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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这次真的成为了一个跛子,如果你有幸见到我现在的情形肯定会笑掉大牙,我疯狂的在雪地中跛着,不过身后有幸没有追兵,但我还是不敢松一口气,我忙里忙慌给AKM换上一个弹匣,然后把枪垮在肩上,手中紧握着小巧的冲锋枪,这路上说不定会有一个什么该死的家伙扑上来给我一枚铁花生米,然后乐呵呵的把我捆起来送进KGB总部!然后再通过该死的FSB没头没脑的把我卡在一架大型军用运输机的卡座里,座子边上还坐着俩蛮牛似地押解员!到了美国,我又来到了CIA的手里,我白白把他们的六千万美元丢在了俄罗斯山区,而且尸骨无存,他们非抽了我的筋不可!这群吝啬的美国佬!
枪战打的很激烈,俄军显然占了上风,我听得出他们各种精锐武器所发出的特别声音,他们把恐怖分子打得落流水,啊哈,但愿他们斗得明天早上!那么我就可能逃到格陵兰岛上去了!但是,枪声却越来越近,一个身影出现了,他在狂奔,手中端着一支轮廓纤长的SVD狙击步枪,他拼命躲着子弹,但还是有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后背。
“闪开!”他朝我大吼,然后拔出一支手枪对准我,我开始没命的狂奔,就像一个懦夫,这家伙开枪了,连开了五枪,只有一发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我穿过丛林,来到一片空旷的雪地,我也看清了这家伙的脸,他妈的,竟然是那个该死的刀疤脸!他看到我,也吃了一惊。
我继续跑,他紧追不舍,我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恨,他为什么如此纠缠我?虽然我们都在逃命,但他对我,更像是一场躲避老虎过程中的猫抓老鼠游戏。我给冲锋枪上膛,然后转过身对准刀疤脸扣动扳机。
“砰!”TT…33手枪喷吐出一发子弹,但打的及其不准,更妙的是,这家伙被一块石头绊住了脚,倒在地上,我开始没命的狂奔,我丢下身上的一切辎重,包括那本《PLAY BOY》,他还在我屁股后头紧紧地粘住我,更可怕的是,他屁股后头,还有更可怕的追兵,我听到雪地四驱摩托车的轰鸣声,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滚开!你他妈为什么要紧追不舍!”我对身后的刀疤脸大吼,那家伙野兽似地咆哮一声,然后连续扣动SVD的扳机,这家伙显然不知道狙击枪该怎么用。
“啊哈!想玩!我奉陪!”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上面坐着三个黑衣黑帽的俄军特种兵,其中有一个扛着一具RPG…7V火箭筒,但刀疤脸好像很骁勇,他毫不犹豫抛出一枚手榴弹,这颗苹果似地玩意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落在四驱摩托车的车厢内,不幸的是,车厢很挤,几个家伙还没来得及捡起手榴弹就被炸到天上去了。
刀疤脸捡起那具火箭筒,扣动了扳机——“嘶砰!”
熟悉的声音带来了一枚拖着橘黄色尾焰的40MM火箭弹,火箭弹在我脚下的雪地炸开,我被冲击波推了出去,我的意志强行命令我的身子爬起来,然后我用猎刀快速挖出进入腹部的弹片,继续狂奔。
三分钟后,毫无遮拦的雪地已经到头了,我看到了远处有房子的轮廓,我回头看了看,刀疤脸已经没有了,他看样已经消失在了丛林中逃命去了吧,我已经筋疲力尽,但我不敢有一丝懈怠,我加紧脚步,看到了那座房子的轮廓——是一座貌似已经废弃的工厂。
第一百零四章 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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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早已被人推倒在地,我踏着满是废旧工业碎片的水泥地无力的在整座工厂中行走,脚下“嘎吱嘎吱”响,我踢开地上一块翘起的铁板,然后走进一座废弃的厂房。
厂房破烂不堪,支离破碎,因为已经荒废多年所以老鼠和各种昆虫横行,成群的大老鼠在我脚下吱吱乱叫,在这种环境下繁衍生息的弱小生物早已经对人类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他们甚至开始啄食我的靴子,我粗鲁的踢开要在我脚上安家的大老鼠,突然!空旷的厂房内传来“咣!”的一声,我猛地回头,同时调转枪口对准声源。
哦,原来是一只大脸盆从房顶的储物格掉到了水泥地上,回声绕梁许久,然后一只猫从房顶跳下来打消了我的疑虑,我长舒了一口气,用脚踢开几只锲而不舍的老鼠,然后坐在厂房废旧的机床上,取出刚才缴获的俄军野战口粮,打开一罐牛肉罐头,顿时一股腥腥的恶心味道扑鼻而来。
我不禁闭上了眼,把腥气扇走后,我才敢睁开眼,妈的,定睛一看,这还是给人吃的东西吗?黏糊糊的一团泥巴似地东西糊在罐头内,这一坨恶心的东西能叫做牛肉吗?简直像一摊刚被释放出来的秽物,又因为低温的缘故还有些冰碴在这一坨东西上覆盖着。
我简直想吐,这玩意实在对我没有多大吸引力,倒是那一群肥硕的大老鼠瞪着亮晶晶的老鼠眼瞅着我手中的这一坨玩意,我毫不犹豫的把罐头丢进鼠群内,一窝大老鼠很快一拥而上和那些抢食的小老鼠扭打在一起。Oh ,God!
