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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粉红的内裤。女俘虏羞愧而愤怒地盯着我们,徒劳地扭动身体。
西村对米尔鞠躬:您先请!
米尔客气地摆手:不不不。
尼尔森早已按奈不住:班长,你不上,我可上了!
随你的便。
尼尔森大喜过望,立刻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棒棒上前,捏一把女俘虏的奶子:整天在沙漠里跑,竟然还如此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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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虏气得大骂,把唾沫吐在尼尔森脸上。
尼尔森扯下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力地干起来。
OK,OK!西村在一旁不住地夸赞,并用录像机拍下来。
我们几个十多天没碰女人了,看到尼尔森爽快,一个个性欲难耐,也纷纷脱去衣裤,排着队干过去。
然后是七个小矮人。
最后大家都尽了兴,坐在地上休息,并交流各自的体会。
忽然,欧文叫道:哎呀,不好,人头死了!
大家慌忙围过去,只见人头面色紫黑,眼睛闭着,嘴巴微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米尔皱眉头:真可惜,本来还想从他嘴里挖出卡扎菲的下落呢。
西村安慰他:不过是个俘虏而已,没什么可惜的。
如果上司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
别担心,看我的。西村提起铁锹,象铲白菜一样,将人头铲下来,另外挖个坑埋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米尔又看女俘虏:她会不会说出来?
西村命令一个日本兵:你把她解决掉。
哈依!日本兵拔出长长的军刺,走到车头跟前,扑哧一声全部戳入女俘虏的下体,女俘虏剧烈地抽搐,红的鲜血和白的Jing液哗哗哗淌了一地,几分钟后就不动了。
OK,OK!西村津津有味地录像。
最后,两个日本兵把女俘虏解下来,埋在沙地里。
2012年3月21日,一个绿洲
遇到一户牧民,严加审讯,没有结果。排队干他家的小女孩,砸烂太阳能电池、天线、电视、电话和收音机。
2012年3月24日,一片沙地
发现可疑人员,开枪射击,打死三个人和六头骆驼,打伤五人。没搜到武器。捡到几袋木雕和象牙。
2012年3月26日,利比亚边境
按照计划,今天,十万大军组成的大篦子齐刷刷地篦到了利比亚南部边境。遗憾的是,竟然没把恶魔卡扎菲篦出来。再往前走,就是尼日尔、乍得和苏丹国土了。浩瀚的撒哈拉沙漠连成一片,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因此我们怀疑,卡扎菲是不是躲到邻国去了。
但我们还是调转车头,沿路返回。决不是因为我们畏惧尼日尔、乍得和苏丹的边防军人,他们的军队连利比亚都不如。而是因为我们已经疲倦了,尼日尔南边还有尼日利亚,尼日利亚南边还有喀麦隆,难道,我们这只大篦子要一直篦到好望角吗?
所以我们遗憾而又欢喜地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在利比亚,北部沿海城市就是我们的家。
2012年4月13日,一个水池
今天傍晚,我们抵达了南下时遇到的第一个水池,于是在这里安营扎寨。
上次遇到的那户牧民仍然住在这里,因为在沙漠里找个水池不容易。而且我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没必要躲避我们。
我们架起篝火开怀畅饮,后天就到家了,大家都很高兴。
西村向米尔献媚:长官,您的父母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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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母亲,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您的妻子和孩子都好吧?
米尔的目光投向遥远的西方:我的妻子很漂亮,女儿也很漂亮,她们都很爱我。
恭喜,恭喜。
米尔久久地凝视西方,怅然说道:她们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们,常年驻守在遥远的伊拉克、叙利亚和利比亚。这次任务完成以后,我就退役,回家守着她们过一辈子。
我们几个暗暗地摇头,心想: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起来伸胳膊蹬腿,准备开始例行公事。
尼尔森把邻居的女孩抱来,放在越野车车头上。女孩很温顺,不哭也不闹,任凭尼尔森把她剥光。女孩的父母在远处抹眼泪。
另外的两辆装甲车打开探照灯,照亮女孩的胴体,以便西村拍摄。
我们脱得精光,排队站好,按照惯例,尼尔森第一个先上。
尼尔森注视着米尔:军士!请您先上!
