的这个人,用手捂着留在外面地一截箭杆,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另一支箭插到了一匹马身上,马疼地一下把那人给掀了下去。
小狗子三个人这时已经被店霄珥给拉倒了堆着的货后面,同样不敢相信那三箭是他们三个人射地。
“小二哥,怎么可能呢?我瞄那个人脑袋了,怎么射到旁边的人身上了,哪个箭是我的?”
小狗子再次把弩拉开,放上支箭使劲眨着眼睛问店霄珥,旁边的胖墩儿则同样疑惑地说道:
“我还没想好射谁呢,就把箭射了出去。”
布头倒是想清楚了,自信地说着:
“苦练终于有结果了,按照小二哥的那个说法,叫什么来着,对叫‘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就是侥幸的事情总是有道理的。”
事情真如他说的这样,那三支箭有两支碰巧贴到了一起,结果弹开,把一个做规避动作的人和另一个人的眉心给射到了,另一支是被店霄珥拉的时候哆嗦了一下,结果那箭就射到了马,不然打固定靶都能打飞的三个人,哪里能扫到人家移动的人。
四个人说了几句话工夫那些人终于不再往他们这边射箭了,而是与赵伯伯带着的那些护卫互射,或许是因为店霄珥四个人刚才的那轮箭射得太准,使得辽国骑兵不敢稍做停留瞄准,只能边骑边射,却架不住商队的护卫人多,各个地方都可以射箭,发现被瞄上了就暂时躲在货物后面。
一直惦记着爷爷和文臣叔叔的店霄珥扒开货物的缝隙往那边看,那草一动一动明显不是被风吹的,见船离岸还有一小段距离,那些划船的人就都跳到河中没了踪影,只好助跑两步跳上了另一只拉着马的船,挑开绳索翻身上马,两腿一较劲那马‘噌’的一下子跳进水中,在将将没过大腿的水里来回倒腾着就到了岸上。
顾不得直接去看文臣叔叔两个人,店霄珥连续的几个动作躲掉了奔他射来的箭,调整好身体开始拉弓还击,‘刷刷刷’几箭射出去终于放到了一个人,信心爆增的店霄珥这时候没有了恐惧,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使他注意力更加的集中,那些曾经练过的动作使起来游刃有余。
镫里藏身,穿裆换位,铁板桥。
动作被他一一使了出来,骑着马带着追着他的四骑开四个人也同样做着各种动作来躲避他还击的箭,好象头一次遇到他这样难缠地敌人一般。那四个人始终被压着一头不敢冒进。
‘嗖嗖嗖嗖~噗噗噗噗!’
一番追逐过后,店霄珥射下了最后一个看三个同伴都已经死去而惊慌逃跑的人后,带着三匹抢来的马和一处肩膀、一处脸上的伤痕回到了刚才文臣叔叔倒下的地方。
这边的战斗也已经告一段落,十几个辽国骑兵被店霄珥他们一共弄死八个弄掉马一个。剩下的七个人四个也死在了这里,那三个远远地躲了开去,分出一人应该是回去报信,另两骑在那耗着,见店霄珥回来再次把马往后调整了一下,准备随时逃跑,应该是被吓到了。
船上的人已经上岸,开始卸着东西,文臣的周围站着几个人都没有动。他身边除了一个面朝下的老者,就是那个掉下马被摔晕了让他给掐死的辽国骑兵。
—。
“文臣叔叔。爷爷,你们怎么样了?”
店霄珥一下扑到在文臣身边翻过老头,文臣吃惊地看着店霄珥不顾腿上的疼痛问道:
“你是小少爷?你真是小少爷,我这不是做梦吧。小少爷您别急,这个不是老爷,这是另一个人,老爷偷偷向别的地方跑了,我带着他做诱饵地,小少爷。您受伤了。快让文臣看看。”
这时店霄珥已经把老头翻了过来。发现他也是被摔晕的,或许有几根骨头也被摔断了。老胳膊老腿地怕摔,见他真不是爷爷,心中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担忧,看着肩膀上被箭带下一条肉的伤口,摸摸脸上那个被箭翎滑出来的一道渗出血的小口说道:
“没事,文臣叔叔你别担心,这点伤没什么,赵大叔,您快让人给我文臣叔叔还有这个老头看看,那箭要拔出来才行。”
“好,好,给看,来人啊,给他们两个看看,风华呀,你还能上马射箭吗?去把那两个人给留下,我们好跑,你可把我们给坑苦喽,你这一动手,我们只能跟着动手,不然让那些人跑了,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地。”
这赵伯伯吃惊于店霄珥四个人的手段,尤其是他的骑术和箭术,绝对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让他想办法把那两个人杀了,他这边也开始让人给治疗。
店霄珥二话没说,要过小狗子三个人的两张上好弦的弩,挎着弓,骑上马,双腿一夹就追了下去,小狗子三个人担忧地看了一眼他离去的方向,转回头,来到文臣这边叫着叔叔。
待那边上好了药,文臣一边提心吊胆地当着店霄珥回来,一边和姓赵的人聊着身份,那这商队原来是广南东路通达商行地,家主同样姓赵,还是个国姓,几代人经商,终于到这个少东家父亲的一代渐渐发展了起来,赵伯伯全名叫赵岂心,少东家叫赵昌兴,而当赵岂心问文臣身份的时候,文臣直接拿出来一个写着‘如朕亲临’的金牌让他看了看他便不再多问,对店霄珥能够顺利过雁门关也不再感到意外。
“你们三个刚才射箭射得挺准啊,小少爷是我从小看大的,知道他这样没什么,你们难道也同他一样?”
文臣看着三个有些拘束的孩子边夸边问。
“文臣叔叔,我,我们身份,比,比不上小二哥的,我们是和他在由拳镇一起时的伙计,负责一楼的,我看到过您两次,都是直接上三楼了,至于刚才的弩箭,那是懵的。”
小狗子强调了一下身份,试探着文臣的态度说道。
“在我这不用提身份,不过到老爷那就要注意些了,老爷总是爱强调身份的,小少爷则比我还不注重这些,你们三个能在这时候还陪着小少爷,说明都是不错的人,我也为小少爷高兴啊,那箭是有意的或是懵的都无所谓,我就知道是你们这一阻才救了我这条命,你们是怎么想来这了呢?”
文臣哪能看不出这话的意思,怕他们因身份而以后疏远店霄珥,连忙给往好了说。
胖墩儿在一旁挤上前一步说道:
“文臣叔叔,我叫胖墩儿,我告诉你,我们来这是因为小二哥的爷爷在这边,小二哥怕爷爷有危险,想过来给找回去,海边还有不少事情都让别人去做了呢,他还琢磨出了一种制盐的新方法,比煮快多啦,可惜却不能在那管了。”
布头也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