无奈之下,我只好掰下一块难吃的压缩饼干就这水吞了下去,虽然难吃至极,但为了更好的活下来,我还是坚持生吞了下去,我感觉喉咙快要被拉出血来了。
我决定在休息五分钟然后再上路,我躺在机床上,顺了顺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累了,很长时间没有合眼了,而且还要应付高强度的战斗,现在已经临近傍晚了,雪渐渐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看着外面渐渐清晰地世界,不禁心中涌起一股酸楚,我看着遍体鳞伤和所剩无几的弹药,他妈的!我这是他妈的在干些什么!
“踏踏踏——”突然,一串急促连贯的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个激灵跳下了机床,闪进厂房的一个死角,然后轻轻给步枪上膛,我探出头向外看去,但外面还是那片毫无生气的世界,没有任何活人的色彩,但我分明听到了清晰地脚步声!
是他妈的什么人?
就在我疑惑之际,一伙人跑进了我的视线,大约有五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他们向厂房的方向跑,我还以为他们发现了我,所以我赶紧收回脑袋,屏住呼吸,但他们却许久未能靠近,倒是在工厂中心的空地处抽起烟来。一个家伙还时不时的探探头向工厂的入口处看几眼,他们好像在等人。
我端起AKM,准星对准其中一个距离我最近的家伙,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动。
五分钟后,又一帮人跑进了我的射程之内,这次是几个气喘吁吁的家伙,他们身穿俄国军队的早期样式丛林迷彩服,还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家伙——刀疤脸,他的那身蓝白运动服格外显眼,还有他手中那支纤长的SVD狙击枪,他们急促的交谈了几句,然后快速分散队形,藏在了工厂中各个掩体后面,好像在埋伏。
我暗自庆幸没有人跑到我这边来,但是我再也不敢擅自把头伸出去,因为那个可恶的刀疤脸就在我对面的掩体后面埋伏,他此时在检查SVD的弹匣。 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我此时已经身陷险情,除了他们的敌人,没有人能救我。
一分钟过去了,气氛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他们好像是在等死,我看到一个趴在掩体后面的年轻人正在抱着机枪发抖,这些可怜的人,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加入了这些惨无人道的恐怖组织,我简直不敢想象。
该来的总会来,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一辆俄军T…80主战坦克进入了废弃的工厂,炮管不可一世的高昂着,炮塔缝隙内的机枪眼扫射着从它身边经过的一切可摧毁之物,坦克的机枪手打开天灵盖探出头来,他好像看到了埋伏的恐怖分子,对准一个大水泥垛子就是一通扫射。
水泥垛子被子弹炸开了花,一个家伙大吼一声,然后大家纷纷开火,各种口径的子弹从四面袭来冲击T…80的正面装甲,还有的用火箭筒压制坦克的强大火力,子弹没有杀死机枪手,那个机枪手很机灵,就像一只地鼠钻进了地洞,一辆发跳弹击中厂房拉了一半的卷帘门,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很快,一伙俄军步兵出现在坦克后方,这些俄军装备精良,而且军事素质了得,虽然没有美军那样的模块化单兵作战系统,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相比于美军士兵的现代化,俄军士兵则更加实用。我还记得有一部电影里一个美国军官说过这样一句话:永远都不要和喝了伏特加酒的俄罗斯士兵做敌人。
双方打起了阵地战,坦克成了俄军的天然掩体,装备精良的俄军狙击手借助坦克的掩护用手中的新式狙击枪对恐怖分子支离破碎的阵地频频施压,刚才作风彪悍的恐怖分子们好像一群待宰的绵羊一样,头都不敢探出去,生怕被爆掉脑壳。
我迅速观察了一下厂房的内部,他妈的,连扇窗户都没有,要想逃走必须要走正门!若是我破墙而出的话,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说不定双方的火力都会吸引到我一个人身上,我还是继续观战吧。
呵呵,这让我想起了那句成语: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最后得利的是谁,我可不敢轻易断言。
战斗触目惊心,转眼已经死掉三四个恐怖分子了,但俄军的情况也不乐观,坦克正在向后移动,T…80也不是甘愿挨四十毫米火箭弹的肉盾。
“嘶砰!”
