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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熏垂眸想了想,手指轻轻的拂过左腕上面的伤口,她重生的这具身子单薄,又曾经受过重创,所以在当初修习武艺的时候,便是选了灵巧的暗器,但是以暗器伤人,普通人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如吴双双所言,若是遇到高手,便是没有多少施展的余地。被覆灭的南家,想来以灵术见长,她曾经试图修习过灵术但是奈何这具身体却不是修习灵术的材料,几年方才练就了第一层,后来发生了些许的意外,居然被人将那仅有的灵力给废了。
吴双双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秘籍,递到了慕容熏的手上,凝色道:“这是我师父玄机子所创的这门暗器暴雨梨花的精华所在,你照着这本秘籍练习,先从底子开始,练习内力,再图招式,有不懂的再来问我就可!”
慕容熏将秘籍收入怀中,“我知道了!”
吴双双招了招手,道:“我乏了,扶我回去吧!”
“是!”慕容熏上前扶着吴双双,往卧室走去,略走了几步,便是蹙眉问道:“师父,秦王对您可是起了招揽之意?”
吴双双顿了顿,叹道:“这么说也可,但是我上半辈子逍遥自在,下半辈子却是为仇恨所累,不得逍遥,我平身只愿杀了柳丝丝,报了大仇,还了师父的大恩,今后的日子也好落个自在!我无心功名利禄,所以对于秦王之意,也只有抱歉了!”
慕容熏叹了叹,她侧眼瞧着吴双双完美的侧脸,心中对她多了敬佩之情。世上最逍遥的事情,莫过于率性而为。但是若是心执迷于某物,不管爱恨,亦或是功名利禄,便是容易被蒙蔽了双眼,真真迷失了自己的心,到最后也越发的不晓得自己一生所求的究竟又为何物?
但是若是心被囚禁,那里还得的了自由?如蛆跗骨,如影随形。
服侍这吴双双安睡之后,慕容熏便是回了自己的卧房。
莺歌伺候慕容熏更衣的时候,一脸的忧色。
慕容熏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便是问道:“可是今晚我们听到的事情吓到你了?”
第五十三章 围场之行
莺歌将慕容熏脱下的外套放好之后,淡淡道:“那些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奴婢无关,奴婢自跟了小姐,便是只为小姐一人担忧!”
慕容熏浅笑道:“那么莺歌面上的忧色是为了我么?”
莺歌点了点头,走到了梳妆台前,为慕容熏拆下头上的饰物,道:“小姐的轻功是极为厉害,且不知小姐从何处习得,奴婢也不问,只是想要提醒小姐,切莫要再外人面前展露武功!”
慕容熏拍着莺歌的手,感觉得到莺歌言语里面的真心诚意,便是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有些许的暖意流淌。
一夜无话。
翌日,慕容熏一夜浅眠,倒是起得很早。
清晨的和风徐徐袭来,带着隔夜的微凉。
刚刚吃罢早饭,便是闻得赵晖前来通报,说是赵凌想要带着慕容熏前去伏象山打猎。
闻言,慕容熏微微蹙了蹙眉,皇家倒是有秋猎的习俗,只是如今乃是盛夏,打猎作甚?
“可说为了什么事情不曾?”慕容熏淡淡的问道。
赵晖皱眉道:“想是太后突然的意思吧!”,他看着慕容熏,旁的女人想要跟着我们王爷去打猎,我们王爷还不带呢,这王妃,还问三道四,一副不想去的模样。
慕容熏淡淡道:“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自会去的!”
赵晖离去之后,燕语语重心长的说道:“自王爷与小姐婚后,太后一直未曾召见,此番,小姐定要在太后心中留下个好印象,若是日后受了王爷的委屈,也好有人为小姐做主!”
莺歌拍了燕语一下,皱眉道:“秦王的母族当年因为涉及谋反,被发配边疆,近几年齐王虽然因为战功赫赫倒是春风得意,很是得陛下信任,但是毕竟不可不防!”
