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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不折不扣的一具尸体,是一个越军的尸体,穿的不是叛军的尸体,是越南的正规部队,刚死不久,胸口的血洞还在嘟嘟的冒血,仔细一观察,尸体的周围没有任何搏斗过得痕迹,连弹壳都没有一个,也没有脚印忽然,一个熟悉的字眼浮现在我的脑海——sniper(狙击手)。
“狙击手!隐蔽!”我失声大喊道,但已经晚了,“嗖!”的一声,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随后,“啪”一声,夜猫就倒在了地上,我们迅速隐蔽,狼骑小心的查看倒地的夜猫,许久,抬起头,又摇头,妈的。夜猫的颈部被击穿,已经死了。
“妈的!”狼骑青筋暴起,端起机枪就要对丛林中一通乱扫,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个同胞!妈的,冤家路窄啊!我飞快取下M40A1,拉栓,校正,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可惜打失了,那家伙猴子似地在林中奔跑,我们打的每一枪,每一发子弹都被他巧妙地躲过,这家伙!不愧是我们的同胞啊!我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呆着别动!我去取下他项上人头!”我像关公一样大口喝了一口水,喊道,话音刚落,便冲向了我的那个逃命的同胞,我脚下好似蹬着赤兔马,驾风一般,很快就追上了他,那小子意识到了我的到来,一转身,85狙的枪口正对着我,我看见这小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顿时血脉喷张,飞快抬枪,手指搭在扳机上,现在谁是关公,谁是华雄!就是在此一举了,我们相互对持这,不决胜负,决胜负的方式只有一个,谁先扣动扳机!谁就是胜者!
对峙就是磨洋工,这句话说得好,不知是谁发明的,时间好像就像停止了一般,我们像两个西部牛仔一样对峙这,眼神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我们中间必有一个将会永远倒下,这就是战场,战场无父子,何况只是同胞!不,曾经的同胞!我们都是叛国者,充其量算是同行罢了!“呵呵。”我在心中暗暗笑自己,我像个小丑,还被自己愚弄!扣动扳机!杀了他!孙振!你不再是个军人!自从你叛国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个佣兵!佣兵为金钱而生!去他妈的祖国!去他妈的同胞!
我闭上眼睛,在心灵的驱使下慢慢压下扳机,“啪勾!”枪响了,我的身子随着子弹飞出轻轻一震,然后我整个人随着那个‘同行’瘫倒在地,我慢慢爬向那个同行,他还没有死,手还在动,慢慢挪向自己的口袋,我以为他要拔枪结束我的生命,没想到他掏出了烟盒,颤巍巍的抽出一支‘中南海’,还是递给我,这时,我看见他那久经沙场的老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微笑,我接过烟,叼在嘴上,同他一起笑,慢慢的,他的笑容渐渐凝固,最终定格,我知道,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要感谢我,感谢我结束了他的生命,他也不用在无时无刻思念着自己的祖国此时,斜斜的雨丝淅淅沥沥的从空中飘下,飘到那笑容中永远定格永远我也知道,我欠他一条命,这笔债,永远也还不清永远。
第四十一章 狙击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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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在黑洞洞的丛林中,两个鬼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骗过林中的守卫,潜伏进村子外的草丛中,等待最佳突击机会,影子中有一个是我,一个是帕夫琴科,我们要占领村子的水塔,掩护海豹突击队进入长古小镇,村子被一个班七个人的叛军占领,还有水塔上的狙击手,这代表我们不能走错一步,如果一步棋下错,就代表整盘棋就完了,第一就是:不能发出声音惊动水塔上的狙击手。
“目标背对着我们,可以行动。”帕夫琴科慢慢放下观瞄镜,说道,我点了点头,给M9手枪拧上消声管,此时,距离我最近的一个敌人是叛军的机枪手,斜斜的抱着一挺机枪倚靠在一面土墙打瞌睡,我拔出军刀,钻出草丛,小心的靠近他,我还是尽量避免使用手枪,虽然拧着消声管,但还是不能完全消掉爆炸使空气产生的振动,声音虽然小,但还是在人的听觉限度内。
