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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上次的嫁衣?怎么又穿了起来?”迷醉不赞同的看着星晴。这东西扔了就是,还眷恋做什么。
星晴吐了吐舌头,“主子,你不觉得这衣服好看吗?”
迷醉沉默,好看是好看,可毕竟……
“迷醉公子,是我要星晴穿的。”艾鹿禄怕迷醉责怪星晴,连忙承认是自己的主意。
迷醉看了艾鹿禄一眼,又看了星晴一眼,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这两人都穿了嫁衣在比美。
前世她也是女人,虽然人冷漠,可爱美的天性还是没少。可以理解,不过……“星晴,你马上快把那嫁衣给我脱了,你要喜欢嫁衣,我再给你买就是了。这嫁衣我当时只知道它好看,要是我知道它是那不吉的鬼嫁衣就不会买给你了。”迷醉一脸懊恼。
“好了主子,我们林家人也不是迷信的人。这嫁衣不能随意穿的,星晴下次嫁人,主子再给我买吧。”如果她还嫁的掉,想嫁人的话。当然这次她要在馆子里正大光明的出嫁,以星晴以莫忧馆头号花魁的身份。
迷醉点头,“到时候我一定给星晴买全天下最漂亮的嫁衣。”
艾鹿禄彻底傻了,原来真的是……真的是……太子妃。在馆子里做花魁的太子妃……
“艾小姐,你的嫁衣可满意?”星晴微笑。
“满意,很满意。”艾鹿禄愣愣的点头,脑子里除了“太子妃”三字,再无其他。
沉淀 (十六) 婚礼
过了今天自己就是那母老虎的夫君了。。要爱护她?关心她?疼爱她?听她的话?不气她?不欺负她?宠着她?爱着她?
莫忧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迷醉你疯了吧!居然要我堂堂六皇子这样做?”只能娶一个女人就够悲惨的人,居然还要讨好她,爱她,听她话?他是娶媳妇还是找娘亲啊。
捧着一本小说赖在太师椅里的迷醉懒洋洋的瞄了又开始发抽的莫忧一眼,“你在我眼里只是莫忧。”想耍皇子威风?可以,滚到别人面前去耍个过瘾好了。在他面前就算了。
莫忧气极衣袖一甩,用力跺着脚在不大的书房里走着四方步。地砖发出悲痛的闷哼。
“你脚不疼,这地砖也疼。要跺要走去外面,你这一身红晃的我扎眼。”迷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想打发那个在发抽的家伙走人。为了这家伙的婚礼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这婚礼弄到最夸张,花掉林家更多的钱。可怜的他愁到眼下都有黑眼圈了。总觉得还能再多花一点。
莫忧瞪着迷醉,把他一个吞了的心都有了。只要把这个麻烦精吞了,那他以后就不会有任何烦恼了。为他娶那母老虎,为他和哥哥闹别扭,为他折腾自己,可他呢?不感激就算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吧,是自己没告诉他。可他就不能敏感一点,多问下自己,然后感动的对自己以身相许?如果自己的娘子是迷醉那该多好。那他说的一堆自己都可以做到。哪怕子嗣不要都可以。
可怜的莫忧啊又开始了白日梦。原谅他吧,毕竟十几岁地孩子还有权利做梦。虽然过了今天就没那权利。
“殿下,吉时已到,可以去迎亲了。”书房外。小厮轻轻的扣着门。
听着外面的吹锣打鼓喜庆地声音,走到门口的莫忧突然回头看着在椅子上赖着地迷醉。突然胸口溢满辛酸的感觉。迷醉,我真的要这样吗?去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然后远远的看着自己喜欢地人?迷醉,你抬头看我一眼好不好?我只要你认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
迷醉突然把头从书中抬了起来看了莫忧一眼,“你走了?”
是时候放手了啊。莫忧轻轻的点了点头。迷醉白眼一翻。伸手抓过手边的礼帽扔了过去,砸在了莫忧身上,没好气的开了口:“你忘了这,难道还想半路折回来拿?”
红色的帽子砸在莫忧的身上,他却没有一点感觉,任凭那帽子滚到地上。
莫忧弯下腰捡起帽子,拍了拍灰,往头上一套就要出去,却被迷醉一把拉住。
迷醉小心的上前。把莫忧的帽子摆正。莫忧地手在迷醉身后圈了起来,又放了下来。多么近的距离啊,迷醉。我能感觉到你的呼吸,我却不能拥你入怀。你让我怎么对你放手。迷醉!难道你真要让我为你迷醉一辈子?
