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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精道:“她虽然恨他,但毕竟是自己爱过的人,那种既不甘,又绝望的心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总之一句话,你还小呢,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思。”说完以后,牡丹精就真的回到花盆中去了。
南宫煌不屑地说:“什么嘛,顶着一张十七八岁少女的脸,倚老卖老。”他再回头说道:“元戈兄,你说是不是——”可是才发现人不见了,怔道:“啊?又不见了!还真的来无影、去无踪!”也就只好离开此地,回客栈而去。
大家会合之后,就再次启程,御剑返蜀山而去。
回到蜀山后山范围,刚走了几步,就见殊明仙人笑脸而迎,三人忙上前相见。殊明道:“你们回来了,化妖水找到了?”
温慧道:“仙人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殊明笑道:“哈哈,姑娘谬赞了。”
南宫煌当即道:“本大仙出马,还会有什么找不到的?锁妖塔也不过如此而已——”他这句话说完,温慧便用恼怒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南宫煌连忙吐了吐舌头道:“啊……那个,当然也少不了大家的鼎力支持。看,这就是化妖水了。” 就取出化妖水,递向殊明。
殊明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温慧道:“仙人!不要倒在手上,阿元说会把人化掉。”
殊明道:“不妨事,你忘了我是仙啊,即便是人,也没有大碍,但如果有妖的血统,就不好说了。”
温慧“哦”了一声。
南宫煌忽然以质问的语气对殊明道:“仙人!我上次变狼,你说是师父的仙术造成的,可掌门说是因为我有半妖血统,现在你怎么说?”
殊明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造化弄人啊,难以想像以降妖为己任的蜀山,会要一个半妖之人承担重任,徐掌门的胸襟魄力,实在是世间罕有……”
温慧听见二人的对话,不由大吃一惊道:“半妖……”
殊明道:“你也不必自扰,六界并无高下之分,只要努力,谁都能成就大事。你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将来名震六界,也不无可能。嗯,这化妖水确实不假,你们快去见掌门吧。”殊明仙人已经试出了化妖水的真伪,便把化妖水交还给南宫煌。
温慧这时问道:“仙人,我的镜子丢了,你能不能帮我找到?”
殊明道:“得失之际,不必太过在意,一切随缘吧,再会。”说完,转身就走了。
温慧恼道:“什么嘛,人家难得开口求人,怎么这么不上心……”
雷元戈这时也说:“我也走了。”不等二人说话,遂转身也走了。
南宫煌道:“哎!这人,看见掌门就躲,好像跟掌门有仇似的。我们进无极阁吧。”就和温慧一同进入无极阁。
徐长卿闻说南宫煌他们回来了,马上从阁内出来相见,徐长卿道:“你们可回来了,我一直都在担心,怕出什么差错。”
南宫煌道:“掌门,别嫌我们慢嘛,我们在锁妖塔里见到了那个魔尊重楼,他带我们去渝州景天景老板那里讨教地脉机关门的开启方法。对了!景老板说认识你,还传了我一招功夫。”
徐长卿颇为意外,便道:“景天……好久不见了,他可好?”
南宫煌道:“还不错,财大气粗,红光满面的样子。”心里却道:“看他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天上掉铜钱也怕砸破头,这种人已经成不了什么大事了,还是要看我的!嘿嘿!”
徐长卿道:“地脉中有机关石门……这我倒不知。”
南宫煌道:“上次匆匆进入地脉后就出来了,接下来发生很多事,没来得及禀报掌门。”
徐长卿道:“好,闲话少说,化妖水呢?”
南宫煌连忙把化妖水递过去道:“在这里。”
徐长卿接下化妖水后,就说:“你转过身去。”
南宫煌依言回转身来。徐长卿又对温慧说:“温姑娘,你先回避吧。”
温慧却道:“不,我要看。”
徐长卿愣了一下,只好道:“唉……那好,你站过一边,不可出声惊扰。”
温慧就站到墙角位置,然后徐长卿把化妖水以真气注入南宫煌的体内,并运功把化妖水引动流向他全身,说道:“好。别动,服下化妖水,不论身体有什么异样,一定不要动,忍耐一下就好。”
这化妖水一旦在南宫煌的体内流动,便使得南宫煌全身感到极为灼热,难以忍受。接着,南宫煌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一时变成“狼”状,一时又变成“人”状,如此交替变化,此起彼伏。不由吓得温慧“啊”地叫了起来。南宫煌听见温慧叫声,就分心望向她,徐长卿连忙喝道:“不要分神!”南宫煌这才回过神来,重新集中精力,忍受着化妖水对他的煎熬。
过了一刻左右,南宫煌身体的变化终于停了下来,他身上的灼热感也完全消失了,南宫煌这时呼了一口大气。
徐长卿道:“好了。”
南宫煌回身道:“就这样,就好了?”
