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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一位伤员做手术时,爆炸发生了,人们开始嚷嚷‘共产党的军队来了’诸如此类的话,抵抗军们就开始鸣枪,一伙苏军冲了过来,我们中有一个狙击手,他瞄准了一个苏军指挥官,我听见‘砰’的一枪,大家知道,距离不超过200米,子弹飞行时间超不过0。1秒,可就在那0。1秒,一个苏联大兵从五十米外的地方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自己的指挥官,还没用0。1秒钟!当士兵们就要为此欢呼惊讶时,那个讨厌的大兵却捂着胸口倒下了故事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们。”
“小子,你没死真的是万幸的啦。”马雷把一杯水递给我,说道,我微微点了点头,接过那杯水,大家还没有从故事的氛围中脱离出来,我甚至也为自己感到庆幸,自己经过了那么大的阵仗,竟然还活着我要感谢的感谢的、是帕夫琴科。
“琴科!谢谢你!”我一把搂住帕夫琴科,他一紧张,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然后引来周围人的哈哈大笑,狼狗跑过来,朝帕夫琴科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指着我们说:“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是GAY(同性恋)。哈哈!!”我赶紧敏感的放下帕夫琴科,我虽然不歧视同性恋者,但对他们还是敬而远之,但事后想想,真的是做贼心虚,无中生有。
隆隆的炮声还在我们耳际回荡,虽然我们深入地下,但城中的战事纷飞还是避不过我们的耳朵。
我看了看表,早晨八点二十,已经是白天了,我先是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然后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M40A3,抓起手枪枪套,就要往外冲,但腿部的刺痛刺激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妈的!“小子!你的‘兄弟’很‘疼’你吗!”马雷幸灾乐祸道,他抹了抹自己的白胡子,然后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把手术刀和镊子,接着向后一挥手,两个伊斯兰佣兵的大汉就箍住了我的双臂,但两个大汉貌似彪悍,实则不然,两只大手被我轻易挣开,但是,咱也防不住人家有后招啊!马雷一声令下,克鲁兹、阿兰、卡尔、泽罗伯托等力大如牛的壮汉便把我紧紧锁住,几个人轻轻把我一撂,我又回到了‘床上’。
“马雷!你这个老混蛋!老畜生!”我愤怒的骂道,现在我已经饱受严刑拷打了,几个‘打手’负责锁住我的四肢,不让我反抗,马雷负责行刑,他的手术刀和镊子不断地在我小腿的伤口内划来划去。
“锁住这小子的嘴!”
“是!长官!”帕夫琴科应马雷之名,把一只苹果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我靠!“妈的!你长官到底是谁!是老子!是老子!士兵帕夫琴科!我命你速度解决目标物马雷!”
马雷刀刀‘毙命’,他的每一刀都引得我发出驴一样的惨叫,忙着对枪做保养得武藏看着这场闹剧,淡淡的笑了笑,好像他每每都在一切之外,从来都是,我停止惨叫,忍痛沉思,回想这小子和我们的生活,几乎每次闹剧和热闹,包括训练比赛他都表现得很淡定,而在真的战场,他又能保持神佛一样的平静,他是如何做到的那?难道难道
对了!这就是‘井中月’的状态!我靠!
“我终于领悟到了!!!”我恍然大悟,也不知从那得来的力气甩开大家的手,跳下床,揪住武藏的衣领大声欢呼,“我领悟到了!!我领悟到了!!井中月!井中月!!我领悟到了!!”
