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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些酒楼的人不知道,见店霄珥来回又是吩咐又是问话的都把目光看向了留在此处的管家。
“这是我们杨家的店小二,这次一共来了四个。”
杨管家开口介绍,同时心中忍着笑,他是等‘常来’酒楼掌柜的吃憋呢,才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那个掌柜的冷哼一声训斥道:“一个店小二居然指手画脚,成何体统,其他三个呢,一起进来,帮着收拾东西。”
转个头又换了副模样“杨管家,那些物品和其他人还要您多费心了,别看这招牌和门面一般,后面地方可是够大,再来这些东西和人也都装下了。”
杨金主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就去安排,心中都乐开花了。
小狗子三个人站到了店霄珥身后,等着听他表态呢,他们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什么掌柜的,和小二哥做对那个二掌柜,据说被人发现死在了西湖之中。
店霄珥下一刻的表现让所有关注这边的人知道了,最优秀的店小二面对如此形式可以做到何种程度,只见他上前两步,贴着那个掌柜耳朵嘀咕着不知说了些什么后,那刚才哈搭拉着的脸,马上出现了献媚般的笑容。
“那个,您,怎么个称呼?哦,别人都叫您小二哥,好,好称呼,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没,没怀疑,来人啊,快帮着收拾间干净的屋子,让小二哥几个人休息,让厨房给炒两个拿手的,给送去,快点,记得温壶酒。”
店霄珥大模大样地点点头,对着小狗子三人一招手,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向这边巴望着想看热闹的杨管家,把他吓得一哆嗦后才迈步离开。
第二章 无非就是被算计
还算宽敞的路上挤满了杨家运东西过来的队伍,他们是亲眼看到那个店霄珥是如何进去的,一个从本地跑特产货的杨家小股组织也在这时候回到‘常来’,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三个小伙子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低声说道:“难道这就是杭州杨家家主那方的店小二?可真够巴实的。”
听着的人有一个也点着头,两眼放光:“醒豁呢,这背时的日子终是过去了,主家来的就是不一样,瞧那些歪货还敢再来柳到?”
太希奇了,怎么可能啊?
杨金主对着其他人喊着:“先别顾着安排,进院子把东西分堆放好,堵道上成什么样子?”
呼啦啦,整个队伍在护卫帮助之下有序地移动着,那一驮驮一车车的东西,看得本地人是两眼放光啊,为了赚些银铜之间兑换的差价,约一万贯铜钱被装箱运来,到了此处价钱就翻了一番,这也多亏了走水路时间过长,走陆路风险太大的地区形式。
一匹匹从半路花大价钱买来的马,也同样有专门人员安置,等到时候集中起来运到杭州给主家那边用,另两个负责管事之人开始跑前跑后来回吆喝上了。
见一切都入条理后,杨金主终于是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凑到那个掌柜的近前,用居高临下的态度问道:“刚才那个店小二跟你说的是什么?为何还对他如此待遇?”
掌柜的看着面前这个才二十来岁的管家,感慨人家好运的同时也不得不露出恭敬地神色。
“杨管家,小的姓孙,单名守怀,您称呼一声小孙或守怀都成,一路行来,当是劳累困乏吧?不若先进去歇息片刻?”
一番话说的好听,只是杨金主并不满意,这些日子跟在大小姐和那小店子身边关于这种话听得多了,经常遇到半天也问不出个具体情况的客人,拿出不少钱还高兴回去休息,小店子说过,这叫艺术。
孙守怀等了片刻后,没听到人家给回个话,有些局促再次出声道:“杨管家?用不用小的给您安排个人侍侯?”
“我问你那个店小二刚才和你说的是什么?”
杨金主盯着他的眼睛狠声问道。
“他,他说了三个事情,一个是他说让我,别把他说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等一会儿就给我五、五十两银子,其实这事儿是关于到您的,没办法,别看小的管这个地方,可家里并没什么余钱可用,所以……”
吞吞吐吐中孙掌柜终于是说出了点东西。
从身上摸了摸,杨管家终于找到一锭十两金子,掂量了一下这个可以换八十两或一百两银子的金锭,往孙掌柜手中一压。
“比五十两多了吧?关于到我的那个是什么事情?”
