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what?”我还在迟疑的当口上,就感觉头部遭到了重击,然后左臂下意识的弓起,肘部猛击身后的偷袭者,“啊!”偷袭者一声惨叫,向后猛的一个趔趄,但没有倒下,而是快速拔出自卫手枪。
人得生命只有一次。
“砰!”FNP…45响动,后坐力令枪从我软绵绵的手中飞脱出去,但敌人已经轰然倒下,我捡起救命的手枪,吹散漂浮在枪口上变态不能散去的烟雾。生命只有一次,子弹,也只有一发。
枪声骤然停止,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奔跑时厚厚的靴底敲击地面的‘咔咔’声。
“我们还有尾巴!”克鲁兹大吼道,阿兰随即附和一声:“他妈的美国佬!”这句话滑稽又略带讽刺意味,因为阿兰自己本身也就是个美国佬,只不过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祖国,他曾经的母亲罢了。
呸!我没有资格去谈论别人!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可耻的叛国者。奔跑中从口袋里抽出一根‘中南海’,看着香烟的包装上熟悉的中国字,品尝着熟悉的中国味道,然后喷出一团带有血腥味的烟雾,对身后紧追不舍的敌人大喊道:“e baby!来爸爸这里!”
狼牙克鲁兹和阿兰被我这惊世骇俗的一声大吼震得神魂颠倒,克鲁兹像吸了毒一样,爆发出饿狼似地咆哮,眼球中斑斑驳驳的血丝证明他体内的兽性激素已经激发,随时进入传说中的狂暴状态,只见这个黑大汉拔出带血的美军骑兵刀,摆出了一个英吉利武者的架势。狼牙这个亚平宁半岛的铮铮铁汉也从不示弱,他丢下枪口还冒着白烟的冲锋枪,从大腿的两侧各拔出一把廓尔喀弯刀,刀刃被保护的很好,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阿兰也拿出了自己的家伙事——M9军刀,刀刃上有些滑稽的星条旗好像证明他曾经是个爱国者。
“来吧!小狗们!”阿兰惊喜道,以一个既不规则的动作躲过了飞来的子弹,现在能见度很差,敌人只能用枪上的战术手电寻找我们,但他们手中的家伙事好像有点长了。
“刷拉!”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阿兰率先解决掉了一个敌人,也是他的同胞,看样子还是个新人,死的时候发出一声幼稚的哼唧,阿兰的军刀就插在他的脖子上。克鲁兹的杀戮则更加无情,善于劈砍长长地美军骑兵刀在他手里几乎没起什么作用,无非是被他用刀把把人击垮然后用最野蛮的格斗技巧生生的扯下敌人的头颅!他力气大的简直变态!撕下别人的人头就像切黄瓜一样随心所欲!和克鲁兹相比,狼牙显示出了一种来自意大利式的高雅杀人手法,两把略显古拙的廓尔喀弯刀在他手中飞来转去,大马士革钢精心打造的刀身轻而易举的取下敌人的项上人头,他自己,就像那个著名恐怖电影《生化危机》上的女母体爱丽丝一样,冷酷的有些变态,就像一个由金属机械构成的杀人机器。而美军,就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不善于刺刀肉搏的他们手持太长的M16步枪等待屠夫们带血的刀劈到自己身上。杀人的感觉很好,就像吸毒一样,我曾经尝过一小口海洛因,那感觉到现在都忘不掉,但那只是精神上的飘飘欲仙,现在,我就像置身天堂一样!啊哈哈!
