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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深爱着她吗?仍旧不曾忘记那一个祝安好?
当我的眼泪落下来时,他粗暴的吻了我,在那染满鲜血的玻璃窗旁。
我们上过两次床,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吻我。这一吻,把小屋深处的斑斑血迹带来的不安,他黑色眸子带出的幽暗清洗得干净明朗。
我幸福极了,我花了6年时间去寻觅抓紧的爱情,他潇洒的临幸了我。
我以为,我和叶墨能够以这样的轨迹继续甜美下去。可是,我们的美好蓝图被一个女人无情的打击了。
又是祝安好,她就像是叶墨的魔咒。把叶墨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吓成了惊弓之鸟。
我和叶墨的绯闻只不咸不淡的传了几个星期。他的花边新闻太多,出现我这一个“红颜知已”也不出奇,而他有正牌女友,一个叫黎真琴的酒店太子女。
黎真琴的哥哥黎创龙与叶墨曾经同生共死,溯源很深,而叶墨与黎真琴更是外传的不二的结婚之选。
黎真琴对于祝安好的重新出现,比我更紧张,毕竟,他是她的正牌夫婿。我乐得看她们斗个你死我活。
那一天的肾病慈善基金筹款晚宴。应该会是叶墨记忆很深的一天。那一天,当我和叶墨牵着一起在会场留影时,邓梓安牵了祝安好进来。
她比6年前长大了不少,还是清纯,她的红色短礼服让她看起来非常可爱。她那张骗人好感的脸,好像比从前艳丽了不少。
那一晚的叶墨,换了无数个舞伴,但祝安好始终安心的留在邓梓安的身边。最后,当邓梓安令人意外的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深情的亲吻祝安好时,我看到叶墨差点把在他的怀里拥着起舞的黎真琴的手臂都捏青了。
我在晚会还没散场时截住了叶墨,我知道他不开心。因为,只有我知道,对祝安好那个女人的爱意,已经在他的心间死灰复燃,正在越烧越旺。
我会让他的爱火熄灭,让他把那满腔的爱都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比她更美丽,更成熟,更温柔,最重要的是:我爱他。
爱了很久很久了。
原来爱情,并不因为你有多爱那一个人,而成为必然。否则,这个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哭着问:我爱你,为什么你却不爱我?
我问着这样的话,追着他走进夜色里。他在一分钟前还激情的搂着我,把我的低胸晚装拉下,吮咬我高挺的胸脯,却在一分钟之后,颓然靠在椅背,然后一声不响的下了车,冲进了夜色里。
那一晚,他去了祝安好学校的女生宿舍,在那里等了她2个多小时,直到她光着脚一身狼狈的回到学校,再一身狼狈的被他拖上了车。
他带走了她在学校的行李,她在那一天开始,回到他的大宅子里居住。
往后的那些天,我在一些场合见到叶墨,他显得无比的春风得意。
我不知道,我可以怎么的去延续我已进行了6年的爱情之梦。
我不想放弃,也放弃不了。
爱情是侵蚀身心的毒药,喝下了,人便变得弱智和卑微。
每一个在爱情里的人都卑微,即使骄傲如叶墨。
但祝安好真的不是一个软角色,她居然能在黎真琴的生日会中,把黎真琴的左脸给划破了,鲜血淋淋的送了医院。虽然,那张相片被黎创龙压下来没有登,但我还是从相熟的记者手上看到了。
让我更意外的是,祝安好的脸也花了,她竟然是叶墨亲手用刀子刺破的。
他居然会舍得?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我想,他一定是腻透了祝安好了,他并不像我从前所误会的,那么的爱祝安好。
虽然我觉得有一点点寒心,但是,那是祝安好咎由自取,她能狠毒的划破情敌的脸,便应该料到会有此一报。
她们两个人都受伤了,伤的都是容貌。
当我打扮一新的出现在叶墨的面前时,他却不怎么看我。
他显得很苦恼,但更多的是喜悦。我听到他对着身边的保镖一直问:“孕妇是不是很爱闹别扭?是不是晚上经常会做梦?早上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总会没有胃口?”
那个叫阿清的保镖好像没有办法,摊开手掌:“又不是我怀孕,我又没有让女人怀孕过,我怎么知道你的宝贝安好,什么时候会有胃口?”
“唉……”他叹着气,嘴角挂着的笑容却满足得可以把方圆几里的冷气都暖化。
祝安好怀孕了?是叶墨的孩子?
