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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疙疙瘩瘩的布满了布满了一个个的小茧子。
茧子?我在心里有了疑问,是什么的手上才有那么多茧子那?工人?看样子这家伙也不太像是个工人吧,身上穿着阿迪达斯的运动汗衫,虽说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上去很贵的样子,还有他的山地车,也价值不菲吧,可以肯定,他不是工人,样子还有点像西方人。家庭主妇?也不太可能,除非他是个家庭主夫,但是,他生的粗枝大叶,肯定不像个好男人,还有一个就是枪手。
射术娴熟高超的枪手手上一般都会张枪茧,我手上也有很多这种‘小金豆’我曾把它们当成荣誉的象征,但没想到在今天会派上用场,看来,我们碰到枪手了,又想起来很多美军为了配合中东作战都主动蓄起了胡子,特别是执行渗透任务的精锐部队,我看看眼前的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糟糕!我们有尾巴了!
我调匀呼吸,轻轻推了一下帕夫琴科,然后暗暗给他做了个手势,他立刻会意,但也像我一样调匀呼吸,不紧不慢的在一个摊位上玩赏摊子上的阿拉伯古玩,我则是悄悄闪进一个胡同,看样我们要分头行动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回到住所!否则,我将有生命危险。
但是,就在我刚闪进小胡同的时候,从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还有步兵的跑路声,我把耳朵贴在地上,听见的声音好似万马奔腾,好像还有坦克的履带声,不一会,空中便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我望天上一看,好家伙!一个由MD500 AH…6小鸟直升机组成的飞行编队正在低空飞行,头戴钢盔,罩着防风镜的美军双脚耀武扬威的踩在小鸟的着陆撬板上,一架小鸟率先着陆,大兵们对街上的行人和小贩鸣枪,警告平民百姓立即滚出他们的视线,帕夫琴科已经跟随人群没影了,我呆呆的站在巷子口,观察敌人们的动向。
一队乘着武装车的巴基斯坦士兵和美军交汇,一个头戴贝雷帽的巴军军官被两个手持AK47的卫兵护卫着和一个刚下了直升机还捂着耳朵的美军军官握手打招呼,其他的士兵们也开始行动,迅速封锁了市区的每条街道,见了行人就开始搜身。
妈的!这是要干什么?难倒要全城戒严?但这是为什么啊?
但是,我立刻就想了个明白,美军和巴军这样做的原因我是最清楚的啊!我们刚刚以不到十个人的兵力登陆了瓜德尔,巴军损失无数,这一定惊动了‘国际警察’美军,我恍然大悟,也有点后悔,不知道几个弟兄们怎么样了,我本不该让他们去执行任务的。
我的思路很快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我的后背突然袭来一阵透骨的寒意,我赶紧按住腰上的手枪,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已经顶在了我的后背
第十二章 瓜德尔第一枪
12
就在我惊慌之际,一只没有任何防护的手试探性的探进我的长袍中,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豆大的汗珠顺着冰冷的脸颊滑下,那只手在我的腰际停下,好像是触到了沙漠之鹰冰冷的枪身,我仿佛听见了和我一样倒抽冷气的声音,时机成熟,我猛地抬起一只手,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掌上,然后一个手刀斩在士兵的颈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士兵已经被我完全打懵了,一支连不锈钢弹匣都褪了色的M16A2掉在地上,接着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晕倒,我赶忙伏下身子,拔出腰上的军刀,悄悄做掉了士兵的性命,这是个巴基斯坦士兵,唇上还有一撮小胡子,我用这种方式毫无痛苦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也好让他早日见安拉,因为我和他并无任何仇怨,虽然我从不信任何宗教,我的慈悲之心早在八年前就已经随急速飞驰的子弹而灰飞烟灭。
但是,一波危险刚刚过去,另一波就接踵而至,我的杀人手法虽然堪称完美无缺,但还是不幸被两个视线良好的美军看到,因为我的手法并不明显,他们没有一口咬定我杀了人,只是端着枪向我逼近,我感到事情不妙,虽然他们与我还有一段距离。
我环顾整条巷子,就是没有看到有任何可以避一避的场所,但是,有一户人家的民房房门没有关好,貌似上着锁,但一脚就可以踹开,我拖着尸体,小心翼翼的靠近民居,接着又格外小心的拉开房门,拖着尸体走了进去。
房内竟然有人!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原以为房主被美军拉走检查去了那!现在房子中间的破旧地毯上跪着三个人,一个衣着简陋,瘦小的妇女死命的护着他怀里的两个孩子,孩子看样超不过三岁,我不可能对他们起杀心。
