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来了,好记霸气的名字一传出去,过了不到一个月,店里的生意便是红红火火,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些人还专门从外地赶过来尝这瓦缸。
(ps:江西瓦缸都吃过吧,不多解释)
比如此时,天才刚刚黑下来,屋子里点着油灯,一大群人喝着热乎乎的汤水,吃着白白的米饭,气氛无限好,外头的气温却是由于少了阳光的照射直线下降,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青衣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身后的地面随着马蹄的掠过,留下一大片红尘。
店里头的掌柜的看了此情此景,微微一笑,颇有些“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味道,当然,这句诗在这里得改一下——“一骑红尘神偷笑,无人知是钱财来”。
作者道:个财迷,用钱砸死你算了。
蓝玉暖:来啊来啊。
作者:我用王府的库银砸你
…………
“一万,二胡,三元,四喜,出来接客了。”蓝玉暖顶着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挺着笔直的身板说,颇有一些老板模样。
一万二胡三元四喜一听,立马站起身,分别立在门的左右两边,等着客人的到来。
(一万四喜男的,二胡三元女的)
“吁……”青衣男子拉着缰绳一拉,马屁缓了缓,前蹄离地向上一跃,之后滴答一声落地,停在原地转了个圈。
青衣男子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抬头看了看上方的牌匾,念道:“瓦缸寨。”
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中带有阳光。
、和亲三两事【2】
阳光中又带着诱惑,饶是蓝玉暖,也忍不住把盯着账簿的眼睛看向门口。
一万作为四人组的老大,看见客人停在门口,立马上去道:“客官,您的马我帮您牵到马厩吧,一定给您养得白白胖胖地。”
二胡也跑出来说道:“什么给您养得白白胖胖地,是一定给您的马养得白白胖胖的,哎,没文化,真可怕。”
一万跺着脚大骂道:“你就一定要鸡蛋里挑刺吗?”
二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扇子,对着自己的一头秀发扇了扇,道:“是鸡蛋里挑骨头,没文化,真可怕。”
一万:“…………”
三元这时候说道:“客官里面请。”
四喜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将人领到了一张空桌前。
三元从柜台拿了一份菜单过来,道:“客官,你想要吃什么,请随便点。”
青衣男子一笑,伸手接过,大略地看了看,却抬起头看向三元,问道:“听说这里的瓦罐汤很好喝,先上一份暖暖身子。”
三元拍了下四喜,四喜看了看她的手,在一边的大缸子里端出来一份汤,放在他身前。
“客官,您的汤。”三元端着职业的笑容,露出八个牙齿,道,“您可以先点菜。”
“唔。”青衣男子这才继续看向菜单,少顷,道,“这口水鸭是用口水作料的吗?名字很特别。”
一万刚和二胡争吵完,大概是难得没有输,就哈哈哈地笑道:“客官你真幽默,这口水作料还能吃吗,这只是名字,名字,很好吃的,你要不要来一份?”
“额……”青衣男子犹豫了一下,道,“好吧。”
“二胡,上菜。”一万喊道。
二胡收起扇子走到厨房去。
三元拿着毛巾给他抹了抹桌子,道:“客官,那您慢用,我们先去忙了。”说着就要拿他手中的菜单。
青衣男子道:“诶,姑娘先别急。”他这一句说得很轻,只有他们几个才听见,饶是这样,一万还是左右前后看了看,紧张了下。
四喜冷着面轻声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多赶了些路,想多点两个菜,几位莫急莫急。”他这话两重意思,一是说他只是路过的,并无他意,二就是表面意思,多点两个。
三元与四喜对视了一眼,道:“客官不好意思,您继续。”
一万看情况,退开去,和站在柜台后算账的蓝玉暖道:“老大,那货认出三元是女的了。”
蓝玉暖头也没抬,道:“嗯,我知道了,怕什么,女扮男装犯法了。”
“不犯法,就怕他来着不善,是抓你回去的人。”一万道。
蓝玉暖这才抬头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挺拔修长,除去衣服的话,应该身材会不错,嗯,可能和那个坡王爷有得一比,咦,怎么又想到他了,打住。
一万看着她摇脑袋的样子,问道:“老大,你吃摇头散了?”