高兴地把这块金子在身上蹭了蹭小心揣进怀中,孙掌柜脸上笑的象一朵花一样,恭声答道:“第二个事情他说,如果您听了第一个事情以后,把身上唯一那锭金子掏出来给小的,小的要记得分他一半,他可以用银子给我换,至于第三个事情,那是帮着大小姐和少爷们防潮的,这点功劳您的身份用不着跟小的争吧?您看?”
后悔呦!真后悔了,自己闲的没事儿惹他干什么呀?打从白帝城自己帮着卖七七鹊桥卡和石头分到块金子后,就有不少人开始掂对呢,好不容易挺到了这,还是被算计进去了。
想着一路来保护这锭金子的辛苦,杨金主哭丧个脸半天没言语。
“杨管家,您倒是说话啊?要不,小的把那一半银子还给您?您别为钱的事儿难过。”
“它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事儿。”
一落又一落被月亮门隔着的院子加上排列有序的房子,可以看出杨家这些年只是还没腾出手来到这个繁华之地发展,在城中的地方没少占,最后一进的院落,打开角门便能看到少城的北城门,穿过少城至太城外就是那流动不息的郫江。
大小姐住的地方是第二进正中偏左的院落中,紧临着煜儿的房子,此刻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被丫鬟服侍着泡脚呢,已经是第二遍水了,越泡越舒服,眯着眼睛,晒那好不容易露头一次的太阳,暖暖地,听着公孙树被风吹动的声音,看着前面花圃中搭建的架子上含苞待放的芙蓉花,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小姐,我帮你揉揉吧,这脚都肿了。”
丫鬟尽责地在一旁陪着,见自己小姐肿胀的小脚,有些心疼。
这丫鬟姓董,从小就被叫做珠珠,次此跟来时还觉得运气不好,谁知没几天工夫就开始发那个叫奖金的钱,再后来赢了八方接应,又给了不少‘平分’的钱,不时被安排去临时做事情,都有赏钱,这一路下来居然攒下了十多两银子。
大小姐把两只脚互相搓了一下,痒痒麻麻的感觉自己咯咯乐上了,对这个并不熟悉的丫鬟说道:
“不用,小店子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脚垫高一些就行,你再给我换一次水就自己玩去吧,哦,你去领半吊钱,到街上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就买回来点,记得这边的铜钱一个当两个来花。”
丫鬟领命照办,高兴地拿着钱去找‘常来’熟悉本地的女子准备一同上街,那个女子是刚才她烧水时认识的。
外面‘嘿呦!嘿呦’声音传来,店霄珥当先进到这个院子,看大小姐正在泡脚说道:“先别泡了,有外人来,等一会儿给你寻个大夫过来灸两针,用药泡泡明天就能出去跑了。”
说完抓过鞋,托着椅子连人一起给抬到屋子里面,对外面说了声进来后,几个抗着撬棍的汉子抬着一筐筐的石灰及木炭走了过来。
这就是防潮用的东西,从石灰窑买来生石灰在潮湿的地方厚厚铺上一层,潮了以后起走,用木炭烘烤,差不多时用细布袋盛上石灰,扎住口放在屋子角落当中,效果不凑,稍微费钱而已。
“就这么简单?你要我那么多钱?”
的白老头不知什么时候一起跟着过来看到店霄珥安排着步骤,吃惊地开口问道,前些日子店霄珥跟他讨价还价后,定好了一间房子六两银子三百五十个铜钱管一个月防潮,可瞧现在这样子,就算使劲用,有个二两银子也打住了。
“这个地方各种势力都有插上一脚,象我们这些外来的和本地根本无法对抗,一些熟悉饭菜的当地厨子被控制住了,不让来我们酒楼,外面请来的厨子做的东西吃的人少,加上我们雇不倒好的小二,这些年来一直被排挤在外围。”
孙守怀孙掌柜的和帐房朱忠二人坐到下手位,现在是孙掌柜对着杨管家及大小姐汇报着此的情况,看来无论多么繁华的地方,背后都有不可示人的东西。
“其实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若没有当地几伙江霸、酒霸和地霸等势力,‘常来’早就扩建了,还有,他们背后都是正常买卖人家来扶持。”
朱帐房在一旁补充道。
“这就对了,在杭州那边,我杨家也有一伙人来做这个事情,小店子,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买个地方过到你的名下?”