我对他们做了个‘嘘’的手势,把尸体明目张胆的放置在门厅里,然后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握着军刀闪进房间内的一个角落,并顺手抄了厨房灶台上的一把长刃短柄的切刀,握在手里,妇女和孩子仍然依偎这,妇女瞪着眼看着我,缓慢的摇着头,好像在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天真的眼睛里透着好奇,但看到我手里的手枪迟迟不敢靠近我,我似乎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了他们的经历,如果猜中的话,孩子的爸爸,女人的丈夫一定已经死在了塔利班或者美军的屠刀下。
但是,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美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沙漠作战靴的巴拿巴靴底踏在瓜德尔的石板路上‘咔咔’作响,我握住军刀和切刀的双手青筋暴起,时刻准备掷出凶器,突然!民房的铁门被一脚踹开,然后是步枪上膛的声音,两个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进入房间内,一个大兵把枪口瞄向女人和孩子,一个则是蹲下身子,检查尸体的情况,我躲在角落里,嘴角不自然的划过一丝微笑,好久没有这么杀过人了,不知道准头是否还在。
两个美军嘀咕了几句后,貌似‘友善’的把女人从地上拉起,但是,女人坚强的对他们摆了摆手,一只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孩子,两个孩子把头埋进母亲的胸口,他们厌恶那罪恶的枪口。
一个美军放下手里的活,检查这房间里的一切,他现在游走在我刚刚拿了一把切刀的灶台旁,放下手中的卡宾枪拿起灶台上的一块面饼,嚼蜡似的放在嘴里,然后厌恶的取出腰上的水壶,灌了一口,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进食了,我反握住军刀,整个身子从角落里弹起,美军放下水壶,下意识的扭头,但是,他只听到耳边掠过的风声,就被军刀刺入了颈部,我在第一时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这个倒霉的家伙临死前留给我一个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刚才吃的那口饼没有被水冲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把尸体拖进角落,正厅内的另一个美国兵还在和女人絮絮叨叨,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队友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尖刀下,我用尸体的迷彩服擦了一下刀刃的鲜血,然后继续等待时机。
很快,时机来了。
过了大约有两分钟,正厅里的美军见事态毫无进展已经耐不住了,“托比?托比?”他喊着自己前队友的名字,我没有作声,等待他靠近,“托比?你还在吗?”
我仍旧没有作声,士兵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端着M4向刚才托比生命的尽头——灶台,走来。
他小心的搜索,并打开了M4上的PQE…4激光制导装置,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搜索到我的存在,他原本可以杀掉我,但是,他在正厅到厨房的拐角处突然改变为倒走,留给我一个安全的后背,我笑了,这真是他妈的上帝的旨意!虽然我从不信什么上帝,但是,如果真的有上帝,我一地会搂住他的狂吻。
我慢慢的站起来,两手的尖刀闪烁着能杀人的寒光。
“噗噗!”我把两把刀同时掷出,两把刀也没让我失望的进入了美国大兵的体内,大兵抽动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声音很大,听声测距应该是三百米左右,枪声很有特点,清脆、但力道十足,应该是M40A3,是狙击手,美军狙击手,这一路我嘱咐过弟兄们,随身携带只有手枪和军刀,我又听了听,没有枪战交火的声音,极有可能是弟兄们被瞄上了
干!情况不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大发了,我们八人全部在外,没有任何轻重火力,而且敌众我寡,我们对瓜德尔城的地形不熟悉,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情况,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换句话说,我是他们的BOSS,就要对他们负责任,用电影里的话说,就是:为了兄弟而战,不错,我确实是为兄弟而战,既然当了他们的BOSS就要对他们负责!我咬了咬牙,抄起尸体生前遗留下的一支M4,从后门冲出民居!