“好了。”迷醉抬起头微笑。拍了拍莫忧地肩膀,“去接新娘子吧。记得以后对人家好点。”莫忧点了点头。转身出门。
骑上大红马,抓着缰绳,莫忧看着身上的大红喜服无奈地笑了起来。下聘、文定都是别人做地,连婚礼都是迷醉安排的,自己对这婚礼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可爱地母老虎新娘,不知道你对这婚礼是什么感觉呢。
什么感觉?艾鹿禄只想摇头,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也看不到艾家的将来。眼前迷雾重重,她该何去何从,迷雾中的那只手,自己到底要不要握上去?迷醉少爷,我可以相信你吗?
“新娘子,快快快,快把喜帕盖上!新官人快来了。已经到街口了。”喜娘摇着她富态的身体冲了进来。
艾鹿禄像玩偶一样,任凭摆布,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木纳的坐着,等着,想着。把玩着手上的红苹果。
如果说太子的婚礼是最奇怪最诡异的婚礼,那么六皇子的婚礼就是最奢华的了。八抬大轿换成了十六抬大轿子,而且轿夫们一个个俊俏无比,轻功更是漂亮。他们的步子就没点到过地面,一直在地面上一尺的地方停留着。
至于那轿子更是华丽到不像话的地步,红漆做底,雕龙画凤,掐金丝,挂珍珠,垂玉帘,七彩流苏绕轿梁。轿顶更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鹿。祖母绿的眼睛,翡翠做的斑纹,灵鹿踩的灵芝更是成色异常好的东海珍珠穿成的。说是因为新娘名字里有个鹿字,特意定做的。
至于嫁妆……我就不说了。看那队伍就知道了,十里红妆并不夸张。
迎亲的队伍在城中蜿蜒,所踏的地方都非黄土,而是粉色的花瓣铺成的“喜路”。
来到艾府,在新郎和新娘都不耐烦的心情下,射轿,踢轿门、哭嫁……两人像完成任务一样的完成着。然后目标:掉头,拜堂成亲。
迷醉能把这婚礼弄的这么奢华,其实也在莫忧的意料中。只是轿中的艾鹿禄想到那些嫁妆还着身下坐的轿子还是吃了一惊。迷醉公子真是好手段好手笔。
到了王府,不但艾鹿禄透过喜帕看愣了,就是莫忧也傻了。队伍刚到王府门口,天上就下起了金雨,正午,阳光真烈。那些阳光一照,天上下下的“金雨”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艾鹿禄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好看,很美。
莫忧眯着眼睛又往天上看了看,原来是无影带着一帮人在高空撒金箔……低头看脚下已经不薄的“金雨”,莫忧突然有种无语的感觉。
只是漫天的金箔真的很好看,很美,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纸醉金迷。叹息,他已经不想再去看婚礼其他的情况了。迷醉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一条红稠一个花球两头各牵一人却连着两个人的未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他的一生就要这样了吗?他不甘心啊。
她的未来注定这样了吗?她不甘
直到很多年后,年老的官员们还在怀念那场奢华的婚礼,里面端盘子的是莫忧馆里最漂亮的姑娘,门口迎客的小厮是莫忧馆里最俊秀的小倌,至于那菜色就更不用提了。漫天的金箔那般华丽,原来金子也可以这么美。
从此金箔雨开始流行,一时唐国金贵。
当然这婚礼如此开心还要感谢………他们可爱的皇帝陛下,身体不适,不能来参加六皇子的婚礼。
不过以前最爱微服出巡的皇上好像很多年没有出宫门了呢。
过滤 (一)贺礼
喜庆的新房里房门紧闭,门外喜庆的声音却没有被关在外面,两个新人却像木偶一样各自呆着。奇#書*網收集整理。有一种手足无措的荒谬的感觉。
如果他只是皇宫中的皇上宠爱没有出过宫门的六皇子,那么他娶谁都一样。因为只是政治联姻,不喜欢这个女人他还能娶很多自己喜欢的美貌女子做小妾。
如果她只是富商的女儿整人呆在闺阁,那么她嫁谁都一样。反正是家族联姻,成为家族的祭祀品而已。
可是他见到那个让他心动心疼的人,他即使什么都不都做也想守着他。
可是她看到了闺阁外的精彩生活,她想和他们一样过的自由肆意,在那广阔的天空自由翱翔不想被围困在这高高的候门内。
还记得那日,迷醉公子当着她的面说出的“鬼嫁衣”,她就能肯定星晴就是那太子侧妃。自己曾问星晴,为何要回到莫忧馆,太子那不好吗?毕竟将来太子问鼎宝座,后宫之中肯定会有她的一席之位。后宫荣宠也是跑不了的。
星晴没说话,只是笑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呆在闺阁里绣花拨算盘开心,还是呆在这馆子里和我说话,喝茶,描眉装扮来的自在?
