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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件事明明不是我做的!一个十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就真的杀得了堂堂的一族药师?我记得当年他的武功在族内排第二,且全身是毒,三尺内无人敢近前。就凭当时的我,竟能以一己之力将他杀死?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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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高声冷笑,声声刺耳。冥墨眼底浮现几丝愧疚,但须臾便隐去了。
“有人亲眼看到是你做的。”而且那人还是药师的亲生儿子。
冷破军用一种极轻蔑的眼神看著说出这句在他看来堪称笑话的冥墨,眼中几乎冰封。
“族内斗,而我这个当时没地位又不讨族长欢心的继承人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一语道破冥墨努力粉饰的真相,剑眉高扬,冷破军等著听冥墨还有什麽话说。
当年,那个傻傻的徒劳无功地拼命辩解的孩童早就死在那个飘雪的寒冬夜里。如今的冷破军跟南海冥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冥墨尴尬无比,能言善辨的他此时竟不知说什麽好。当年的事,是整个族里最大的隐密,而沦为牺牲品的冷破军无疑是那次事中最为无辜的。而作为当时参与决定将冷破军逐出族去那件事的其中一人,冥墨时至今日依旧记得那双从恳求无助慢慢变得绝望的眼睛。
当时,选择牺牲冷破军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人提出异议。而如今这一切,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了。但是作为南海冥家的长老,冥墨有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要履行,此刻容不得丝毫的犹豫与心软。
“既然你想得明白,就同样应该了解族长当时的苦衷与无奈。”
无论如何,冷破军所代表的势力绝对不能成为敌人。
“你我从来不曾提此话题。”
确切的说,对这件事两人是连一点点的边也不会碰。所以这些年来,断断续续的还有些联系。既算不得朋友,亦非敌人。只不过,今日冥墨竟然旧事重提,这点微薄的交情大概也要保不住了。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几年前的重逢也只是一场意外而已。若非冥墨做任务的时候偶然遇到年少时的冷破军,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怪只怪冥墨的眼睛实在太锐利,竟然可以看出冷破军的面部骨骼与当年那个孩子的相似之处。
“情势所迫,没有办法。”
冥墨微微一摊手,故作无奈。
孩童时的委屈与无助,心中陈旧已腐烂的伤口,竟然最後就只得这一句。冷破军自然不可能去体谅什麽“情势所迫”。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句话,干脆利落断了两人之间微薄的联系。冷破军的脸上有一种令冥墨心惊的冷酷。
算起来,冥墨上一次见到冷破军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冷破军还不是正义盟的盟主,只是一个毫无权势身份的少年。
当冥墨遇见冷破军的时候,起初只是觉得这个少年的眼睛很冷漠,里面像结了数层厚厚的霜雪,万年不化。他就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著冥墨杀掉整个村庄的人。眼中连丝波动也没有。仅仅在几柱香之前,这少年还跟这些村人们坐在一起说笑,温和友好亲密,就像认识多年的朋友。
少年静静的看著鲜血飞溅,看著那些人向他高声呼救,看著他们向他伸出手眼中充满恳求,然後这些全部变成憎恨。憎恨他的见死不救。他不为所动,只是平心静气的当旁观者。似乎并不认为冥墨会将他灭口,又或者他有不会被灭口的自信与实力。
冥墨猜是後者。因此,屠村之後并没有立刻就对少年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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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小受越来越难上了……= =+
我爬上来一回得花几个小时,页面真是有够难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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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墨猜是後者。因此,屠村之後并没有立刻就对少年动手。
事实上,冥墨的选择是正确的。就算当时冷破军的“伏魔杀”只练到第八层,也足可以杀掉冥墨。哪怕他将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也因冥墨这个选择,他们自那之後就一直不曾交过手,冥墨也从不曾发现冷破军的另一重身份。
“你的意思……”
冥墨有些後悔决裂得太快。有些事情,他还想要从冷破军这里得到答案。
“我们本就是敌人。”
危险的红光自手套上爆起,像地狱涌出的红莲业火,似乎可以将一切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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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对立吧,不要激动。”
冥墨看著那危险的气芒,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超出控制。
虽然他预计到此行有极大可能会失败,却不曾想到冷破军对那个话题会如此排斥,甚至被激怒到如此地步。
“不,我们早就已经是敌人了。”从含冤被赶出家门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若有能力一定复仇!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你不该来中原的。”
“你不愿意见到我?”
