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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边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当初死了人谁来看的呢?等以后有了钱,就带着一家人搬走。可不能在这个远山县住了。”
“或许知道了也要装糊涂啊,他们那胆子能干什么?还不如普通的老百姓的,看看。厨子都可以耍的刀,捕头居然要两个手才行,看来弄五十个厨子都比他们这些人强啊,以后有麻烦就到客栈,不要去官府了。那边不稳妥呀。”
住宿的人现在可是一点头不怕衙役了,如此没有战斗力的人谁还怕呀,在那里竭尽所能地挖苦着。韩捕头等人再也受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店霄珥:
“行,你耍你地刀吧,哼!咱们走着瞧,来人啊,跟我回去。”
留下最后一撇阴毒的眼神,韩捕头大踏步地带着一众人踹开门忿忿离去,那脚跺在地上‘嘭嘭’有声,看样子这个仇是记下了,准备回去找机会抱负。
店霄珥却是根本不在乎,轻蔑的一笑,打定主意,以后这个远山县的衙役绝对要换掉,转过神来开始指挥着伙计到前面把大厅中的布置好,让还有精神的人到那边去闲聊,这里的事情就用钱雇几位漂亮姑娘家中带来的人帮着收拾。
有些难缠地非要听刚才究竟是怎么驱鬼的人,店霄珥也只好简短地吹嘘了一通,总之是玄而又玄,那些人到是高兴不已,向着大厅而去,心中想着如何能够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完善一些,说与别人。
魏秉辰见周围终于是该散地都散去,一把拉住店霄珥熟门熟路地来到那个专门用来待客的地方,还好,这边还算是安稳,并未遭到破坏,刚与店霄珥进来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兄弟啊,这次事情好悬,居然有人暗中使坏,说这些盐是私盐,我今天本没打算过来,却听那边人说来的盐多了些,这才想看看,却是晚了,让你们担心,不过今天老哥我到是开了眼界,听那伙计说,兄弟居然曾经还想倒卖私盐,做了那么多假的盐引,不错,有魄力。”
“大哥说笑了,哪有什么魄力啊,这还不都是被逼的,穷啊,可依旧没敢,这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掉脑袋地事情,今天让伙计揣着,就是怕大哥您不能到,出什么纰漏,我都想好了,真出了事情,也不能把大哥说出去。”
店霄珥是一脸的真诚,魏秉辰根本就没有看出破绽,听到这一番话到是舒心不少,笑呵呵从怀中掏出几张交子,每张都是五百两,在店霄珥眼前比画了一下,说道:
“兄弟,看看,这个东西如何?这可是那边的人给地。”
“这,这个是什么?莫非是年画?可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
店霄珥把那些纸拿起来,挨个数着,不多不少正好六张,面上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魏秉辰一拍脑门:
“呦!瞧我这记性,兄弟应该是没有机会见到这种东西才是,这些是交子啊,看看,一张就是五百两白银啊,这里是三千两,拿着这个和信物就可以到指定的钱庄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这次兄弟知道了吧?”
“哦,知道,原来这东西就是他们说的可以抵银子用的玩意,这些都是给我的?那可好了,我直接带着牡丹就回牛家村,三千两银子啊,几辈子都花不完,这便宜买来的客栈我都不要了,大哥您真好,嘿嘿,我和牡丹办喜事的时候您可要来喝喜酒啊。”
店霄珥露出恍然的模样,兴奋地搓着手,激动不已啊。
魏秉辰连忙摇头,说道:
“兄弟啊,大哥就是再有钱也不能一次拿出三千两送人啊,这些银子是那边给的,也不是直接给你用来娶媳妇,你什么都没做,给你这些银子你信吗?”
“有,有点不信。”
“这就对了,这些钱啊,不是直接给你的,是让你以客栈的名义来买东西,到时候会从这里面拿出一部分算做你的酬劳,三千两银子,买完东西,可以给你五百两,这买卖也不亏吧?”
魏秉辰带着诱惑地语气说道。
“不亏,买几次我不是就有三千两?回去与牡丹办喜事,那大哥,这次把钱都拿来,让买的是什么啊?”
