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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算是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林逸给剁成碎片吧?
当然,如果裴余年每月按时服用林逸给他的临时解药,是不会有性命之虞的,可霍子航作为一个出色的中医,他有不止一种办法让裴余年即使按时服用了林逸的解药,也会毒发身亡,而且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那么裴余年毒发身亡的这笔账,自然而然就要算在林逸的头上,背上这么大个黑锅,林逸那小子这次就算是不死都难了!
对,就这么干!
霍子航的脸上渐渐浮现起一丝阴冷的笑容,心中顿时释然了,林逸那小子医术再好又怎么样?他会传说中的御龙仙针又怎么样?他现在步步青云,春风得意又怎么样?只要将毒害裴余年的罪名安在了他头上,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是浮云了!
好一招借刀杀人!
霍子航越想越激动,立即针对裴余年所中的毒展开了另一项研究,他需要找到一个办法让裴余年就算吃了林逸的解药也会毒发身亡,而且事后还不会找到他动过手脚的痕迹,彻底将这个罪名扣到林逸头上。
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第214章:因为你不听话
第二天上班,霍子航就打电话把裴余年叫到了他办公室来。
裴余年也是被身上的毒折腾得够呛,要是换做以前,他怎么会被霍子航一个电话就叫了过去,那肯定是让霍子航亲自上门就诊的!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裴余年一走进霍子航的办公室就着急忙慌地问道。
“裴少,我主动打电话给你,那当然是有结果了!”霍子航伸手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的会客椅,笑着说道,“我把我爷爷从欧洲火急火燎地找回来,而且还召集我们国医堂所有的专家、教授共同研究,总算是找到解毒的办法了!”
裴余年此时哪儿有心情听霍子航这番听起来貌似还有点儿“曲折”的过程,他注重的是最后的结果,甚至连客套的感谢话都没有,就向霍子航伸出手问道:“解药呢?”
“解药?”霍子航稍稍一愣,随即笑道,“裴少,你身上的这种毒极其特殊罕见,单纯地靠药物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彻底解毒的效果,而是需要针灸来引疗!”
“不是解药?”裴余年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倒也没有过分在意,毕竟他什么都不懂,而霍子航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然是要听医生的了,于是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着急地催促道,“针灸就针灸吧,你说扎哪儿?”
“裴少,你也不要着急,治病这种事情是急也急不来的,你说对不对?”霍子航向下压了压手,示意裴余年坐下,微笑着说道。
“你他妈才有病呢?老子这是中毒好不好?”裴余年很不满地瞪了霍子航一眼,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狐疑问道,“对了,你们家老头子不是已经从欧洲回来了嘛,怎么他不来亲自给我针灸?难道我裴余年还没有资格请得动他吗?”
“这这”
霍子航心中大惊,他哪儿敢让霍伯昌亲自给裴余年治疗啊,如果那样的话,霍伯昌一剂解药就把裴余年身上的毒给搞定了,那他的计划岂不是就落空了吗?
“额裴少,是这样的,我爷爷他老人家的右手患有腱鞘炎,现在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你现在叫他做学术交流还可以,可一旦扎针的时候,那手就抖得特别厉害,老人家爱面子,而且事关我们国医堂在业界的影响力,所以他老人家一直瞒着没有对外公开,可他不能冒险给裴少您针灸啊,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霍子航急中生智,编了个很合乎情理的理由糊弄道。
“所以他就叫你给我针灸?”裴余年那双眼睛如鹰隼般盯着霍子航,也不知道霍子航是不是做贼心虚,他总觉得裴余年的眼中对他刚才的那番话充满了怀疑。
“怎么?裴少还信不过我的医术吗?”霍子航极力保持着镇定,用尽一切定力直视着裴余年的眼睛说道,可心里早已跳得乱七八糟了。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你霍子航可是中医界出了名的中医天才,未来国医堂的接班人呐,我要是信不过你的话,当初也就不会找到你这里来了!”裴余年突然放声大笑道,“你们这些医生啊,一辈子就图个虚名,一个个看起来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真他妈的虚伪!”