“噼啪!”我的军刀重重的斩在了一个美军的MICH ACU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个倒霉的美军脑袋一晃,倒在地上,不死也得脑震荡什么的吧,但这把跟随我多年的老刀却不幸遭遇了断刃之灾,刀头被劈断了一半,留了个凹凸不平的缺口。
忽然!一个家伙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多功能工兵锹,铁锹侧刃上坑坑洼洼的小锯齿和发白的刀刃让我下意识的举起了断了头的军刀,“啪!”震耳欲聋,已经支离破碎的军刀在铁锹的重击下彻底崩溃,整个刀身被生生截断,现在我只剩一个刀把。
就在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泛着寒光的刀刃竟然生硬的停在了半空之中。举着工兵锹的家伙目光呆滞仰望夜空,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此时,他的颈部停着那把锋利的廓尔喀弯刀。
我轻轻一推面前僵尸一般的尸体,对狼牙翘起了大拇指,这家伙以一个很酷的,酷似西方雕塑中那个掷铁饼雕塑类似的姿势。我刚才杀的貌似是最后一个敌人,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七八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没有一个活着的人,狼牙小心翼翼的把弯刀从倒霉蛋家伙的颈部拔出,在拔刀的时候,颈部还连在一起的血管被彻底挑断,最后一个生命就此终结。
“杀完了吗?”阿兰用石头舔去嘴角上的鲜血,用军刀硬生生的挖出深深嵌入胳膊的一枚。45子弹,我想他已经没有知觉了,刚才的兽行已经让我们脱离了生物的范畴。
“敌人永远杀不完,最明智的决定是我们赶快逃命吧。”我看了看背着奄奄一息的哈孙宁喘着粗气的克鲁兹,说道。
“我快他妈的撑不住了,哈孙宁这家伙又胖了,至少得有三百斤!”克鲁兹还不忘抱怨。
“不是他重了,是你这头蛮牛也要透支了!”阿兰也没有忘记他的嘲讽。我淡淡一笑,捡起地上的一支M16A2,踏上了亡命之路。
“你还行吗?克鲁兹!”狼牙问道。
克鲁兹笑了笑,说道:“还可以!不知道这家伙死了没有,他很长时间没动了!”他用手重重的拍了哈孙宁两下,但哈孙宁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因为克鲁兹的打击晃动了一下。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我们停止奔跑,也不管后面的车轮滚滚和‘嗒嗒嗒’的枪声。克鲁兹把哈孙宁轻轻放在地上,赶紧试了试哈孙宁的鼻息和脉搏。
“事情很糟糕。不过幸运的是,他还没有死,先生们。”我用在部队里学过的号脉法试了试哈孙宁的脉搏,然后对大家说道,“脉搏还有,但很微弱,我们需尽快把他送到城里,刻不容缓,我们还剩”
“半个小时!”腕上的军表提醒我事情真的不能在推迟了!可是,这里距离城里足足有十公里的路程!如果步行的话天!简直不敢想象!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一束灯光射了过来,接着是嘈杂的脚步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追兵又至,我们该怎么办,我打开M16A2护手下装着的战术手电,看到了敌人强大的阵势,这次他们不再以美军为主力,而是放上了一群等死的伊拉克炮灰做排头兵,不过他们倒是给了这群炮灰一个好物件,一辆M1025型号军用悍马上架设了一挺MK19 40毫米榴弹发射器,太帅了,但帅归帅,杀起人来可是一点也含糊,要不怎么叫大杀器啊!
“把这两车抢到手,速战速决!”我‘哗啦’一声给步枪上膛,大吼一声,三人立刻会意,纷纷给手中的枪上膛。
“放下武器!放聪明点!”一个恶心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呵呵,‘放聪明点’专用词汇,这意味着背叛,但,我们从不聪明。
“砰砰!”我扣动M16A2的扳机,然后向右疾行,克鲁兹背着哈孙宁右手端着一支经过改装的MP5…N向左疾行吸引敌军注意力,然后身手矫健的狼牙和阿兰正面突击!子弹擦着我的脸颊飞过,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神的魔爪如此之近,我甚至不敢喘息,生怕让魔鬼听出我的胆怯。
“受死吧!”我摘下一枚手雷,直接用牙抽出保险销向站位密集的伊军丢了出去,“轰隆!”MK3A2巨大的冲击波炸的人血肉横飞,惨不忍睹,我险些就被冲击波顶了出去,但我好像命不该绝,狼牙已经抢到了车!我哈哈一笑,纵声一跃跳进悍马。嗜血的克鲁兹早就压抑不住杀戮,把持住了车顶的MK19。
“煤炭小子!小心被流弹爆了头!哈哈!”阿兰嬉笑道,克鲁兹来不及反驳就扣动了MK19的扳机,“空空空!”沉闷的炮声和犀利的流弹撕开了今夜完美的星空,接着只听克鲁兹欢呼一声后,一辆疾驰而来的伞兵突击车被炸成一堆废铁,巨大的火龙冲上天去。
“呜呼!”狼牙欢呼道,阿兰顺便拧开了车上CD的开关。
音箱里顿时响起Nirvana几乎要撕裂声带的咆哮声: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是啊!美国佬,该由我们对你说声“Hello”了!
