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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这马车中坐着的是……”
“啪!”
那出声的宫女被甩了一巴掌,接着就无人敢出声。
“谁给了你胆子出声了,这小贱种躲了本宫数年,如今好不容易抓了个现成的,你等想让本宫失了这机会吗,还不赶快将人压下来,本宫要看到这小贱人被乱棍撑死,还不快去……”
“听闻云国女子温柔多情,如今本殿下见了,也不过如此。”
转弯处,从黑黝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令得太子妃微愣,转侧神色过去,带着点试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宫中?”
能够自行入宫的人,想必不简单,也算这太子妃没有被怒火冲晕了头。
而这太子妃不是他人,正是楚仪环,楚家的嫡长女!
一年前刚刚及笄就被下旨嫁于太子做太子妃,也不知楚婴珞用了什么手段迫使她得入了皇宫做了太子妃。
楚仪环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银白之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正微抿着,看着那辆马车。
五年了,楚仪环也是改变了不少,除了一见到独步摇就激动外,其余事处理得还算是沉稳得当。
若非是看到独步摇马车的上标志,楚仪环就差点冲撞了十五皇子的马车,如今听到那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楚仪环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骂错人,否侧就难以收实。
往时,独步摇从来都是大半夜了才入的宫,今日还是头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入宫的,楚家那些人,说来也是有五年未接触了,独步摇嘴角不由幽幽泛冷。
若非是有许多事要做,这楚家也不会安宁在到此时。
“你便就是东宫太子妃?”男子不答反问。
楚仪环见不着人,只听得声音,有些不悦挑眉:“你未曾回本宫的话,你到底是何人?”
“咄!此是东属国十五皇子,你一个云国太子妃竟敢对十五皇子如此无理,这便是你们云国待客之道不成?”关大人抢先冷哼道。
楚仪环小脸一白,退出了一步。
东属国谁人不知那可是一大国,又听说了,在殿前就连皇帝也该礼让三分,她一个小小的太子妃突然跑出来对人家大呼小叫的,这要是传到了皇帝耳中还得了。
当下,楚仪环连连行礼,“是我无礼了,还请十五皇子莫怪罪!”
与刚刚不同,这一回楚仪环老实安份了许多,又是不甘地瞪了眼独步摇的马车。
“我这是因对这个小贱种太过于气愤,这才收不住,还望十五殿下恕罪才是。”楚仪环刚刚咄咄逼人,如今像只乖猫咪般小心言语。
也是怪独步摇这五年来除了偷偷进宫处,就是呆在墨家中,或是外出不知去向,他们楚家想要找人也找不着。
如今独步摇终是出现了,楚仪环定然而不地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丁婵月挥了挥手,示意肖纵策马入宫。
“且慢,你这贱种难道是怕了本宫不成,哼,如今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车行礼,这便是你无父无母的贱种才会有的行径……”楚仪环如今哪里还有平常时太子妃的言行,这根本就是一个泼妇!
丁婵月本来就忍着,如今又听到这个女人如此嚣张,不由大怒。
“太子妃,我家主子是奉了皇命进宫,如今你在此拦截又是何意?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剥了你这一身太子妃服饰,嗯。”
楚仪环被丁婵月逼视的气势一吓,大退了一步,被身后宫女扶起,脸色刹白。
“你,你敢如此对本宫无礼……”
“太子妃,若非你突然出现拦了我主子的去路,我又何须对你无礼。太子妃若再是无礼,在下便就真的不客气了。”说着,丁婵月作势上前数步,压了楚仪环等人一截。
楚仪环等人频频退后数步,太监宫女脸色难看,扶着楚仪环,颤着声道:“你,你想做甚,你,你一个小小婢子敢对太子妃无礼,便将你乱棍打死……”
丁婵月当着面冷哼出声,带着不屑,“我主子是皇上亲自请来,不过一小小太子妃也敢阻了我主子的去路,又该当何罪?”
