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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心一沈,上前去抓夜枭的胳膊。然而,他只是稍有动作,夜枭便如影子般瞬间飘出老远。
夜枭这是什麽意思?!
冷破军震怒,也使出轻功去抓夜枭。然而,他的轻功绝对比不过这几日闲到无事吃饱就睡精神十足的夜枭。两人始终保持著三尺有余的距离,令冷破军非常恼火。
“风。”
半柱香的工夫过去後,他跟夜枭仍然保持著这种诡异的追逃状态,冷破军开始叫援手了。
“是。”
利落地应一声,风立刻从暗处扑出,如鹰般向夜枭的正面冲去。
两个刚好逞夹击之势,把夜枭逼在中间。
夜枭脚步一顿,左脚一侧,转身从两人左侧的空隙穿了出去。
唔,刚刚吃多了,刚好消食。
夜枭挺满意这种“饭後运动”,却不代表剩下的两人同样中意。
“夜枭,你给我站住!”
冷破军的脸色变得越加难看,风瞄了一眼自家主人铁青的脸色,脚下的步子加快许多。
上一次主人出现这种脸色,是灭了哪个帮派来著?
夜枭抿了抿嘴唇,竟然立刻乖乖站住了。
倒是刚刚加速过头的风有些刹不住闸。
手指成爪去扣夜枭的肩膀,却被立刻躲过,冷破军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风,下去。”
他要好好让夜枭知道知道规矩!
“是。”
同情地瞄一眼夜枭,风想了想,又同情地瞄一眼自家主人,飞快地隐入了阴暗处。
“你到底清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为何拒绝我?”
呆呆地偏了偏头,夜枭完全不晓得冷破军在讲什麽。
什麽身份不身份的,又什麽拒绝不拒绝?他没有拒绝不帮他杀人啊。
夜枭这种呆呆的反应让冷破军很郁闷,同时连火气也有些憋在胸口,有种发不出的不快感。
“过来。”
冷破军又伸手去抓夜枭的肩膀,却再次被躲过,手下落了个空。
额头的青筋直跳,冷破军的嘴角抽了抽,滔天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
“夜枭!你不要仗著我宠你就无法无天!你……”
夜枭被吼得耳朵一阵阵发痛,再度偏了偏头,他开始觉得这个金主还真是难伺候。虽然挺舍不得那些香喷喷的米饭跟柔软的大大的床,但是,他更讨厌怪怪的金主。
下了决定,夜枭身影一闪,凭空飘出半丈多远,吓了正发火的冷破军一跳。
“夜枭,你又跑那麽远干嘛?!给我回来!……”
不要!
夜枭哼了一声,脚下一用力,轻功使出,灰影再一瞬,就自冷破军眼前完全消失了。却原来,之前他抱著消食的念头,压根就没使出全部的功力,才会让冷破军跟风跟上。如今,他耐心全失,存了心要跑,自然使出全力,冷破军又猝不及防,等到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夜枭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愤恨地一挥手,强悍的劲气将他周身十尺内的障碍物全部削成碎块。
且说夜枭从冷破军处不打招呼就跑没影了,一路飙到某处树林中,纵身跃上大树梢头,他捡了一块舒服的地儿坐了下去。
刚刚做完运动,他又困了。而且这回养足精神,就要开始找新的活儿赚钱。这回他离开冷破军处非常突然,带著的那些银票碎银全都没在身上。况且,他就在这跑动的一会儿工夫里,已经将冷破军住的地方忘记得干干净净,想要折回去取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不快点赚钱的话,他的下一顿可就没著落了
静静倚著树干,夜枭几乎与树的气息融到了一处,让人觉察不出这树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在。
然而,人若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夜枭今儿算是领教了。他刚睡过去没多久,就有两个人窜到了他所在的树下头,不仅站住不走了,而且还碎碎的说著什麽。
比常人敏锐数倍的感官立刻将对方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夜枭郁闷地皱起了眉头。
“滚。”
那两个人说起话来还没完没了,夜枭又实在不想要挪地方,只能出声赶人。
只是四周偏僻又安静,突然这麽凭空冒出一个人声来,必然会把树下那两个以为附近没人的人吓一跳。
依旧发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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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56…6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谁?”