对这种情况大小姐是满不在乎,转头和靠在一旁抱着煜儿、宇儿的店霄珥问关于怎么帮他培养自己的势力问题。
杨金主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小姐,出来前老爷跟小的吩咐了,到了成都这地方后,把以后您赚的钱七成过在您名下,算,算是给您的嫁妆,还说订婚的事情您自己打算,我早想说来着,可是忘了。”
说完话用眼睛瞟了店霄珥一下,那意思不言而喻,还有些报复的快感,店霄珥则没有什么反应,早就知道被算计了,有些人就这样,闲的,好好日子不享受,总琢磨算计别人,哎!好在算计并不等于陷害。
“真的?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忘了呢?你是故意的!小店子说的没错,那叫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是不是小店子?”
大小姐即高兴又愤恨,盯着杨管家咬着牙说道。
杨金主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跟着和了一句“大小姐,前面还有一句呢,叫泰山之颠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
说着话他还看看店霄珥的表情,不想店霄珥给了他一微笑,又把他吓一跳。
压下甩摊子不干的想法,店霄珥想了下后对孙、朱二人问道:“要什么样的厨子、什么样的小二?”
“有一手技艺绝活的川菜厨子,会掺茶的店小二。”
两个人现在也看出来这个店小二的身份有些不同了,包括大小姐的态度,故此没有觉得有什么唐突,把实情说了出来。
“我来,我来。”
大小姐再次抢来这最后抖包裹的角色说道:“厨子不用怕,小店子来之前从其他地方找来不少川菜的食谱做了大量的练习,弄出不少新菜品,教给其他人就成,我们用新奇来招客人,至于那个掺茶店小二。”
‘啪啪啪!’大小姐使劲拍了三下巴掌,小狗子三个人每个都拿着一套‘三件头’拎着一把长嘴铜壶走了进来,按照小二哥教给的方法,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稍定后,在孙、朱二人惊叹的目光注视下,来回表演着各种倒茶的方法,一丈远的‘仙人摆渡’滴水不溅,成拱形由别人身后甩出来成一线的水落入前面茶碗中的‘雪花盖顶’,身体向后仰铁板桥姿势把水浇入相隔一桌碗中的‘银钩飞虹’···。
茶壶在身上来回翻转,人有时也做着翻转动作,冒着热气的滚烫开水显示出人家并没有做假。
“这,这?……”
两个人这,这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目光看向杨管家。
“这就是老祖宗创业时那个由拳镇如归酒楼的店小二。”
杨金主如是说道。
第三章 绿野仙踪麻辣烫
明朗地早晨,到处捕捉虫子的麻雀及斑鸠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四散逃开。
重新粉刷一次后的常来酒楼那陈旧招牌早已不知丢到何处,浅蓝色的整体使得这个酒楼是那么的耀眼,与周围建筑格格不入时也突出了独特的一面,随风轻摆着的三个大大幌子上面单独写着‘麻’‘辣’‘烫’,红红字迹衬着蓝底,冷暖两色强烈对比让人不由侧目。
一些新招来的本地年青人,穿着统一颜色的衣服静静站立在酒楼门前,这些人是经过千挑万选才被录用的,每月五钱银子的工钱,让酒楼招工告示刚一贴出就遭到了大量应招人员的冲击,这钱太多了,多到让一些靠着卖劳力,每天工作七个时辰才能赚到五、六铜钱的人觉得以前的日子有点悲哀。
这新来之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经过了层层选拔,第一项:长跑,绕着成都府主城开跑,三圈过后,前五百人留下;第二项:短跑,一百丈冲刺,前一百人留下;第三项:人品,花大力气去打听每个人的家庭情况及这个人在周围邻居和熟人中的评价,有父母不孝顺者,不要,有妻儿不善待者,不要,有邻里都不和睦者,不要,酗酒好赌者误事者,不要,可惜这一项只刷下去十个人,其他人都没毛病。
于是乎,只好进行第四项:抽签,留下四十人,剩下人员被安排其他事情去做。
开业时那热闹场面吸引周围不少人过来驻足,一些其他酒楼更是派人前来打听具体消息,那没有牌子的门面让人浮想联翩,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到那麻、辣、烫三个幌子上面。
一个大牌子被立到了酒楼门前,上面写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