她一时没了语言。是啊,自在和侯门多么简单的选择。虽然不易,但她心底却早有了答案,只是她没有机会选择。
他们就这么从中午像木头一样呆到傍晚。至于礼数?皇帝不来,谁还管的到?!
“今晚我睡床,你谁客厅吧。”不过艾鹿禄毕竟是艾鹿禄,刁蛮任性也不假,只是不在生人面前表现巴了。既然自己都嫁了这人了。那就没掩饰的必要了。喜帕下,新娘的脸露出一抹冷笑。
听了这话,莫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睡床,你客厅。”
两人刚想吵上。就听外面一串敲门声,无影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捞两位,主子让你们出去,有事。还没等房间里两个人反应过来无影就撤了。两人只好无奈地出去。
两百桌的流水席,从府里一直蜿蜒到整条街道。
“林家贺礼到
这次他们比较厚道,没再像莫言成亲那样,一个邪风一吹就把礼物给弄了进来,这次至少有人叫了一声,也由另个人抬了进来。
红珊瑚树,上面挂满了透明的珠子,在大堂明亮地灯光下闪烁。
莫忧一时无言,迷醉到底还是送了。不过这体积是不是太大了点?这珊瑚树竟然比三哥的大上一倍!他要把这玩意塞哪里合适?难道放府门口吗?
其实莫忧错怪迷醉了。他也不想偏心,想送给两兄弟一样地。可是自从送了莫言后,珍宝轩的另一棵被不知道他打算的糊涂掌柜给卖了。所以……作为弥补,掌柜的自掏腰包给莫忧准备这个。
至于有地方没地方放。这就不是迷醉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送红珊瑚树上来地两人却一直没退下去。其中一个点了点书上的一张红纸后,两人这才抱拳退下。腰都没弯一下。
莫忧打开一看,原来是贺单,上面只有三个字:莫忧馆。手一抖,这红纸就这么飘到了地上。
不过也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大厅中突然喜庆的音乐停止,响起了奇怪的调子,古怪却好听,偶尔有几个有见识的人听出这是外族的音乐,至于哪个族一时也想不起来。
一股大风吹进大厅,漫天的金箔碎片再次随风妖娆的飞舞着。每一片金箔每次翻转都会折射出不同的光芒。如果说中午只是华丽到让人震惊,那夜晚地就是妖娆靡靡到人窒息了。
音乐中,林染掌柜的带头,带着一干姑娘小倌走进大堂。掌柜的手碰一只红漆圆方盒,一路走一路和宾客中地老熟人们点着头打招呼,并顺便向他们的妻妾抛魅眼。
走到艾鹿禄面前双手奉上托盘,艾鹿禄迟疑了一会,还是自己把喜帕扯了下来,看那托盘里地东西,里面居然是一纸契约。
“艾小姐,从今天起我们以后就要叫您艾老板了,从今天起莫忧馆所有地收入都归您所有。”林染微笑。
那薄薄的契约上真实了林染地话,还有迷醉公子飘逸的签名,当然那契约下还有另张纸,莫忧馆的基本开销。艾鹿禄选择忽视她,因为契约上说明她只是拿收入不用负责支出。
莫忧冷冷的看着在傻笑的女人,迷醉你还真大方啊。
刚想着无影突然出现,一把拎住了他的后领飞上天去。莫忧嘴角那叫一个抽搐啊,无影少爷啊,虽然以前也被你这么拎过,可你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这么干啊。
来到屋顶上,无影松了手,迷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他们眼前的莫忧馆,“我知道那素来不喜欢我用你的名字做馆子的名字,所以天下人都知道我开的馆子叫莫忧馆,却不见有块门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想让这馆子叫什么就叫什么,叫迷醉馆我也没意见。”
莫忧恨恨的咬了咬牙,好你个迷醉,这是在算计我呢?可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点感动,“那馆子可是为我所盖?”
迷醉转过头,冷清的月光打在他脸上却有了温暖的感觉,迷醉点了点头。
莫忧叹气,得,这次他又栽了。于是再次被无影揪着后领拽到了莫忧馆的匾额前,亲自提了莫忧馆三个字。
迷醉心里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