第七十五章 杀出重围
75
冲锋陷阵真的是一剂良药,我们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敌人也如同虎豹,奔袭而来。
“空空空”榴弹炮还在轰鸣,克鲁兹的身体随着火器的后座规则的连续晃动,他的眼球都快被晃出来了,嘴角的鲜血证明他已经竭尽全力。
一辆敌人的突击车追了过来,车子用钢铁焊接的扶手悬梁上架着一挺M240E6机枪,机枪手是个该死的美军,那美军光着膀子,戴着一副摩托防风镜,急速行驶的车辆带动的狂风把他的金发吹得将近脱离头皮了。看样是个老兵,弹无虚发全部命中我们的车辆,但M240E6 7。62mm的火力似乎对皮糙肉厚的M1025不起什么作用,但还有有漏网之鱼擦着我的身子飞过,这未免有些过火了。
我把上膛的步枪端在手里,一脚把悍马车脆弱的,用铁架子和帆布连在一起的小门踹散架,我想,把车门设计成这样就是为了方便踹的吧,哈哈,我把M16A2长长地枪身探出窗外,并把哈孙宁头上的MICH钢盔扣在自己头上,小心的探出头去。
“嗒嗒嗒!!!”M240又开始喷吐火舌了,子弹险些就击中我硕大的脑袋。
“克鲁兹!干掉他!”阿兰也开始愤怒,因为他叼着的香烟被一发子弹拦腰截断。
“我他妈的做不到!”克鲁兹很快回应道。我摇了摇头,掐灭叼着的烟屁股,用枪托砸开悍马的后挡风玻璃,千疮百孔的防弹玻璃被轻轻击的粉碎,然后我屏息凝视,把M16A2架在窗框上,并把快慢机调成单发。
透过觇孔和准星片看到那个疯狂移动的头颅,那个金发小子正失声狂笑,M240喷吐的火舌把他的脸完全遮住。屏住呼吸眼神保持锐利放轻松这世界,没有任何人,只有你,和你的敌人。下一秒让他死亡!
“砰!”扣动扳机,M16A2的射感不再像往常一样柔弱,变得无比巨大,我支离破碎的肩膀遭受枪托重重的一击,然后枪击被反吹过来的火药气流带动完成后座,弹壳随即抛出——“铮!”
“嗒!”M240在完成最后一次射击后,随他的主人一起掉下疾驰的车辆,开车的美军吓坏了,本来要掉头跑,但因为刹车失灵一头撞在了一辆和它并驾齐驱的美军车辆上,两辆车同时爆炸,一朵迷你蘑菇云腾上天去。
“good!boss!”阿兰重新点上一只烟,对我竖起大拇指。我苦笑一声,叼上一支烟,舒了口气。
“哈苏宁怎么样了?”沉着冷静的狼牙不忘问一句,我定了定神,试了试哈孙宁的鼻息,还活着,似乎被我们激烈的战斗唤回了一丝活力。
我说:“还好,我相信经过简单的治疗,不出三天他就健壮的像匹马了。”
“呵呵。”狼牙干笑两声,继续开车。
十分钟后,前方出现了一些微弱的光亮,后方也不再有机车疾驰的声音了。
阿兰看了看地图,高兴地说道:“先生们,距离市区已经不远了,我们正在过桥。”
话音未落,汽车就进入了一个昏暗无比的桥洞,桥洞中忽明忽暗闪烁着一点灯光。克鲁兹松了口气,离开了MK19重重的跌坐在我身边,他已经透支了,眼神暗淡无光,嘴角残留着干涸的鲜血,他的射击手套已经被烫烂,里面的肌肤还冒着白烟,他已经被严重烧伤了!
“天哪!”我赶紧扯掉他的射击手套,克鲁兹慢慢闭上眼,好像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刚才不间断的连续射击就是连施瓦辛格终结者都办不到!即使他真的是一架杀人机器!那现在也得宣布报废了。
“唔”克鲁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倒了下去,God!不!是Goddamn才对,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桥洞顶部的大石块水银泻地一般‘哐啷啷’砸在悍马的车顶上,我赶紧抱住头,并把受伤的哈孙宁和克鲁兹推下座椅,狼牙大骂一声,急打方向盘避开落下的大石块。
我端着枪探出头来,看到了一只盘旋的‘秃鹫’,是阿帕奇AH…46,狭长的外形和下挂的地狱火让我一眼认出了他。
“榴弹!榴弹!天哪!他正低空飞行!”阿兰咆哮道,我大骂一声,钻到车顶,双手立即扣住了MK19的握把,“妈的!老子杀了你!”怒发冲冠我忍不住爆出国语。此时,这只可恶的秃鹫正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几乎贴着地面飞行,离我们很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