听到裴余年如此吐槽,霍子航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为了让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更加确切可信,他还故意慎重地嘱咐道:“裴少,我爷爷患上腱鞘炎的消息,您可一定要帮我们保密啊,这事儿可是我们国医堂最大的机密,要是传了出去,不光是我爷爷的声誉会受到影响,恐怕就连我们国医堂也”
“行了,你他妈烦不烦啊?就这么个破事儿也值得你像个娘们儿似的在我跟前嘚吧嘚嘚吧嘚老半天?老子又不是长舌妇,没兴趣嚼你们那点儿舌根子!”
裴余年很不耐烦地打断了霍子航的说话,这也好在是他有求于霍子航,要是换做平时有人在他耳边如此聒噪的话,他早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了:“你他妈瞎叫唤个啥?”
霍子航被骂得开心极了,转身从医疗柜中取出了一盒银针,又坐回到裴余年的面前说道:“裴少,这解毒需要一个过程,恐怕不会有你希望的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
“你他妈什么意思?”裴余年猛地一下扬起头来问道,“听你的意思是今天还没有办法给我彻底解毒了?”
霍子航弱弱地点了点头道:“裴少,这要怪你就怪林逸那犊子下手太狠,你这种毒相当复杂,得需要一个周期治疗,要不然根本没办法达到彻底解毒的效果,还希望你能有点儿耐性,反正我尽快好吧?”
裴余年虽然号称邪少,但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的人,埋着头琢磨了琢磨后问道:“你就直接告诉我需要多久?17天够不够?”
17天,霍子航知道,那是裴余年又该到林逸那里去领解药的日子,裴余年肯定希望能在这儿之前治好,他也就不用再受制于林逸了。
“这个时间恐怕有点儿仓促。”霍子航面露难色道,“裴少,我也不瞒你,彻底清除你体内的毒素,我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去林逸那小子那里拿药,只要过了这一次,您就不用再受制于他了!”
“一个月啊?”
裴余年咬了咬牙还是忍了,正如霍子航所说,他也只需要最后一次去林逸那里拿药了,等过了这一次,他就彻底自由了!
“行,你来吧!”裴余年抬头问道,“你要扎哪儿?”
“后背!”
裴余年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乖乖地躺到了那张用于治疗的小床上,牙关咬得死死的,双拳也握得紧紧的,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针灸太疼,而是心里翻腾着对林逸滔天般的怨念和怒气!
林逸哪里知道霍子航正一步步地设计他,成天在千诗娱乐公司忙得不亦乐乎,他已经把要投资拍摄《旅爱》的消息放出去了,自然要立马着手相关工作,要不然等这一阵儿热浪过去了,他们还得费劲儿地搞宣传。
现在林逸好歹也算是有事业的男人了,因为《旅爱》的事务更是加班加点,很多时候忙得太晚,干脆就睡在公司了,反正他也觉得和夏紫菀的同居生活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那女人好像比他还忙,成天忙得脚不沾地儿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又一个夜晚降临,林逸总算是清闲了些,本来打算约沈诗蔓出去吃个晚饭,看个电影的,玩点儿年轻人应该有的小浪漫,可沈诗蔓还忙着跳槽前的一些没有完成的工作,林逸也只能作罢,打车回了夏紫菀那里。
半夜十一点,林逸抽完一根倒床烟正准备睡觉,客厅里传来了开门声,应该是夏紫菀回来了,可林逸也没有打算起身去开门,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夏紫菀的早出晚归,两人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却是生疏得很,成天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可是这一次夏紫菀却没有像平常一样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林逸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问道:“睡了吗?”