我匍匐靠近目标,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似地,雷打不动,即使用XM109在他耳边狂放一梭子也别想惊醒他!但还是要小心,神不知,鬼不觉。在距离目标只剩三十厘米的距离时,我飞快伸手堵住这家伙的口鼻,目标一下子被惊醒了,但他无法惊叫,只能发疯似地挣扎,我一咬牙,军刀狠狠地刺入他的脖子,“噗!”一声,温热的血浆就滋了我一身,我忍住恶心,小心的把尸体放在地上,尽量保持不发出声音。
“小阮!不要放松警惕啊!”忽然,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在墙后喊道,我吓得军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赶忙又捡起来,捏着鼻子回答道:“知道了,长官。”
“哦?小阮你怎么了?感冒了吗?”这个长官似地家伙还挺关心士兵,我听见他站了起来,打了个哈哈走了过来,见鬼!我把尸体扶正,枪放在尸体手中,装成一副打瞌睡的样子,然后迅速隐蔽在暗处,等待大鱼上钩,这可能就是这个班的班长啊。
大皮靴敲击地面的‘踏踏’声近了,我紧紧握住军刀,双目圆睁,这种杀人方式虽然屡试不爽,但还是要面对很大的心理压力的!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班长竟然发现了我,还没等我出击抹他的脖子,就已经用配枪M1911A1对准了我,月光正巧洒在我们这块小小的地方,叛军班长那张老脸狡猾的脸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如果帕夫琴科是个摄像师,一定会后悔没有捕捉到这一精彩的画面,M1911手枪是。45口径的,是大威力手枪的鼻祖,在这个距离内的威力堪比沙鹰,他盯住我,没有开枪,他的意思是:投降,跟着皇军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但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凭我这双手起誓,如果今天不干掉他,老子就不配快枪王这个震慑四方的名号!“唰!”一声,M9化成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我手中,我快速保持韦佛式射姿,接着快速扣动扳机,“啪!”一声脆响,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声音过后,一个小洞鬼斧神工的雕刻在了那个罪恶的脑袋上我都有种为自己拍手叫好的感觉了,刚才的拔枪速度我敢保证,绝对不过0。3秒,可惜没有见证人,无法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啦唔,太骄傲啦,有点忘乎所以,论说这拔枪速度还得感谢我曾经服役过得部队,感谢俺的射击教官少尉王大鹏,对了,刚才我能如此顺畅的解决战斗不只是因为我的拔枪速度快和射击的精准,更代表我心理承受能力较强,在如此紧张的战斗中还能保持冷静的保持韦佛标准射姿,您还别不相信,近年来一个资深的美国退休警察做了一个调查,发现平时在靶场上使用韦佛式射姿的警员,在紧张的入屋搜查或与犯罪嫌疑人对峙时,总是不自觉的把持枪姿势转变成对等式,他的结论是:韦佛式是在没有很大压力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的姿势人在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所有的精力都应付在事件的发展上,而无法去记得什么样的射姿,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本能占了上风,把危险地武器推得离自己越远越好,自然就转变成了对等式射姿了,所以,老孙我的心理能力已经应变能力还是很说得过去的!好了,我们继续切入正题,回到紧张的战斗。
但好话不值说第二遍,也许是我过分的骄傲使得眷顾我的上帝抛弃了我,一阵急促的枪声忽然从远处传来,枪声来自远处,不是针对我的,但也惊醒了正在打盹的叛军们,抬头一看,水塔上的狙击手好像也有动静,看样子正在架枪,几个士兵从村子中的几间破屋中跑了出来,总共有四个人,正在焦急的寻找他们的班长和战友小阮,不过他们只能天堂再见了!就在他们接近时,我猛地探出掩体,逮住一个目标就扣动扳机,“啊!”的一声惨叫,两个家伙同时倒地,我迅速转换位置,剩下的两个傻兵还在傻愣着干瞪眼,大张着嘴看着倒下的战友,我虎扑上去,一刀大力捅进一个傻兵的胸口,绞动了一下,这时,他的傻队友才如梦初醒,手忙家乱的去胡撸快慢机杆,哈哈,等到他找到快慢机,黄花菜都他娘的凉透了,我一刀刺进他的脖子,这家伙一声不吭的倒下地上,唉,这些家伙,临死也不大叫一声,为民族分裂事业做点最后的贡献,即使做不得什么贡献,也可以喊得悲壮一些,或者一把握住刀刃,来个空手入白刃,大不了和俺同归于尽吗!这些缩头乌龟就是不如塔利班的大叔们,说死就去死了。但说说正事,枪声是从那儿来的那?难道长古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想到这里,我大呼不妙,快速行动起来,小心的潜行到水塔那边,塔上的狙击手正在对准远方的目标校枪,妈的,不杀你我杀谁!
