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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不必担心,只要我们拿到证据,不必少傅亲自出面参奏赵禥小王在朝中也有几个信得过地朋友。他们可以出面代劳。”
贾老贼习惯性的敲起了手指头。盘算许久后,贾老贼终于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本官该如何协助王爷?侯门深似海,想要从赵禥那里拿到证据,这事可不容易。”
“对别人来说难,对少傅来说,这简直是轻而易举啊。”赵孟关满脸堆笑道:“据小王所知,周震炎那小子为讨赵禥的欢心,花重金在临安逍遥楼买了两个漂亮的清倌歌姬,今天晚上也带进了赵禥的家里。而少傅你前日北上湖州,将赵禥夫妇从渔民暴乱的旋涡中拯救出来,对他们夫妇有恩少傅若是开口向赵禥夫妇讨要其中的一个歌姬,他们夫妇必然答应,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就拿到周震炎贿赂赵禥的人证了吗?”
“真他妈!这还不是把老子当枪使?”贾老贼一听大怒,脸色顿变。那边赵孟关又赶紧说道:“少傅,小王话还没有说完,少傅只要从赵禥夫妇手里讨来歌姬,然后就可以放风说那个歌姬跑了。然后小王让人戳穿赵禥地时候,就说是在外面抓获那名歌姬地,少傅也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再说那时候赵禥倒台,少傅你还用怕他吗?”
“妈的,这小子真是没安好心证人是要交三法司审问,到时候就算弄倒了赵禥,那个歌姬把老子招出来,老子照样背上扳倒王爷地骂名,打上铁杆信王党的烙印。”贾老贼目光游离,对赵孟关的话不屑一顾。那边赵孟关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瞒过贾老贼这条老狐狸,忽然站起来向贾老贼拱手,鞠躬齐腰,痛哭流涕道:“少傅,小王知道这事让你很为难,但小王能否当上太子,已经在此一举。少傅你如果肯帮小王这个大忙,小王将来继承大位,一定以国士回报,封王拜相,定无或缺。少傅的千金,也将是母议天下的国母之尊!少傅,小王求你了!”
说着,赵孟关竟然扑通一声向贾老贼双膝跪下,大哭道:“少傅,小王求你了,求你了!”吓得贾老贼赶紧挣扎着从床上趴起来,双手去搀赵孟关,“王爷,快快请起,下官不敢当,不敢当啊!”
“少傅。你如果不肯帮小王这个忙,小王就跪在这里永远不起来。”赵孟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大耍无赖。贾老贼无奈,只得答应道:“王爷请起,下官尽力帮你。目前下官与忠王尚未翻脸,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忠王夫妇明天应该能来探望下官,到时候下官开口向忠王要人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上天地意思了。”
“多谢少傅,多谢少傅!”赵孟关大喜。一边大哭着感谢一边将一个小包裹塞进贾老贼手里,贾老贼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了那包装满宝石的小包裹。赵孟关这才起身,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傅,听说你北上湖州安抚民变之时。曾经在赵禥夫妇驻地的周围抓到几个意图不明的暴民,不知那些暴民身在何处?赵禥夫妇可曾知道此事?”
“王爷放心,那四个暴民在动乱中已经全部死亡。”贾老贼微笑道:“天气炎热。下官为了防止尸体惹发瘟疫,已经让人把他们的尸体烧成灰烬,投入太湖喂鱼了。因为只是些微小事。下官就没让忠王爷知道。”
“啊!小王真是太感谢少傅了!”赵孟关如释重负,又向贾老贼鞠躬齐腰
和贾老贼估计的一样,赵禥夫妇在第二天中午果然一起到贾老贼家中探病,和往常的见面一样,赵禥与贾老贼客套了几句就搂着新获得地美女去了其他房间鬼混,留下他的漂亮大肚子老婆全玖与贾老贼交谈,而贾老贼又将旁边地其他人全部赶走,房间中便只剩下了贾老贼和腹部高高隆起的全玖。
