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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的段虹安抬头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坏笑再次映入眼帘,让她瞬间振奋的是那只水晶小猪也在那个家伙的手里,安然无恙。这让原本下定决心从这一刻起就算是死也不要玩这场游戏的她瞬间忘记了自己地誓言,女人的誓言,男人不需要在意。因为倾听的上帝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我要抓住地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即使偶尔失手。最后一定还是会紧紧握在我的手心。”
段虹安才没有功夫去理解琅邪饱含深意的话语,现在的她正在像个幸福的小女孩捧着那只在琅邪眼里有点傻的水晶小猪。坐在驾驶席上的琅邪摇摇头启动这辆宝马,在用一开始就是超速的速度顺利闯过三次红灯后段虹安终于醒悟,大声尖叫道:“你想我被吊销驾驶证然后每天步行吗?”
“我可没有那么过分!”琅邪做出被冤枉的模样,笑道:“我起码会给你每天坐公交车地钱。”
“敢情我还需要感谢你?”段虹安冷冷道,“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这是为了地球的大气环境着想,我想你的思想境界还没有那么崇高。”
“公车上的色狼似乎太多了。”琅邪为难道,“我可不想那种肮脏的手接触到你。”
段虹安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不禁望了一眼微微皱眉地琅邪,听到身后的警铃有一种颓然无力的挫败感。琅邪在用这辆性能不错的宝马和敬业的交警大队骨干驾驶的警车玩了近乎半个钟头的猫抓老鼠游戏后终于肯停下来。段虹安反正早就认命,任由这个家伙在拥护地街道穿梭自如,到后来她不禁怀疑这种恐怖的驾驶技术后面那群公仆要派出多少人手才能够逮到这个开车比泥鳅还狡猾的家伙。
被“请”到HZ江干区交警大队地琅邪和段虹安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琅邪自然对这种以前天天玩的游戏没有什么感觉,而段虹安则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准备承担一切,要怪就怪自己碰上这个不把世俗放在心上的混蛋。不过段虹安似乎忘记了现在琅邪地众多显赫身份。随便拿出一个都足以摆平一切。
太子党虽然只有柳齐宇近百名战魂堂精英潜入ZJ,但是很快ZJ各个帮派就在琅邪亲手铲平青狼帮后相继向狼邪会呈交类似“宣誓状”的东西,当然这些都被李巍接到琅邪扔进垃圾篓的命令后清理干净,既然有人带头,很快整个ZJ帮派都开始疯狂“效忠”,甚至有人送千年人参说是给太子补身体、还有人送古董送字画,更有甚者干脆送女人。谁都不肯落后,因为他们都知道根据琅邪的个性,ZJ最后一个效忠的帮派肯定是闲来无事的狼邪会磨刀霍霍的可怜对象。
ZJ省的黑帮实力本来就弱。加上近斯冰鉴会一直龟缩在大本营毫无动静,谁还敢对狼邪会说一个不字,更加让一般黑道上混的人无比欣慰的就是邻省再没有人敢挑衅ZJ黑道,以往一次次败给SH和FJ等黑道被外省笑做苟且偷安,这口气虽然没有完全出尽。但是终究使得ZJ混黑道的都昂首挺胸了很多,这也是为什么大多人都对狼邪会不反感的原因之一。
对他们进行深刻思想教育的是一位臃肿的中年人,看警徽应该职位不低,毕竟琅邪这种疯狂的行径在ZJ市并不常见,加上又是一辆SH的宝马,交警大队并不敢怠慢。当这个中年人看到清绝绝代的段虹安极度正常的出现长达半分钟的晕眩,根本就把琅邪给忽略掉的他在稍稍回神后也一直把视线放在段虹安身上。
琅邪握着段虹安柔软无骨的小手冷冷望着这个失魂落魄的人民公仆,嘴角的笑意冰冷而轻蔑。被这种猥琐视线变相侵犯的段虹安把那股恶心掩饰起来不动声色,琅邪突然靠向她咬着她的耳垂邪笑道:“这种人现在肯定在想你脱光的时候是怎样的场景,今晚他性幻想的对象肯定是你,也许以后意淫的时候也会把你作为最佳对象。”
被琅邪这么一说倍感作呕的段虹安朝那名交警大队长冷冷道:“罚款或者扣留驾驶证都随便,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先走了!”