徐长卿道:“不错,利用五灵轮,你在战斗时依然可以变身,但是平常应该不会突然变化了。觉得怎样?”
南宫煌道:“没什么……就是全身软软地提不起力气。”
徐长卿道:“嗯……服下化妖水,体力确实会下降,但地脉异象严重,也不容拖延,这如何是好……”
南宫煌忙道:“不如掌门也传授我一两招如何?那位景老板还传了我一招呢!他说蜀山的事情他知道,但是无法分身帮忙,传我一招,也算尽点心意,不过他真小气,让我两招中选一招,不肯都教给我。”
徐长卿道:“哦?好吧。就把这招‘剑神’传授与你。”不过,二人又一起把眼睛转向了温慧的身上,温慧知道他们的意思,马上说:“我知道了……我先出去。”就先行离开无极阁而去。
等温慧离开之后,徐长卿就开始向南宫煌讲解口诀,南宫煌用心记下。然后徐长卿又把招式的变化和运用详细讲述一遍,南宫煌认真地听着,全部默记心中。
一个时辰之后,徐长卿问道:“明白了吗?”
南宫煌道:“明白了。”
徐长卿点头道:“唔!不错,果然孺子可教。”
南宫煌道:“谢谢掌门!掌门!这可是你第一次夸我呢!”
徐长卿道:“你回去休养一天,明日再入地脉吧。”
南宫煌便抱拳道:“是,弟子告辞。”
拜别了徐长卿,南宫煌回到无极阁外,见温慧在门外等着,他就走上前说:“走吧!看我多聪明,那么复杂的招式,我一下就学会了,掌门还夸我呢!”
谁知道温慧突然回身,怒目相向,指着南宫煌说:“南宫煌!你给我说清楚!”
南宫煌怔道:“啥?”
温慧道:“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南宫煌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道:“什么啊?”
温慧道:“你是半人半妖。”
南宫煌恍然道:“若不是掌门明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算瞒着你?”
温慧怒道:“你上锁妖塔前就知道了,还骗我说是用化妖水做药,其实不过是化去你的妖力,对不对?”
南宫煌也不耐烦了,他大声道:“喂!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讲理,你也没问清楚啊!你镜子丢了,我帮你找,差点连命都赔上,找不到也不是我的错,你不用把气撒在我身上!”
温慧生气地说道:“好!我以后什么事也不要你帮忙了……”
南宫煌却一副不屑的表情道:“随便!难道我还求你让我帮不成?”
温慧怒道:“妖物就是妖物!”
南宫煌听她口出恶言,也来火了,便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温慧不甘示弱,说道:“说又怎样?妖无论怎样装成人的样子,最终都会露出妖的本性,当年我娘就是发现这一点,聪明机敏,假嫁擒妖,才保住自己清白,不然一辈子就要和妖生活在一起了!”
南宫煌怒道:“我告诉你!你娘假嫁擒妖的妖,就是我爹!你娘害我爹在锁妖塔里受了好几年苦,这个账我还没算呢!”
温慧也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可是她哪里肯低头认输,就捋起手袖道:“你要报仇算账,来啊!本姑娘不怕你!”
南宫煌却突然别过脸道:“走开!我不想跟你纠缠。”
温慧道:“好!南宫煌!你别后悔。”说完,就“噔噔噔”地飞奔而去。
南宫煌连忙回头来看,见她气冲冲的跑开,便忖道:“她这样子气冲冲的跑走,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我可不是担心她,她是我带上蜀山的,出了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况且这暴力女一发疯能做出什么事来谁也不知道……不行!我要跟去看看。”想到这里,他赶紧追赶上去。
等南宫煌追到“天桥”之上,却发现温慧和雷元戈在一起,南宫煌连忙隐藏到一株树后,偷听二人的说话。
只听雷元戈道:“有件好事告诉你。”
温慧问:“什么事?”
