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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办。”希仆松了口气,“再说些有积极意义的消息。”
“是。”奥卡西换了一页纸,“在过去的一周内,在伊拉克,联军发动了代号为铁拳101的突击行动,打死打伤俘虏一百六十名恐怖分子。在叙利亚,联军发动了代号为常春藤202的突击行动,打死打伤俘虏九十七名恐怖分子。在利比亚……”
“有没有抓到大鱼?”希仆把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
“在昨天,驻巴格达美军打死了当地一支游击队领导人的儿子。虽然有人说我们认错了人,但经过俘虏和医生的鉴定,可以肯定我们没认错。”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希仆眉飞色舞:“我命令,拖着那个坏蛋的尸体游街示众,在巴格达市内主要街道上展览三天!我要让伊拉克人看看,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
“呃,总统先生,”威克利提出异议:“根据国际法,交战双方不应污辱、损坏、展示敌方士兵的尸体,而应归还或者妥善安葬。而且,无论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都不允许污辱尸体。这样做,可能会激起更多的民愤。”
“我们不是在交战,而他们也不是敌方士兵!”希仆就知道威克利要给自己找碴,“我们是伊拉克的统治者,伊拉克人民邀请我们解放和拯救他们,并邀请我们继续治理他们的国家。而那些人,他们是社会的渣滓,他们是最坏最坏的恐怖分子,他们采用种种卑鄙的手段来动摇我们的统治。他们不配享有人权,无论对他们怎样污辱都不过分!”
威克利翻了翻眼皮,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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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西继续汇报:“在国内,越来越多的士兵家属要求,早些放他们的丈夫和孩子回国,哪怕是放几天假也行。”
“不可能。”希仆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战争,一场关系到美利坚合众国生死存亡的战争!我不允许出现一个逃兵!你对家属说,谁再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就把谁的丈夫派到最危险的地方!”
“还有,”奥卡西说道,“本年度用于五个占领国的军费预算是一千亿美元,上半年已经花了六百亿,今年恐怕又要超支。”
“为什么超支?”
奥卡西掰手指头:“工资,奖金,汽油,弹药,设备,医疗,伤亡补助,损失车辆,损失飞机,此外还有支付给告密者的高额特别奖金。这次能打死游击队领导人的儿子,就亏了有人告密。按照协定,国防部将支付给他一千五百万美元奖金。”
“那个家伙真幸运。”希仆吁了一口气,“好吧,你好好打仗,钱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总统先生,”戴着眼镜留着光头的西蒙开始汇报:“在上一周内,我们的人没有搜查到任何关于五国发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
“仔细找!哪怕有一丝线索,也不能放过!我坚信我们一定会找到的!”虽然找了几十年也没找到,希仆仍然信心十足。
西蒙通报一些绝密资料:“上一周,沙特国王身体状况良好。巴勒斯坦领导人又躲过一劫。俄国车臣独立分子试图购买先进的肩扛导弹。法国总统左耳失聪,经过治疗又恢复了听力,他们对媒体否认了这件事。中国国内还没有形成有影响的反对派势力。利比里亚反政府武装缺乏武器弹药,没有发动新的攻势。索马里政权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推翻的可能。恐怖分子在印尼策划爆炸案。收到我们提供的资金和武器以后,委内瑞拉反政府组织策划了新的暗杀行动,并向总统发出了死亡威胁书……”
“唔,唔。”希仆表情严肃,时而凝思,时而记录。
情报局长的光头有些暗淡:“在上周,我们失去了一位高级情报官员,他被人刺死在德黑兰的酒吧里,罪犯还没抓到。他在中情局干了一辈子,再过两年就退休了。他工作踏实勤奋,受到同事的赞扬。他还是称职的丈夫和两个孩子的父亲。”
希仆的眼睛湿了,“一定要将罪犯绳之以法,为我们的人报仇!”