我就不来了吧,我总觉得这些女孩象我的女儿。
我们哈哈大笑:军士,你马上就退役了,就干这一次吧!
这个,好吧。米尔保持军容军纪,没脱军装,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棒棒,开始干女孩。
西村认真地拍摄。
女孩非常配合,她紧紧搂住米尔的腰,并上下摸索。
她摸到一枚手雷,拉响了它。
硝烟过后,我们从地上爬起,站在前面的尼尔森和西村受了点轻伤,别的人都没事。
军士,军士!我们扑过去,只见米尔被拦腰炸成两半!我们抱住他的头,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米尔微微睁开眼睛,嘴里低声咕哝:詹妮,詹妮。然后头一歪,死了。
詹妮是谁?马修说是米尔的妈妈,欧文说是米尔的女儿,我说是米尔的妻子。
女孩炸死了,越野车也炸坏了。西村惊喜地发现,录像机一点儿也没坏,完整而清晰地录下了刚才轰轰烈烈的一幕。
我们唤来旋翼飞机,接走米尔的遗体,并押走女孩的父母。我们说他们是恐怖分子的同谋。
排长得知米尔的死讯后,任命马修为C班班长。虽然马修经常顶撞米尔,但米尔向排长汇报工作时,经常说他作战勇敢,为人可靠。
2012年4月15日,锡德拉海岸
今天,十万大军胜利抵达地中海沿岸,沙漠铁篦行动宣告结束。
美军欧洲司令部宣称,在四十天的时间里,美英日澳联军共打死、打伤、逮捕五千名卡扎菲残余势力,彻底消除了魔鬼卡扎菲对美国人民的威胁,保卫了利比亚人民的自由民主,捍卫了世界和平。而联军的伤亡微乎其微。
卡扎菲本人“很可能已经”被打死,或者饿死、渴死。
我们与西村等七个日本兵握手道别,分别前,他送给我们每人一份录像拷贝,上面记录着我们在撒哈拉沙漠惊险刺激、血腥香艳的奇特经历。
唯一遗憾的是,米尔离开了我们。虽然只是个普通士兵,但他却象父亲和兄长一样关怀着我们,不止一次救了我们的命。他教育我们如何作战,如何生存,如何镇压恐怖分子。他为美国利益而献身,虽然没能获得国会荣誉勋章,但在心底里,我认为他是一位真正的美国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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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象米尔一样勇敢作战,我将比他做得更好。
2012年——2025年 利比亚
沙漠铁篦行动过后不久,突尼斯电视台突然又播放一盘录音带,一位自称是卡扎菲的人宣称,他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就在利比亚,他谴责美英日澳联军屠杀平民,奸淫妇女,抢掠财产,他告诫联军立即撤出利比亚,否则将遭到更加猛烈的打击。
经过军方情报部门和联邦调查局的技术鉴定,发表讲话的人很可能就是卡扎菲。
于是联军士兵又受到了持续不断的恐怖袭击,有地雷、火箭、迫击炮、AK步枪和石块,平均每两小时一次。
记得总统先生曾经在航空母舰上说过,利比亚的战事已经结束,再过四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国了。还没到四个月,他又迫不及待地宣布,鉴于利比亚局势不稳,联军驻扎的时间将延长。他号召我们不要向恐怖主义低头,要坚定果敢地与敌人斗争,把这场伟大的反恐战争进行到底。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过去了,我们在利比亚呆了十三年,仍然没看到这场反恐战争的“底”。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部队已经撤出了利比亚,但还保留了十二万大军,其中包括我们所属的老牌劲旅海军陆战队一师。
我完全拥护总统的观点,为了自由民主,为了美国利益,我愿意在利比亚呆一辈子,战斗到死。
每年春天,我们都要搞一次沙漠铁篦大扫荡行动,给卡扎菲余党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他不再说话,那就说明他死了。如果他还敢跳出来叫板,那我们明年就再搞一次。
我们搞了十三次沙漠铁篦。
除了受过几次伤和不能回家探亲以外,我们在利比亚的生活还是蛮滋润的。
尼尔森几乎泡遍了一师兵营里所有的女兵,和的黎波里街头上所有的妓女。他的工资除了支付嫖金以外,还用于治疗性病。
