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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吧,她的实力,所以。。。拜托了!”
阿武静了一会,然后长长呼了一口气“这个,我看还是得征求小幽的意见吧。”
感到视线的征集,我抬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这样就行了,那从今天起,千藤桑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了”
总之,他们就是一群骄傲又可爱的家伙。
同在战场的我们,是以兄弟相称的。
当然不是那啥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吧,貌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三个月后——
“话说,千藤桑,你应该换身装束吧”
“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银白色的和服贴身的穿在身上,腰间是妖铃。头发因为太长所以用绳子固定起来了。
“怎么了吗?”我不解的看向面前的人。
“。。。和服这种东西在战场上应该会很碍事吧。。。”桂汗颜的看着我说道。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啊,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就是因为要碍事所以才穿的是和服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对和服的熟悉度可是已经很高了啊。
“不过假发你什么时候关心我这个了?”
“不是假发,是桂!总之穿和服上战场是很危险的吧。。。。”
“是啊,万一在战场死掉的话还得我们来给你收尸呢”银时在一旁抠着鼻子无良的说道。
“切,我才没这么容易死掉呢,你这个银色卷毛的家伙”
“哼,银色卷毛怎么了,这是银桑我的魅力所在”
“还魅力呢,小心以后没人看上你哦。。”
“我说你们也真是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我抚了抚脸,果然和这群家伙在一起呆久了性格是会变的啊~
“换身衣服什么的我不需要啦,我只要和服就够了”只是因为我怕脱下和服之后,我又会变回那个冥幽。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制约的存在吧。
不过的确,明天是一场恶战呢。因为是关键性的一战啊。
抬头望向天空,
现在已是夕阳下山,天空开始昏暗。
月亮挂在天际——今天,是满月呢。
说实话在黑暗呆久了之后,似乎不那么喜欢光明了,所以也就不知不觉的,在太阳出现的时候刻意的躲起来。
无聊的走在黑暗的环境中然后闭上了眼睛,即使决定不在作为夜兔而存在,但是作为夜兔的训练还是继续着,有些东西,我是真的丢不掉。
渐渐的放慢脚步然后睁开眼,看着前面靠墙而战的人。
我顿了顿,然后走上前。
“在为明天的战斗担心吗?”
走到他身旁,和他一样靠墙而站,望向面前的月亮。
“。。。。。我只是在想今天会不会有辉夜姬出现”没有回答我的话,他直径转移了话题。
“是吗?”我眨了眨眼睛,我说高杉晋助你也太闷骚了吧,难怪会演变成后来变态的样子。
“。。。。。我听说,你们是为了夺回某人而战的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轻轻的问出了这句话。
“。。。。。。”身旁的人沉默,只是看着月亮不说话。
“啊啊,没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可是一场恶战呢”起身,我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松阳老师”
“啊?”我不解的回国头,看向突然出声的家伙。
“我们是为了夺回松阳老师而战的,他一直是我们的目标”没有理我的反应,他继续说道。
“那,请加油了啊,如果是你们的话,应该可以办到的。”
说完,我伸了个懒腰继续向前走。
但是我没有忽略身后的那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
抱歉啊,我撒了谎。
因为,松阳的最后,我是知道的。。。。。
或许,我还只是我自己放在局外人的位置也说不定呢。
谁知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二修
、第七训·战场上的妖姬
沿着建筑外的围墙我绕起圈来
也并不是因为马上就是大战所以睡不着,战斗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只是,会在战场上的理由,已经完全找不出来了啊。
晋助说他,是为了夺回松阳。
那么我呢?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战斗到现在的呢?
我只知道——
最初,是为了冥雪。
那么,现在呢?
转身看向远处的地平线,从脚下传来的轻微的震动让我微微皱起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而且居然是在这个时候。
微微垂下眼帘,然后抬起,抚上腰间的妖铃,我直径向前方走去——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烦躁过!