林逸有些意外,难道这妮子今天晚上是难耐长夜漫漫的孤寂,想要找他促膝长谈?可他现在已经脱光光准备睡觉了,又懒得重新穿衣服,于是冷冰冰地回了句:“睡了。”
“睡了也起来,我有事找你!”门外传来夏紫菀更冷的声音。
“我现在困了,不想起来,你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吗?”林逸没好气地问道,“难道你就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最后问你一遍,你起不起来?”
“不起来!”
“你不起来,我可就撞门进来了啊!”
“你撞门进来吧,反正撞坏的是你家的门,而且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难道还怕你大半夜的把我什么样了吗?”
“砰!”
林逸的话刚刚说完,他卧室的门便被夏紫菀一脚给飞开了,吓得他赶紧裹紧了被子,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汗然问道:“大姐,你还真撞啊?”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开玩笑?”夏紫菀打开了卧室的灯问道。
“纯爷们儿”林逸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起了身来,靠在床头上问道,“说吧,大半夜的把我叫起来到底什么事儿?”
“明天早上七点,跟我一起去楠竹林,爷爷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夏紫菀毫无感**彩地答道。
“又去楠竹林干嘛?”林逸真是一阵头疼,对于那个所谓的神针门总部,他可没一点儿好感,而且那里的人貌似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这个问题我刚才回答过了,爷爷找你!”夏紫菀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便准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不是就这破事儿你怎么就不能明天早上跟我说?还非得大半夜的把我门儿给踹了说?”林逸很不理解地问道。
“因为你不听话!”夏紫菀头也不回地答道,“叫你开门还不开!”
林逸懵了,茫然地眨巴眨巴了眼睛:“不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
第215章:梦之队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林逸就被夏紫菀从床上给提起来了,两人匆匆洗漱完毕之后,就驱车赶往楠竹林了。
“喂,你爷爷这次找我又是什么事儿啊?”林逸望着车窗外不断后掠的景色,睡意朦胧地问道,“他这次该不会又要莫名其妙地说,我啥都没做就打败了他们所有人吧?”
“上次的事情也值得你得瑟这么久吗?”夏紫菀幽幽转过头来,轻轻白了林逸一眼说道,“况且,上次的事情也没法分个胜负,只是彼此思考的角度不同罢了。”
“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还接上瘾了?哥像这么好大喜功的人嘛?”林逸也冲着夏紫菀翻了翻白眼,然后靠在车窗边上,补他还没有睡醒的觉。
车开进楠竹林以后,需要下车步行好一段距离才能到达神针门的总部,林逸刚下车便看见了旁边停了好多豪车,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神针门今天又该在举行大聚会了,真不知道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了,老是喜欢搞这种大场面。
果然,当林逸和夏紫菀走到竹屋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而且看起来各个神情严肃,应该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真不知道门主把他叫来干什么?”林逸刚刚踏进竹屋大厅,里面便是响起了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虽然是小声的嘀咕声,但说话者仿似也无心避讳,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整个竹屋大厅里的人听见。
毫无意外,发出这声嘀咕的正是神针门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弟子卿泽,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了,老是跟林逸一个钉子一个眼儿,就像林逸把他老婆睡了似的。
神针门的门主夏松仁自然也听见了卿泽的这声嘀咕,当即便是板着脸喝道:“卿泽,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林逸他不仅是我们神针门大恩人的亲孙子,他也是我们神针门的子弟,他来这里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卿泽还没有来得及反驳,林逸就首先插上话了:“夏门主,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爷爷是你们神针门的大恩人这不错,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就是你们神针门的人啊,这话上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希望您不要再误会了!”
“门主,看来你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啊!”卿泽接着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弯酸道。
“放肆!”夏松仁狠狠瞪了卿泽一眼,然后指着离他不远处的一个空位说道,“林逸,今天我找你来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而是我有正事儿找你!”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林逸倒也很不客气地坐在了那把空竹椅上,抬起头问道:“请问夏门主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夏松仁也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