很快我就出现在了水塔下,上塔的唯一方式就是爬梯子,但爬这玩意必定会发出声音,有没有带精准武器,水塔这么高,帕夫琴科在地面上也无法保证一次射击成功,只好赌一赌了!我口中叼着军刀,一手握着手枪上了梯子,梯子很高,这必定是一条死亡之路啊!我努力使靴子敲击梯子的铁杆不发出声音,但声音还是依旧传进了水塔上狙击手的耳朵中,那家伙大叫一声,一拉手中SSG69(妈的,小小叛军,竟然用这种高级货!)的枪栓,不加瞄准,一个盲射,“砰!”子弹飞速出膛,连梯子的边都没沾就飞了出去,此时,地面的帕夫琴科也开始发难,“啪勾!”一声,一发子弹迎风而上,但就偏了那么几厘米,我一咬牙,一手扶住梯子,一只手探出枪,连开两枪,都没有中,“砰!”那家伙丢掉SSG69,拔出一支P210自卫手枪(操!叛军真是他妈太富裕了!怪不得越军一个个成天吃不消),对我连开数枪,子弹都擦着我的头皮飞了出去,这家伙气急败坏之下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盲射一枪竟然打中了我手中M9的握把,“当啷!”一声,我手一松,手枪从高空坠下,操可惜了一支随我杀了无数人的宝枪加一支消声管了情急之下,我从腰上摸索出一枚手雷,用牙拔出保险销,一个‘勾手上篮’,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接着‘当啷’一声,再接着‘咣!’一声,那个倒霉的狙击手被炸出了狭窄的水塔,尸体烧烤一样坠向了地面哈哈!我快速爬上水塔,可不能再耽搁啦,上了水塔第一件事就是拾起那支SSG69,检查弹匣发现还有四发子弹,弹膛里还有一发,再加上枪托上绑着五发子弹,总共十发,我满头大汗打开步话机,招呼帕夫琴科上来。
迅速架好枪,把瞄准镜抵在眼上,远处的长古镇尽收眼底,小镇中打得热火朝天,尸横遍野,除了满街都是的叛军,还有两辆坦克和N辆装甲步兵车在城里晃荡,车上的机枪手所到之处定时一片狼藉,海豹突击队的那几个小人在瞄准镜中显得格外的小,不过还是可以不花费任何时间辨认出他们,因为所有的叛军都想方设法进入他们的简易阵地,尸体在阵地旁堆成了一个小山,看来著名的海豹突击队果然名不虚传啊。
帕夫琴科气喘吁吁的上来,通过观瞄镜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对海豹突击队那几个小人竖起了大拇指,嘴里也不闲着,他说:“都说我们俄罗斯军人强的很,但他们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不错,城中简直比1993年的索马里摩加迪沙打得还要热乎,顽抗的美军似乎比那支精锐之极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还要牛逼,如果说三角洲很牛B,他们就是牛A啦。
“瞄准M48A1坦克的机枪手。”帕夫琴科突然喊道,我皱了皱眉头,迅速搜索到了那个一边扫射一边呐喊的小贱货。
“距离。”
“500码!无风!修正”
“砰!”还没等帕夫琴科说完,我这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扣动了扳机,瞄准镜中活蹦乱跳的机枪手转眼间便歪斜着趴在了坦克的炮塔上,帕夫琴科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得贼大,恨不能一口吃掉我,我刚才的做法是绝对冒险的!
“别犯傻了!你这个老家伙!”帕夫琴科恶狠狠地骂道,我冷冷一笑,因为刚才绝对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瞄准的时候,数据就已经在我脑中了,这也许就是井中月的最高境界,我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军人,但绝对是个称职的狙击手。
啦一声拉上枪栓,短时间瞄准扣动扳机,免费送给接班机枪手一张通往天堂的卧铺票,哈哈!
“小心!注意RPG射手,借助M48A1坦克正在瞄准!500码!无风!修正二分!”帕夫琴科紧张的汇报道。
“确定目标。”快速退出弹壳,拉枪栓。
“射击!”
“砰!”子弹出膛,准确的射爆了那个猥琐家伙的脑袋,转眼再看海豹突击队同志们的情况,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条巷子中,射杀了巷子中的敌人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