“昨晚上赵孟关来见你了?说了些什么?”没有外人在场,全玖对贾老贼说话的态度一向十分直接。贾老贼则比全玖更直接。一把掀起被子。淫笑道:“想知道?先把在湖州欠我的一次补上。”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等以后吧。别不要命了。”全玖粉面通红,白了贾老贼一眼,哼哼道。贾老贼一想也是自己忽发重病,与自己在孟丽君身上过于辛苦可有着很大关系,但贾老贼并不肯放过占便宜的机会,又拉着全玖地小手淫笑道:“好吧,不过你得先亲我几下。”全玖无奈,掐了贾老贼一把,便搂住贾老贼的脖子,樱唇慢慢吻到贾老贼唇上,贾老贼也不客气,舌头直接撬开全玖的银牙,含住全玖地小香舌拼命吮吸,一双魔手更是在全玖丰满的胸脯上大力搓揉
舌吻许久后,几乎吻断气的两人这才一起放开对方,怀孕后体力不支地全玖主动依偎进贾老贼的怀抱,轻轻喘息。贾老贼在全玖衣服下游动的魔爪也温柔了许多,一边爱抚全玖高耸腹部上的滑腻肌肤,一边凝视着全玖的美目轻声问道:“还有几个月生?”全玖将目光转开,轻轻答道:“算时间,应该还有五个多
“可惜,为什么不是四个月?”贾老贼一阵失望。全玖赶紧转开话题,低声说道:“大概你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周震炎去找了我和赵禥,他已经看出丁大全准备拿他当科场舞弊案的替罪羊,有心想重回你的麾下又怕你不收叛徒,就给我和赵禥送了一万两银子与两个美女,想求我们救命。我让赵禥收了美女,银子还给了周震炎,让他拿不准我的真正用意。”
“高明。”贾老贼在全玖粉颊上吻了一下,赞誉一声,又低声说道:“答应他,让他把丁大全在科场舞弊的证据拿出来,到了殿试那天让王爷带上朝,当场拆穿丁大全。”全玖不答,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已经向周震炎提过这要求,但他说丁大全做事很谨慎,他不但拿不到半点证据,反而被丁大全把各种罪证都安到了他头上。”
“臭娘们,你也打用丁大全制衡老子地主意?”贾老贼心中大怒,断定全玖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弄倒丁大全,而是想保住丁大全预防万一。全玖也知道自己地话很难瞒给贾老贼,便又搂住贾老贼的脖子主动献吻,柔声道:“别怀疑了,人家是真帮不了你。要不这样吧,等我地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再好好服侍你几次,算是赔罪。”
“我希罕?”贾老贼肚子里不屑,脸上却不肯发作,又将昨天晚上赵孟关来拜访的经过对全玖完全说了一遍仅是隐瞒了那四具死尸的事。全玖一听大喜,坐直身体笑道:“好,他赵孟关不是想要那两个歌姬吗?本妃给他!”
“你打算提前收买那两个歌姬,让她们反过来证死赵孟关?”贾老贼皱眉道:“她们刚到你身边,只怕靠不住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全玖抿嘴笑道:“不要忘了,本妃是女人,比你们这些臭男人更了解女人需要什么。”贾老贼对全玖的自信心将信将疑,全玖却又忽然问道:“我听说你到湖州去接我的时候,曾经在我的行辕旁边抓到了四个刺客,那几个刺客在那里?”
“这个臭娘们!又在我身边安排内线了!”贾老贼对全玖的小动作恨得牙直痒痒,不过和全玖需要丁大全制衡贾老贼一样,贾老贼也需要赵孟关来制衡赵禥夫妇,贾老贼耸肩答道:“很可惜,在抓他们的过程中全死了,身上又没有找到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我没办法,只好让人把他们埋了。”
“真的?”全玖的美目中射出寒光,冷笑道:“那么重要的证人,你会舍得随便放弃控制赵孟关的机会?交出来吧,我不会让你白辛苦。”
“小狗骗你。”贾老贼那会被全玖诈唬到,一摊手说道:“你如果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或者可以派人去湖州,埋那四具尸体的地方我让人做得有记号。”
