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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子,小店子,你在里面么?”
正当店霄珥苦恼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大小姐地喊声。
猛然抬头,店霄珥才发现,天已经变黑,书房的灯却没有燃起,怪不得大小姐只在外面问,连忙开口应道:
“在呢,忘点灯了。”
说着话把灯点着,起身推开门,只见大小姐端着一盘子~眼睛向里张望呢。
“刚才去你住的地方找,小狗子说你不在,我一猜你就在这里,这些是刚熟地~··呢。”
边往里走,大小姐边把那盘子对店霄珥举起来让他看,黄澄澄一个挨一个在那摆着。
把门带上,店霄珥跟着进来拿起个~·递给大小姐让她帮着扒并说道:
“我在这里想些事情,忘点灯了,白天的时候白老头和陈老头找我,连蛊惑带诱惑的想把我弄到京城去,可成都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你爹把你弄。
哪能说走就走,正考虑怎么办呢。”
“啊?他们也要劝你上京啊,我爹也是,咱们在沫水那阻拦于知府时,爹的信就到了,昨天回来直接跑去休息,杨管家便没告诉我,今天午饭后拿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爹好象知道这边的一些情况,信中说尽量别让我们搀和进去,以免遇到危险。让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东京,那里爹准备开个买卖,让儿好好学。从振杨家威名,我见事情都已解决,这才晚上来找你商量。”
大小姐手中拿着把小竹刀。轻轻在~·掰开递给店霄珥一块,同时也对他说起杭州来信的事儿。
“那,那我们就去?这边的事情安排给谁呢?”
店霄珥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地理由,问大小姐,想看看她的意思。
“爹说啦,由你把大的事情安排好。然后,让此次跟来的二管事接手,负责具体的事情,去吧,把绿野仙踪和刹那芳华都带去。我要与京城中那些酒楼一较长短。”
大小姐一竹刀插到~。
次日一早,从杭州跟着大小姐一起到成都的二管事便被叫到大小姐书房中。
“杨管事。我们要去京城了,爹说把此地的事情交给你来管,你说我应该相信你吗?”
大小姐对这个祖父跟着爷爷时就随姓杨地管事问道。
这个二管事一听大小姐说这话。当时就是一愣,接着目光中出现了激动、兴奋、吃惊几种交错在一起的复杂感情,随后见大小姐与小二哥都看着他等待答复呢,马上深吸口气,尽量使自己稳重一些,说道:
“大小姐,我爷爷就曾跟着太老爷的,我地姓也是那时随过来的,我绝对会好好干,您放心,我的家人还都在杭州,我把每一笔帐都算明白,我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魂,我……”
“好,好,我知道了,不用在发誓什么的,小店子已经把要做的事情给你写好,具体事情你来做,懂没?幼儿园要开,老年宫要办,麻辣烫、纤夫的东西、马帮的货物、一点一点的修二郎山地路、记下来往客商讲的故事、在沫水那盖房子……”
大小姐阻止了二管事要说的话,把应该做的事情一件件说给他听,那二管事听着听着额头上就见汗了,吃惊事情多的时候觉得小二哥也没怎么弄啊。
最后把一罗写满字地纸递给二管事,大小姐和店霄珥一同来老年宫这找白老头和陈老头,刚进院子就看到小狗子三人在那领着几个人干活,两个老头在旁边指指点点。
“小店子和杨丫头来啦,正好,来,看看老头我新琢磨出来的东西,根据小店子你那个门球弄地,换一个地方,换一种方法,拿到桌子上来,球也小一些,用小锤子,把桌子四个角弄成窟窿,正好能装下那球,分单双号,谁锤下去的多,谁就赢,怎么样?”
白老头说完,见店霄珥张个大嘴吃惊的样子,感到非常高兴。
店霄珥一时觉得无话可说,想了一下,伸出大拇指赞道:
“白爷爷,高,我琢磨着还能改进,不拿小锤,用木头竿,桌子上中间也放两个窟窿,球也可以按照多少来玩不同花样,击球的时候用这个姿势,您看成不?还可以这样。”
说着店霄珥做了几个打台球的动作,白老头点点,给予了肯定,尤其是那个背竿,觉得相当不错,还跟着模仿了一下。
大小姐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
“白爷爷,其实我们来是想告诉您,我和小店子准备把绿野仙踪开到京城去,您是跟我们一起,还是?”
