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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家伙先回去。宝贝,你要负责安全将姥爷送到家知不知道?”
“yes,madam!”
小家伙会意,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瞧着自家闺女手上的钻戒,有着皱纹的老脸闪过满满的慈爱,孔老爹终究没有再拒绝:“如果晚上他没过来你就打老爹电话。老爹哄宝贝睡着了就赶过来。”
“好的啦,老爹你就安吧。你女婿绝对会过来的。”
苍老的背影与那道幼小富有生机的小小身影一道消失在门口后,孔九九这才收回目光。
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似乎有人坐在了床头,替她掖了掖被子。
孔九九翻了个身,舔了舔嘴角接着陷入沉睡。
“姐夫,你还真是深情啊!口口声声说爱我姐,现在老婆出事了就这么半步不离地照顾着?”讽刺的声音传入耳畔,孔九九心神下意识一凛。
“那我姐怎么办?我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是离职这么简单,他们不仅要她赔钱丢饭碗,还要送她进监狱啊!”
“你的爱就是这么廉价的吗?枉费我姐不想让你担心让我瞒着你。她现在都病了!”
总算是清醒过来,孔九九知道,是云菲儿。
呵,大明星云菲儿。
瞧着以前见她,似乎大有将这个姐夫占为己有的架势。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来为她姐姐出头了。
睁开眼,孔九九目光犀利地望向那不速之客。
医院的探视制度什么时候这么松了,竟然什么人都能进来?
她孔九九住院,谁通知的她病房号,竟然还跑了来?就为了替她姐来找姐夫?
只是,心头的愤怒在对上傅景渊僵硬的脊背时,心房的某个位置,就这般被点住,定格。
傅景渊,听到云璃出事,你心疼了是吗?
“我们出去说。”压低声音,傅景渊将云菲儿往外带。
可云菲儿却故意扯高了嗓门:“我姐才是正牌夫人,凭什么她这个拆散人姻缘的第三者在这里来充当正牌啊?姐夫你如果真的爱我姐就该和这女人结婚!你都不知道我姐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成什么样了”顿了一下,云菲儿原本还故作急切愤怒的脸在对上已经睁开眼的孔九九时,染上了一层几不可查的笑意,随即,继续朝着背对孔九九的傅景渊控诉道,“姐夫你上次去我姐租的民宅,两人在床上闹出那么大动静。现在人家背地里都说我姐泡上了金龟,说她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三!”
孔九九的目光只是注视着傅景渊愈发僵硬的身子。
本来该是正牌夫人的爱人被人说成了小三,他该是有多心疼呵
然而,她的脑子却还是将那关键的话理了出来。
两人在床上闹出那么大动静
床上
那么大动静
果真,当云璃归来,他便这般迫不及待了。
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跑去所谓的民宅和她快活风流
“她现在在哪儿?”傅景渊的声音溢满了柔情,以及那满满的怜惜。
“受了委屈又生着病还能住哪儿啊?租的地方是不能去了,当然是住我那儿了!”云菲儿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笑,却快得让人无法捉摸。
“好,我随你过去。”取过椅背上的西装,傅景渊竟头也不回地要夺门而出。
“傅景渊!我还没死呢,这么正大光明地和别人私会,你不会觉得太早了吗?”孔九九在他开门的瞬间飞快出声。
怔愣了片刻,傅景渊不自在地转过身子,随即走向她,交心般说道:“九九,我们之间有了十十,所以我不会再想着离婚。可云璃毕竟是我她出了医疗事故我不能不管,而现在她又病了,在背后被人说三道四我得去看她。”
平心静气地说着,傅景渊企图说服她。
她云璃被人说三道四他便心疼得不得了,那当初她孔九九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时候,他可是乐得她被人贬到尘埃。
想想他每次借着公事的名义让她对旁人施压,让她担下恶人的罪名,被人记恨。在公司内根本就没有与她交心的人。呵那她的悲哀,又由谁来买单?
只能怪她咎由自取,非得对他死缠烂打对吗?
而云璃是他心上的朱砂,只能疼惜,受不得外界的一点伤害是吗?
