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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矾化不开后,用笔熬着明矾水写,干了就看不出来了。要用的时候弄湿就行,或者用火烤一下也成,正好,我也给绿野仙踪写封信,你一起带去。”
半刻钟后,那人经过店霄珥的实验发现这么弄果然安全,看着店霄珥的目光那个佩服呀,嘴中嘀咕着:
“神了。白大人没说错,唉!他怎么舍得把这样的人放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还和陈老头呆一起,光这方法就是一大功劳啊。”
突然,门外传过脚步声。陈老头故意踏了两下地,走进来问道:“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今天你小子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就让你知道一下你陈爷爷的手段,嗯,这密写的方法不错。刚才我在外面就听到了,此事不可再传其他人,以免被别人知道,等你遇到白老头时候跟他一说他就能明白。”
“是,小的只见到白大人时说于他知,以后不会对第二人提起。”
那人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保证着。
第二天一早,那报信之人就踏着晨露向二郎山走去,两匹马上面有他准备地吃食和酒,以及装着生石灰的铁桶作为温酒用具,还有一件厚棉衣,二郎山可不比别处,这可是说要人命就要人命的地方,尤其是他一个人上路,连个照应都没有。
店霄珥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叹息一声说道:“我们的条件还是差呀,什么时候才能让己方的人无后顾之忧呢?”
殊不知这些东西就已经让那送情报的人是信心满满,感叹着白大人有眼光,有魄力。
陈老头在店霄珥后面听这话后觉得他是有点嚣张,人家那些嚼青黍面子背着茶包的人不也过来了么,压下要教训他一下的想法说道:
“你这菜一做出来,名气可就有了,到时候想不让人注意都不成,你想过怎么办没?”
“还能怎么办?越是藏着人家越对你有戒心,就说我从小失散以后,被一个隐世的老厨子收养,可是他的儿女却总虐待我,然后老厨子死了,我被赶出来,因年纪轻,一时未能被有眼光的人看中,只得四处乞讨,幸而老天有眼,让爷爷见到并相认,大体上就这样,细处您再帮着想想。”
店霄珥考虑一下后决定还是索性承认的好,这样一来倒是会让人认为是自己会一点厨艺,为了能够多赚钱才说成什么隐世,让他们把注意力转到别的方面。
想到这里店霄珥进屋研磨写了歪歪扭扭十四个字,‘一朝洪水阻亲情,十年深山话佳肴’贴到棚子下面支撑的柱子上,这下更显得爷孙两个人要用这个菜做嗜头赚钱的本意了。
或许是因昨天人家试探了一次,并已经安排过去那些人马,今日早上便没有人来这地方喝茶,连经过地都没有,想是还不到时间。
直到巳时二刻这才看到有几个人从二郎山那方向走来,远远看去是三个人,等离近才发现,原来其中一个人身后还背着另一个,旁边的两个人连拖带拽,把装着茶包地篓筐一步步向前挪。
陈老头带着店霄珥匆匆迎上去,由店霄珥接过人,一番折腾才回到茶肆里面,那个人是因为脚滑跌倒摔断了腿,加上二郎山冷得要命,已经晕了过去,从昨天到现在就醒过来一次喝了点水。
好在陈老头会的东西不少,帮着麻利地接上骨头固定住,店霄珥则在外面侍侯着那三个人,轮流地背着这个人也把他们累够戗,先喝口热水,这才舒缓不少,每人又要了一束子酒就着小菜在那歇息,同时也庆幸伙伴没有性命之忧。
店霄珥问他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牵着两匹马的人,被告之这些人走的是小路,通不过马的,那牵马的人应该走的是另一条路。
正这时,沫水那边也有人过来,到了近前看到这个队伍大,二十人一起的,店霄珥连忙招呼,可观瞧些人脸色却不是很好。
还是陈老头过来询问才知道,原来刚才他们这些人过来时眼见一个人从对岸那来回转折地小路上滚落下去,生死未知·。
这一下众人也没有心情继续吃喝,休息差不多后,直接奔着二郎山走去,这边四个人也用一个临时做的担架把伙伴抬着向打箭炉走去,好买些药方便修养。
待人都走光,陈老头看着店霄珥问道:“白老头说你什么都行,你能帮着解决那二郎山和沫水的事情么?”