冥墨流露出一点儿伤心的神情。但是他与冷破军都心知肚明,这是虚假的。
“不,我是在挽惜你在错的时间来了错的地方。”
“你觉得我不应该来?”
冥墨眨眨眼,魅惑逼人的风情立刻扑面而来。冷破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声音变得更冷:“不要把那些邪门招术用到我身上。”
“真无趣。”眼角瞥过红光未消的玄铁手套,冥墨心头微惊,稍稍收敛了一些。“你还真是讨厌我啊。”每次见面都没有好脸色。
“南海冥家的人,我都恨。”
不是讨厌,而是刻骨的恨。冷破军永远无法忘记那些被人轻视鄙夷的日子,同样也无法消去被丢弃驱逐的怨恨。那些愤怒与怨恨已经成为他血肉的一部分,若是剥离便会撕裂出血淋淋的一片。
“……”冥墨暗暗心惊,稍一思考,却笑了。刹时如月光拂过湖面,眼中一片波光粼粼的水色,豔魅逼人。“这麽说你也恨我喽?”
如恶鬼般狰狞的冷笑浮现在冷破军的脸上,令那张英俊刚正的脸看起来异常的突兀刺眼,冥墨眼珠一颤,心中微叹。
──这趟中原之行,果然是份苦差。早知如此,就该让族长换个人来。
“既然你一直视我为敌,为何数年都容忍我接近你?”
冥墨很想知道冷破军的脑子里到底在盘算些什麽。
然而冷破军却只笑得更加令人心惊胆战,隐隐的,冥墨嗅到了一丝失望的气味,从冷破军的身上。
“为了它。”
用另一只未戴著玄铁手套的手轻轻在右侧额角处轻揉数下,眨眼间就扯著什麽半透明的东西拉下脸颊。
冥墨瞳孔收缩,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他一直都觉得冷破军的脸部有一种违和感,却始终找不到破绽,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看来,他的感觉果然没错。
扯下一层不知何物构成的薄膜的冷破军脸庞轮廓并无太大变化,只是眉尾变得狂妄飞扬,眼角更加尖锐犀利。改变只是细微的几处,却令冷破军的脸立刻充满无法忽视的阴郁和冷酷,与方才的正气俊朗截然不同,乍一看上去,简直判若两人。而他右眼下方那尾漆黑不知名鱼类,狰狞的线条透出浓重的煞气,似乎下一刻就会从皮肤上挣出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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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艰难的上鲜小受……= =累死了,摊上这麽一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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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81…8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多麽美丽,如此独一无二……”
著迷的注视著那诡异可怕的刺青,冥墨情不自禁的轻声赞叹,甚至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他最得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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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躲过冥墨美丽非常的手指,冷破军摸上那刺青,憎恶得指尖都陷进皮肤里,恨不得将它整个从脸上抓下去。
但是,冷破军最终放开了手,没有那麽做。因为他已经试过无数种方法,却没有一种能将这该死的东西消去分毫。哪怕撕裂皮肤,抠去血肉,等到伤愈,这鬼东西就会再度固执的出现在原处,令人恼怒无比却又只能挫败的放弃。
“这是我今生最完美的作品!”
冥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依旧著迷的盯著冷破军,狂热得几乎著了火。
“这种鬼东西……”,恶狠狠推开不自觉凑近的冥墨,冷破军第一次让深埋心底的憎恶显示出来。“最好永远消失!”
“你不喜欢?”