第十三章 厄运的开始(1)
13
我没命的在街上狂奔,这条街相对宽敞些,美军们几乎都赶去了事发现场,只有六七个美军依然据守在这条街上,我把M4藏在长袍中,小心翼翼的绕开这一个班的美军小组,奔跑的过程中尽量喊几句呼救似的阿拉伯语,这能让美军的戒备心下降。
我成功绕过美军的火力组,拐过一个拐角进入第二条街,这条街狭窄的多,地上凌乱的瘫这土豆和烂白菜叶等农作物,看样,这原本是一条菜市街,因为美军的突然降临而狼狈不堪,这条街上没有美军,也没有平民百姓,只有我一人。
突然,从菜市街旁的一户门市中窜出两个人来,我立刻举起M4自卫,但是,两个人和我穿着一样的白袍,其中一个没有蒙脸,一幅欧洲人面孔,是他妈的卡尔,我长舒了一口气,放下枪,小跑向他们。
“老大!还好吧?”卡尔一见面便这样问我,他身旁的泽罗伯托手持一支M16长枪,替我们警戒,我摆摆手,“不,刚才的枪声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情况是在穆斯林大街发生的,我们刚从那里回来!”
“什么?不是你们去执行穆斯林大街的任务吗?”我疑惑道。
卡尔摇了摇头,说:“我们去看了,没有异样,看到美军的直升机就匆匆的撤了回来,路上遇到几个巴基斯坦士兵,就杀了他们,我不知道还有谁在穆斯林大街。”
“妈的,那麻烦了,走,我们要亲临现场!”
“什么?你疯了?那里至少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美军!还有重武器!”负责警戒的泽罗伯托终于忍不住了,他认为我的举动是疯狂的。
“我知道,这是自杀式行为,但我不想让流血事件第一天就发生!”我的口气不再平静,泽罗伯托和卡尔点了点头,我们闪进一条小巷子。
“巷子通往穆斯林大街,我想,再过一会,就可以碰到我们的老朋友了。”我们穿梭巷子中,卡尔平静的说道,并给手中的USP自卫手枪上膛,他口中的老朋友正是亲爱的美军,我刚和他们交过手,所以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们大约走了十分钟,巷子终于到了尽头,端着M16的泽罗伯托首当其冲做了尖兵,小心翼翼的接近近在咫尺的穆斯林大街,大街上正对着我们的是两个美国大兵的背影,他们的武器是两支M16A4长枪,泽罗伯托对我们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自己则是虾着腰挪出了巷子,我端着M4时刻瞄准着街上的美国兵,他们此刻留给我们一个后背,基本无害。
半分钟后,泽罗伯托归队,他的脸色很差,煞白中泛着不安的绿色,他对我们小声说道:“很危险,美军封锁了整条街!十字路口停了两辆‘布雷德利’,街上到处都是刚建好的沙袋工事,上面架着M249,步兵少了点,大约有三个火力班,一个班七个人,两个装备M203和M4的榴弹手,两个装备M16A4长枪的步枪手,一个装备M249的机枪手,还有一个医病和一个反坦克手!看他们的穿着,好像是海军陆战队吧,很棘手,但没看到有狙击手的影子!”
“妈的,当然看不到了,让你看到,那还是狙击手啊!有没有战斗过的痕迹?”卡尔问道。
“也没有!不会是虚张声势,把我们请进他们的陷阱中吧?”
“也不是没可能,我们”我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好象有五个人,不!不止五个,穿的是军警靴,不好!是美军!好一个请君入瓮啊!
“跑啊!”我惊呼一声,撒腿便跑,泽罗伯托负责殿后,用M16对身后的敌人匆匆的放着枪,敌人的武器很精良,有M4也有G36,基本上每一发子弹都是擦着我们的头皮而过,我们现在把头拴在裤腰带上,妈的!我有点后悔了,干嘛又要重回战场,过这种有命赚,没命花的日子。
“抓住他们!”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英语的吼叫,我猛地转头,一个美国兵正在慢条斯理的抓出战术携具背带中的手雷,“砰砰砰!”我把M4的快慢机调成点射,压住枪管一阵急促的短点,那个美国兵的前胸中弹,倒在地上,没拉开保险销的手雷在地上乱滚,他身旁的战友一脸惊慌,迅速分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