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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要靠饭跟床来引诱麽?
思及此,冷破军的脸一抽,突然万分庆幸目前发现夜枭这弱点的只有几人,而且这几人还都是他这边的……不对!还有一个人应该也知道夜枭的弱点!若是被泄漏出去,那麽後果……
利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冷芒,冷破军抬手一挥,靛立刻现身垂首等候命令。
“去杀了‘包打听’。”
必须永绝後患!
看著靛飞快的领命而去,冷破军端起凉透的茶喝了一口,再度摆弄起手中的小瓶来。
──用,还是不用,这是个问题。
夜枭回来之後本是想睡的,可是风催著按规矩一定要复命,只得不甘不愿的被领著向冷破军的书房一步一挪。那龟速可不如他扑饭时的百分之一。看得风又气又无奈,只能走一段站住了等夜枭蹭过来再继续向前走。
风看得这样紧倒不是因为怕夜枭半路就逃回去睡,而是夜枭已经无药可医的认路不能。就这短短的几步路,夜枭也有本事迷路半天找不到方向。
曾经深刻的领教过夜枭这种诡异本事的风再不甘愿,也得无奈地充当指路人。毕竟夜枭可是好不容易才拐回来的,要是再弄丢了,不知道他家主人又会抽风成什麽样。
在风和靛的眼里,冷破军的主子威严早就已经被夜枭弄得七零八碎,不剩下什麽了。
也许是困乏得重了,到後面一小段路夜枭也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回完了冷破军,好快点回去睡觉。
闭著眼,垂著头,夜枭昏昏欲睡。但是前方风突然停住脚步的事他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马上也停下了脚步,没有昏头昏脑的一头撞上风的後背。
“?”
有些迷糊的抬头,夜枭动了动耳朵,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吞咽口水声。
“主人,幸不辱命。”
这句话还得他来说,风单膝跪下的时候,有些无奈的如此想。
“做得不错。”
一边摇晃著手里的小瓶,一边瞟著夜枭看不出心思的平凡面孔,冷破军突然觉得刚刚的纠结有些好笑。
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可是,他好像栽了……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认栽是种美德喔,小军~军~(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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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76…8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夜枭,你留下。”
眼角瞥到夜枭慢吞吞转身,冷破军立刻出声挽留,而後对风挥挥手,示意他尽快离开。
风立刻站起身来,从不情不愿的夜枭身边擦肩而过。
‘听话。’
这是风离开之前传音入密给夜枭的最後一句话,带著点儿幸灾乐祸。
可惜夜枭完全不明白风意指为何,只是略略歪一歪头,然後将之抛至脑後。
而因冷破军赶人赶得急,风也就没有将此次执行任务时发生的意外禀告他。不过,风并不打算替夜枭隐瞒,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少。
即使明白盯著闭目不语的夜枭是没用的,冷破军却还是盯著那杵在门边的人沈吟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朗声道:“过来。”
然而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夜枭还是木木的站在那里,气息几乎与周遭的空气完全融合在一起。
冷破军纳闷的眨眼,随後仔细地观察他,不多时额头就爆起数根青筋。
“夜枭!你竟然给我睡著了!”
用上五成内力的一吼可媲美狮吼功的威力,内力微差点儿的都会耳鸣头晕气血翻腾,夜枭却只是身体轻轻晃了晃,然後歪了歪头。
“醒了?”
剑眉几乎倒竖,冷破军阴冷的声音仿若从地底深处爬出的鬼魅咆哮,令人如置身极地,每一处神经都被冻伤。
但夜枭非寻常人,完全不受其影响,只是微微直了直身体,摆出一副“我在听,你说”的懒散样子。
冷破军顿时只觉得一腔怒火疯狂升腾,但是看著夜枭那张微微苍白毫无表情的脸,又登时什麽火也发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冷破军放弃的轻叹一声,向夜枭招了招手:“过来。”
乖乖的寻声走近,夜枭虽然困得不行,但是好歹还记得面前这个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因此才忍著困意顺从。
唔,又是这种味道。总觉得好熟悉!
夜枭轻轻抽了抽鼻子,可惜困顿的脑袋根本想不起到底曾经在哪里闻到这股淡淡的花香味。其实以夜枭的记忆力之差,就算是他此刻清醒无比,也不见得可以想得起来。
而夜枭如小狗般轻嗅的模样总算令冷破军在无比的郁闷之中多了些笑意,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又抬头看了看毫无所觉的夜枭。顿时,一股更强烈的郁闷压到了冷破军的心上。
这药用得越频繁,夜枭那诡异的体质产生的抗药性就会变得越强。将来这药是肯定制不住他的,那个时候自己的下半身幸福要怎麽办?难道要让疯癫药狂再多做一些药效更强的春药吗?
想到这里,冷破军按住自己猛然抽动的嘴角,终於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向著诡异的方向跑得太远了。似乎从遇见夜枭开始,他的一切都开始向著诡异的方向行进,很多事的发展都因夜枭而发生变化,不再掌控在他的手中了。
但是似乎……自己对此并没有任何排斥与不悦,反而觉得挺有趣。
真是疯了。
冷破军有扶额长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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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只几乎无血色的手伸了过来,把冷破军手中的小瓶抢了去。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手中就已经空了。
“你做什……?!”
冷破军的喝问被夜枭的动作卡在了嗓子眼儿。只见夜枭干脆利落的把那颗冷破军纠结了许久用还是不用的青色药丸吞了下去。末了还抿抿嘴,颇为可惜的晃了晃空空的小瓶,似乎没有吃够。
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破军同学,形象啊形象!不过,我好像把他饿太久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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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然而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夜枭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勾人的舔了舔嘴唇,然後默默的转身向外走。完全没有发作的迹象。
“饿。”
冷破军刚欲出声挽留,却见夜枭竟然在门外停住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从那双在冷破军看来无比诱人的浅色嘴唇里飘出来。
你刚刚不是吃下去了……呃……
冷破军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眼珠一转,立刻站起身来,无比热情的走向夜枭。
“今天新买了很多米,全都是上好的米喔~”
──他已经可悲到不得不用食物来诱惑人的地步了吗?