店霄珥静静想了想说道:“二郎山就不要想了,靠着现在的东西难啊,沫水那么?若是肯花钱,或许有一点办法可想。”
第四章 行情浮动有缘由
天上的云渐聚渐多,由开始时的亮白色变成现在的暗灰色,阳光艰难地想找出云间的缝隙继续照到大地,却被更多的云阻挡,整个天空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陈老头目光注视着负手而立,静望长天的少年,那淡泊的神态,坚定而自信的语气,使人突然觉得那越来越黑的云不再压抑。
“你说你有办法解决这沫水艰险的情况?”
陈老头不确定地问着店霄珥。
店霄珥背着手站在那其实是想着别的事情,刚才说完话他见陈老头没出声,便考虑着那个报信之人传回去消息后白老头是否能马上采取措施解决这个问题,自己好回去和大小姐团聚,平时习惯的事情,换了地方有些不适应。
听陈老头问话收回心说道:“我可没说要解决沫水,我只能解决这一个地方过到对岸的问题,还要花费不少钱。”
“哦!我的意思也是问这个地方,你将如何解决?能通行马么?”
陈老头倒是没想其他地方,只考虑这眼下这一段。
摇摇头,店霄珥劝慰着陈老头:
“告诉你也没有用,这地方现在是别人的,就算弄好了,好处也归他们,等解决这边问题后再说吧,最主要的是,我都已经白白提供一个密写方法了,这次怎么也要收些钱,不然大小姐知道我随便给人出主意会生气的。”
盯着店霄珥仔细看了几眼后,陈老头肯定地说:“白老头在这事情上还是对的,他说你只要出主意通常都和钱有关系,唉!既然现在你不想说,那就等清理过此地后再找你吧。”
陈老头倒是能压下心中的那种好奇。他知道店霄珥是借来的,身份随意。
当第一滴雨被风带着斜斜敲在脚下的时候,店霄珥已经把外面棚子上的油布打开,多伸出一截把棚子护住。
等一切忙完。店霄珥便坐到凳子上,看着那豆大的雨点一滴接一滴的砸到地上溅起一个个小坑,随后被汇聚到一起地水覆盖。
朦朦中一老一少两个背茶之人顶着大雨由二郎山方向走来。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每一次落脚都会把水踩的向四周溅去,踏踏的声音配合着雨的节奏愈行愈近。
店霄珥见状连忙把那陈老头刚燃起柴火的泥盆拖到棚子中间。并准备出几条干手巾,又跑到茅屋中‘咚咚咚’几下,剁一碟姜沫子,提着开水壶出来。
老少二人进到棚子时店霄珥两碗姜水也冲好了,过去帮忙卸下同样湿透地茶包,嘴中说道:“暖和,火盆那边,烤烤脱下来的湿衣服。”
年少这人约莫十五六岁。年纪不大,或许吃过的苦多了,脸上感激的笑容中是一种成熟,那老头看不出多大年岁,只是瞧着略微蹒跚的脚步和前躬的腰猜测大概六十岁上下。
“爷爷。咱们去那边,烤一烤火就好了。”
少年领着老头到火盆边拉过条凳子坐下。先把爷爷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凑到近前翻烤,自己的衣服则堆在旁边,不嫌烫的一口喝下半碗姜水。两个眼睛看着来回晃动地火苗愣愣出神。
老头端着碗,眼帘下垂喘着气,一时间除了大雨的声音便是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嘿嘿~老喽,不中用了,头前没下时脚就跟不上趟。”
老头说着话咽下口姜水,安心地瞧着外面。
几声雷鸣后,雨越发大起来,砸到地面形成产生了一股烟雾状,远处的山及树木变得更加梦幻。
陈老头端着些小菜和温着的酒放在这个老头左手边地桌子上,劝慰道:
“我可没觉得你哪老了,前年遇大雨把你淋个透时你就是如此说的,来,赔我喝两盅,今天你点子不好,算我地,小蔫啊,去,把那边拴马的地方也支起棚子,再准备些料,这下雨也阻不住往来的人呦。”
“爷爷,知道了,搭棚子这就去。”
店霄珥从对着雨发呆地神游状态脱离出来,应着声披上蓑衣踩着水去支棚子,费不少劲,这棚子终于是颤颤巍巍弄好了,转身回来还没等脱下衣服,沫水河方向就有‘嗒嗒’的马蹄声和着雨声传来。
果然让陈老头说着了,一个超小型的马队从雨雾中钻出,七个人二十来匹马,领头的汉子见店霄珥搭起的棚子明显放不下这些,只好让人给马带上雨具,轮流到棚子下吃料,而人则分成两张桌子坐好。
“陈老头,好酒好菜往上拿,这一年多没见怪想你这地方的,什么时候你还找个帮手?本小利薄的买卖可给得起工钱?”