人与人,便是这般天壤地别。
因为一个爱,一个不爱。
爱的那个自然是心尖的至宝,而不爱的那个,必然是地上的尘土。
“那戴上这个再去看她吧。”取出枕头底下的戒指盒,孔九九挑衅地望向他,“既然闲言碎语已经伤了她,咱们得将一切导回正途才是。该了断的,就尽早了断。当然,除非你想要十十活在破裂的家庭中。”
她手中的砝码,唯有十十。
可她,却孤注一掷。
因为她知道,为了十十,傅景渊绝对只能妥协。
果然,他接过那戒指盒,打开,望向那枚男戒,有瞬间的怔愣。视线似乎有一刹那焦灼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然后,竟郑重其事般,将那枚属于他的男戒戴了上去。
两只左手。
同样都是无名指的位置。
相同款式的男女戒指。
碎钻发出耀眼灿烂的光芒。
传说,那是相恋的人牵动彼此心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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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总是自动关机,今日五千。今天下班后有时间的话得去修,为弥补大家,明天和后天恬恬争取日更两万~
章节目录 八十二、爱,关系作假(荐,揭秘万更)
更新时间:2013…7…13 16:28:35 本章字数:10964
孔九九是在出院那天才看到那份报纸的。咣玒児伤
海龟女医生手术闹人命,神秘高富帅背后替撑腰。
偌大的标题,占据都市板块正中横幅,引人注目。
文章写的是人民医院某女医生在给病人手术时突然晕倒,而她晕倒前手中手术刀偏了方位导致病人死在手术台上,造成严重医疗事故。死者家属及院方一致将责任推给该女医生,岂料横生枝节,某神秘高富帅用手中精锐律师团队为其开脱,将其归为受害者一列。目前该女医生已从人民医院离职,却被中心医院高薪聘任。
看完后,她只是回头朝着身后建筑“中心医院”那几个大字露出一阵讽刺的笑玳。
“妈咪,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古怪啊?”吃力地帮孔九九拖着换洗衣物,小家伙小小的身板几乎要被庞大的旅行袋掩埋,整张脸都累得皱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想要告饶,但一想到之前是自己自告奋勇的,便只得气息奄奄地接着拖拉。
瞧着他这副模样,孔九九不免既好笑又心疼,将旅行袋从他小身板上提了过来,成功解救出他后,这才一本正经道:“宝贝,你爹地真的很贴心哎,居然让妈咪和你的那位漂亮阿姨住在同一家医院。”
“漂亮阿姨也生病了?凹”
“她是医生,最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了,怎么会轻易病了呢?”
“哦。”说了这一个字后,小家伙突然又补充一句,“宝贝不喜欢爹地和漂亮阿姨最好。爹地应该和妈咪和宝贝和爷爷姥爷最好才对。”
哑然失笑,孔九九揉了揉他脑袋:“宝贝说得太有道理了。”
齐陌申的电话进来,说是被堵在了高速路上,让她再等等。孔九九再次推辞了他的好意,说是傅景渊已经来接她了,让他赶紧回去休息。整天为了她奔忙,实在是过意不去了。
等了一会儿,傅景渊的威航闪眼地出现在前方。终于,彻底地停在两人面前。
只是,望着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的人,孔九九不由地涩了涩眸。
“不要误会,我上班正好顺路,所以景渊便顺道捎我一程。”
绿色的荷叶边雪纺衫,下身是一款宽松office/lady长裤,更显得她身高体瘦,知性典雅。耳上的碎钻在阳光下熠熠,虽然她的脖子上不再有曾经的吻/痕,可依旧让孔九九觉得刺眼无比。
傅景渊随后下车,从孔九九手里头接过旅行袋,将其放至后备箱。
“赶紧进去吧,才刚上班几天,迟到了影响不好。”
话是对着云璃说的,体贴入微。
云璃朝他一笑,随即弯下腰对着孔九九身旁的十十摸了摸脑袋:“宝贝,上次姨姨说带你去儿童乐园还没实践,这周末带你去啊。”
岂料小家伙却猛地蹿了出去:“姨姨,宝贝要和爹地妈咪一起去儿童乐园。”爬上车后座,小家伙忙不迭从里头探出脑袋:“爹地妈咪快上车,宝贝要去陪姥爷了。姥爷说要做一顿好吃的犒劳宝贝。”
云璃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随即无奈一叹:“到底还是个孩子,性子急急躁躁的。”
孔九九就这般亲眼目睹着傅景渊和云璃告别,举止得体,眼神中也没有丝毫的暧/昧。可是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这一切,不过都是刻意让她看的。
而刚刚他送她来的那一幕,也尤其使她膈应。
“这几晚都夜不归宿陪着佳人,傅少真是劳苦功高啊。”并没有去坐副驾驶座,孔九九直接坐了后排,将十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即关上车门。
傅景渊随后坐进车里,看着她的唇没有说话。
“爹地,快开车啦。”
十十催促着,傅景渊这才转过身收回视线。车子启动,滑入车流。
“那晚我去云菲儿那边,并没见到云璃。”
那天的事他一直没说,她也便没问。
那夜云菲儿半夜来医院闹,口口声声为自己姐姐鸣不平,终于将傅景渊成功地拉离了她孔九九身边,同情心泛滥爱意汹涌澎湃地跟着云菲儿离开去找云璃。没想到,竟没见到云璃?