“买布,你拿着这个钱,亲自到西面的远水县,万利布庄买来这些钱所能买到的布。”店霄珥想了下说道:“买布?好,我亲自去。”
第四十章 用嘴套弄很有趣
宋姐姐,你说真的要这么弄吗?能行吗?我怕弄完了了。”
店霄珥把非要坚持黑夜就走的魏秉辰给送出后,手上拿着三千两交子,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子这边准备睡个好觉,这刚刚到了外间就听见了大小姐的声音,好象是和别人在研究什么问题,好奇之下驻足倾听。
“紫萱妹妹你就放心吧,听我的没错,记得这个时候手要轻,一上一下的时候千万不能急,我们都是这么做的,只有能轻易感觉到松软的时候才可以把这个动作做好了,是不是玉儿?”
这是宋雨萌的声音,应该是在教大小姐做什么动作?一上一下?在那外间屋听着的店霄珥尽量让自己别往那处想,可那柔腻的声音,却是勾着人啊。
“是呀,小姐说的没错,有时候眼睛看不真切,就要凭感觉的,尤其是在这一上一下中套弄的时候,还要适当地放慢速度,不要太快了,不然乱了就找不到那个节奏了。”
这个声音绝对是玉儿的,没想到她们几个居然在屋子里面说这种事情,嗯,应该听听,或许能听出来特殊的方法带来特殊的感觉呢,毕竟这些人受过专业的训练,懂得就是多,店霄珥想着这些,把交子轻轻揣进怀中,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边想象着边听。
“小姐和玉儿说的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那个。要想把这个事情做好啊,嘴地这个地方一定要控制好,牙尽量不要磨到了,舌头也要略微的往缩一些,配合着手的动作,一上一下,来回套着,这样的话,很快就能做完。当然,要是特别大的那就需要费些时候了。”
这,这是婉儿?怎么可能?婉儿可是一直都是最含蓄的,每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都是柔柔地露出一副害羞的模样,没想到居然明白这么多?是了,毕竟再含蓄的女孩子,在那种地方也要从小培养这方面的东西,这几种风格的女子要是侍侯一个人的话。那一般人可受不了。
店霄珥想着这些,觉得自己有些气血上浮,脑袋中那画面出来了,又是手又是嘴的,轻重适宜,快慢恰当,软硬均匀,不行了。都是骷髅,嗯,白花花、粉嫩嫩的骷髅。
“哦。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那深浅是不是也要来回换?不然总是一种不好吧?”
大小姐高兴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兴奋不已,‘哎!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居然非对这种事情上心。看来自己平时教的还不够,谁让没成亲,有些东西做不出来呢。以后应该多告诉她一些,一切都为了和谐,’店霄珥如是地想到。
宋雨萌那柔腻的声音再次传来:
“紫萱妹妹确实不一般,我们姐妹可是学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些东西想明白的,没想到紫萱妹妹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不错,就是要搭配好深浅,上下左右的深浅要看实际情况才行,有时候套弄起来,配合着嘴,深深浅浅的要让其自然,也不用非要把深浅弄的太清楚,有时候可以连续的深,或连续的浅,这是要看大小而定的。”
对,对,太有道理了,这个时候地掌握是最难的,手、嘴绝对要配合好才行,高见,高见啊,看来以后真应该让紫萱与她们多学些,好的动作是可以促进生活质量地,不行了,火气要压不住了,呼吸也有些难控制。
店霄珥的脸色明显比刚才红不少,嘴也有些发干,喘气不由急促起来,正这时,屋子里面传来了大小姐的声音:
“谁在外面?是小店子你吗?太好了,你快进来,我和宋姐姐她们正琢磨事情呢,你过来帮着看看。”
店霄珥一激灵,心说现在就让自己进去看?那可坏了,万一这几个人正研究到某个地方,衣着方面有所欠缺,自己岂不是再也忍受不住?不行,先离开吃点冰再说。
想着想着,店霄珥就要逃走,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大小姐穿着一件兔子的睡衣,她的那两个兔兔明显鼓出来,小脸兴奋地红扑扑地就跑外面,拉着店霄珥便往里去,店霄珥一咬牙,心道,怕什么,她们女子都不怕呢,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怕这个。
“小店子你看,这个怎么样,看看这颜色深浅搭配的,是不是特别好,刚才宋姐姐就说了,要让深浅自然,这个东西就是累人,针线一上一下,一进一出,还要套着扣才行,后面的时候两股线来回穿插,要用嘴叼住,套出来这个小圈的地方不能咬实了,否则容易坏,舌头也要往回缩,碰湿了以后耽误不少事情呢,看看漂亮吗,现在我还不太熟悉,等过两天,我就把你做的那几个娃娃都弄成这般模样,抱在怀中柔柔的,大小都要弄,慢慢就熟悉了。”
拉着店霄珥进来的大小姐,从床上拿起了个布娃娃,上面用颜色不一,深浅相异的线套出来一个个小圈,就象店霄珥曾经见过的一种娃娃身上的绒毛扣一样,一环套一环的拼出来各种图案。
“怎么样?小店子你到是说句话啊,人家可是学了好一会儿呢,就这样宋姐姐还夸我聪明呐,我聪明吧?其实我觉得这些都是宋姐姐和玉儿、婉儿以前就琢磨好的,我拣了便宜,真正聪明的是她们,小店子你说对不对?”
