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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不紧不慢的离开,那个美军军官还友好的像瓦希德道别,呵呵,他不会是美军的亲善大使吧?若是真的是这个职务的话,他倒是很称职,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离死亡不远了。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头上悬着两支狙击枪,在自己脚下的地面上,还有一枚IED,这足以把这群人炸的满地找牙了。
许久,一名美军发现了‘不慎’落在地上的IED,他惊叫着呼唤队友,四名美军跑了过来,那个‘亲善大使’也在其中,当他们发现IED时惊恐不已,军官惊恐的摇着头,他的出现是我们计划的重要转折。
计划算是进行了一半了。
“76武装连,76武装连,马哈法诺大街发现IED,举旗为号!完毕!”无线电监听仪终于起了作用,小匣子里传来一个美军的呼叫,第76武装连貌似有一支EOD(美军排爆小组),这和我们的计划下半部分基本上对上了口。
“没问题。一分钟后到达。”EOD小组果断回应。我得不得对他们产生心里的崇敬,像这么一个高危险的职业是没有多少美军愿意参加的,美军们对IED已经产生了心理疾病,如常见的IED综合症(精神类疾病),可见美军对这场战争已经惧怕到了什么程度,狙镜中几个大兵正龟缩着藏进一个巷子里,活像一窝冬眠的仓鼠。
“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帕夫琴科笑道。
“这是好现象。”我调好狙击枪的贴腮板,从水袋中吸了一口水。
不出一分钟,一辆悍马车就稳稳的停在街角处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大兵从车上跳下来,缓缓向前移动,搜寻胆小如鼠的友军。
一面星条旗在巷子里小心的探出,几个EOD士兵哈哈大笑,跑了过去。
“就在那!中士。”一个士官对EOD小组中的一个黑人士兵用无线电交谈着,他们仍然不敢走出巷子,也许他们应该穿上尿不湿,这对他们的内分泌系统有好处,哈哈!
“OK。”EOD小组中的士官回答道,他迅速部署战斗,一名精准步枪射手迅速上墙提供空中掩护,两名步枪手各据左右两点,排爆手正在队友的帮助下套上厚重的,盔甲似地排爆服,穿上了这玩意活像一只大狗熊,移动速度非常缓慢,而且酷热难耐,在阿拉伯的沙漠气侯,再套上这一层天哪。
排爆手一手拿着莱泽曼 SOG排爆钳,一手不自然的握着M…11排爆刀,缓慢的向IED移动。
“猎物上钩了。”
第八十章 复仇之火(下)
80
我紧张的舒缓着周围火药味十足的空气,小心的移动狙击枪的枪管,瞄准镜中的十字线分划板一寸不离排爆手的胸口,在我看来,一枪穿胸比爆头更有杀伤力,因为我总是不能保证枪枪命中瞄准镜中那颗渺小的头颅。帕夫琴科转动无线电监听仪的电钮,经过处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下士!清场完毕,你可以畅通无阻的行动了。”
“收到,中士。发现一枚IED,大约需要一分钟!完毕。”排爆手信誓旦旦,他如果相信了中士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瞄准他的至少有两支狙击枪。
那群龟缩在巷子里的士兵正在组织转移,他们在EOD小组的掩护下猫着腰走出巷子,还时不时的环顾四周。我移动瞄准镜,锁定那名被重重包夹的中年军官,他挺拔的身材也许在某些时候不是个优点,这更加利于我锁定他的大头。扣动扳机?不,现在不是时候。
“耶菲路,注意不要开枪。”我不忘打开无线电叮嘱两句,那边传来耶菲路不耐烦的哼唧声。
排爆手进行的很顺利,瞄准镜他好像已经顺利拔除了IED的雷管,妈的,那个王八蛋做的炸弹?竟然如此简易!我在心中暗暗咒骂,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按下。但那名排爆手还在迂磨。
“下士!下士!注意你的三点钟方向!有人在打手机!快撤回来!e back!e back!”无线电中中士好像在吼叫,帕夫琴科冷笑道:“上帝知道那是个良民,哈哈。”不错,排爆手三点钟方向的建筑楼上是一个阿拉伯人,他拿出手机的目的完全是合法的。但这引起了美军的强烈反应。
“你!举起手来!”EOD小组的步枪手对那名阿拉伯人大吼道,精准步枪射手迅速调整射击姿势。那名无辜的阿拉伯人摆摆手,好像没有听懂美军的话,一个美军端着枪向建筑跑去。三下两下上了楼,他们也许不知道,一楼的一家肉铺,就藏着真正的犯人。
“Wait。”排爆手的回答倒是干脆,他还在耐心的拆着看似简单的IED。那些正在撤退的美军士兵又加快了速度,他们混乱的跑着‘之’字步快速移动,好像晚一秒钟IED就会爆炸!但我不会要他们那么早便死去。
“危险解除。完毕。”中士的声音好像舒了一口气,但他高兴地太早了。
“瓦希德。Move。”我切换频道,轻声呼叫待发的瓦希德。
“收到!”瓦希德爽快的回答,接着,我相信不超过十秒钟,一辆皮卡从街角急速蹿出,给了全神贯注的美军致命的打击,那就是一枚RPG40毫米火箭弹,瓦希德放肆的挥动着手中的AK47,子弹瞬间倾吐在美军们的身上,缩头乌龟的美军还没有撤出危险区域就被一梭子子弹打的四分五裂,原本就混乱的队伍被彻底打散,美军们吓呆了。他们不得不组织反击了。
“下士!撤撤!”
