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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你你我我的了,你斗不过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犯得着这么生气吗?好了,好了,消消气,换我来问你了?你们这次来日本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调侃道。
“你”
史密斯听了我的话,差点被气个倒仰。
“你什么你,说你多少次了,现在是我问你,到底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
我抬高声音问道。
史密斯赌气的看了我好半天,才缓缓答道,“日本外务省国际情报局向我们通报了有人企图在日本策划对美国的不利活动,并要求我们配合。”
虽然史密斯的话回答的很笼统,不过我还是明白了个大概。小日本果真是够卑鄙,自认为对付我可能有麻烦,所以才把美国人也卷了进来。
听完他的话,我略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了,这里没你们啥事了,把我抓这来,你也知道小日本其实是在那里瞎编呢吧?既然关不到你们的事情你们也别搀和到里面来了,好不?”
说完,我站了起来,抬腿向外走去。
身后的两个人可能是不懂中文,又或者是没了解事情的发展,竟然伸手想要阻止我。
“嘿,不让我走,那我可就留着了。”
我回头对史密斯说道。
鸟人听了我的话,咕嘟了一句鸟语,两人听到后,放下了阻止我的双手。
信步走出门外,我不禁有点后怕。
正准备叫车离开的时候,史密斯竟然再一次跑了出来,“陈先生,不如让我们送你回去好了。”
说完,他对那两个把我抓来的家伙一挥手,两人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的跑去开车。
再一次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我没有想要隐瞒行踪的意思,反正在人家的地界,想瞒也瞒不住。
回来以后,将事情跟安娜几个人一说,他们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管他好坏,走下去再说。
杰已经定下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她的意思是准备继续试探一下日本人。
不过老子也可没那闲工夫和小日本扯这些事了,我觉得要干就干点大的,“我们联系一下陈龙,让他在那边找几个NB一点的科学家,照着留下的那资料,给我弄个百八十桶的什么病菌病毒的,我也找个人多的地方放一下子。”
听了我的话,杰被吓了一大跳,“你疯了吗?要是那样做的话,我想你可能会被全世界通缉的。”
听了她的话,我立刻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我靠,日本人对付我们就没人管,我弄他们怎么就要被通缉?”
想到这里,我没理会杰的劝说,拿起电话,拨通了陈龙的电话号码。
安娜听了我提议,也走上前来劝阻道,“小星,这么做实在是太偏激了,而且还有很多的地方有欠考虑,你想想,即使你真想这么做,可是你有日本人的基因资料吗?而且这么做又非常耗费时间,更何况你这种行为与恐怖主义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看,安娜就是比杰会说话,听了她的话,我也觉得自己太卤莽了,是啊。什么都不知道呢,想干也无处下手啊。
“既然这样,我们也学学日本鬼子的招数,收购几家医院,也给他们搞搞什么人口普查,什么基什么因调查的。中国有句话,叫以彼之道,还什么什么来着。”
听了我的话,几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唉,也是的,你说说,一个个都是没文化的外国人,刚想和他们拽几句古文,一个个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叫以彼之道还什么来着,我还真记不的了,算了,反正我明白这个意思。
小日本,洗干净PP,等老子出手吧。
第9章 给山野找找茬
杰找了找在日本的线人,并且又通过大使馆,调查了一下这个山野,虽然他们的总部暂时还不知道在那里,不过山野这小子的住处我到是知道了个一清二楚,至于要怎么搞他一下子,还要商榷一下。
其实害人的方法,我最喜欢的还是挖大坑,不过可惜的是,似乎在这里行不通,日本这疙瘩地方,根本没法干。所以要怎么捉弄山野,还要在考虑一下。
嘿嘿,虽然暂时动不了他们组织,不过动动山野这个小撒拉蜜,对我来说还不是太困难。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让黑1他们出手。
山野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还有一个老婆,一个老妈,和一个情人。