突然,一阵拉枪栓的声音引得我们注意,我们纷纷行动起来,整个‘狼窝’的自卫武器枪口全都对准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站的是阿迪力将军和两个手持47气势汹汹的随从,拉枪栓的声音就是从他们那里传来,阿迪力一脸严肃的说道:“先生们,又有任务了。”
第二十五章 销魂战场(4)
25
一片沉默,然后伊斯兰佣兵的一个家伙拍案而起,其他人也紧锁眉头,一改刚才轻松愉快的气氛,我们也很不高兴,因为又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哈孙宁。
阿迪力这个家伙给我们的任务实在令我们高兴不起来,我们要带着伤和一夜战斗的疲劳在一个小时后,也就是9点半的时候,强行突入到美军和巴基斯坦精锐固守的瓜德尔新城区,然后再新城区建立防线,阻击进城支援城防的美军装甲部队,而且大部分是和美军部队正面接触的战斗,对于阿迪力手下的塔利班来说,无异于自杀,所以他们只好又来求助我们,求助我身后的这群大爷。
“阿迪力将军,我们来这个鬼地方好像不是来为你们干苦力的,我们要从那群开悍马的家伙手里把该死的阿立德救出来!”克鲁兹压不住心中窜起的火苗。
“我当然知道!各位长官,你们有什么条件”
“我要我的弟兄们活着!我们可不像你们一样!只认得美国大兵手中的钞票!”帕夫琴科这句话用的是波斯语,他的话就像是一点火星,遇到干柴顿时燃烧起来,阿迪力的手下拔出军刀就要和帕夫琴科干架,克鲁兹前来解围,但与其说是解围,还不如说是以暴制暴,他三拳两脚过后,两个家伙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每个人二十万美金!”钱,就是阿迪力的杀手锏,别看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蹬着破烂的军靴,但出手大方,再加上他手下这群不要命的弟兄,简直就是抗日时期的土匪暴发户,我敢这么说,将来政权落到塔利班手里,这小子绝不是个善茬。
“我们同意!”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刚才脾气火爆的伊斯兰佣兵竟然妥协了,獠牙和狼狗两人也宣布妥协,他们动作很快,不到几秒钟,就已经整装待发,聚集在一起了,沙罗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们,我看了看身后的弟兄,看见他们愤怒的眼神,觉得很对不起他们,但现实就是如此,你有时候就得从容的面对惨痛的现实,我拍了拍克鲁兹的肩膀,然后低声对大家说道:“弟兄们,走吧。”
“妈的!你这个混蛋!”克鲁兹突然疯狂的扑向我,把我扑倒,然后用手枪顶住我的头,我看到他的眼中有泪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你想想哈孙宁,他死了的话,一定不愿意看到我们窝在这里垂头丧气的样子!克鲁兹!别忘了你,是个战士!!!”我一脚把克鲁兹踹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抄起M40A3和沙鹰,对身后的弟兄们大喊一声:“GO!!”
瓜德尔虽然是个海滨城市,但气温仍旧摆脱不了沙漠地区的色彩,干燥,无风,太阳光直射导致不能睁开眼睛,我不得不在M40A3的瞄准镜上加上一个遮光网,防止瞄准镜反光,克鲁兹拿着把47跟在我身边,这小子戴了副墨镜,像俄罗斯黑帮似地,帕夫琴科和伊斯兰佣兵团的一个小队长跟在我们俩的左右翼。对了,我们这次强行突入分成了五队,我们是最重要的一队,就是狙击组,负责在距离瓜德尔城门一百米左右的制高点上狙击进城的美国兵,为此,阿迪力特别赞助了一支巴雷特M82A1反器材狙击步枪,由帕夫琴科操作,对这种彪悍华而不实的大玩具我不是特别感冒(注意,沙鹰我也有种想扔掉的冲动。)。
“嗒嗒嗒嗒。”我们终于听到了第一声枪响,来自新城区,距离大约400米,听声音是AK,看样我们的人已经进入新城区了。
“排头兵。”我对克鲁兹打了个手势,黑人对我有怨气,瞪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的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伊斯兰佣兵的那个家伙也主动地为我们警戒身后,帕夫琴科怀里抱着一个将近15公斤的大块头,所以行动很不方便。
随着身旁建筑的变化,我们距离危险越来越近,在走了将近二百米时,克鲁兹举起手,示意出现了危险,我们脸色骤变,克鲁兹对我们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拔出军刀,小心的朝前方不远处的一座板房靠近,我也拔出手枪,以防不测。
克鲁兹慢慢接近小房,突然!小房后面人影一闪,一个头戴钢盔的家伙从房子后面闪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支M16,看样是个巴基斯坦士兵,克鲁兹出手飞快,军刀准确的划过那小子的脖子。