雷元戈见温慧脸有怒色,便问:“谁欺负你了?”
温慧道:“没有谁……关你什么事?哼!谁能欺负得了我。”
雷元戈就从腰间掏出一物,向温慧面前一送道:“看!这是什么。”
温慧一看,便惊喜地说:“镜子!啊,真的是我的洞冥宝镜!你在哪里找到的?”
雷元戈道:“锁妖塔。”
温慧把镜子取回,但又说道:“你也骗我!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这时,雷元戈头上的怪鸟“雅”又说话了:“骗人!骗人!大骗子!”
雷元戈急忙道:“我没有!镜子的环扣坏了,所以才会从镜盒中掉出来,我想修好给你,给你一个惊喜,我做错了?”
温慧怔了一下,然后道:“没有,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还真细心。”
雷元戈道:“我应该先告诉你才对。对不起!”
温慧道:“阿元,你真好。”
“我……我……”
“你什么?”
那怪鸟“颂”又冒出来道:“他喜欢你!”
温慧惊讶道:“呀!我看到了,一只胖胖的鸟,好可爱,送给我吧!”
颂得意地说:“好可爱,好可爱。”
雷元戈连忙道:“他们是鬼,你不能驾驭。”
温慧道:“什么妖啊鬼啊的,好烦,为什么没有一个正常人呢,我原本想也没想过人间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说完,转身要走。
雷元戈忙问:“你去哪里?”
温慧道:“别管我……”就一阵风般跑去了。
雷元戈呆在当地道:“刚刚的话她听到没有?”
雅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但是人家不理你。”
颂道:“她能看到我了,还夸我。”
雷元戈低叹一声,也踱步离开了。
南宫煌这时不知哪来的气,又跺脚又咬牙地说:“难怪人们都说女人水性杨花……不对!应该是目光短浅的女人,一点小恩小惠就变心了……可恶、可恨、可恼!姓雷的……貌似忠厚,暗藏奸诈,哼!我掐死你、我踢死你!我打死你!……呼!”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越觉郁闷,就打算到处走走,出了这口怨气。
走着走着,南宫煌又来到了醮坛,看见那两名来自西海凤麟洲的小道士又围在那个他们布置的法阵前,只听元戊道:“这、这个胖乎乎的就是内陆仙兽?”
元真道:“你问我,我问谁!凤麟洲的仙兽神武罗又高大又威风,这只却像个馒头包子似的那么一小点……都怪你!不好好看着法阵,跑去吃什么东西,连它出现时的情形也没瞧见!”
元戊道:“师兄!明明是你说要去填饱肚子的啊!”
南宫煌当即走上前道:“让开!让开!待本大仙瞧瞧,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把你们惊得脸色都变了。”便挤开了二人,站到中间,往地上一看。
只见一只小家伙躺在那个法阵里面,“呼呼”地睡着了。南宫煌一看之下,便惊讶地说:“桃子?”
元真道:“你认识它?那你说,它到底是不是仙兽,怎么长得这样奇怪?”
南宫煌道:“我也不清楚啊……哇!整瓶蜂蜜都被吃光了,吃饱喝足就睡,难怪圆圆的像颗桃子,比我上回看见它时又胖了不少吧?真可——”
桃子这时已经听见南宫煌的说话,愤怒地飞了起来。
元真见南宫煌说着说着,忽然停下,就连忙补充道:“真~可~笑对不对?嘻嘻,和我想的一样!”
桃子突然施法,引动雷电,劈落在南宫煌脚边,吓得南宫煌连忙退开。然后桃子就怒气冲冲地拍翅飞走了。
元戊道:“它生气了、生气了!还会施法术呢,一定是只仙兽,不过没长大。”
南宫煌道:“不公平!桃子为什么只打我,不打你,明明是你说错话,而且我就是想说它‘可爱’,才不是‘可笑’!”
元真道:“谁知道那胖东西还蛮凶的……”
南宫煌道:“现在可好,我这衣袖都被那道雷劈焦了——”
元真道:“别再唠叨了!这里有张《梦溪杂录》的残页,就当是赔给你的。师父说只有姑娘家才特别看重自己的衣着,想不到你一个男人还计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