慕容熏笑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自有主张!”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之后,慕容熏便是携着莺歌燕语来到了王府外。赵凌正在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面,等着慕容熏出来。
他今日穿着一件玄色的锦袍,袖口与领口都以金线镶边,脚蹬一双黑色云靴,黑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以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固定住,越发的显得他面如冠玉,威风凛凛,恍如天神。他看着慕容熏缓缓走出来的身影,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微微闪动,发出潋滟的光芒,嘴角牵出一丝浅笑,驱马上前了几步,在慕容熏的面前停住,倾下身,朝着前方的女子伸手。
慕容熏依旧是一袭白衣胜雪,静楚宛若处子,只是袖口腰身都做了修改,往昔宽广的云袖收在手腕上,腰部则是贴身设计,越发的将她的身躯的玲珑凸显了出来,远远瞧出多了几分英气,又不乏女子的娇媚。
看着赵凌伸下的手,慕容熏的眉间蹙了一下,她抬眸,赵凌骑着白马,他的身躯逆着阳光,看不清楚面上的表情,但是一对眸子却是格外的清亮灼热。
慕容熏尚在迟疑之中的时候,赵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屈身向下,猿臂一伸,揽住了慕容熏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是往白马上面一提,将慕容熏稳稳的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她仍留几分惊诧的脸色,温香软玉在怀,嘴角扬起,笑得格外的开心,“原来轻薄自己的王妃竟是这种感觉,怪不得有这么多人想要做那强占民女的恶霸,这滋味果然不错!”
当着这多人的面上被赵凌搂了个满怀,慕容熏面上浮现几丝潮红,双手推着赵凌的胸膛,蹙眉道:“你还是让我下去吧,我坐马车去就好了!”
此刻的慕容熏更是面若桃花,看着她窘迫的样子,赵凌更是心花怒放,当着众人的面,在慕容熏的颊上亲了一下。
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从慕容熏的面上划过,慕容熏僵硬了一下,便是扭过头不再看他。
“抱紧了!”赵凌轻道了一声,话毕,便是夹马腹,“驾”的一声之后,白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秦王!”莺歌想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燕语一把扯住,不悦的额皱眉道:“你这是作甚,我还有去保护小姐!”
燕语看着莺歌摇头啧啧了两声,一脸鄙视的说道:“你个二愣子,没有瞧见王爷与小姐婚后见面的机会极少么,不似一般的夫妻那般的亲密,这是两人千载难逢单独的相处机会,这二人耳鬓厮磨,这感情自然是一下子就升温的上去啦!”
莺歌却是冷笑了一声,“为皇族男子付出真心,焉知是福是祸?”,只是这一句并未叫燕语听去,她小跑着扯着欲追上去的赵晖的袖子,笑道:“赵统领今日当真是丰神俊朗,我瞧着你这香囊别致的紧,不知道赵统领在那里买的!”
赵晖被燕语扯着袖子,又不好将人甩开,眼看着前方赵凌的身影渐行渐远,便是叹了一口气,将腰身的香囊解下,递给了燕语,“姑娘若是喜欢,就送给姑娘!”,说着便是将袖子扯了出来,跨上了马儿追去了。
燕语拿着香囊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这香囊本是极为普通街上小摊随处可以买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燕语的眼中,这香囊竟是如此的精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它主人的体温。
“春心荡漾了?”耳边传来莺歌的戏谑之声,燕语将香囊一收,柳眉一竖,“臭莺歌,平日也未见你这般的多话!”
莺歌淡淡的笑了笑,也跨上了一匹白马,疾驰而去,燕语瞧着人都走远了,愣了一下,喊道:“你们等等我啊!”
赵凌胯下的白驹俊美异常,本就是一匹千里挑一的良驹,就是比起慕容曜的迟墨也不遑多让,此刻全力奔跑起来,速度自是一般的马匹不能匹敌的。
恍然将竟然慕容熏产生了一种御风的错觉,耳畔的风声呼啸而过,发丝纠缠于风中,街上的景色一晃而过,慕容熏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豪迈之情,那些在边疆之时的无忧无虑,纵情狂奔的年少时光。忽略了马上的颠簸的感觉,这大约便是速度所带来的激情吧!
看着慕容熏面上的激动,赵凌坏心的一笑,他忽然松开了一只手。慕容熏沉浸于风中,一时不防,她本是侧坐于马鞍子上,此刻赵凌将她背后的送了,慕容熏便是往后面倒去。
“啊!”长发掠过地面,在即将接近地面的那一刹那,感觉到了腰上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往上一带,慕容熏便是起身扑向了赵凌的怀中,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心中尚有几分余悸。
“王妃如此投怀送抱,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赵凌哈哈大笑。
慕容熏心知又是赵凌搞的鬼,虽然外表比他小,但是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今日竟被他欺负了去,心中自然免不了几分愤懑。
“是吗?”慕容熏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拂过他白皙的面颊,划过他的眉峰,“王爷是要怎样个消受法儿?”