那名被打断旖旎遐想的中年人皱眉,摆出一副让琅邪和段虹安都感到可笑的“威严”道:“你们以为今天的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你们难道以为那种情况可以简单的用罚款和扣留驾驶证来解决?看来你们远远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比超速驾驶无视法规更加严重”
琅邪饶有兴趣的听着那个家伙滔滔不绝唾沫四溅的发表长篇言论,俯身轻轻啃咬着脸颊微红的段虹安,轻声笑道:“其实他说这么多废话都是为‘你肯让他握一下手这件事情就就此作罢’做铺垫和伏笔,这种患者比我可强上很多了,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用美人计?”
听到美人计的段虹安马上狠狠甩开琅邪的手,冷哼一声。琅邪不由分说地把段虹安那只诺基亚8800掏出来走到一旁打了一个电话,似乎没有把那个咬牙切齿的中年人当回事,打完电话的琅邪看着手里这款对于他来说是平民中贵族的典雅手机,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声,确实有一种精致的奢华。
“我们回家吧。”
琅邪淡淡道,平静的神态和温柔的眼神与身后暴跳如雷的中年人形成巨大的反差。
没有扬言自己是狼邪会的太子,没有恐吓那个中年人要怎么对付他,更没有正眼看上那个中年人一眼,只是轻轻的将手机放进段虹安的手里,然后温柔的握住她的那只手。这一次段虹安没有拒绝,现在琅邪的表现让她很满意,虽然对琅邪的憎恶和怨恨不会改变,但是他终究是一个有品位的坏人,这一刻,段虹安承认这一点,比起很多人,他确实要强大多了。
话说回来,能够让她如此恨之入骨的男人没有这样的风度,那就不是段虹安了。
没有人知道琅邪打电话给谁,但是你要知道杨家的东南沿海的政治势力本就惊人,再加上莫雨嫣爷爷的门生以及莫雨嫣做ZJ省检察院院长的爸爸,最后还有琅邪这个深藏不露的一张王牌星组,其中任何一个人都足以让这个中年人吃不完兜着走。
在经过一家超市的时候,段虹安让这次安分守己开车的琅邪停车,淡淡道:“家里菜不够了,还有你想要什么东西自己去挑选,不要奢望我会给你买什么东西,那已经是我的极限。”
琅邪其实并没有逛过几次超市,跟在段虹安后面的她四处张望,哪里有刚才在交警大队的半点风范,随手乱拿东西的他很快就将段虹安的推车塞满,当这个被全中国讨论的天才人物将某种女性专用物品堂而皇之放进段虹安推车中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段虹安终于爆发,满脸通红的把车推到琅邪面前,大声道:“你给我推车!”
已经惹来周围无数窃笑的琅邪拿起那包最贴近女人的私人物品正色问道:“这个一包够了吗?”
133 狼邪会叛乱(上)
恨不得杀了的段虹安在确定这位李氏集团的掌门人确实不清楚那包物体的确切通途后强行将杀人的冲动压抑下去,尽量保持还算不太难看的微笑缓缓道:“这种东西其实你想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觉得一定要买两包我一点都不介意。”
更加可恶的是琅邪在把那包物品准确地偷偷扔进一位刚才笑得最邪恶的小青年的推车里,用暧昧的眼神望着段虹安那无比诱人的大腿交汇处,看来刚才这个家伙明显是在装蒜故意让她出糗。段虹安转身看到那个刚才色迷迷眼神狠狠盯着自己胸部看的猥琐青年正在结账台慌忙的解释那包不明物品的来源,巨型超市整个付账区附近的人都在用怪异的眼神注视那个满脸通红的可怜家伙,被琅邪整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刚才被自己笑话的家伙让他丢人现眼。
背对着琅邪的段虹安看着那个手足无措的猥琐青年的狼狈模样,嘴角悄悄爬上一抹会心的笑意。
琅邪其实并没有主动买什么东西,反正就是跟着段虹安转悠,在食品区东挑西选的琅邪在众多家庭主妇面前洋相百出后被段虹安“勒令”不准再开口,段虹安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将林家玩弄于鼓掌并且扬言要挑战孔家而且实际已经采取行动的家伙竟然连番茄都认不出来?!这个昨晚轻易向自己展现“杀人是一种艺术”的太子竟然青菜和大白菜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过当段虹安看到琅邪被数量骇人的众多物品“淹没”的时候,心头的那股恶气总算是小小地释放了一回,和这种生活白痴一同逛超市绝对是糟糕透顶的决策。回到“江南烟雨居”的别墅一路上段虹安都被附近地邻居叔叔注视,毕竟荣获中国十大青年荣誉称号的段虹安也算是个明星人物,谁也没有听说她什么时候冒出个护花使者。
