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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盐房据点’四字,阿水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喜笑颜开的脸上笑容全失,连忙把兜里的美钞还给阿力。
“妈的!阿水你要造反吗?你知不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阿力急了,握紧了拳头,威胁道。
“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可是”阿水一脸窘迫,刚才和阿水交谈的船夫听到‘盐房据点’四个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是什么?”阿力拔出军刀,逼问道。
阿水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我和帕夫琴科看的不亦乐乎。
“他们管得很严,如果有政府军的人进入据点,他们第一个抓的就是我们这些船夫,阿力哥,您知道,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老婆孩子”
“我理解,但我们不是政府军的人,我们带枪只是去打猎,如果你执意不开船的话,我们的第一只猎物就是你!”阿力说罢,飞快的给TT33上膛,枪口顶住阿水的脑袋。阿水只好妥协,当小艇开动的时候,阿水看了看全副武装的我们,我相信,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嗒嗒嗒
小艇缓缓行驶在看似平静的河面上,马达发出的轰鸣声惊起岸上栖息的鸟儿们“呼啦”一声飞向蓝天,然后又“扑扑啦啦”的回了巢,这艘小艇吃水很深,因为甲板上还有我们强壮的老几位。
“预计还有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盐房据点囤积了大部分‘反抗者’的精锐,周古身边还有高价雇佣的保镖,虽然潜入他的宅子周边很容易,怎么突破就是技术问题了。”阿力用英语说道,不让阿水知道我们的意图。
“这你大可放心,我们有周密的安排。”我对阿力说道,“你只需带我们潜进他的宅子。”
“很容易,据点内有个开口防守很松,再往前延伸一点就是周古那小子的宅子。我们只要胁迫这小子往前开船就可以。”阿力说。
“没问题吧?帕夫琴科。”我看帕夫琴科这小子有点坐不住,问道。
“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问题。”帕夫琴科不屑道。
我冷冷一笑,没有回答。
“几位老板!我看只能送到你们到这里了!已经离盐房据点不远了!”阿水忽然停下了船,对我们喊道。
“妈的!谁让你停船那?给我开!”阿力喊道。
“不行啊,阿力哥,再往前开就是叛军的哨卡呀!”
阿力一咬牙,就要开枪,我一把握住手枪的套筒,对他皱眉瞪眼,说道:“我看还是就停在这吧,万一折到了前面就前功尽弃了。”
阿力勉强点点头,又对阿水喊道:“好啦!找个地方靠岸吧!”
阿水总算松了一口气,道:“我看就在这靠岸,岸边有个村子!”我们纷纷点头,又给了阿水一笔封口费才算了结。
钻过一片树丛,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们瞠目结舌
破败的村口正停着两辆破旧的军用卡车,几个光着膀子抽着烟一脸猥琐相得叛军士兵站着车旁闲聊,弹匣都没插的老旧AK胡乱的倚在车轮上,还有几个士兵正在把五花大绑的村民用鞭子赶着赶上车,一些些老年人和孩子靠着墙站成一排,孩子们放声大哭,老人们面色铁青,一脸的无畏,接下来的一幕是个人都能猜到
“嗒嗒嗒”AK轰鸣,弹壳满天飞,一朵朵艳丽的血花在老人和小孩中炸开,士兵的杀欲被满足了,撂下枪有找来几个妇女,强横的扒开衣服,就露出自己野兽的嘴脸,妇女被压在身下,拼命叫喊、求救
“FUCK!”帕夫琴科青筋暴起,抓起枪就要行侠仗义,这是绝对不容许的,我立即把他拦住。
“冷静!士兵。”
“妈的!我要杀了这群禽兽!”
“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误了大事!”
“shit!你这个冷血动物!他们是人!”
“我知道他妈的他妈的这些是人!”
“我他妈的他妈的也知道!你没有他妈他妈的人心!”
“操你妈!士兵!”