布克搜罗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其中有一些重复的和没什么价值的兵器,他就把它们卖掉,从中小赚一笔。在一次突袭行动中他缴获到一支1981式步枪,竟是他亲手卖出去的。
欧文整天饮酒跳舞、寻欢作乐,他说现在的他更象个男子汉,这种感觉比学什么狗屁天体物理爽多了。
奈一边放高利贷,一边倒买倒卖木雕、象牙、铜像、钻石等贵重商品。每次沙漠铁篦行动,我们都能篦出好多工艺品,奈会以合理的价格买下来。他在军营外边租了一间店铺,雇了几个当地人替他照看生意。
我学着西村的样子,也买了一架小录像机,在没有长官在场的时候,就偷偷录下我们的英雄事迹,等到退休以后可以一个人欣赏,偷偷地乐。
最落魄最郁闷的是马修,虽说当了个班长,但他的老毛病还是改不掉,他经常向排长、连长、营长甚至师长、驻利美军指挥部提出种种批评和建议,诸如不要滥杀无辜啦,不要砸烂牧民的电器啦,不要轮奸未成年少女啦,等等。他说这样做会激怒利比亚人民,迫使他们站到卡扎菲一边,拿起武器反抗联军。
排长、连长、营长和师长、驻利美军指挥部一致否认有这种事情发生,他们严厉地训斥马修,不要无中生有,不要同情恐怖分子,不要越级反映问题,还有,嘴巴要严实一点儿。
2025年3月15日 的黎波里
今天,上级传达了一个好消息:海军陆战队新组建了六、七、八三个师,他们将开赴利比亚,接替一师、三师和四师戍守边疆。我们可以回家了!
整个军营沸腾了,男兵女兵们通宵达旦地狂欢滥饮。
尼尔森想给加州的八个女友买礼物,却没有钱,只好忍痛借了奈的高利贷。
奈清空了店铺的库存,只留下几件最珍贵的工艺品,打算带回美国卖个好价钱。
布克为如何将收集多年的轻武器带回美国犯愁,他想了个蚂蚁搬家的好主意,让我们每人带几件,回国以后再交给他。
欧文哭了,他说他的同学已经当上副教授了,他没脸见他们。
马修闷闷不乐地说,他对陆战队不满,回去以后就打算退役。
我的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见到妈妈和马西娅,忧的是再也见不到爸爸了。父亲酒后驾车,翻到了悬崖里。
2025年3月18日 彭德尔顿兵营
飞机降落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上,降落在我们浴血奋战誓死捍卫的祖国国土上,每个人都激动不已。
机场上人山人海,人们用鲜花和掌声欢迎我们,他们称我们为勇敢的士兵、祖国的骄傲和美国英雄。我们微笑着向他们招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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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不和谐的因素,有人打着横幅,用高音喇叭骂我们是屠夫、刽子手。我们恨得咬牙切齿,如果是在利比亚,我们会冲上去把他们暴打一顿。这些狗杂种,他们到底是美国人还是利比亚人?
尼尔森的八个女友没来接他,最近的几年里她们一直没跟尼尔森通信。
母亲和马西娅也没来接我,这使我稍微感到一丝失落。
在我们的帮助下,布克把在利比亚收集的所有轻武器带回了国内。
2025年3月20日 小石城
马西娅买了一套公寓,我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了我们的家。她象十三年前一样美丽动人,而且更加成熟,更加丰满了。
一开始她冷冷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我紧紧地抱住她,吻她,过了很长时间,她哭了,她要我留下来,再也不离开。我说一切都要服从陆战队的安排,陆战队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们一起去看望母亲,她老了很多,瘦了很多。墙上挂着父亲的遗像。我请母亲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她说她不想离开这所房子,在这里,她能感觉到父亲就在身边。
我向她们讲述在利比亚的奇特经历,当然,略掉了那些血腥和Se情的场面。我向他们展示我获得的奖章:一枚在利比亚作战奖章、四枚紫心勋章、四枚铜星奖章、两枚海军和海军陆战队奖章。
她们只是关切地问到了我的伤势,察看了我已经愈合的伤口,对那些勋章并不太感兴趣。
我说,我要勇敢作战,争取荣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