“不!天哪!”当排爆手喊出这两个字后,一发子弹贯穿了他厚重的排爆服,是耶菲路,干得好。那美军军官就留给我了。我移动瞄准镜,搜寻那名军官的身影。
“距离,350,无风,目标被两个士兵搀扶着。”
“待击,wait。”我用一秒钟的时间校正弹道,然后扣动扳机。
“砰!”
子弹准确无误的击中被重重保护军官的后心,他身体无力的倒下,两名士兵拼命地把尸体往巷子里拖。我冷笑两声,移动枪管射爆了一名士兵的头颅,另一个还在努力,被瓦希德的AK射死。但美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过硬的军事素质和随机应变的快速反应能力瞬间生效,他们迅速组织防守,四名美军各据死角封锁住瓦希德的皮卡,其中还有一名机枪手作为主要火力输出与瓦希德鏖战,游击队瞬间损失了三名武装人员!这很危险!
“干掉机枪手!”无线电中传来瓦希德愤怒的呐喊声。我一咬牙,挪动枪管,帕夫琴科也是气急败坏,“呼叫武藏行动吧!”
“不!还不是时候!”我回答道,瞄准那名机枪手,但刚要扣动扳机,只听得,“嗖!”一声,是什么?听声音,是子弹,接着“啪撞”一声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这发子弹处于水平射角击发,难道是狙击手?
糟糕!
“狙击手。”我按下帕夫琴科仰着的头,道,“有狙击手!正对着我们!搜寻目标!”
“发现了。”帕夫琴科小心的举起观瞄镜,我则是提醒大家小心行事,瓦希德听到我的呼叫匆匆弃车进入巷子与美军周旋,看来他们是不能轻易逃走了。
“妈的,目标正对着我们,在大街的尽头一栋建筑内!”