“好啦好啦,你们两位真是大爷,我求你们还不成,这些家伙奸淫掳掠过后肯定就走,耐心等一等”阿力终于看不下去了。
“妈的!你能看着这群无辜的人shit!”帕夫琴科冲了出去。
操!我现在真像开他一枪,阿力迅速把他拉了回来,这之间发出了很大响动,那边的叛军有两个机灵的发觉了,抱着枪跑了过来。
“完了!”我气急败坏的说道,拔出军刀,给M9手枪拧上消声管,帕夫琴科脑子还算清醒,也给手枪拧上消声管,阿力则是拔出军刀,我们要悄无声息的做掉这些猎物。
两个叛军慢慢靠近,他们机灵的用枪管拨开草丛,我一咬牙,探出手枪,迅速扣动扳机,一个家伙默默地倒下,随后,帕夫琴科也做了‘OK’的手势。
“GO!快速解决战斗。”我迅速部署战斗,三人快速行动,阿力没有消声武器,只得一手端着步枪防身,手握军刀悄悄从后面迂回过去,我和帕夫琴科分别攻击两辆卡车的左右两翼,以我们的技术,解决着五六个小兵只需不到五秒钟的时间。
我们速度飞快,在行进过程中就举枪射击,动作极快,那边刚插上弹匣,我们这边子弹就已经发射了,五秒钟后,我们三人已经站在尸体堆上,大喊“clear”了。
地上挣扎着的村民们看着我们这三个从天而降的义士,吃了一惊,干脆就半张着嘴,蜷缩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我无暇再管这些了,我只知道,我们要走了!
“GO!”我对帕夫琴科和阿力大喊道,可是话音刚落,只听得‘斯砰!’一声,一枚拖着尾巴的信号弹直直的窜上天去,回头一看,妈的!还有一条臭虫趴在地上没死那!
这下糟了
第三十八章 前功尽弃
38
妈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他娘的了,帕夫琴科青筋暴起,一拉UZI的枪栓,“哗啦!”一声,对准那个发信号的残兵就是一梭子,打完一梭子,又补上一个弹匣,还想再来一梭子。
“行啦!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我大喊道,阿力已经在一分钟的时间里制定好了潜行的路线,跟着他的步伐就能在追兵追上我们之前进入周古的宅子。
我们再次进入茂密的丛林,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照射的丛林中一片光明,我们奋不顾身的劈砍着挡路的荆棘,彷佛小鬼投胎、夜叉索命一般奔向目标住宅,快速奔跑了将近二十分钟,排头的阿力握住拳头,我们立即停下脚步,小心隐蔽,默默拉上枪栓,有敌人,我感觉得到浓浓的杀气。
我小心的把AK的枪管探出草丛,来回扫描前方10点钟到两点钟的扇形区,阿力抬枪观察左翼,帕夫琴科守着右翼,我们现在离宅子只有一步之遥,处在一个小土坡上,土坡下,就是周古的大宅,周古极有可能在土坡上安排哨兵,如果有人从下突入他的宅子,哨兵可以居高临下,杀伤突袭者。
“安全!”帕夫琴科首先松开了拳头,随后,阿力也放下枪,只有我还在抬枪等待,我有感觉,有人就在这里埋伏,等待我们入圈的那一刻。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咻!”的一声,一枚透着金属光泽的弹丸飞速冲向我们中间其中一人,我飞快抬枪,就在这个当口上,子弹“啪撞”一声,击中了我们中间的某个人,然后只听“啊!”一声惨叫,阿力倒在地上,口喷鲜血,胸口一个小洞‘嘟嘟’的冒着血,shit!
“咣咣!”我果断开枪,但基本上是乱射,子弹扫在乱草堆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帕夫琴科已经把SVD取了下来,隐蔽进草丛中,我们都无暇去管阿力,他现在基本上离死亡已经不远,翻着白眼,鲜血从嘴角溢出
我们碰上狙击手了
枪声吸引了周边巡逻的士兵,很快,嘈杂的脚步声就占领了我们的耳膜,此时好像是我那么多年战场生涯中最窘迫的时候,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我不知所措的玩弄着AK的快慢机,保险杆在连发和单发只见来回拨动。
“啪!”帕夫琴科扣动了扳机,一个士兵倒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我刚要骂娘,两发子弹就擦着我的耳根过去,“咣咣!”情急之下,我扣动了47的扳机,枪身剧烈晃动,两发子弹击中一个目标的小腹,目标喷着血倒在地上,我站起身来,完全暴露了自己。顶在肩上的金属枪托不断地振动,一匣子弹转眼打光了,敌人一个个的倒下,但是他们人多势众,虽然枪法一个比一个臭,但极有可能误打误撞!