瞬步向前,然后在距离据地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停下
前方微微扬起的尘土,圈起战场的肃然之气,似乎是一支庞大的军队。
歪了歪头,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人数再多又怎么样,对我来说不过是摆设。
军队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存在,领头的一个动作,队伍便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是天人
而且来到的时间也提前了。
“你是什么人?”
我轻笑,只向前走了一步。
——数支箭便迎面而来。
微微侧头,眼中已是一片嗜血。
“铃——”妖铃已出,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只一个瞬步,过程中闪过挡住路程的箭支。
抬手,挥剑——
血光四溅
眼中映出的是四周惊讶的神情。
“保护头领!”
反应过来的天人急忙喊道。
没有再次冲上去,我直起身子,让妖铃架于身侧,目光扫过这支军队,紫色的瞳孔微转
——“你们,人还挺多的嘛”
这样的话,就足以消除我的烦躁了吧。
霸气和杀气并存,面前的天人只看到面前的少女瞬间消失在原地,然后鲜血和惨叫便在队伍中展开,他们只感到从脚下升起的发毛感,恐惧更是占了大半,因为很有可能,下一个就是自己。
肃清,不过如此而已!
当她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雪白的和服上已是一片血红,而他们这边,倒下已经不下百人。
我抬手,舔去指间的血迹。
身后已经有了动静,看来银时他们也已经发现了。
这样的话,就不得不放慢速度了啊。
呵,自己的自制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不在像是刚才那样的速度,而是跑上前去和天人厮杀起来。
明显放慢的速度让天人有些呆愣,但或许是他们认为我是体力不够了,又或许是想要保住性命,还是挥舞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银时他们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便到达这里,展开了战斗。
“幽,没事吧?”桂杀向这边,然后问我。
因为身上的血红,让他们分不清是我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我没事,倒你们的速度太慢了哦”闪过一个天人我回答道。
“还说!你怎么一个人来应战!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高杉喝道。
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呢。。。。
“出来散步,不小心碰上的。。。。。好啦,我知道错了”我轻呼一口气。
其实我个人的迎战,还是帮他们赢取了不少的时间的。
“比起这个,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些吧”银时斩开面前的天人向更前面跑去。
“哼,头领的头让我来砍”高杉和桂对视一眼,便跟上了银时的脚步。
我看着他们三个向前跑去的家伙耸了耸肩。
现在就交给他们吧。
强压下还没有散去的烦躁,我开始辅助辰马以及四周的其他武士。
头领的头,是由高杉砍下的。
战争的又一次胜利,倒也增加了士气,虽然逃走的天人也不在少数。
“幽,下次不要一个人去迎战啊,很危险的”桂一坐下便开始教育我。
“嗨~嗨~”放心啦不会又下次了哦,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没有下次就好”
“喂,假发,不要总像老妈子一样好吗?很烦的。”银时靠在一旁抠着鼻孔说道。
“不是假发,是桂!我这也是为了幽好啊”
“老是‘不是假发,是桂’的不累吗?”我小声嘀咕道。
“什么?”
“不,没什么”我端正坐好“这次让大家担心了,非常抱歉,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或许是我这么认真的道歉反而让他们感到不自在起来。
“切,阿银我才没有担心呢”银时把视线移向一旁。
“总之没事就好”
“不过,最近‘血铃银姬’的称号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高杉环着手臂斜靠在柱子上懒散的说道。
“‘血铃银姬’?那是什么?吃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我重修变换姿势做好,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
“血铃银姬”什么的,还不如“暗夜瞬影”呢我摔!
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给人起外号啊喂!!!!
高杉等人一脸无语的看着我,是明显不相信的眼神啊!
“对了,那是什么?”我指向高杉身侧的类似二胡一样的东西转移话题。
“哦,那是三味线”
“三味线?”其实我觉得这个叫三根线比较好吧,看!他不就是三根线么?