“总统先生,我请求将他安葬在阿灵顿国家公墓,由于他不是军人,所以需要您的特批。”
“我同意!而且,我还要给他颁发总统自由勋章,他为美国利益献出了生命,他是英雄!”希仆擦眼泪。
“还有,”西蒙扶了扶眼镜,“田纳西州出现一名冷枪杀手,在一年的时间里连续杀死了三十八人,警方无力侦破此案,请求中情局协助调查。”
“凶手是恐怖分子吗?是阿拉伯人或者伊斯兰吗?”希仆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看不出有恐怖分子的特征,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变态的杀手。”
“那就不管他!”希仆大手一挥:“中情局的工作重点在于刺探外国情报,搜索核武证据,打击恐怖主义,保卫国家安全!决不能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刑事案件而分散了注意力!”他又补充一句:“还有联邦调查局,也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伟大的反恐战争中来!”
“总统先生,”女教授丹妮丝开始汇报各国要闻:“在上周,中国政府发表讲话,对发生在伊拉克境内的四国文物官员遇袭事件表示谴责,同时中国政府希望四国不要以任何形式和借口将任何一件伊拉克文物搬运出境。”
“岂有此理!”希仆脸色涨红:“将伊拉克文物搬运出境?根本是没影的事!何况,即便我们要搬几件文物,也完全是为了保护和修复!中国人无缘无故地指责,我要给他们一个脸色看看!”
丹妮丝火上浇油:“欧盟要求对产自于我国的食品加收百分之百的关税,说是为了惩罚我国对进口钢铁设置的保护壁垒。俄国冻结了一家大公司的部分股票,其中一部分归我国股东拥有。日本和澳大利亚举行示威游行,要求政府从海外撤回军队。英国首相因涉嫌向民众隐瞒发动战争的真相,受到独立检察官调查……”
“一团糟,简直是一团糟!”希仆的怒火越烧越旺:“看来这个世界我一天不管,就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也有一些好消息,”丹妮丝给希仆灭火:“国际人权组织要给台湾总统阿瘪先生颁奖,奖励他为人权做出的贡献。”自从中国统一台湾以后,当时的陈姓台湾总统全家逃到美军航空母舰上,从此流落美国。陈总统郁郁不乐,很快就死了。他死以后,儿子阿瘪继承了台湾总统和民进党主席的头衔,继续在美国从事台独活动。
“好消息,”希仆点头,“安排一下,我要接见这位不屈不挠的民主卫士和人权斗士。”
“可是,总统先生,”威克利对于丹妮丝插手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感到不满,他趁机向总统进言:“中国向来视阿瘪为眼中钉,如果您以总统的身份接见他,恐怕会伤害到美中关系。”
“哼!中国人竟敢指责我搬运文物!简直是反了天了!他们越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我就越是要做!我就是要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希仆得意地看着威克利翻白眼。
“还有,”丹妮丝继续讲道:“联合国秘书长库雷说,美国对五国的占领是未经授权的,是违反国际法的,而且迟迟未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库雷说,美国应尽快将权力交给五国人民,并撤出全部军队。”
希仆不屑一顾:“库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坚信我们会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至于说何时退兵,决定权不在于我,而在于五国人民。只要五国人民建立了一个民主的、自由的、而且还符合美国利益的的政权,我保证立刻退兵。”
最后轮到国务卿威克利:“我想,我该说的话,丹妮丝小姐已经替我说了。不过……”
“既然你没有要说的话,那么我就宣布一下对上周国际大事的处理决定。”希仆才思敏捷,“将恐怖分子的尸体游街示众,士兵不能放假回家,向各国反政府组织提供武器,这几件事由奥卡西负责。继续寻找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证据,把全部精力放在反恐战争上,严密监视中法俄沙特等各国领导人,网罗其国内反对派势力,静观其变,这几件事由西蒙负责。抨击中国,抨击俄国,抨击欧盟,给英国日本澳大利亚打气,这几件事由丹妮丝小姐负责。至于说我,我将向国务院申请追加国防开支,接见阿瘪总统,并在下周出巡欧亚非三大洲。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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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先生……”威克利还没领到自己的任务。
“好的女士们先生们,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么我们就散会。”希仆用右手推空气:“好好干,地球必须要在我们的推动下才能运转!”