全玖凝视贾老贼半晌,贾老贼毫无畏惧,也是紧盯着全玖那对黑宝石一般的瞳孔,连眼皮都不肯眨一下。良久后,全玖冷笑着站起来,“希望你没骗我,不要忘了,你的命根子还握在我手里,我要是拿出来的话哼哼。”说罢,全玖起步就走,边走边说道:“歌姬我晚上派人送来,周震炎的事你暂时别插手,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臭娘们!”贾老贼气得不轻,跳起来一把拉住全玖,咬牙切齿的说道:“听你的也成…管他身体不身体了,你先把报酬拿来!”说着,贾老贼硬是将全玖按跪在脚下,强行捏开全玖的樱桃小嘴
是夜,全玖将周震炎送给赵禥的两名歌姬中其中一人送到了贾老贼家里,贾老贼与那歌姬交谈了片刻后,便让心腹走狗翁应龙悄悄去拜访了他的亲大哥翁应弼
第45章 好戏就要开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开庆二年五月的最后一天,按科举的规矩,决出新科状元的殿试将在出闱后的第十天、也就是六月初一开始,在距离殿试仅有一天时间的情况下,临安皇宫内外围绕殿试展开的准备也进入了最后阶段。但这几天时间也并非无风无浪,住在贾老贼家里的孟丽君就没少给贾老贼省心,每天天不亮就出去直到深夜方才回来不说,还不碰贾老贼家的一滴水一粒米虽说替贾老贼节约了一笔开支,却也害得贾老贼没少被见不到情郎的外甥女瑞国公主埋怨。
最不让贾老贼省心的还在后面,从湖州回来后,忠王赵禥与信王赵孟关之间明争暗斗逐渐走向公开化,赵禥的老师汤汉领着忠王党羽,对赵孟关负责的科场舞弊案调查进展横加指责,不仅攻击赵孟关办事不力导致进度缓慢,还隐晦的攻击赵孟关故意包庇罪犯,意图不轨;赵孟关的父亲魏峻则领着信王一党,抓住赵禥代父主持祭祖大典上的失误大做文章赵禥因为发挥绅士精神爱护美女导致大典延误了小半个时辰,大肆攻击赵禥耽于酒色,行事荒唐。两王之间的党争之激烈,简直到了见面就能掐咽喉挖眼睛的地步。而宋理宗在两党的党争中态度暧昧,既呵斥赵禥的沉溺酒色,也不满赵孟关调查科场舞弊案的缓慢进展,弄得朝廷百官都猜不准宋理宗的心思,不敢轻易站队。毕竟在皇位之争中押错了宝可不是闹着玩地。
虽说赵禥和赵孟关之间的争斗吸引了贾老贼的大部分目光,但贾老贼并没有丝毫放松对政坛死敌丁大全的注意,靠着铁杆盟友大太监董宋臣的帮助,虽然暴露了黄药师这么一条内线,但贾老贼还是掌握了丁大全活动的基本情况很出乎贾老贼的意料,丁大全在这几天时间里并没有把主要精力应对即将开始的殿试上,而是指使亲信陈大方加紧了对临安十三道陆门与两道水门的盘查,似乎在集中力量寻找什么人
五月三十,养病休息了三天地贾老贼开始上朝。对贾老贼来说,复出后的第一个早朝和平常一样乏味没有战事仅有民政,专管枢密院的贾老贼也插不上嘴,只能白痴一样看着丁大全一党讨论财政人事。还有讨论第二天早上开始的殿试。好不容易挨到散朝,无聊得快打呵欠地贾老贼如蒙大赦,赶紧领着一帮走狗赶往枢密院,准备处理这几天拉下的公务,但是在贾老贼即将走出皇宫的时候,一个中年太监追了上来,在背后叫道:“贾少傅,请留步。”
贾老贼回头一看。发现那中年太监是董宋臣的心腹黄崇雨,平时里经常代表董宋臣与贾老贼一党联络,贾老贼忙问道:“黄公公,有何指教?”黄崇雨径直走到贾老贼面前,压低声音说道:“董公公要咱家禀报少傅。昨天晚上,陈大方借口有人举报临安一家客栈里有人私自聚赌,亲自带队搜查了那家客栈。并严格盘查店中所有客人的来历,一无所获后带队离开,并没有为难店中客人。董公公估计,陈大方可能是在找什么人。”
“那家客栈叫什么名字?在那条街?本官派人去调查。”贾老贼不动声色的说道。黄崇雨低声说了客栈名字与所在街道,贾老贼先是向韩震使一个眼色,韩震会意点头,贾老贼又将一张十两白银的银票塞进黄崇雨手里,微笑道:“多谢黄公公,请黄公公代本官向董公公表达谢意。”
太监无不爱财。黄崇欢天喜地的道谢离去。贾老贼这才领着一帮走狗出宫。看着贾老贼一党离去地背影,走在贾老贼后方远处的丁大全同样不动声色。仅是低声向陈大方吩咐道:“昨天晚上你的行动大概被贾老贼知道了,马上派人去那家客栈附近监视,看贾老贼对这件事情究竟知道多少。”陈大方也是点头,匆匆下去安排。
虽说管着繁琐无比的民政,但丁大全可没有贾老贼那么勤政,刚出了宫就直接回家,享受俏丽丫鬟的温柔服侍。丁大全地小儿子丁寿翁却不识趣,丁大全刚把手探进丫鬟内衣里的时候,丁寿翁又急匆匆的冲进房间里,向丁大全喊道:“父亲,大事不好了,孩儿刚才听人说,孩儿没过门地妻子梁小姐二十六那天去了贾老贼家里,贾老贼无耻好色又下流下贱,梁小姐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