赵凌本是想要看慕容熏窘迫的样子,此刻倒是呆上了一呆,看着慕容熏嘴角的冷笑,怎么觉得有些渗人啊?
“吁!”赵凌猛的将马停住,马蹄高高的扬起,慕容熏惊诧了一声,身子不稳便是朝着赵凌的胸膛之上扑去,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胸膛。
“哈哈哈!”赵凌笑得更欢了,“这么个消受法儿,王妃以为如何?”
看着慕容熏越来越淡的笑容,越来越冷的眼神,赵凌也收了笑意,干笑了两声说道:“本王就是与王妃开一个玩笑!”,忽的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摇头晃脑无限懊悔的说道:“哎呀,本王怎么忘了王妃是个开不得玩笑之人!”
“你!”慕容熏开着赵凌嬉皮笑脸的模样,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咽下心中的怒气,慕容熏淡淡道:“王爷还是放妾身下去吧,妾身开不得玩笑,免得扫了王爷的兴致!”
赵凌微微一笑,目光一沉,看着慕容熏一本正经的问道:“王妃以为本王今日的身手如何?”
慕容熏诧异赵凌为何突然改换话题,此话莫不是有什么玄机不成,垂眸沉思了一下,便是说道:“王爷今日身手委实矫健!”,很贱!
赵凌点了点头,又看着慕容熏问道:“那王妃今夜侍寝如何?”
慕容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又被赵凌摆了一道,面上浮起一抹薄怒,也不说要下马的话,而是乖巧的呆着赵凌的身前,只是任由他如何的挑逗,不答话就是了。
赵凌自娱自乐的一会儿,便是觉得无趣,驾马向围场行去。
快要到伏象山的时候,赵凌方才减缓了马速,看着慕容熏轻声问道:“真的生气了?”
顿了顿,赵凌软语道:“今儿是本王不对,等回府之后由王妃处置,只是待会儿到了围场,可是有许多的皇亲贵族在的,不要叫本王下不来台就行了!”
慕容熏冷眼瞧着赵凌,淡淡笑道:“妾身定然给足了王爷面子!”
第五十四章 再见太后
赵凌携着慕容熏到了围场,慕容熏定睛一看,今日来的人还真是不少。倒是将大翔的俊杰都悉数邀请来了。一路行来,倒是收到了各方的注目,赵凌理所应当的将这一切接收了,只是在他怀中的慕容熏却是没有如他这般的镇定了,不喜欢被人注意的慕容熏顿时有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一路略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她忽的想到了今日上官家族的人岂不是也会来,若是被厉南阳看见了自己,计划岂不是会泡汤?目光看向了厉家的人的时候,慕容熏送了一口气,只见厉家家主厉深一身的暗红色官服骑在一匹枣红马上,他身后便是跟着两位年轻俊俏的公子,其中一位便是那日与厉南阳相见之时将厉南阳叫回去的厉家老三厉南慧,他淡淡的瞥了慕容熏一眼,应该没有将她认出来,另一位比较面生,生的星眉剑目,别有一股英气,眉宇间却是带着淡漠之色,仿佛置身于这热闹之外一般,但是看其身份应该就是厉家老二厉南宸了。却是没有见到了厉南阳的身影。
马车继续向前,只见挨着厉家便是上官家。最先的便是上官贺,他也是一身暗红色白鹤官服,骑着一匹黑马,面色绷得很紧,显得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而他的身后则是一身淡黄色衣裙的上官映雪,她今日将头发全部挽起,用一根丝带固定住,身下骑着一匹马白,别是一番乖巧的味道。他身旁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眉宇间与上官映雪有几分相似,想来便是上官映雪的哥哥上官辉。
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却是立着两个身影,他们并未骑马,一人靠在树干上面,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指,白衣翻飞,精致妖冶,而另一位则是背手而立,温润如玉,宛如一杯名洺。这二人自然就是上官梓桑与上官梓宣兄弟了。
只见两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马背上相依的二人,上官梓宣愣了一下,眸光更加的晦暗,还是朝着慕容熏挤出了一丝笑意。而上官梓桑则是嘴角一挑,露出几分轻蔑之意,不屑的将目光移开。
慕容熏摇了摇头,这小家伙,想来还是在生气呢!
在往前便是皇甫家的人了,只见皇甫家来的人却是并不多,只有皇甫家的现任家主皇甫君华携着几个年轻人。皇甫君华算是四大家族的掌门里面的小辈了,不过三十而立的年纪便是掌握了庞大的皇甫家族,使得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