一边说,一边反思自己是否魅力不够的冷破军快步靠近夜枭,紧盯著那张闭目无表情的脸,妄图捕捉到一丝欣喜的痕迹。
可惜夜枭听了之後除了口水变多,肚子饥饿得更厉害之外,竟然完全没有任何明显的外露情绪,著实令冷破军无比挫败。
吃饭的地方对夜枭来说,大概是唯一可以被他记住的地方。不过,也许他其实根本也没有记住路,只是寻著饭的香气走过去的也未可知。
冷破军盯著前方明显以快得离谱的速度准确地奔向饭厅的夜枭的背影,如此琢磨著。
“主人。”
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打扰立在长廊一侧沈思著什麽的冷破军。
“讲。”
靠著栏杆,冷破军已经放弃去追那个一听到有上好的米就迫不及待跑得没影的夜枭。
“书翁大人带了一个人来。”
而且还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人。那种魔魅的风华,是风生平所仅见。
“他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上一次书翁带来了一个几乎无法收服的夜枭,这一次他又带来了谁?
总之,大概会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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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有这种预感。
当他在半柱香之後看到书翁身後的那个人时,这种预感变得更加强烈。
“你怎麽来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对方怎麽会在此时到他这里来。
急忙喝令面露惊愕之色的书翁退下,连风也被冷破军以眼刀逼走。
相比冷破军的慌乱,对方只是悠闲的踱近,仔细看了看冷破军,然後就笑了。
这一笑,如千万的妖花同一瞬间绽放,香气袭人又勾魂摄魄。特别是他左眼下方那尾颜色妖豔的鱼,仿若正在鲜活的游动。
“小军军,你还是像小猫一样可爱呢。”也跟小猫一样被惹急了会伸爪子抓人。
“想死吗?”
冰冷的玄铁手套直接抵上那截如同上好白玉雕成的脖子。
“小军军,你真是越来越粗暴了。明明小时候那麽可爱的……”
低沈的极富魅力的、听见就会让人全身发麻的嗓音故作委屈的效果显然不太好,起码那冰冷的凶器立刻更加深陷男人的颈部皮肤。
“好,好,我不叫了,你把这鬼东西拿开。”
眼角瞥见一丝危险的红光从下巴的位置爆起,男人立刻开口讨饶。当然,依旧毫无诚意。
“以後也不能叫。”这种该死的鬼称呼恶心死了,多听几次好像会少活几十年。
剑眉紧锁,正色凛然的俊脸几乎皱成一团。冷破军非常想要用力打烂对方那张吐出令他厌恶称呼的嘴巴,以此永绝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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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关系又变复杂了……= =
家中老人病了,很担心。祈求康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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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紧锁,正色凛然的俊脸几乎皱成一团。冷破军非常想要用力打烂对方那张吐出令他厌恶称呼的嘴巴,以此永绝後患。
“长大了就不可爱了!”
对方还在假装抱怨著。那张令人观之失神的邪魅脸庞上现出一抹半真半假的忧伤,几乎无人不会动容。
然而冷破军除了脸变得更黑,眉皱得更紧,竟然完全无视於对方的魅力。唯有杀气,在不停的暴涨!
“冥墨,你来做什麽?”
“我来做什麽,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嘛。”
颜色浅浅的漂亮眼眸微弯,冥墨一边回答一边笑眯眯的伸手拨开下巴下面的凶器。
“我不是很清楚。”
顺著冥墨不重的力道移开手臂,冷破军阴冷的转了转手腕,声冷如冰。
“为什麽要遮住那里?”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冥墨突然话一转,目光落到了冷破军脸上。更确切的说,是右眼下方。
“我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冷破军闻言微微一顿,声音与目光骤然冷冽下来。
“可是你的骨,你的肉,还有你的血,都是属於南海冥家的,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冥墨似乎情难自禁想要摸上冷破军的脸,却被他偏头躲过。“而且,你脸上的正是我最杰出的作品。”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当年那个无力的孩童,你们再也摆布不了我!”
“摆布?不,我只是来要求合作,一点点合作就好……”
轻柔的声音仿若邪魔的低语,悄无声息的潜入心底,盅惑著听者顺从他的愿望。
冷破军脸上的冷漠动摇了一瞬,眼神再度变得清明。
冥墨暗叹一声,果然是已经没用了。
“哼,这就是你的诚意?”又是该死的摄术!差点儿又著了他的道!
“诚意那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我不是来请求的,而是要求──你必须跟我合作。这是族长的命令!”
“我已经不是南海冥家人了。在你们将我逐出门去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我已经不用再听狗屁族长的命令了!”
那段往事,至今依旧如同一根烧红的铁刺,深深的插在冷破军心房最柔软的地方。每时每刻提醒著他,那个人以及那个家族对他的残酷。
“可是他仍旧是你爹!”
冥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跟长辈闹别扭的孩子。冷破军对此只报以冷笑和杀气。
“爹?生我却不养我教我,甚至还把我在飘雪严冬逐出家门,任我冻死路边也不屑一顾,这种人我不认!”他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前代倾天教主!当年若不是被他捡回去,悉心教导栽培,他哪来今天的权势!
“当年的情况特殊……”冥墨听冷破军提起当年事,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他是一族之长,不罚你何以服众!”
“可是那件事明明不是我做的!一个十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就真的杀得了堂堂的一族药师?我记得当年他的武功在族内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