跟在独步摇身边的人都是被权贵压迫过的,此生最恨像楚仪环这种得势欺人的权贵,丁婵月言语之中也带着丝丝的恨意,杀气也随之释放出来,压得楚仪环等人节节退后。
堂堂太子妃竟让一个毫不起眼的婢女给当众欺压了回来,楚仪环脸色突地一变,下意识地甩掌,向着丁婵月的面门甩来。
卷二:推翻男权 【056】初次交手
“咔嚓!”一声脆响,伴着呜呜风雪声,整个广场静了那么一下。
紧接着,就是女人惨叫嚎出,一众宫女太监乱做一团,一声盖过一声。
独步摇闭着的眼微睁,眸底黑雾慢慢骤拢。
愚蠢的女人。
十五皇子那边的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一愣。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墨家一个小小婢女如此大胆出手折了堂堂太子妃的手。
丁婵月退后两步,冷冷看着楚仪环抬着手惨呼晕死过去。
“走吧。”
独步摇又重新闭上眼,打坐,声音淡淡传出。
这时,后头的马车帘被挑开,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想这小小墨家也能对堂堂的太子妃动粗,显然些此威严已然盖过了皇家,不知这事云国皇帝又是如何看来。”
丁婵月小脸突地惨白,惊得抬眸看向独步摇的马车帘。
车帘后,独步摇无声无息地又睁了一下眼,嘴角紧抿,似乎不想言语又闭上。
“走。”
这一字低沉了些。
丁婵月这才知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毕竟这儿是皇宫,非墨家。而且,如今她的身份不过是一婢女,这般对一个太子妃出手,那狗皇帝怕又拿这事威胁主子了。
丁婵月咬了咬唇,低下头颅,不敢再言语。
太子妃被人抬了回去,虽然那女人有错在先,这会儿怕是恶人先告状了。
“主子?”丁婵月的声音似蚊,内有忏悔。
独步摇理都未理。
肖纵偷偷看了眼背后,感觉不出独步摇的心思,策着马儿继续向宫道行去。
“且慢。”
那通黑色马车突地横陈在独步摇的马车侧前,挡去了半路。
肖纵皱皱眉,这一回丁婵月抿着唇,眼神瞟向马车,等着独步摇的声音。
然,十五皇子率先开了口:“我东属国前来你墨家求药,何以不见本殿下?在下实在是想不通,何时在下如此不受欢迎了,亦是你小小墨家未曾将我东属放在眼里。”
男子的声音中夹着一股自信还有迫胁,他十五皇子的名号谁人不知晓,更何况东属国乃大国,云国区区小国,定然了解这些。
而墨家又在五年之内倔起,以神药名震天下,这五年内不知有多少人来求医,求药都不得而回。
又听闻,这墨家家主是名绝世女子,又是初时的名门贱种,冲着这两大特点,天下人早已震惊不已,更何况后来又有如此诸众之类的神药传出,虽然很多人未曾亲身体验这些神药,但云国皇帝却越发的年轻气壮却是人人亲眼所见。
所以,众人纷云,墨家会练制长生不老药,或是保颜青春丹。
“十五皇子何以见得便就是前来求药,而非是迫胁?”独步摇略冷的声音从里传出。
“哦?”十五皇子嘴角微挑,邪魅带着笑意道:“不知阁下又何以认为我东属前来迫胁于你墨家?”
独步摇头微抬,透过黑色帘子看着对方的车帘,“求药者,必心怀仁,但十五皇子你一上来就自报家门,立上你东属的标志,这不是摆明了要以权压人又是何?”
十五皇子并不恼,反而笑得更是愉悦,邪意顿生:“听闻墨家的家主是名女子,本殿下十分好奇,不知墨家家主可否出来一见?以了本殿下的好奇心。”
独步摇淡淡道:“十五殿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奇会害死猫。”
“本殿下可不是猫。”对方挑开帘子,露出自己的面目,扯着邪笑冲着独步摇紧闭的马车看去:“是不是墨家的人都是如此胆小?连一面竟不敢见了,本殿下早前亲自上门求见不得见,这心分外痒,今日见不着恐怕你墨家家主,这条路怕是堵着不能行了。”
男子声音轻而缓,半侧着身懒懒地靠在车框边看着独步摇的马车,一股无形的压迫气息冲击而出。
如今,十五皇子这架势是非得要看她一眼不可了。
“恐怕在下令十五殿下失望了,在下并非墨家家主,殿下拦错车了,肖纵,碾过去。”独步摇在这弯道上被人拦了两次,心中早就有些烦闷。
肖纵得令,一拍开马屁股,马车真的直接冲了过去。
十五皇子的人惊呼了一声,不想这人还真敢如此对他们的皇子。
十五皇子嘴一挑,直接跳开,足尖一点马车跃向独步摇的马车。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两匹马都受了点惊吓,幸得肖纵驾车技术不错,来了一个大绕弯,这才稳住了马车。
这道有些窄小,又是雪天,难免会有些打滑。
丁婵月见一道深蓝影子闪来,玉手一横,挡开了十五皇子那伸来挑帘的手,肖纵刚稳了马车,就看到十五皇子要挑开旁侧的小帘,眼底一冷。
“哧!”