内阁大员们陆续走出了椭圆形办公室,希仆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他又愉快地回味了一遍刚才讲话的语气、动作、神态,很好,管理世界的感觉很好。
希仆用两个手指夹住尖鼻子,玩了一会儿,又抓起电话:“安德鲁,杰西卡安置好了吗?让她来一下。”
希仆又给秘书打电话:“一会儿有个实习生要来找我,让她直接进来。还有,给我接委内瑞拉总统的电话。不,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只说是一名美国官员就可以了。”希仆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要给委国总统一个意外的惊喜。
电话那端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呀!”
“你是委内瑞拉总统吗?”希仆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
“我是,你是谁?有话赶快说,我忙着呢!”
“接到死亡威胁书的滋味不好受吧?嚯哈哈哈!”希仆装扮成地狱里的魔鬼。
委国总统显然受到了刺激,他愣了一分钟没说话。
这时候杰西卡推门进来,希仆起身表示欢迎,并指指自己的裤裆。杰西卡会意,关好房门,跪在希仆脚下,拉开拉链,掏出棒棒,然后用舌头细细地舔,象是在舔一支雪糕。
电话那端,委国总统缓过神来,破口大骂:“坏蛋!流氓!有种你跟我面对面地较量!”
一面享受着性快感,一面听着污言秽语,希仆乐不可支:“嚯嚯嚯嚯,哈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反政府组织吗?天真的家伙,你上当了!”
“那你是谁?”委国总统更惊恐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难道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也不知道吗?”
“中央情报局?你是中央情报局?”
“我是他们的上司。”
“局长?”
“局长的上司。”
“总……统?”委国总统一百个不相信。
“算你聪明。”希仆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杰西卡的金发,杰西卡舔得更起劲儿了。希仆板起脸来训斥委国总统:“你不是总喜欢指责我,说我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吗?你有什么权力这么说我?你以为你是谁?当了个总统就了不起了?你那个总统,能跟我这个总统比吗?”
“总统先生,我……”委国总统试图分辩几句。
希仆不给他分辩的机会,“你看看,一个小小的反政府武装,就搅得你寝食不安!象你们这种又小又烂的国家,难道不正需要我帮助你们管理吗?对于你们来说,连自身性命都难保,要那形式上的主权又有何用?”
对方的口气硬起来:“委内瑞拉的主权,绝对不容许别国干涉!”接着又软了:“总统先生,您能把反政府武装的情报提供给我吗?”
“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希仆啪地挂断电话,他想象着此时对方的表情:或者喜出望外:美国总统给我打电话了,这说明他还挂念着我,我好幸福啊!或者郁闷不已:唉,同为总统,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或者勃然大怒:这个美国总统,吃饱了撑得来管我的闲事!希仆想着想着,不由得捧腹大笑。杰西卡也抬起头来跟着他笑,嘴角还挂着白花花的口水。
中午,希仆在总统餐厅设宴款待两位纽约来的贵客:大都会博物馆馆长和克里斯蒂拍卖行首席执行官。
“总统先生,”馆长拿起一把价值六千美元的餐刀,“发生在巴格达的恐怖事件,不会阻止我们的伊拉克文物保护计划吧?”
“馆长先生,”希仆拿起一把价值七千美元的餐叉,“你要知道,伊拉克现在还在我们的手中。”
“我们的拍卖计划又一次推迟,董事和客户们对此颇有微词。”CEO将一块价值两百美元的肉送入口中,慢慢地嚼。
“我会再派文物官员前往伊拉克的,我也会督促英日澳政府这样做。”希仆喝一口价值三百美元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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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馆长咽下一口价值四百美元的蔬菜,“就采取当年的办法,让美军冒充暴徒,闯入伊拉克博物馆,将里面的文物洗劫一空,然后利用大力神运输机运回美国。”
“那一次我们赚了三十亿,”CEO爽朗地大笑:“比石油利润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