“清除。”克鲁兹缓缓抬手,示意危险解除,我们松了一口气,随着克鲁兹的脚步,继续前进。
新城区的交火声越来越近,我们彷佛已经听见了美国式的呐喊和塔利班式的吼叫,从枪声上可以听出,美军正处在优势上。
“咚咚咚!!”。50熟悉的声音终于出现在耳旁,我们被这声音激的血脉喷胀,克鲁兹被子弹激的在地上连打几个滚,然后冲我们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们马上兴奋不起来了,因为危险就在身边。
“妈的!”我小声骂道,然后从战术携具背带上取下一枚手雷,经过助跑后朝。50机枪为掷了过去,“砰!”手雷爆炸,发出一声闷响,。50也随着爆炸声闭上了嘴,我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取下M40A3,采用站立射击姿势,朝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的美军抬手就是一枪,我身后的伊斯兰随即跟上,对准躲在掩体后的美军就是一梭子,帕夫琴科后续跟上,在克鲁兹的掩护下进入掩体。
“突突突!!”克鲁兹一个精准的短点,把一个美军的头盖骨打飞,我随后补射剩余的美军们,但我们的自动火力毕竟有限,对这群拿着M249和M4的家伙根本不起作用,他们如狼一般压制着我们。
“咚!”但车到山上必有路,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伊斯兰小队长竟然机灵的在枪管下安装了一具HK79 40毫米榴弹发射器,一枚烟幕弹打在密集的美军阵地中央,一道烟幕像魔*一样出现在美军和我们眼前,塑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撤!”我指了指左手边的一条巷子,然后对蒙在鼓里的美军们放了几枪,就随着队伍夺路而逃。
“要快了!要快!跟上!!”克鲁兹冲我们大喊,我们在美军的枪口下游走,确实有点危险,虽然我们身处隐蔽的小巷子,但子弹仍旧像长了眼睛一样在我们周身飞舞,帕夫琴科端着一支小巧的MP5A3捂着脑袋走在队伍最后。
“嗒嗒嗒。”帕夫琴科突然对准身后一个点射,三发冲锋枪弹像没头苍蝇似地散步在了三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克鲁兹和伊斯兰小队长也遭受了敌人强大的火力压制,是巴基斯坦的精锐在巷子口架了一挺苏制‘德什卡’机枪,我扭头再看身后,几个美军从后面包夹了过来,看样还是刚才那批被烟雾弹眯了眼的家伙。
“啪!”我端起M40A3抬手一枪替帕夫琴科解了围,中枪的美军一条胳膊直接被卸了下来,样子惨不忍睹,我又拔出沙鹰,但刚想开枪,就被一阵可怕的‘嗡嗡’声迫退,我抬头看向声源,妈的!美军真是吃不得一点亏,一架身长体瘦的阿帕奇出现在我们头上,飞机上的一个美军正端着一支加了瞄准镜的M16A4长枪瞄着我们,枪下的PQE…4激光指示器好像在为直升机火箭弹制导,妈的,遭了。
“克鲁兹!小心!”我对疯狂还击的克鲁兹和伊斯兰小队长喊道,同时,使出最大的力气像掂包一样举起帕夫琴科,把他撩了出去,与此同时,一枚火箭弹拖着尾焰打在了一座瓦房的房顶上,碎瓦片子、预制板块什么的纷纷扬扬的落下来,落了帕夫琴科一身,几个美军好像也不同程度的被瓦片什么的误伤,冲飞走的直升机嚷嚷着国骂。
克鲁兹这小子命大,直升机的攻击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伊斯兰的那个小队长腿被划了一个口子,正坐在一堆碎瓦上,一只手端着步枪还击,一只手把止血粉洒在伤口上。
“开火!!开火!!”美军的一个中士狂妄的对身旁的士兵们叫嚷,他端着M16A2靠着一面墙射击,M16A2的火舌喷出然后消散不过两秒钟,就在他上弹之际,我捡起帕夫琴科掉的MP5A3,果断扣动扳机,大约三发子弹一齐飞向毫无防御的中士,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睁大了眼看着磨刀的屠夫,“噗噗噗”三发子弹无一射失,中士的前胸开了花,鲜血带着一些内脏的碎块飞了出来。
“GOOD!”帕夫琴科站起身来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泥人,白色的石灰和鲜红的血浆把他弄得人不人贵不贵,但他还是死命的护着装在枪带中的M82A1,确实,一万多美金要我我也舍不得。
克鲁兹那边已经结束战斗,和伊斯兰小队长相互扶持着走来,一边走嘴里还大声对我们嚷嚷:“没事吧?你们怎么样了!!”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得一声枪响从身后传来,我们对付的几个士兵听到援兵又至如狼似虎起来,但群龙无首的大兵们终究只能是大兵,别以为扛着挺M60就是兰博,也别以为端着支M40A1就是丛林狙击王比吉特,何况军事素质不高,这群大兵虽然打扮的挺到位,全套最新的美国陆军装备、M88头盔、‘拦截者’防弹背心、全套‘陆地勇士’单兵作战系统但经过我的观察,这一小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