“干!”我啐了一口唾沫,再次探出狙击枪的枪管,我转动瞄准镜的螺旋转钮,果然,一个拿枪的小人正对着我们,瞄准镜一闪一闪,如果距离再近点他会很容易的死掉,虽然我们都是同样的狙击枪,同样有一个‘狙击手’的称号。
“詹姆斯,让你的人蹲下!有狙击手正瞄准你们!”无线电监听仪总是能给我们一丝惊喜,是那个心想万无一失的狙击手。
“收到,完毕。”中士接到指令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忙转移阵地到巷子里只留一个小头给我们。我的目标当然不是他们。
“目标,距离800,修正三分之一密位。”
我调整了一下酸麻的腮帮子,800米的距离我一点把握都没有,瞄准镜中的目标仅仅是一个小黑点。心中快速计算着射击诸元,虽然没有风,但800米的距离对射程只有五百米的M24来说实在有点困难,虽然我的这支ATI…M24要比M24SWS的射程多出了二百米,精度也小有提高,但能不能准确命中目标且一枪致命还要取决于射手。
“有没有把握?要不要我来?”帕夫琴科问。
“呵呵。”我冷笑两声,“你来?我一向信不过东欧人的枪感。如果你是德国人,我会考虑一下。”这句话夹带着讽刺,虽然帕夫琴科的射术已经接近于我了,但我还是更信得过我,对这支枪的感觉。
“干!不要拿我和德国佬相提并论!”哟,爱国心倒是挺重,还不忘曾经卫国战争的那段历史。
我在修正,我相信敌人也在修正。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切都在我,和瞄准镜的目标之外,枪声很大,但我听不到,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FUCK”我努力让自己进入虚空状态,但我做不到,这一套东西在我脑子里结束后,我昏昏沉沉,头疼欲裂,瞄准镜分裂成了好几个,在我眼前飘忽不定,我按住太阳穴,定了定神。
“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掩盖,然后把精神继续放在瞄准镜中。
“唔”帕夫琴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感觉得出他心中的忧虑。我也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
我移动枪管,凭感觉完成了一次修正。
“12”帕夫琴科读着数,声音很干涩。
“3。”他读‘三’时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激动。我扣动扳机,子弹破膛而出,破空的声音清晰可闻,但我可以明显的分辨出,弹道已经偏离了轨道,膛线带给弹头的旋转和子弹本身的惯性将把这枚小金属丸吹起,向上方旋转。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当子弹找到弹着点时,已经高出目标至少两米了。
瞄准镜中昙花一现一团小小的烟雾,果不其然,子弹击中了目标上方建筑的墙面上。我失手了。这对我们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这给了对手一次爆我头的机会,我看了一眼帕夫琴科,我想,如果我死了,他肯定会愤怒的补射为我报仇。但愿如此,阿门。
“嗖!”的确,敌人果然不想错过这次绝好的机会,但他似乎太莽撞了,再加上本身的射术不假造成了子弹擦着我的肩膀而过,但我还是吓了一跳,并不是怕死,而是惊叹于敌人的射术精湛,竟能在800米的距离内让子弹距离我不超过一米。
“God,上帝保佑我们。”帕夫琴科庆幸道,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要失手了!孙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重复一遍,距离,800,修正三分之一密位。”
“距离,800,修正三分之一密位!待击!”我喊声清脆,这次我比刚才多修正了一点,枪管已经偏离目标很远了,瞄准镜中的目标在十字线分划板的右下方很多,这属于极限修正吧,我绞尽脑汁掏出学过的所有公式计算出了弹道修正值,当然,还有一点意识。
我缓缓压下扳机,“咔哒”
“砰!”赌博似地一枪,我闭上眼睛,感受空气中火药味的芳香。
我在心中绘出了一副弹丸飞翔的轨道:膛线带给弹头底部旋转,在800米的距离,足够的时间内完成旋转,锁定在目标头颅的正中心,然后“啪!”我似乎听得见爆头一击时清脆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瞄准镜中呈现出一副经典的画面:小黑点颤抖了一下,然后永远消失在了我的瞄准镜中。
听到狙击枪特别的枪声,下面的美军吃惊不小,瓦希德等人拼命把他们引出来但无济于事。
“老大!我们等不及了!”无线电中传来泽罗伯托焦急的声音。
“看我把他引出来。”我也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要使用最极端的放法。
我瞄上一个落单的美军,他藏在一辆卡车的后面,探出半个身子射击,看上去还很勇猛。十字线锁定他的胸口,接着我不假思索的扣动扳机。
血花爆开,美军痛苦的倒在地上,看样还没有致命,仍然在痛苦的抽搐着。美军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一个美军跑了过来,帕夫琴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这会打草惊蛇,我们需要一锅端。”我冷冷的说道。那名美军避开子弹跑到自己兄弟的身旁,然后招呼另外的美军帮忙。很快,几个美军纷纷钻出了巷子,掩护的掩护,救伤的救伤。还有一个端着M110精准步枪的美军躲在暗处为美军提供保护。
但他几乎刚刚端起枪,就被爆掉了头,是耶菲路。我看了看瞄准镜中忙碌的景象,打开无线电,切换到瓦希德的频道,“撤。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但是对方没有回答,回答我们的是急促的枪声,妈的,瓦希德看样抽不开身了,另有一窝美军赶到,看装备好像是第十骑兵师的士兵,其中还有一辆军卡,看来他们已经忘记了IED的存在,或者以为IED已经没有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