丁婵月被对方真气一震,擦着冰冷的雪退出了数丈,身形被他纯正的真气给震得麻痹,心下大惊失色。
此人武功竟然在她之上。
修长手指一挑,未见得里边情况。
一股真气挥出,十五皇子刚趴下来的头颅立马缩了回去,跃开躲过马车内挥来的阻挡。
落回地,十五皇子刚刚邪笑的嘴脸一凝,随即又恢复如常,优雅地伸手弹了弹雪渣子。
“真是想不到啊!”
刚刚一掌催化出来,他显些躲不开,这么近了距离,想要硬接下更是不可能,加之他趴在马车侧边上,就是一大挑战。
“走。”
独步摇拂了拂挑起的衣袖,漠然吐了一字。
肖纵冷眼看了站在雪中的俊美少年一眼,这才策马向皇帝的行宫而去。
丁婵月脸色难看地从十五皇子身上收回视线,追上独步摇马车。
这条路终是通了。
十五皇子头顶上突地被了道阴影挡去,他的贴身侍卫正撑着油纸伞,声音带着点冷意:“殿下,这墨家当真无礼,对您拒之门外也就算了,如今竟在我等离去,后腿便跟着出来了,到了面前竟也不给您见,殿下,此等嚣张自大之人,殿下您为何还要如此?”
十五皇子扬着邪意的笑容,眼灼灼望着独步摇越走越远的马车,有些意味不明地开口,“如此好玩之人,本殿下还不想随意抹杀掉!本殿下喜欢这人,便是死皮懒脸的粘上去,本殿下也要瞧瞧她的真面目!”
所有人听了十五皇子的话,一脸黑线,嘴角抽畜。
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何可看的?他们的殿下怕是忘记此行的目的了。
不过,能将他们殿下一招逼退下来,说明这女子不简单。
想到他们寻药未果,加之墨家有如此高手,连一个小小婢女都有那样深不可测的武功,可见他们后边的路有些难行,众人脸上染上了黑雾,一脸凝重地看着马车离去方向。
卷二:推翻男权 【057】步摇疑惑
五年来,独步摇第一次白天出门入宫,前两日刚从魔瘴峰寻得有毒之物回来,想到数月前这老皇帝召自己前来未曾在云国,突然想起,便来了。
老皇帝召了她,被墨家人回绝,堂堂皇帝被回绝了,这数月来想必也是气入了心肝,独步摇嘴角挑开一抹冷笑。
老皇帝与数年前更为年轻伟岸了,整个人都倍分的精神,这也多亏了独步摇给予的灵丹妙药,将他养了回去。
见独步摇突然出现,殿中人为之一愣。
跟在他身则的太子更是一副愣然地看着这数年不曾见着的人,太子与其他人一样,那一年后,就不曾再见着这位被封的神医,就算是送药也是下人出面,她侧躲在暗处不轻意出面。
独步摇仍然一身简单不过的装扮,一身月牙白如破雪而来,墨发用同色的发带整起,一口冷风逆吹来,贴着她似透明的脸颊而过。
太子如今不过刚满二十,金冠束发,一身太子袍服,五官长得端正英俊,这倒是遗传了这老皇帝的风彩,相较于五年前,如今看起来倒也像几分太子了。
独步摇一眼打量对方,抬步跨入。
英姿爽爽,寒风渗渗。
月牙袍带着一股冰寒前来,太子望着这个人,为之一愣。
若说以前独步遥是一美人胚子的话,那如今,她便是魔。
第一眼拿她身侧的丫鬟对比,表面上还不如丫鬟,第二眼再看时却发现自己已然移不开眼,明明是如此简单的扮装,如此无女子的举止,为何偏偏让人移不开双目,令他流连忘返。
优雅地拂了拂衣,玉手往前一抱,微低头:“参见皇上,太子殿下。”
老皇帝看着独步摇,“步摇终是回来了,朕甚为想念!”
独步摇直起身,笑了笑,“皇上三番两次去墨家召步摇入宫,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亦或者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老皇帝依旧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