“去,当然一起去,还有老陈头也走,什么时候动身,说一声,都不用收拾东西。”
白老头一听店霄珥愿意去京城,马上高兴地答应,同时不忘拉上陈老头,陈老头当然也赞成,好象又想起来什么事情,不由问道:
“小店子,沫水那桥呢?怎么修啊?”
未等店霄珥回答,旁边小狗子就说道:
“修桥还不简单,只要发挥出主观能动性,就没有干不成的事儿,找一千个人,每人背捆绳子,从这头游到那头,拉直以后绑在一起,不就完事了么!”
“行,这个主意不错,还是小狗子聪明,那个什么能动的,我看就你先动动吧,给你捆绳子,绑住腰,万一你游不动了,我直接用你当饵钓鱼。”
陈老头对胡说八道的小狗子威胁着。
五天后,难得遇到一个晴朗的日子。
锦江边上已经聚集起近千人,一面杨家的旗帜迎风招展,杨大小姐在众人护卫之下,来到客船这里,回头对黄、曹两家送行的人说着离别的话。
客船后面是二十多艘装满的东西的货船,其中还有不少马匹,同时另两只客船也几乎载满了人,有林、柳二位小姐带的人,也有要到京城去,直接搭乘的。
待大小姐说过话,蹬船后,一声令下,整个船队开始缓缓向前驶去,岸上是穿上整齐衣服一路送行的纤夫,渐行渐远时,船尾带起那层层波纹向两岸散去,直到不见踪影,消逝在和风旭日下。
第二章 此地传说有仙人
回去时因顺水的关系,速度比起来时要快上不少,使更多剩余的时间,一个月后,船队将到岳州。
大小姐和珠珠坐在甲板上的凉棚下包着手中的粽子,一阵清风吹来,带起大小姐鬓角的几缕头发,让那张笑艳如花的脸孔显得更加漂亮。
“珠珠,你想家了么?我想我爹和我娘了,还有池子里面的鱼。”
大小姐把一肥一瘦两片泡过酱油的猪肉用竹叶小心地包着,问着坐在对面的珠珠。
珠珠猛点着头答道:
“想,可再想也不能回去,别说我一个下人了,就是大小姐您还不是要四处地跑,等少爷长大了,或许您就可以整天守在小二哥身边了。”
说着的时候,珠珠也手脚麻利地把枣泥放到竹叶中,上面再搁一小块猪油,紧紧的包裹住。
“有什么不能回的,成都这是太远了,等到了京城后,那边乘船直接就能走水路回去,等这次过年,我就给你们都放假,我也回。”
大小姐如是说道。
“对,我也跟着,我要去由拳镇看看那边如何了。”
不知何时,闲逛的店霄珥走到这边,正巧听见二人说话,那只被炸伤的手早已愈合,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肉颜色有些不同,为了能够让颜色更接近,店霄珥采取晒太阳的方法,把那只手放到外面晒,结果连续十多天以后发现,那只手与身体的其他部位颜色都不一样了,只得宣布失败,他不可能整个人都去晒,会中暑的。
看他来到近前伸手要帮着包粽子。大小姐连忙给他推一边去说道:
“不要你干,这点东西一会儿就包完,我就是图个乐和,不然哪用我动手。是吧珠珠?”
“嗯,嗯,嗯,”
珠珠肯定地点着头。
店霄珥见人家不让。也不勉强,从旁边拉过把椅子坐在那看着茫茫江面说道:
“再有几天就到岳州了吧,唐洱跟他那个红颜知己也不知忙的如何了。钱可是送过去不少。”
“一定没问题,茹儿那丫头我知道的,心细,还懂得计算,有她在唐洱应该会努力地。”
大小姐想着那个茹儿被安排到唐洱那里去时高兴的样子,不由看看身边的店霄珥,露出甜甜的笑容。
前面另一只客船上面,黄大江正带着那两个林家地徒工。按照店霄珥图纸上画的那奇怪样式的桌子锯着木头,别看东西简单,可却要求精准。
整日里无所事事地白老头总拉着陈老头来到处转悠,今天这就正好到了此地,看着那一个个零散摆放在地上的木头块对旁边地喝着茶地陈老头说道:
“看看。这些东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装起来,到时咱俩就按照小店子说的那些规则练一练。等到京城后,找那些老头子一起玩,一定要把他们斗蛐蛐给赢去的东西弄回来不可。我那时候输的憋屈。”
“对,我也要赢他们点东西,当初说让谁到成都去搜集消息时,都说不去,最后他们骗我说抓阄,我记得清楚呢,一共六个人,准备好六支签儿,按照我这身手、眼力和耳力,我让他们一百个他们也不顶用。”
陈老头也跟在旁边抱怨,正说道这地方,白老头插言问道:
“那你为何还别安排到这里?难道说你故意的?”