“我呸。”她道,“不要理他,那个人交给我,你先去忙吧。”
…
、和亲三两事【3】
“是,老大。”一万看了看一个大厅,没发现什么要忙的,就跑去了厨房。
蓝玉暖放下手中的账簿,理了理身上的男装,确定胸部裹得还算好,迈着大步走到青衣男子身边,换了一副男人的嗓音,道:“怎么回事,让你们给客人点菜,怎么还没点好。”
三元四喜不吭声。
蓝玉暖又换了个面孔笑着对男人道:“客官,如果又得罪的地方请多多见谅。”
青衣男子看了看她,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掌柜的误会了,在下只是要多点两份菜,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蓝玉暖“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青衣男子笑着说:“嗯,就再来一份牛肉、一个荷包蛋,另外,给我一间上房。”
蓝玉暖赶忙道:“三元四喜,按照客官的吩咐快点上菜。”
“是。”三元四喜退下,蓝玉暖坐在边上把瓦罐的盖子打开,然后拿了个勺子递给青衣男子,道,“公子打从哪儿来啊?”
男子接过勺子,放在汤水里搅了搅,道:“从姑苏来,家父幼年时曾与兄长走丢,前些天有消息说在京城见到一名与家父长相分外相似的人,这才赶来瞧瞧。”
蓝玉暖看他的表情很真诚,行走江湖多年的她,竟一时间分不出他是不是在说谎,就道:“啊!原来如此,这人海茫茫,找寻走失的亲人啊,确实是件麻烦事,呵呵,那我就先预祝公子能够成功啦。”
“呵呵。”青衣男子道,“在下名叫宁琨。”
蓝玉暖手手一扣拳,道:“在下蓝宇。”
“宇兄。”
“琨兄。”
两人相视一笑,蓝玉暖却在心里吐槽了,宇兄宇兄,还愚兄类,她很笨吗?
宁琨喝了一口瓦罐汤,赞道:“很好喝。”
“多谢夸奖。”
“宇兄是怎么想到在这里开一个客栈的,大部分人如要选择,都会选京城内,毕竟那里人多,而且,这里的交通方便。”
蓝玉暖叹口气说:“这话说来话长,我从小就是孤儿,和刚才那四位一起长大,想要进京城开客栈,那没关系怎么能开的成,就想着退而求其次,在这里落下,虽然条件是差了些,但是没有竞争,也挺好的。”
宁琨一脸怜惜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人生在世,总有些难处,在下相信,今后宇兄一定会走得更好。”
“谢琨兄吉言,嗯,刚才那位女扮男装的,还请保密,在这里做生意,遇上什么人都有,男儿身做事总是比较方便。”蓝玉暖言辞恳切。
宁琨笑着点了点头,道:“在下明白。”
接着蓝玉暖便以要先忙为由,进了柜台继续算账,唔,今天的营业额又上了一层楼,钱哪钱,话说最近很久没有偷东西了,手比较痒啊,但是,忍住,忍住,一偷就会被发现的啊。
晚上的时候,留了个人在大厅里守夜,蓝玉暖便揉了揉脖子回到房间,她的房间和四人组的都在后院的另外一幢单独的小矮楼。
、和亲三两事【4】
和客人居住的是分开的,当初这样设计,也是因为某些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叫了那三个到房间里,蓝玉暖道:“刚才我初步打探了一下那个人,发现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但是似乎不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没事不要理他,他越早走越好。”
二胡趴在桌子上,道:“小姐,那个人明早就走了,我刚才借着去送洗澡水,问了下。”
二胡是在蓝玉暖八岁的时候盗圣白玉汤救回来的,因为从小就是富贵人家的下人,所以对于蓝玉暖,她也一直都叫她小姐,而蓝玉暖经过几次的教导之后发现不能将她改变过来,也就由着她去了。
蓝玉暖道:“我看你打探消息是假,瞧人家帅,想偷看人家是真吧。”
“哪有。”二胡拿出扇子挡住脸。
三元无语,道:“师姐,晚上师傅来信了,说皇上已经从国内的搜捕暗地里转到了萧和国,让我们小心,还说,如果你真得想嫁的话,那就直接去皇宫,还免了一路长途跋涉。”
蓝玉暖大怒,道:“靠,有这么说话的师傅吗,把我往火堆里推,那个皇帝有一百三十八个老婆,要我过去做一百三十九个,我傻啊我。”
四喜道:“圣旨并未说是嫁给皇上。”
“有什么不一样,这些皇室都是三妻四妾的,我不要。”
二胡伸出脸,道:“小姐,三王爷还未娶妻,家里也无侍妾,连通房丫鬟也没有。”
“…………”蓝玉暖想起那个度过三天的那个男人,一晃神,之后马上道,“你知道地很清楚啊。”
二胡一甩扇子,道:“那是,知道消息的时候我早已经把萧和国全部的皇室都打探清楚了,除了尚未成年的,就三王爷还未成亲,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三王爷有个红颜知己,据说当年她把那个女子从青楼中赎出,随后就在京城郊区给她安置了一个住处,时不时去见上一面,日落之前又回王府,后来那个女子受了重伤,三王爷请了整个御医院的御医为她疗伤,可是没有丝毫好转,就在众人以为那女子必定红颜薄命的时候,三王爷突然消失了几天,然后再回来,那女子伤就好了。”
三元疑惑地问道:“御医都瞧不好,那三王爷是用了什么法子治好她的?”