。
第214章
( )祝安好怀孕了?是叶墨的孩子?
我严重的妒嫉,抑郁无法可解。外面的人流传叶墨在外面虽然风流,但是很谨慎。
我也曾经梦想,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这一辈子便能心满意足。而我和他的几次切身体会,他也会把安全措施做足,而不留任何后患。
祝安好怀孕了,他毫不掩饰的在我的面前与阿清交流孕妇心得,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喜不自胜,也许是他在暗示我,我应该从他的身边离开。
即使只是静静的站着观望,他都已经不允许,不耐烦。他的身心已经完全交给了那一个女人。
就像6年前一样,他一个天下的疼爱都给了那个15岁的女子。
我才恍然,外面传说,15岁女人是叶墨的忌讳。
原来,是因为祝安好当年,只有15岁。而不是我自以为是的认为,他曾经和15岁的我有过一夜之缘。
我这个傻瓜,如何去停止对他的爱?
和他欢好的滋味,我已尝过。爱情这杯酒,我已喝下,如此香甜馥郁,我不想放手。
黎真琴和我渐渐熟络,她一般在酒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就开始诉说叶墨的无情和生活的不公。
我是她身边一个唯一的身同感受,而且安慰谅解她的人。她显得很快慰,说:我们只要铲除了祝安好,叶墨就是我们的。
我笑笑不语,黎真琴把我当成了三岁小孩子。我在这个圈子中浮沉了多年,除了那对叶墨纯洁的爱情,圈内所有的污秽我都如此的清晰明了。
她又怎么可能会与我分享叶墨?但是,我不介意和她一起除掉祝安好。黎真琴有的只是和叶墨的所谓口头婚约,要摧毁实在容易,祝安好占有的却是叶墨的心,要离间就很难。
除掉祝安好,对黎真琴来说,是当务之急。
但叶墨把祝安好藏得很好。她家中的佣人任姨对她又很忠心。眼看,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孩子生下来,黎真琴和叶墨就玩完了。任姨的女儿刚好进入我的经纪公司当实习生,我关照了她几次,她便把我当成了恩人。
在一次聚会上,我让她出场应酬了几杯,还把一些公子哥儿介绍了给她。她有她的虚荣,拼命的往上贴。然后,开价的却是一个肚满肠肥的大陆客。她吓了一跳,哀求我们放过她。但是,她此前已经签了一张欠单,那张欠单,她这辈子都还不了。
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任姨要救女儿,便得让祝安好的肚子流产。这计划很好,却不知道怎么的让叶墨识破了。
我那些天都很彷徨,因为叶墨就要与黎真琴大婚了。我在一个晚上喝醉了问他:为什么要娶黎真琴,你明明不爱她。
他觉得很好笑,并不回答我。也许他觉得,应该问他这句话的人是祝安好,而不是我。
我没有资格。在这场爱情里,我没有资格。
可是,我明明很爱他,我明明爱了他6年,比祝安好,比黎真琴爱得更深更久。为什么,我会没资格?
那一晚,黎创龙把我领回了家。我和黎真琴近来相处甚欢,自然也与黎创龙熟络。我是一个任何男人都想染指的女人,却独独无法迷倒叶墨。只因为他在21岁那一年,心便给了祝安好,永远不会再为另一个女人而绽放。
即使我长得已经很像她,即使我其实比她更完美。
为什么?
在爱情的脚步里,我只是迟到了一步,便只能永远与他错肩?
第二天,叶墨的保镖阿锋在黎创龙的小区外,让我上了车子。
我怕他会把我与黎创龙的不堪之事告诉叶墨,他却摇了摇头。只把我送回家,还向我暗示,叶墨要娶黎真琴是有苦衷的。
原来,叶墨当年年少时有把柄落在黎创龙的手里,黎创龙便以此要挟叶墨为他干很多事。比如,洗黑钱,比如,娶他的妹妹。
我气愤极了,黎创龙兄妹真不是东西。阿锋是叶墨最亲信的保镖,比阿清更亲信。他明白我很爱叶墨,比叶墨看得更清楚。
他的话让我以为,既然黎创龙迷恋我,我只要帮得叶墨寻回黎创龙手上握着的叶墨的血衣,叶墨便不需要与黎真琴完婚。
如果,叶墨与黎真琴决裂,那么,我将会成为第二个黎真琴。
后来,我发现我很天真。
这么机密的事情,为什么阿锋会随意的透露给我知道?