领头的汉子把淋湿的头发尽量望脑后拢了拢,看店霄珥一眼后对陈老头说着话。
有店霄珥在这,陈老头当然不用自己去取东西,吩咐一声小蔫拿东西后,他就往这边凑了凑,带着开心的笑容说道:
“以前总有人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可那时我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没想到前些日子却让我找到这个亲孙子,老天有眼,十来年后还能相认,虽说他吃了不少苦,人也变的有些呆,可学了一手做菜的手艺,弄别处老头子我不放心,先跟在这吧,再攒些钱给他说房媳妇,等有了娃儿,老头子我就是入土也可以闭眼喽!”
这时店霄珥已经把一大盘子一大盘子的菜端上来,厨房的锅也被支起,准备炒两个热的,给大雨淋到的众人驱驱寒。
领头人当先夹起块牛头肉,放在嘴中细细品尝,面露惊喜之色夸道:
“果然不错,比陈老头你做的可强多了,这菜怎么算钱?来,大家都吃,去那成名的酒楼吃都未必能赶得上这味道。”
“还能怎么算钱?象你说的那样。本小利薄,原来多少现在还是多少,倒是你这个马帮的‘锅头’怎么就剩这几个人和马了?一年不见总不会是越干越小吧?”
陈老头在旁边陪了一盅酒后,跟这个领头人聊着。
这个领头人一口干掉盅里地酒。夹一筷头子辣白菜过瘾地嚼着,眼睛变的有些深邃,抬着眉头说道:
“马帮没事。都等在打箭炉那里呢,路上听说这边的茶马市有些变动,没敢把货及马领来。先带着些人和东西探一探,实在不行就再谋他路,可不能让人给坑了,不然这一路上的苦那就算白吃。”
话一出口见跟来地六个人面色都凝重了,这头领马上又说道:“先不管这些,打听清楚再说,就不信咱们这次拉的货和马还卖不上个好价钱,来。大家喝酒,一会儿小兄弟那炒菜就上来了,光尝这冷盘便知道手艺错不了,都吃。”
语闭领着都大口吃起来,那些人也暂时放下心中的忧虑。边吃边说着一路上地见闻,烤衣服的少年也好奇地听着。忘了手中的衣服差点给烧到。
待几盘热菜一端上来,那些人吃的更是畅快,领头的这个还打趣地说道:
“我倒是不觉得你这孙子哪里呆。能做出一手如此香的菜,那就有的是人家愿意把闺女嫁过来,可惜我就两个儿子,等我打听打听,看哪家姑娘漂亮,一定帮着说合。”
店霄珥憨憨笑着并未应声,把多做出来的一些菜用小碟子盛上,给老少两个人桌子端去,听陈老头说这也不要钱后,那老头才谢着留下,吃了一口露出感怀的面容,对那七个人说道:
“这茶马市若是官方那价格就要低上不少,私下里和原来差不是太多,只是他们对本地茶叶地价格压的太低,不然我跟孙子也不会背着到打箭炉去卖,可他们对从远路过来的马匹、药材和皮毛什么的,并未过分打压,只是你们要与他们私人换才行。”
“多谢这位老丈出言相告,陈老头给他们加盘酱牛肉,钱算我们这了,有这一说,总算是安心不少,等雨小些就过去问问具体行情。”
领头人听价格没有变动太大,只是把好处了给私人后,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连带着那六人也是同样,高兴喝下酒,吃着菜更有劲了。
见他们说的开心,店霄珥也坐在旁边呵呵陪着笑,陈老头看着他,欣慰的目光中又有一丝无奈。
这雨一下起来非但不见小,跟着闪电雷声几欲形成倾盆之势,陆续又有人从沫水那过来,至于二郎山那边,想是离得远都就近找地方躲避了,不时地闲聊店霄珥都把重要的事情默默记在心里,想着给白老头汇报,和怎么才能给绿野仙踪弄些其他收入。
时至申时,雷声才渐渐弱了,并且远去,过后不久,雨点也小下来,没有了烟雾状地是水气,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模样,汇聚成河的水流一路向沫水淌去,不知那边摆渡地舟船是否还能顺畅。
领头那人见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