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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熏眼睛豁然睁开,道:“紫月你并不擅长说谎!你觉得我会杀了她,所以她现在别回来更好是吧?她现在能够去哪?无非是南方战场早王爷,因为赵晖的关系,王爷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对吗?”
紫月慌忙跪了下去,垂着头没有说话。
慕容熏继续说道:“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已经经历的生死也是我不能够体会的,所以你们在心中始终觉得我是一个外人,一直将我排除在外是么?”,她的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就是让紫月觉得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她没有办法否认,因为王妃说的都是事实罢了。
“可是!”慕容熏的话锋一转,说道:“不管你们经历了什么,但是以后的日子却是只能有我与王爷一起度过,生死与共,祸福同享!你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不需要你们的认同,但是你们要记住一件事情,就是认清楚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我向来不喜欢那身份压人,但是如果你们非要如此的话,也可以试一试,我是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欺负的!”
紫月急忙道:“奴婢不敢!”
慕容熏叹了一口气说道:“紫月你是个好姑娘,秀外慧中,对王爷忠心不二,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女孩子的年岁经不起蹉跎,该有个人家了!”
紫月惊恐的看着慕容熏,急忙说道:“奴婢愿意终身不嫁,伺候王妃与王爷!”
慕容熏默默的看着紫月没有答话,半响才说道:“我查过了,你的卖身契不在王府,也就是说王爷早就还了你自由的,那么留下王府里面也是你自愿的!”慕容熏对于紫月的心思其能够不知道,也不点破,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念你如此的忠心,你可以继续留下王爷的身边伺候,但是……”慕容熏的声音一寒,迫视着紫月的眼睛说道:“还是那句老话,我不需要你的认同,但是你自个儿心里要明白,如今你的主子不止是王爷一人,我不喜欢身边留着有其他的想法的人!”
紫月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记下了!”
“下去吧!”慕容熏摆了摆手,说道。
紫月起身,出了门,已是发现背后冷汗淋淋,她不怕死,但是离开王爷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王妃恰恰是抓住了她的弱点。她很清楚的知道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若是王妃不让自己留在王爷身边的话,王爷是不会违背她的心意的。
紫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来,以后,真的好好的伺候王妃了,她不是好惹的。同时也叹了一口气,为赵钰的糊涂。王妃这种人吧,便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赵钰既然做错了事情,相信王妃也不会轻易罢手的。
紫月走后,慕容熏一只手撑着额头,以前她一位赵凌的秦王府的人是可以绝对可靠的,但是经过赵钰的事情,让她清醒的认识到了她只是个外来的人,他们忠心与赵凌,不代表可以忠心与她。若是想要没有后顾之忧,便是先要将秦王府的人处理好。赵钰异心已起,若是留着,必然是后患无穷。
“小姐,今日外面都传遍了,陛下赐婚于太子与长公主的女儿若郡主了!”燕语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
慕容熏一惊,立即从贵妃椅上坐起,“去紫金宫!”
凤栖宫。
“太后想好了吗?”李如海为太后揉着头上的穴位,小声问道。
太后轻轻的合着眼睛,说道:“陛下糊涂,哀家却是清醒了!哀家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能够动摇到大翔的江山!”
“陛下没有杀齐王妃,只是将她送到了蜀地!”李如海又道。
太后眉间浮现痛苦之色,“那可是荒蛮之地啊!”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管以后如何,待齐王妃生下孩子,在这般的荒蛮之地长大,对皇帝的江山都不会产生到威胁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太后又说道:“哀家十分的了解皇帝的脾气,此事他不会轻易的算了的,多派些人保护好齐王妃的安全,一定要给齐王留下血脉!”
“太子与如郡主的婚事?”李如海观察了一下太后的脸色又继续说道。
太后将眼睛睁开,露出了一股阴鹜之气,“陛下这是想要孤立哀家呢!先是齐王,接着是长公主,下一个会是谁?皇甫家?长老阁?”
李如海笑道:“太后息怒,太后乃是皇甫家与长老阁的核心,他们深知道陛下对他们的是虎视眈眈的,怎么可能舍弃太后这个守护神,转而投入敌人的怀抱呢!”
太后看着李如海笑道:“那是哀家的儿子,不是敌人!”