尴尬的段虹安回到别墅便把那些昨天换下来清洗后晾晒的衣服拿下来。当她看到琅邪那块价值斐然的淡蓝色手帕后有些茫然,在SH呆了这么多年精通时尚和奢侈流行的她当然知道这快手巾是拥有显赫背影的艺术品,因为这款英国皇室手工年产只有六块的手巾根本就不是商品,而是艺术品,但是那个家伙却可以那么毫不在乎的去擦拭一个小女孩地眼泪,这也是她肯帮琅邪清洗衣服的唯一原因,当她看到琅邪陪着小女孩玩耍的时候,她宁愿相信那个琅邪不是现在的琅邪。
张牙舞爪的女人往往外强中干,是真正被男人征服的践踏者,胆小天真地女人,却在不经意间受到男性世界的保护,这一点。琅邪很想告诉那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但是继而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没有征服的乐趣?坐在大厅里看财经节目的琅邪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显然对方在听到琅邪这个异性的声音后马上提高了警惕,最后系着围裙的段虹安从厨房跑出来一把夺过电话,有些心虚道:“她是我地一个。一个普通朋友。”
“你也有能够把他带进别墅的异性朋友?别怕,说,大不了我叫警察。”
那个几乎用尖叫形容的声音就连看电视地琅邪也能够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不禁有眼好笑,警察都得给我这个正宗恶人让道,叫了也没用。段虹安只好忍气吞声慢慢和她解释,等到电话那头的女人将信将疑的说还要来别墅一趟的时候。琅邪终于“善意”提醒道:“菜糊了。”
惊呼一声地段虹安赶紧挂掉电话去厨房“处理后事”。
等到段虹安就要准备好晚饭的时候,门铃响起,琅邪一脸慵懒的走去开门。那张熟悉的容颜让他略微诧异,在干掉孔奇华那些开车跟随从林家出来的段虹安的保镖后,这个时尚女人曾经用那辆蓝色宝马和琅邪飙车。那个女孩见到这个事后一直让她恋恋不忘的琅邪更显得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琅邪对时尚和经典的掌握程度再一次让他在这位ZJ白领女性中最泼辣的一位身上所向披靡,虽然算不上马上就让李依菲一见钟情投怀送抱那么夸张。但是也足以让这个原本就对琅邪飙车技术崇拜有加的时尚青年刮目相看,而且对付有小资情调倾向的女人琅邪更加是强项,从莫奈的油画到摩纳哥奢侈品展,再到奥木海默家族的钻石王国,信手拈来的琅邪把ZJ白领单身俱乐部最难相处的李依菲“驯服”得没有一点脾气。
段虹安孤单的把所有饭菜搬上饭桌的时候,看到李依菲正聚精会神听琅邪向她讲述怎样鉴定香水,琅邪亲自示范验证李依菲今天擦了什么香水的时候,段虹安明显看见李依菲眉宇间的妩媚风情,两人的几分钟里笑声比琅邪和段虹安单独相处一天多时间的笑声包括冷笑都要多。
在饭桌上段虹安也完全成了多余的角色,李依菲边听琅邪讲解香水世界的深奥边给他殷勤夹菜,琅邪也是对这份在段虹安身上注定没有可能的温柔全盘接受,不过这个女人对西方名著的见解确实有番独到的见地,反正琅邪是一个能够用英文作诗的“文学大盗”,两人自然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
精通古典文学而憎恶西方名著的段虹安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底咒骂李依菲重色轻友的段虹安匆匆吃完饭把两个相谈甚相见恨晚的“狗男女”晾在桌上,独自去大厅看电视,但是李依菲银铃般的娇腻笑声和琅邪富有磁性的轻笑让她的心境再一次掀起阵阵涟漪,最后她只好去二楼的书房写字。
等到她写完一篇《兰亭序》下楼准备清理残局的时候却发现立誓决不踏进厨房一步的李依菲正在手忙脚乱的清洗餐具,无语的段虹安不禁怀疑琅邪是不是给这个一向以大女子主义自居的李依菲下了什么蛊,在李依菲成功摔碎第三只盆子后段虹安终于走进了厨房准备给这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进行最后一次挽救。
“依菲,你是不是喜欢琅邪?”段虹安淡淡问道。
“应该还没有吧,算是一个女人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