女孩嘛,我暂时放他一马,毕竟老子还没那么下作,男孩子嘛,雇几个小流氓天天堵他,就算欺负不了他,也要逼他天天跳墙,给他童年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至于他老婆,老妈,和情人嘛,就一律派帅小伙先勾引来再说,不过以我对日本人变态程度的了解,估计这办法似乎作用不大,说不定,山野看见自己老婆和人上床以后,还能治好他多年的阳痿也说不定。
与其那样,还不如找几个外国人直接勾引山野来的方便,嘿嘿,既然他干的工作这么隐秘,如果真有十个八个,百个千个的外国人,不分昼夜的去和他接头联络,他们那个小心眼的国家,不怀疑他,我的姓都倒过来写。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老杂毛,这次不弄你个半死,我就不是你爷爷。————————————山野最近一段时间,春风得意,听说总部已经决定晋升他的职位。而且自己的手下工作也分外的卖力。很多预期的研究项目,都提前完成了。
现在唯一让他有点烦心的是,抓来的那个罗某某的中国人,本来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私人侦探,可是后来在审讯中,竟然发现他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且无论手下用什么招数,似乎都不能让他完整的说出这个秘密来。
现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似乎他隐瞒的是个重要人物的住处,如果这个人是那个让人头痛的陈小星就好了,自己要是能把这个关键的线索掌握住,并且报告给国家,帮助美国除掉这个心腹大患的话,自己恐怕取代局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山野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向总部走去。在刚走到街角的时候,忽然迎面跑过来一个壮汉,一下子和山野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日本先生。”
在山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的庄汉立刻用生疏的日文生硬的道歉道。
山野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没听错吗,外国人竟然跟自己道歉了?简直是光宗耀祖啊。所以当听见这个人的道歉以后,山野立刻谦卑的低了低头,说道,“没关系。”
壮汉异常客气,听到山野的话以后,立刻高兴的说道,“日本人,有礼貌,我是美国人,我希望你能陪我喝一杯,作为我对你的道歉。”
说完,也不理会山野的反应,立刻拉起他向外走去。
山野挣脱了一下,并没有挣脱对方的手臂,也就没有继续拒绝,在他看来,能和美国人吃饭本身也是件光荣的事情。
在美国人盛情的邀请下,山野和他走进了一家饭店。
而此时的,正和一名非常优秀的摄影师趴在对面的楼上,不停的按着快门。
“MD,哪雇来的笨蛋,难道忘记给东西了吗?”
看着两人竟然开口攀谈起来,我不由的大骂道。
身后,黑1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立刻奇怪的问道,“老板,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啊,你想的计策这么高明?”
“靠,高明个P,这些垃圾招数都是中国电影里用剩下的了,你这么说分明是埋汰我呢?”
我白了黑1一眼,心里寻思道。
“给东西了,给东西了。”
忽然,身边的摄影师如同被蝎子咬了一般,大喊道。
我和黑1立刻一起向下看去。
果然,那个雇来的美国人,恭敬的把东西交到了山野的手里,按照我们的安排,其实那无非是些土特产什么的,不过杰对这个行动一直持反对态度,她人认为,这么弄完全是恶作剧。
恶作剧就恶作剧,我管不了那么多,不但这么恶他,我还要对付他家人,,没事惹我,我还不知道惹谁呢。
山野并不知道有人在暗害他,他现在满脑子充斥着被美国老爸宠幸的兴奋中。尤其这个美国人似乎还是什么公司的老板,竟然还有结纳他的意思,虽然作为高级特工自己应该保持一点警惕性的,可问题是对方是美国啊,美国是谁,可是自己的干爹,自己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们啊。
想到这里山野顿时顾虑全消,放心的和对方攀谈起来。
如果仅仅是这点小手段,老子也犯不着,弄的这么麻烦了,要弄就弄死山野这个老小子,MD。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离开了顶楼。
至于要怎么用这些罪证陷害山野,我还要考虑考虑,如果凭空交到人家手里,傻子也不会相信的。
另外,我也让人帮忙买了几座医院,我也要搞个什么调查,什么基什么因的,然后嘛嘿嘿,什么事就由不得他了。
回到住处,陈龙给我来了电话,我让他帮忙制造的东西,已经弄好了,并且通过私人的运输公司运到了日本。
至于下一步嘛,就不需要我出手了,MD,不是因为别的,那玩意真有毒啊。
“现在我宣布你成为奥母真真真真理教的教主了。”
我忽然拍了拍黑3的肩膀,异常郑重的对他说道。
“我?教主?”