如果叶墨要我帮忙,他为什么不亲自和我谈?
即使我真的成了黎真琴,这个世间仍有一个祝安好。
我颤抖着告诉叶墨:“血衣不在黎创龙的家里,我在与黎创龙一起的日子里,几乎把黎创龙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我确实,血衣在黎真琴的手上。叶墨,求你,不要与黎真琴结婚。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那一刻,叶墨望着阿锋的眼神,像想杀了他。然后叶墨只淡淡的对我说:“我知道了,谢谢。”
他还是娶了黎真琴,第二天,却又离了婚。
黎创龙成了丧家之犬。再后来,黎创龙逃出来了,他找到我,我收留了他。不管怎样,他是一个曾经疼爱我的男人,像叶墨疼爱其他女人一样疼爱过我。
他问我:“要怎么才能动摇一个男人?”
我说:“兄弟和女人。”
黎创龙醒着眸子,我告诉他:阿清的女朋友是祝安好的主诊产科医生,而且,她也怀孕了。
后来的事情,混乱飘摇。
黎创龙丢下我和几个人冲出关禁叶医生的空屋,叶医生在地上蜷缩着的时候,叶墨也冲了进来。
他抱起地上的叶医生,一眼都不曾望我。然后,他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铁青而暴戾的长啸:“安好……”
我拖着他的脚步,跪在地上哀求他:“不要走,叶墨,不要丢下我。我爱你,我爱了你6年了,我在15岁的那一年,把第一次给了你,一直痴痴的爱着你,整整6年。叶墨,求求你,看看我……”
他还是不曾看我,他踢开了我。只留给我这一句话:“你的第一次,你的爱,我从不希罕。你整了一张与安好相似的脸,但是你的心永远都无法与她媲美。”
他最后望向我的眼神,让我颤抖的向后退,不敢再向他爬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不齿而蔑视。
。
第215章
( )我不知道哪里错了。我经营了一生的爱情,爱了6年的男人,在他的心里,我比空气中的一粒尘埃还要轻贱。
我甚至没有办法赢得他的尊重。他说:如果安好有何不测,我杀了你,我恨不得你……死。
叶墨,我已经死了,在你以那样鄙视的眼神望我之后。
如果让我死去,是你给我的唯一要求。
那么,我就去死,为了你而死。
我要让你明白,我爱你,我曾经有多么的爱你。
叶墨,我要你记住我,我要在你的心里,重过空气中的这一粒尘埃。
我是唯一一个为你追逐青春,为你放弃生命的女人。
祝安好,她不会有我这么爱你。
叶墨,我走了,请你一定要记得我。
……
窗外的天空又再下雨,我合上了这本陈旧的笔记本。在这短短的书信里,我读到了郭纪儿的短短的爱情之痛。
这个,我以她的身份生活了4年的女人。她的心,曾经何等的孤单而又偏执。
而我更读懂了我的男人,他曾经以何等炽热的心深藏着对我的爱。
墨墨,我爱你!
不管是祝安好,还是失忆的钟怀珠,我都只爱过你。
你听到了吗?墨墨。
我在凌晨登上了迷香山,在叶墨曾经跪过的千层梯上,以他的方式三跪九叩上了观音庙。他曾经以这种方式,跪了4次,为我和我们的孩子求了4道平安符。今天,那些平安符仍旧完好的保存在他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那4年,人人皆道我已经死了。以他的理智,他应该也是接受了我离开的事实的。只是那4年,他的心是何等寂寞的活着。只为了心中残存的,死要见尸的希望,他一直等待,并在这千层梯上一次次祷告。
“叶墨,我回来了。求求你,你也快点回来!”
千层梯上雾水正浓,云雾飘渺。在飘渺的峰顶,我为他求了一道开光的平安符,亲手缝好挂在他的脖子上。
今晚很冷,我和小杜的除夕夜,在病房里与叶墨一起过。
我们把病房打扮得张灯结彩,开了窗户,让那繁嚣世间的热闹从外面渗透进来。热闹的爆竹声,我和小杜一起对着天空许了一个愿。
我知道,我们许的是同一个愿望。
小杜在旁边的小床上睡了,我用暖毛巾帮叶墨擦洗身体。他的身材还像从前一样挺秀,肌肤白皙,还是当年那个让我沉迷的叶墨。
湿毛巾滑过他光洁平滑的背,他背部的骨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