帕夫琴科的肩膀中弹了,咬着牙憋着大红脸,依靠着树根用UZI扫射靠近的敌人。
眼看敌人像蝗虫一样靠近我们,情急之下,我取下一枚手榴弹,拔出保险销,甩了出去,“轰!”一声巨响,树丛被炸了个天翻地覆,恰好这群傻子站的很密集,全都炸得跟烧炭似地,死的死,重伤的重伤。
趁机我又多甩了几枚手榴弹和一个烟雾罐,抱起阿力,拉起帕夫琴科钻进了后方的丛林。
我知道敌人不是傻子,肯定都架好了枪在前面等着我,现在,我们只能和这群家伙在丛林里打游击,哈哈,说道游击,这可是老子们的强项!想当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是靠小米加步枪打着游击搂倒了反动派和日本鬼子!
枪声就在身后跟着,像索命的小鬼,紧接着,一窝兵就住了上来,排头的还端着一挺PKM通用机枪!架势挺大啊!我们迅速猫进身边的林子,砍断挡路的荆棘就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跑,那群傻子没有跟上,全都瞎猫似地顺着大路追去了,唉,那挺PKM落到这群玩应儿手里是白瞎了。
连续不停的奔跑大约二十分钟,我俩都累了,我把负在背上的阿力轻轻地放下地上,拂去他额上的鲜血,也看见了他的伤口,在胸口上有一个小血洞,血已经流干了,看样是子弹洞穿了心脏,人已经死了
“怎么样?”帕夫琴科问道。
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他死了。”
帕夫琴科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我们已经习惯了
匆匆把阿力卖了,就继续往前走,没有尽头的往前走,我们互相不做声,我在回忆刚才发生的和与阿力交谈过的每一句话,我想到了战争总是那么残酷,无论任何人都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我们就是棋子,就是不知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而战?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自己无数次没有结果,永远没有结果
枪声渐远,他们停止了吗?不,他们不会停止,说不定我眼前的每一堆草,每一棵树都是我的敌人,他们已经把我锁定在了瞄准镜中,只等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告诉我,总会有那一天的。
“砰砰!”隐隐约约的两声枪响从远处传来,是AK,它撞针的声音总是那么有个性。
“我们该往那走?任务已经基本失败了。原路返回?”帕夫琴科停下脚步,问道。
“耐心等待,我们总会成功。”我说,这不是我心里想的。
“成功?”帕夫琴科冷笑道,“我打死也不相信!纵使我们是超人,胳膊也不会拧得过大腿。”
“谁知到哪?”我不屑道,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了一口野战干粮,然后用水冲了下去,感觉棱角分明的饼干划过我的喉咙时,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看看天,日中,已经到了中午,傻兵们都改埋锅造饭了,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回去,肯定在他们意料之外。
“回去!”我猛地站起身,说道。
“妈的!”帕夫琴科被我吓了一跳,水壶中的水全洒了,“回去?现在?”
“现在!速度!”说着,我把47上膛,先行一步了,帕夫琴科紧跟而上,我们又要去阎罗王那儿走一遭了!
“阿门!阿门!”我在心里祈祷道,不不,这里是越南,应该说,“释迦摩尼,观音大士,保佑我们从阎罗王那儿回来!”虽然我从无信仰,但总是临时抱佛脚。
现实如我所料,我们刚才战斗过的地方除了尸体被人拖回去了,其余的什么都没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小心的端着冲锋枪,每走一步都警惕的停上一两秒,免得中了埋伏。
事情完全像想象中的发展,鬼都没想到会有这样顺利!拨开一堆杂草,映入眼帘的就是周古的小别墅了!
三层的高档小别墅,还有一个算不上多么豪华的小院子,院子外围零星的站着四个保镖,这四个家伙看着都挺彪悍,也蛮压秤,人手一支高档MP5A4!看样这叫周古的老小子也是个大款,看来贪污腐败,搜刮民脂的事儿没少做,好啦,不白话啦,现在的真理就是手中的枪!
我取下M40A1,装上一个满弹的弹匣,递给帕夫琴科,他立刻会意,飞速伏在一个不深不浅的土坑中,周围有杂草堆掩盖,M40A1露出瞄准镜,探出一小截枪管,伪装的还算那回事,我对这小子做了个OK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