二胡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反正是好了,而且经过了这次生离死别,王爷将她的住处搬在了王府边上,方便照应,哎……那女人真是好命啊。”
蓝玉暖切了一声,道:“好命什么,都这样子了,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名分?”
“这个……”
四喜道:“青楼女子,怎还能有人愿意给她名分。”
蓝玉暖抓起桌上扇子扔向他,道:“四喜,我平常看你就听迂腐的,没想到这么迂腐,青楼女子怎么了,人家也是迫不得已,青楼女子也有出侠女的。”
“…………哼”四喜躲开扇子,不再说话。
、和亲三两事【5】
三元若有所思地道:“小师弟说得也有理,皇室子孙是不会将一名青楼女子取进门的,毕竟,皇室声誉在那里。”
二胡点头赞许,四喜也一脸赞同地看向三元。
蓝玉暖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些,我要知道这些干嘛,反正又不嫁给他们,实在嫁不出去,我嫁给四喜好了,怎么说四喜也是一表人才,虽然年纪比我小了点,但是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么。”
四喜面色一囧,不着痕迹地往三元身后站了站。
蓝玉暖道:“好了,今晚会议到此结束,你们回去藏点东西起来,我来偷,最近手有点痒。”
三人顿时面色一囧,二胡道:“哎呀,小姐,我马桶还没倒,先去倒了。”
三元跟上,道:“师姐,最近二胡吃得有点多,所以马桶比较重,我去帮帮她。”
蓝玉暖:“…………”
她道:“四喜,还是你最好,你快去藏吧,我来找。”
四喜:“昨晚一万把一锭银子调进来粪坑,你可以去找出来。”
“…………”
屋子里,蓝玉暖又一个人变得孤单单的,她怒了努嘴,走过去把门口拴好,然后对着镜子坐下,伸手将脸上的皮一点点撕下来。
“哎,抹点润肤霜,让皮肤多吸点水,皮肤好好,我爱洗澡……”蓝玉暖把人皮面具放倒在一个特制的圆形盒子里,然后在上面洒了一点药水,用盖子盖好。
这个人皮面具,是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做好的,作为一名贼,尤其是一名神偷,这种技术是必须要会的,不然,行迹很容易被发现。
其实说真的,蓝玉暖成为一个贼,并不是偶然,谁让她当初对机关啊,暗器啊,易容啊,轻功啊这类功夫最有感觉呢,于是只能得了她师傅的真传。
而一万二胡三元四喜他们虽然都是她的同门师兄弟,也是盗圣白玉汤退隐后收下的徒弟,但是四个人现在没有一个是贼,都和普通门派的弟子一样认认真真地练武功。
所以说,这种事情,都是靠天分的,比如三元,这淑女的性格,怎么可能当得了贼。
…………
话题转回头,再说当日蓝玉暖被人劫走之后,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马车上,而边上,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坐在小桌子前,酒一口肉一口地吃得津津有味。
看见她醒来,老头子道:“哎哟,暖暖醒啦,来,陪师傅吃一点。”
没错,这位老头子自然就是蓝玉暖的师傅,那位在江湖上消失多年,人称“珍珠翡翠白玉汤”的盗圣白玉汤啦。
蓝玉暖动了动身子,手臂上的伤口顿时被牵扯了一下,痛的她一下子叫唤出来,她道:“靠,你个死老头下手这么重,你想我死啊。”
白玉汤一脸无辜,道:“你的伤是被那些黑衣人砍的,不关我的事。”
蓝玉暖坐起来,抢过他的筷子夹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