“恩,晋助对这个可是很擅长的哦”桂回答道。
我看向高杉“可不可以弹给我听听?”
“呵”高杉没有给明确的回答,但他已经拿起了三味线。
清脆的音律在屋内响起,看来把它看成是二胡是我太不认识乐器了啊,弹奏的方法就完全不同呢。
一曲终了,我默默看着那把三味线。
“幽要不要试试看?”高杉突然问道。
“哦?”我挑了挑眉“好啊”
走到他身侧,我接过三味线。
知道了基本的用法之后,我拿起三味线拨动手中的东西。
“铮——”断弦之音让我们都不由的愣了愣,而我更是看着手中的三味线不知所措。
明明没有用力啊,难道是夜兔的怪力?
那心中不祥的预感是什么?
就在这时,门别大力的拉开。
“大事不好了!”
我微微抿了抿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修
、第八训·人生只在得到和是去之间
一开始,也许就是我自己完全搞错了。
为了使天人不能两面夹攻,所以阿武带领的队伍驻扎在另外一边。而我作为主力队员所以跟着银时他们。
但是——
“真田先生那边受到敌人的埋伏。。。。他们。。。。。他们全军覆没了。。。。。。”
难怪,天人来袭击的时间提早了,原来他们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这里。攻打这里,也不过是为了迷惑我们而已。
我想,我可以抓住那个人大声的质问这是骗人的对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三味线不知作何反应。
阿武对我来说是什么,其实我很清楚。
对于前世和今生都没有父亲的我来说,他一直,都像父亲一样呆在我身边。或许自己会站在战场上,也是因为有他在的缘故。
早就应该知道的,他不是主角,他的结局我不知道,但既然会在这个襄夷战场上,结局无非两种——
生,或者死。
明明只是想让他活着,然后接下来无论是他跟从桂或者高杉都好,或是他自己组建队伍也好,我只是,想让他活着。
呵
自嘲的低头
原来活着,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
他最后,还是死了,只因为一个词——牺牲。为了这本就不会赢的战斗而牺牲了。
而我,连去确认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就像那个时候,冥雪离开我的时候一样。我又再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人么?
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离开的,现在自己又在哪里。我只知道,现在的我,连妖铃都举不起来了啊。
“原来你在这里啊,大家都在找你呢”略有些懒散的声音传来,却透着一丝担心,是银时。
“不用担心,我没事”
“你的表情可没这么说哦”
我默然,然后抬头看向天空。
银时在我身旁坐下。
“阿银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第一次帮我们包扎伤口的时候哦”
“。。。。。你是在暗示我像以前一样么?”
闭上眼,让眼前一片黑暗。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啊”
“。。。。。”
身旁的人沉默,或许是无法反驳这句话吧。
“银桑,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才战斗的吧”
“啊”浅淡的回应,却包含了太多太多。
因为松阳,在被抓走之前拜托过他,保护好大家。
也犹记得,松阳被抓走时,他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从怀里取出一直保存着的面具递给他。
“这是?”他疑惑的看着我。
“你先收下吧”
“。。。。哦”他接过面具打量起来。
“这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我用手托着腮述说道。
“哎?!这么贵重的东西。。。那。。。。”
“我最初,就是为了阿武才站在战场上的,就像是你是为了保护大家才战斗的一样,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再举起剑的理由了啊”
“你是想要离开?”
我点了点头。
“那。。。。。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张开双臂“或许回去环游世界也说不定”
收回双手,再看向他时,眼里已是一片严肃。
“银时,我知道,你比桂或者晋助都更能选择正确的道路,你也一直,想要守护住他们。所以之后,也请继续加油。”
“阿银我才不管那些家伙呢。”银时撇过头。
笑了笑,我伸手,摸到了他那头彭软的天然卷。
“呐,要活着啊”
“。。。。。那样的话,就留下来见证啊。”
我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想据地走去。
面具,是作为道别的礼物,因为银时,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也知道,要离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什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