从后视镜里没瞧见她说话,又意识到路况过于危险,傅景渊将视线重新放回前方:“云菲儿其实一直对我存着份心思,虽然喊我姐夫,但那天其实是她以云璃的名义骗我过去的,云璃并不知晓。她企图在水里给我下药,不过被我察觉,直接将她打包送到了非洲去拍难民影视。”
说了这么多,孔九九还是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重点。
“这几晚是在公司加班。一来在医院陪你时累积了许多工作,二来是”犹豫了片刻,似乎那个理由有些不好出口,傅景渊俊脸有些古怪,“二来是,你老爹对我有意见,我留在家里头只会给他添堵。”
“那你可以来医院边守着我边办公。”
当然,孔九九的话傅景渊并没有听到。
“当然,你老爹即使劝了也想要在医院陪着你,所以为了不和他碰个正着,我该避的时候还是避了。”
“爹地,原来你这么大人了还怕姥爷啊。”十十不安分地从孔九九膝盖上爬了下来,然后自个儿躺到了另一侧,脑袋枕在她的腿上,舒服地眯了眯眼。
他这番动静,傅景渊是察觉到了,只不过前方车辆密集,他根本无暇分心。自然,小家伙的话他也不可能听到。
意识到他不理自己,小家伙扁了扁嘴。马上又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刷地站起了身,小小的身子企图挤到前排去。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顽劣啊,宝贝你是想让我们一家三口都葬身在大马路上吗?”
孔九九忙将他的身子给拉了回来。
小家伙却挣脱了出来,动作麻利地爬到了前排。
正好前方红绿灯,车子停了下来。
下家伙扯了扯傅景渊的袖子,一脸认真地建议:“爹地,你能不能去做手术让耳朵好起来啊?这样的话宝贝跟你说话你就能听见了。”
傅景渊一怔,俊脸望向那张小小的脸蛋,看着他眼中的期待与坚持,他却只是揉了揉他脑袋:“宝贝,爹地的耳朵治不好的。”
“为什么会治不好?妈咪伤得那么重,医生叔叔都将妈咪治好了啊。当时妈咪都不能走路,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了?”
“宝贝不懂,这不同。”
“怎么就不同了呢?”
傅景渊没有再说,孔九九却知道。
因为他的失聪,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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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聚集了各方媒体,闪光灯此起彼伏。
而新郎,却在去接新娘的路上因和一辆大型货车争相让道而出了车祸。
当时是傅景渊亲自开的接亲车,一身燕尾服笔挺帅气,身后是尾随的长龙大队,满满的都是鲜花气球彩带,稔是绵延了好几公里。
货车司机是个极有眼力劲的小伙子,看着后边那一系列价值连城的轿车,再瞧见新郎官的车子,看着里头竟只有他一人,自然是揣度他迎接新娘子心切,不惜亲自上阵,所以在转车时,便主动给他让道。
可傅景渊却明摆着不想接受他的让道,跑车竟开出了自行车的速度,换了道行驶。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两辆车迎头撞上,跑车在大力冲击之下被甩出去很远,车子整个都翻了身。而里头的傅景渊,则伤势过重浑身浴血,被救回医院后便在手术中度过。
即使那时的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