李如海跪下,说道:“是奴才说错话了!”,他抬眸看着一眼太后,说道:“只是不管如何,太后不得不防啊,陛下的雄心可是比奴才当初想的要大多了!”
太后又将眼睛闭上,手指轻轻的点着大腿。李如海眸子里面的精光与冷意一闪而过。
赵彻仿佛早就知道了慕容熏会来一般,早就明小安子在宫门外接她。见慕容熏的脸色不好,小安子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是急急忙忙的将慕容熏带去了厚元殿。
赵彻从奏折里面抬起头,见一脸怒色的慕容熏,叹了一口气,笑道:“听说你昨日受伤了,现在感觉如何了?需要宣太医吗?让上官去给你瞧瞧吧!”
慕容熏咬了咬唇,看着赵彻笑脸说道:“你给挚儿赐婚了?”
第二百零九章 赵凌母妃
赵彻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道:“是的,对于现在都的情况来说,这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只有八岁,你便是已经将他的人生决定了么?赵彻,你除了不断牺牲自己身边的人去巩固你的地位以外你还会什么?”慕容熏看着失望的说道,“你扪心自问,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挚儿着想还是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江山,为了你抱负?”
赵彻起身,几步走向慕容熏,说道:“你听我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离挚儿大婚还有很久的时间,期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等到朕也已完全掌控一切的时候,朕便是会为挚儿挑选一位他想要的妻子,不会在利用你们做任何的事情呢了!”
慕容熏摇着头后退了一步,“正如你所说,未来的事情谁都不会知道!赵彻,即便是你口口声声的说在乎我们,但是在你的心里却始终将我们当成了你的附属品,你利用我们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你觉得理所应当!”
赵彻急道:“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情势所迫,我不会这么做的!”
“挚儿的婚事如果我不同意呢?”慕容熏不想与赵彻多说,直接单刀直入。
赵彻愣了一下,将手负在背后,说道:“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慕容熏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正想说话的时候,门外忽的传来“挚儿自己愿意!”
大门被小安子推开,赵挚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给赵彻行了礼之后,他看着慕容熏说道:“娘亲不必说了,这件事情挚儿自己愿意的!”
慕容熏耐心的说道:“挚儿你还小,不知道婚姻是人一辈子的事情!”
“娘亲,挚儿是太子,挚儿的背后不止是自己的幸福,还有大翔的江山与百姓!”他的脸上有超乎年纪的成熟与睿智,“若是牺牲挚儿的婚姻,换的大翔的安稳,为何不做?”
慕容熏一时说不出话来,赵彻别有深意的看着赵挚,眼睛里面也满是心疼。
这个时候,忽的闻见有人来禀报说道:“陛下,沁朝宫走水了!”
赵彻一惊,眉头一蹙,看着慕容熏与赵挚说道:“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言毕,他便是立即跑了出去。
慕容熏看着赵彻的背影,很少的时候能够看到他这般的着急,看来应该是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沁朝宫,住的是谁?
在厚元殿等了一会儿,赵挚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出神。慕容熏也察觉到了赵挚似乎不似以往那般的与她亲近了,这孩子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便是叹了一口气,笑道:“挚儿,最近身体还好吗?”
赵挚回过神来,看着慕容熏笑了笑,“很好!娘亲呢,娘亲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他走近几步,拉着慕容熏的说道:“娘亲,挚儿知道娘亲关心挚儿,但是那一日,就是在宫外父皇被行刺的那一日,那么多人的尸体,挚儿看着那么的鲜血将大地都染红了,挚儿很害怕!昨夜,虽然挚儿被保护的很好,不知道宫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挚儿却是可以感觉到局势的严重,挚儿身边的每一个人的紧张!”
他看着慕容熏,澄澈的目光里面多了惆怅,“挚儿自小便是受到了病痛的折磨,比常人更加的能够体会到健康的身体已经生命的可贵!挚儿是个男子汉,挚儿不会退缩,会勇敢的扛起自己的责任的,所以,娘亲也不用为挚儿担心了,不要怪父皇了,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切都是挚儿自己愿意的!”
慕容熏深深的看着赵挚,摸着他的头说道:“挚儿,你是娘亲的骄傲!”,她自嘲的笑了笑,如今却是连个孩子都不如了!