黑2指着自己的鼻子奇怪的重复道。
“恩,没关系,又不让你干啥,明天找个录音机说两句话,然后让我找个地方邮出去,就解决了,你还以为真让你当教主啊,要是让你当了我混了个P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只录音机,然后把黑2独自扔到小黑屋里复习功课去了。
“黑3,黑4,黑1,你们都过来。现在你们也都是教主了。”
嘿嘿,虽然杰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做的太过分,不过没说不让我给日本人尝点新鲜的东西啊。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放声大笑起来。—————————————一个星期后,日本某地下铁站台,一个清洁工人打扮的家伙,晃悠着走进站台的通风管道修理点,然后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最后将一只巨大的发烟罐塞进了通风管。
在这个人做好这一切以后,立刻悄然的离开车站,来到外面空旷的平台处,悠然的看了一眼表,最后点燃了一只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时针很快的指向十点一刻,被安置的那只巨大的发烟罐忽然发出轻微的暴烈声,紧接着,一阵浓密的气体从里面喷射而出,迅速的布满管道,并且从各处的通风口里向外迅速的扩散开来。
最先发现这一情况的是一个早已等在通风管下面的乞丐,当他看见浓烟冒出以后,立刻口中凄惨的大喊道,“奥母,真,真真,真理教啊~~~~~~~!”
后来很多人争论,认为第一个发现这件事情的人其实是个结巴,真正做恶的就是奥母真理教的余党,当然也有人认为有可能作恶的真的是一个叫奥母真真真真理教的新党派,不过可惜的是,这个乞丐在做完这一切以后,就悄然的消失不见。
恐惧随着烟雾的不断扩散而迅速蔓延着,日本人到现在还记得奥母真理教在日本车站里散发毒气的事情。
所以当听见有人喊出这么令人恐怖的字眼的时候,所有原本还平静等车的人们,立刻纷乱起来,哭喊声,吵闹声,嘶吼声搀杂在一起,整个大厅也变的混乱起来,至于日本人自己标榜的秩序,仁义等等道德早就消失不见了。
烟雾迅速将人群笼罩起来,所有吸入烟雾的人,都开始有共同的症状,怕光,怕水,头痛、低热、食欲不振、倦怠、烦躁、恐惧不安等等症状,象足了神经性毒气,不过似乎更象狂犬病。
看见如此成果,我满意的拿起电话说道,“把钱给他们吧,想不到老毛子的东西还真有效果。”
事发后的第二天,东京电视台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声称自己是性爱与畜生教的发言人,并且宣称自己对这次的恐怖袭击事件负责。
而在事发的第三天,另外一个组织,日本人的图腾是狗的发言人也去电承认,自己对这次恐怖袭击事件负责。
另外一个组织,天照大婶是我的女人教派,则宣称,以上两个派别实际上是从自己这里分裂出去的恐怖性激进组织,并且提请政府予以取缔。
三个组织互相开始拆起台来,并且如同开电话会议一般相互漫骂,包括互相问候对方的母亲,以及对日本政府现阶段的政策开始批评。
不过日本警察还不算白痴,终于在三人通话的时候,成功通过电话定位找到了三人的老巢,不过可惜的是,老巢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部卫星电话,和一堆散乱的资料以及一些照片,而我给山野那老小子拍的照片也不小心和他们混在了一起。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