蓝紫色的长剑出鞘,肃杀的寒光一瞬间照清了持剑者的脸。
水润的眼,梢尖处带几分利意的弯眉,弯弯的嘴唇不笑也翘,这是一张带著几分青涩稚嫩的少年的脸,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左眼下那一尾细长如蛇的蓝色鱼样刺青。
此人,正是曾经乔装扮过小堂倌的冥蓝。
而站在他身侧隐隐带著防护之意的,自然就是冥蓝的师兄,南海冥家的下任族长──冥非。
‘这又是一个高人。’而且怎麽又是高坐在树上?
一边传音入密,有些单纯的冥蓝一边犯嘀咕。
‘而且声音跟上回的高人有点儿像。’
身为南海冥家的继承者,冥非有著过目不忘的本事,同时,听过的人声也差不多都能丝毫不差地识别。与夜枭那差到没边儿的记忆力相比几乎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夜枭本意是想让这两个吵到他睡不著的人离开,没想到对方却没有立刻惊走,而是戒备地寻找他的位置,这让他觉得很亏。
──目的没达到,又多说了一个字,能不亏吗?
杀了这两个人又没钱拿,现在他又累,反正他们找不到他就会离去,那不如就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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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如此想,倒头继续睡,真把树下那两个南海冥家人当成如他一般怕麻烦的人了。
“前辈请现身。”
能有这麽高强功夫的人,想必年岁也不小了,总当得了这一声前辈,冥蓝觉得自己这麽叫没错,冥非也不觉得有什麽错。可其实,这声“前辈”冥蓝是叫得真冤。
夜枭的岁数,算一算大概也不过跟冥非相当,过了十五未及二十,年轻著呢。而且他习武才不过几年,完全跟“前辈”这个敬称搭不上边儿。
现身?然後再杀了你们,还没钱?我才不干!
夜枭闭著眼睛,感觉著抚面的轻风,腹诽树下那两个还不赶紧走人的吵闹家夥。
“前辈?”
叫了半天连个反应也没有,难道是人已经走了?
冥蓝跟冥非面面相觑,不知是当走还是当留。
话说冥蓝跟冥非初入中原不久,还没见识过几个中原武林中人,遇到武功不错的,大概就是莫涯这个伪中原人,以及夜枭这个到现在还没见过庐山真面目的“神秘高人”。至於与中原武林之人的相处之法,以及该有的规矩,完全没有见识以及学习的机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有点儿拿不准到底应该怎麽做。
虽然冥非老成很多,又博览群书,但是其中却没有一本书是教他怎麽跟中原武林之中相交相处的。
‘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前辈好像已经走了……’
冥蓝收起长剑,既然无任何一丝危险的气息存在,强大的威胁也似乎已经离去,他再按著剑也觉得没必要。
‘那我们就快些离开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冥非略一思索,立刻带著冥蓝快速离去。
高坐於树枝上的夜枭几乎要笑出声来,吵闹的人终於走了,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大概是老天今天真的存了心要找夜枭的麻烦,那两个人刚走没多久,另一个人又站到了他所在的树底下。
不过,这人不吵也不闹,甚至都没怎麽动,静悄悄的,夜枭就索性当他不存在,兀自闭目,继续睡。
只是,这个人之所以不吵不闹又不离开,并不是脑子坏了特意跑这树下当木头桩来了。他是追踪著两个人来的。只不过,那两人明显早他一步离去。而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追去,乃是因为他突然察觉这棵树附近的气息有点儿不对劲。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将一缕落到眼前的发拂到耳後,颜色轻浅的眼珠转了转,他突然笑了,温柔而醉人。
“树上的朋友,你还不下来吗?”
沈沈的,又带著悠闲声调的嗓音让夜枭很不高兴。明明他都安静装死地躲在树上了,一个两个三个,怎麽全都阴魂不散地转到他这里来啊!难道这棵树上长了金子结了银果不成,稀罕得让他们全靠过来了?