慕容熏与赵挚一起站在窗前,看着窗子外面院子里面的风景。
不一会儿便是闻见有人在屋喊道:“吴长老请留步,陛下眼下并未在厚元殿中!”
吴盛元?慕容熏心头道了一声不好。
又闻见外面的人说道:“没关系,我在这里等陛下回来就是了!”
慕容熏还是记得在嘉峪关的时候皇甫少华用赵凌燕语八十一骑刺杀吴盛元的事情,不知道他对于事情的真相究竟知道不知道,此时,若是面对他,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且长老阁的人心思深沉,不似四大家族对于皇室的依靠,谁也不知道他们对于皇室的想法。没有出声,看了一眼赵挚,只希望赵彻能够快些回来吧!
“什么人!”只听见吴盛元一声厉喝,便是一掌将厚元殿的大门劈开了,强劲的掌风袭来,慕容熏下意识的将赵挚搂在自己的身后,目光不惧的迎向的吴盛元。
吴盛元面色阴沉的看着慕容熏,厉声问道:“不知道秦王妃鬼鬼祟祟的藏在里面做什么?秦王妃到底有什么企图?”
慕容熏目光一沉,吴盛元明明就是早知道她在里面才出手的,莫非赵彻的离开只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惜在厚元殿出手,难道他们鱼死网破也要除去她不成?“本王妃自然是受到陛下的召见才会在这里,倒是吴长老无缘无故出手,在皇宫里面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还有没有太后!”
吴盛元冷冷的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是在下鲁莽了,王妃请恕罪。在下也只是关心陛下的安危而已,害怕里面藏有歹人对陛下不利,在下会亲自向陛下请罪的!那么在下先告辞了!”
怎么回事?慕容熏看着吴盛元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点的没用放松下来,他们究竟打算干什么?
“将太子送回去!”慕容熏吩咐道,如今她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感觉正在朝着她逼近,赵挚跟她在一起不是个好的选择,“记住,不要离开太子身边半步!”
“挚儿先告退了!”赵挚方才也被吓坏了,白着小脸跟慕容熏说道。
赵挚离开之后,慕容熏咬着唇,总觉得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窜动,让她忽的感觉心浮气躁起来,心却是再也静不下来了。
“怎么忽然失火!”赵彻一声怒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是都是干什么吃的!”
沁朝宫的侍卫立即齐齐的跪下,颤颤巍巍的说道:“陛下恕罪,属下罪该万死!”
“自己去刑责房各领一百棍!”赵彻冷冷的说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禀陛下,只是烧毁了几间屋子,没有人员伤亡!”
赵彻点了点头之后,便是朝着沁朝宫进去。一个宫女朝着他行了礼之后便是匆匆的退了下去。
他环视了周围的环境一圈,屋子里面的装饰很简朴,跟凤栖宫的富丽堂皇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比的,带着一股凄凄的冷意。目光定格在上座的妇人身上,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衣衫,头上没有装饰,一头的青丝的松松垮垮的挽着,显示着主人的随意。平心而论,她的姿色与自己的母后平分秋色,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母后身上的气质过于强硬,常常带着一种戾气,让人望而生畏。但是眼前的妇人身上却是带着一种不争的随和之气,或许真的只有这种女人才能够赢得父皇的心吧。
“您受惊了!”赵彻淡淡的说道。
妇人抬眸,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里面露出一股漠然之意,“陛下日理万机还要为哀家这个老婆子担心,真是辛苦了!”
赵彻淡淡一笑,“七弟如今身在战场,朕便是要保护好他所关心的人的安全,好让七弟没有后顾之忧才好吧!”
第二百一十章 身中媚药
提到了赵凌,打破了妇人眸子里面的漠然之意,她嘲讽的一笑,“你不是关心哀家的安全,你是怕失去的哀家,你便是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控制他了对吗?”
“陈妃要这么说也可以!”赵彻面无表情的说道。
按道理,先皇驾崩之后,她的分位便是太妃,可是赵彻母子却还是仍旧称呼她为先皇在世时的分位,让陈妃不由得气的嘴唇发抖,“你对得起先皇吗?”
赵彻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