大小姐见店霄珥一脸痴呆模样地看着那布娃娃不说话,用手指头捅了捅他声音稍微大些的问道。
店霄珥面部表情非常丰富,撇着嘴,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模样说道:
,你们都聪明,太聪明了,就我是傻子,我白上那么哦。你们先连手带嘴地套弄着,我去喝杯冰水,这天好热啊,刚才可能是被火烤的吧,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真聪明。”
凉爽的风在清晨缓缓吹过,不经意碰到了一滴在树叶尖上闪动着的露珠。使它挣扎了几下无果以后,映着太阳,与树叶与地面之间,展现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刻,进到了泥土之中,为勃勃的生机和翠绿,贡献一份力量,而其他的同伴或许会慢慢飘到天上。变成那悠悠的云,再化成雨滴,与它相聚。
在这一个美丽的早晨,在这一个充满绿意和希望地早晨,昨夜被大小姐侍侯如愿的店霄珥却依旧在睡觉,同样连续放松了几次的大小姐也是没有醒来,两个人就那么相拥着,任阳光透过窗户洒到他们的身上。如果仔细倾听还能够听到‘你们都聪明,知道用嘴套用,就我傻子。以后再也不上当了’的呢喃。
直到日上三竿,想起了还有任务在身的店霄珥方才在睡梦中醒来,亲了亲大小姐那一副安详微笑的小嘴,又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了摸,几下就把她叫醒。一起起身穿衣下地准备梳洗吃饭。
“小店子,你个大坏蛋,不好好叫醒人家。把人家弄得不舒服,嗯,那个魏秉辰让你去买布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真有那么傻地人?买三千两的东西就送五百两?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这布没有私卖不许的一说吧?买回来了又能如何?就不信有衙役过来要布引?他们是如何打算的呢?”
大小姐嘟着嘴儿,把店霄珥刚才碰过的地方搓了搓这才好受一些,一件件往身上套着衣服对店霄珥嘟囓着,不时调皮地拉一下店霄珥的衣服,不让他穿好。
“谁知道呢?只有去买了才能明白,这次我一个人去,你在家把这边给照看好了,我赶车快点走,大概五六天就能回来,找几匹识路的马,我就直接睡在车上,不耽搁。”
店霄珥终于穿好衣服,拉过仅仅穿上内衣的大小姐给她快速地往身上套其他衣服,嘴上安排着。
大小姐乖巧地点着头:
“嗯,那你要小心了,要是遇到有人威胁你,你就先下手,杀些人没什么的,在炎华不会有人治你的罪,哪怕是误杀也无所谓,我正好这几天跟宋姐姐她们学些别的东西,等你回来。”
匆匆吃过早饭,店霄珥在大小姐注视下,把马车赶得越来越快,渐渐远去,怀中揣着三千两的交子,身上的腰间挂了不少零碎的东西,那车辕下的凹槽中扣着一根乌黑地三棱刺,挥动起缰绳,大声地唱着歌,在蓝天白云下拉起一道孤寂而又自信的影子。
远水县和远山县的名字相近,却并不是挨着地,两个县中间要隔上三个大县的距离,从客栈的地方到那边,赶着车一个来回也要四、五天,加上买布,店霄珥琢磨着六天或许才可以。
连续赶了两天的路,终于是抗不住困倦,在车上任由马匹沿着路向前走,店霄珥则保持着半醒半睡的样子,侧着肩让太阳直接照到身上,只在头上带了顶草帽。
“车把势,嗨!车把势,等等,等等。”
店霄珥正在想着大小姐能够和那个宋姐姐学到都少关于那方面的技巧,并且如何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路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