纳闷地张开几近於白色的眼,夜枭认真地盯著这棵非常“受欢迎”的树瞅了片刻,然後失望地把眼又闭上了。
明明就什麽也没有嘛!害他还期待了一下,顺便还奢望了一下可以不用去杀人干活就有钱买饭吃。
说完话之後,保持著醉人笑容的男人等了一会儿,然而,夜枭完全不买帐,压根就没想要下去。
叹了一口气,脚尖一挑,长指轻轻向上一弹,破空之声顿起。
夜枭手腕一翻,同时头一偏,躲过了射向他脖颈的暗器。慢慢地将握住的手掌伸开,那里面是一颗随处可见的小石子。
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的暗器,然後又是一颗小石子,这人怎麽这麽麻烦啊!
夜枭断定自己遇上了一个麻烦的人,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因为这种人比起其他人要不好对付。
眼见这树上是待不下去了,夜枭翻身弯起身子,如一只优雅的黑豹,一弹就如箭般射了出去。
()
手指一顿,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脚步一侧,使出独门步法紧追上去。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人从眼前逃脱。
这种鬼魅一般的速度跟隐匿身形的手段,他来到中原之後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就是那日在树林中偶遇的青年。
带著幽蓝光泽的黑发被速度形成的强风吹得散乱,有数根抚过了男人左眼下颜色妖豔的鱼,乍看上去却像是它深入了海洋的深处,悠游於海藻中间,更显得鲜活非常。
南海冥家人脸上的刺青,都是经过慎重载考量才选好种类定好颜色的。也只有族中长老以及族长才知道,这刺青是暗寓著各人性格,甚至还包含著大多数人的名字。
比如冥蓝脸上的,是一条电鳗,代表他温顺可爱却隐有危险倾向的性格。而蓝色,则是他的名。又比如冥非脸上的鲨鱼,象征著坚忍强悍又极具掠夺性,而颜色,按一般的推测,明明应该是“绯”,暗寓“非”。但是冥墨却故意纹成了带著淡淡隐青色的血红,恰恰又暗含了另一层悬机──非“绯”,似“绯”又非是“绯”。隐之又隐地将这个“非”给含了进去。
而这,却并非冥墨的错,而是现任族长的暗中授意,也是对冥非继承人资格的另一项考察。当冥非能够理解脸上刺青真正含意的时候,他离继承族长之位就更近了一步。
此时天色近晚,眼力好的人却可以看清冥墨白玉般脸上的那条鱼虽然颜色豔美,但那张开的嘴中却分明有著可怕的利齿。
欲择人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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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真的想要更新囚恋来著,但是……我郁闷了……
我前天坐在电脑前努力找感觉,然後终於找到了XD,但是,就在我手放上键盘的那一瞬间,啪的一下,咱家停电了……=____=於是我悲催了,泪奔~~~
等到来电了,某风也蔫得差不多了……(背景音: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此更新是为了改BUG~
夜枭挺不高兴的。身後的家夥死缠著追,紧迫盯人的身手不差,怎麽甩也甩不掉。
比起冥蓝和冥非,冥墨的冥家步法更为纯熟,同时,施行起来速度也更快。虽然夜枭的速度的确是快得令人心惊,但是在冥墨使出全力的紧追不舍下,也著实无法轻易摆脱。
野兽,都讨厌被紧盯著无法脱身的情况。那会让它们有一种被时刻威胁著的危机感。而夜枭此时也有这种感觉。
於是,他倏地停了下来,手一伸,就把那邪剑抽了出来。
如果甩不掉,那麽便杀掉好了。
夜枭并非凶残之辈,却也不是什麽良善好人。杀戮於他,是谋杀手段,更是本能。更何况,他才回归人类没多久,压根没人教导过他什麽是是非曲直,世间普遍的道德准则,放在他身上都不适用。
有威胁,就消除,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夜枭无法压制这种本能,也根本不晓得要压制。
冥墨在稍後也到达了夜枭所在之处,急喘不止。
正常人在跟著夜枭狂奔如此之久之後,体力都会吃不消。而夜枭曾经有过多次数日饥饿狩猎的经验,体力远在正常男性之上。
但是夜枭连喘息都没乱半分的平静无事模样,却令不知他底细的冥墨大为惊讶,不由得再度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武功高强行事诡秘的青年。
清淡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