陈老头摇摇脑袋接着说道:
“要不我怎么就生气呢,那六支签五短一长,谁抽到长的谁就去,结果我怕他们提前捣鬼,就先抽的,明显是五支短的中地一个,结果你猜怎么的?”
“怎么了?他们耍赖了?”
白老头问。
“没,是因为那签子中还带个芯,一抽出来正好比别的长,上面还写着‘我很长’三个字,当时我认为是点子不好,输就是输了,也没去看别的,就同意了,结果皇上送我出来时,他们跟在旁边让我看了剩下的签子,我这才生气,那些签子居然能抽出来好几截,写着什么‘我更长’‘我最长’。”
陈老头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这时守在这条船上的小狗子和布头刚给一同乘船去京城的客人换过一套干净的被褥,一起来到这里拿先期做好的球竿和球,准备在甲板上练习手感。
两个老头看着他们在那拿着一个球来回只打一个位置疑惑不已,由白老头开口问:
“小狗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两个人互相打多好啊?这么打有些单调,再说船上有些晃。”
可能真是因为船不太稳,小狗子一竿下去,球并没有按照他想打的方向滚,而是侧着跑了,摇摇头,跑过去把球拿起来回答着:
“小二哥说,我们还小,适应性强,要找自己与球和竿子之间的感觉,晃有晃的打法,静有静的打法,等练熟了各个位置,就可以和客人打了,小二哥决定在绿野仙踪里弄这桌球,我们要求可以和客人打平手,哪怕他不会玩,我们也要想办法做到打平手的样子,然后故意输一点点。”
“哦,明白了,这样别人才愿意总和你们玩,能赢当然高兴,是不是遇到小孩子时你们要做出连竿都不会拿的样子?”
白老头已经知晓这个输的用意,同时开玩笑地问着。
布头却在一旁回道:
“不,小二哥说了,遇到小孩子时就玩弹球,使劲赢他们,
他们再到绿野仙踪卖球的地方买。”
说着话他从兜中掏出一把磨的圆圆地石头子,来回比画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岳州、岳阳楼附近的一处宅院中,唐洱站在敞开的窗户前。静静听着这首曾经把他打败的曲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身后有一女子,眉清目秀,温婉聪盈。与他一同倾听着洞庭湖上远远传来的声音,许久,才轻轻地说道:“洱。还在想以前的事情啊?命运也许就是这样安排的,不然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不是那么容易。苏家那个二当家的,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
“是呀,刚开始我以为随便一个店小二就能把我赢了呢,后来,比过画画后,我追上去本想问一问他是怎么学到那些东西的,谁知他却邀我上船说,我见他们地管家和大小姐都没反对。认为是他赢了以后表现出来的大度。”
说到这里时,唐洱感慨地摇了摇头接着道:
“谁知根本就不是,上到船上以后,小二哥准备酒菜和茶水时,根本就不用别人允许。那几个作为评判的人也一样,在那小声嘀咕着猜测小二哥的身份。再后来杨家大小姐坐到他身边,并帮他满酒,大家才明白过来。我心里也觉得好受不少,毕竟我输给的人是人家杨家大小姐看上的,我不冤,那样的人一定出自名门,从小就有人教,可谁知?唉!”
茹儿调皮地一笑接道:“可谁知那个小二哥居然是个孤儿,并且已经在由拳镇那赢过一个八方接应,还在当地发水时帮着乡亲避难,又赚到不少钱重新盖房子,你便更沮丧了是吧?可后来怎么又好了?”
“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来给上菜的人,本来一切都没什么的,可那个人转身时却从怀中不小心掉出本书,我原本认为那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