“嘶砰!”
天哪,连续两枚RPG火箭弹击中了坦克最脆弱的地方——履带。
这个大玩具瞬间失去了活力,歪在过道上动弹不得,机枪手只能躲在坦克里头用机枪射击。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俄军压倒性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双方的人数都削减的差不多了,他们开始做最后的决斗,恐怖分子从掩体中钻了出来,一个不怕死的家伙冒着枪林弹雨跳到坦克车的顶部,掀开天灵盖往里丢了一枚手榴弹,但他也没能活多长时间,一发子弹贯穿了这家伙的颈部,坦克的内部发生了爆炸,爆炸的同时还捎带着俩正在坦克旁肉搏的家伙。尸体被冲击波推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厂房的卷帘门上。
战斗到了白热化阶段,俄军的CQB技术显然要高出一筹,他们毫不费力的干掉几个冲在最前头的恐怖分子,但刀疤脸的掩护也消灭掉了不要俄军。火箭弹满天乱飞,爆炸声此起彼伏,厂房开始剧烈的震动,房顶开始掉土,妈的,这该死的豆腐渣工程。
“轰!”又是一枚火箭弹,不过这次的落点是——“轰!”是厂房的外墙!妈的!
第一百零五章 阿尔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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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毫米火箭弹击穿脆弱的墙壁,电光火石间我飞身躲过一块急速冲来的大石块,石块就像一枚子弹击中了我刚才栖身的角落,整座厂房塌了一半,脆弱的横梁塌了下来,砸在了我的脊梁上,我闷哼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沉重的木制横梁此时真的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击成了碎片,我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
“他妈的!这里有人!”一个家伙吼叫道。
“砰砰!”
“什么?!没听清!小心子弹!”
他们好像无暇顾及我,枪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但还是有一两个装备精良且大局观良好的俄军进入塌了一半的厂房,我被碎石块掩埋着,他没有立刻看见我,他打开AK…74步枪护木下的战术手电,强光很快就照射到了我身上,那家伙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尽全力搬开压在我身上的横梁。
我真想谢谢他,但是我的道谢方式只是一发子弹,我下意识的抽出身下的微型冲锋枪,翻转身子迅速给了他胸口一枪,真正无情!这个四字词语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我捡起地上的AKM,站起身来。
“别让他小子跑了!”一个声音高喊着,然后两发子弹进入千疮百孔的厂房,我拉动AKM的枪栓,迅速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冲了出去,但我没走两步就感觉心口一阵刺痛,我险些被脚下的杂物绊倒,我勉强用AKM的木质枪托支撑地面喘着粗气,枪声结束,从欢呼的声音可以听出,获胜者是恐怖分子。
他们用枪托砸开厂房残余的外墙,然后走了进来,伤痕累累的刀疤脸首当其冲给了我一枪托,然后一个大壮汉把我提起来,他用类似当地土著语的语言对我瞎嚷嚷,然后一个头上有伤的家伙下了我的枪,刀疤脸把玩着从我身上搜到的俄军猎刀,几个家伙在瓜分我背包里的物件,还有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盯着我的靴子不放,他妈的,拿走吧,只要你们能了结了我!这种作风或许不像大家熟知的中国军人,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说实话我真想一枪爆掉你的睾丸!”刀疤脸咬牙切齿的用军刀在我脸上乱划拉,“但有人说你值三百万美元!美国佬很想要你的命,我不打算剥夺他们爆掉你睾丸的机会,我相信,他们能更为严厉的惩罚你,那群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