微微歪了歪头,冥墨似乎不明白为何冷破军会不喜欢这麽美丽的东西。
“这是我在世间最厌恶憎恨的东西!”
如果以半边脸做代价就能消掉它,冷破军求之不得。然而上天连这种奢望也不给他,就连疯癫药狂也挫败地说他消不去这刺青。
“你消不去它的。”
略一深思便明白冷破军的愤恨因由,冥墨几乎是有些得意的笑著说。
分家祖传秘制的刺青专用药品,怎麽可能说消去就消去。托大点儿,冥墨敢说这刺青就算挖去血肉也还是会牢牢印在骨头上。
“你也没有办法?”
握紧玄铁手套,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顿时在异常紧绷的空气中响起。
“没办法。”
下意识後退半步,冥墨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一种在与虎谋皮的感觉。虽然此时用这个形容很古怪,但是的确有这种感觉。
“那算了。”
冷破军轻笑著放松手掌,那抹看似温和的笑中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慢慢爬上了冥墨的脚背。
第一次,冥墨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他再度後退。
一瞬间,似乎有另一张脸与冷破军的脸重合在一起,冥墨一凛,心中微叹。
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即使千般否认,血缘还是无法割弃的顽固存在。
“你留下来吧。”
冷破军的提议如此突兀,以至於冥墨在片刻之间无法掩饰脸上的错愕。
“你……”这是抽哪门子的风!
“留下来,才不会死。”
话音未落,闪耀著红光的玄铁之拳已经攻到了面门,冥墨立刻闪身躲避,却仍是慢了一瞬,被拳风扫断了发尾。
数根断发飘进风里,落在冥墨流光溢彩的眼眸之前。
从未见过冷破军如此肃杀绝情的一面,冥墨暗叹自己太过大意。原以为冷破军会在他的掌握之中,却不想在未注意的时候少年已经长大,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强者。
这种心情却绝不能用“吾家有儿初长成”来形容。
一时之间,冥墨难得的收敛了笑容,脸色凝重起来。
而冷破军看著冥墨终於收拾起漫不经心的态度,唇角微微上扬,有几丝释然与轻松从他的眼中浮现。
一直伪装其实很累,就算只需要在冥墨来中原的那几天里戴上面具,面对曾经参与过自己悲惨过去的冥墨,仅仅只是见到就会觉得心异常的疲惫,更别提还要打起精神强撑表情来就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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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不上鲜小受啊啊啊……= =到底为神马为神马这麽难上?!鲜小受乃真的打算反攻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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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伪装其实很累,就算只需要在冥墨来中原的那几天里伪装应付,面对曾经参与过自己悲惨过去的冥墨,仅仅只是见到就会觉得心异常的疲惫,更别提还要打起精神强撑表情来就对他。
只要灭掉南海冥家就好了,一切的梦魇都将结束。
──这就是支撑冷破军坚持多年的因由。
冷破军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太久了。布局也布了太久了。三年前,自从他得到各派掌门的认可之後,他就在计划这个局。而如今,显然是开始收网的时候了。
这一切,得多谢莫涯这个野心勃勃的家夥,以及他身後那不自量力的小国。若非莫涯出现所带来的机会,他这个局想要找到一个开始的契机,还要等待很久。也许一年,也许五年,也许十年,而冷破军自知他可以忍耐的底线远在一年之下。所以,对莫涯的谢意是真心实意的,甚至冷破军决定留他一命。如果在一切完结之前,莫涯没有做出会令冷破军想要除掉他的事情来的话,冷破军不介意放他一马。
总而言之,大仇将报,冷破军心情不错。可他的心情再不错,也没有打算放过眼前这个人。
冥墨不能死了,却也不能被他逃了。他脸上这厌恶的刺青,总得靠冥墨想个办法来弄掉。毕竟人皮面具再好也不能戴一辈子,而每次想起自己脸上还印著这麽个玩意儿,冷破军就无法克制地想到被烙了奴印的奴隶。
也许南海冥家人都以此为荣,视为尊贵身份的象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