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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嫣孤单的像无家可归的孩子坐在校园的石凳上,进入秋季的校园再没有夏天的那份燥热,一切像一个轮回般陷入深沉寂静,如果说春天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夏天是卖弄风骚的妓女,那么秋天就是成熟品位的贵妇,这个时候强奸或者通奸才最有味道。
真正的寂寞不是未曾享受过喧哗,而是享尽喧哗后的遗世独立。
莫雨嫣叹了一口气,在没有见到琅邪之前她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渴望有自己绚烂浪漫的情人,梦想能够等到情人最完整的爱情,而且品学兼优、才貌出众的她凭借惊人的家世这种一般女孩子的梦想几乎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追求她的男生简直就是浩浩荡荡,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琅邪很快就让她疯狂的陷入爱情漩涡,传统世家教育修养的她莫名其妙的就把第一次献给了琅邪,莫雨嫣这个南国的婉约女孩也曾迷茫和紧张,但是不管怎么样,莫雨嫣都不会主动放弃琅邪。
暗恋的滋味,就像交错缠绕的树藤。莫雨嫣知道自己不是暗恋,但是感觉却又是这样的相似。
“竟然背着老公在这里和野男人幽会?”一个清雅的噪音在陷入遐想的莫雨嫣耳畔响起。
莫雨嫣猛然抬头凝视着那张带着熟悉坏笑的英俊脸庞,这样一个黑夜的王者,让她的心境彻底混乱。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是异常的灿烂,“是啊,反正没有人要我。红杏出墙也没有人管。”
“雨嫣清瘦了。”
所有人的感激和愧疚最终只是颤抖着说出这一句话。琅邪突然发现自己越大越退步了,再也没有办法把满腹地情话和甜言蜜语肆无忌惮的说出口。脸皮变薄可不是好事情。
“最近我减肥呢。”莫雨嫣一想到琅邪这个傻瓜这什晚开车从上海赶过来就被甜蜜地感动笼罩。
“傻瓜。你还想不想让Z大地女生找男朋友了,你这可是赶尽杀绝啊,所以党组织命令你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增肥五公斤,为广大ZJ大学未婚女青年留一条活路。琅邪抱着莫雨嫣坐在石凳上笑道。
“琅邪,我听说爱情的甜蜜让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却又像一个陌生的开始,我好怕。我怕你会把我淡忘,被全世界的人遗忘只是绝望。被爱人冷落却是一种寂寞,我好怕这种寂寞会让我发疯”莫雨嫣突然在琅邪怀里毫无征兆的痛哭起来,“我知道自己比不过何解语,比不过东方冷雨!”
“你会因为我不是太子不是李氏集团总裁而放弃我吗?”
莫雨嫣使劲摇头,“我喜欢琅邪,不会因为琅邪的身份而改变,就算琅邪是一无所有的乞丐,我也不会介意。”
“那就对了。我喜欢的是莫雨嫣这个人,和其他地一切都没有关系。”琅邪心疼道:“还有,不要把自己和谁比较,莫雨嫣比任何人都不差,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要我怎么被你吸引,一个女人的魅力往往来自自信这件外衣,想想看,谁能够像雨嫣这样精通古筝和古琴,还能够给我泡正宗龙井茶,跟我谈论《山海经》?”
莫雨嫣嘟着小嘴没有说话,温顺的依偎在琅邪的怀抱。琅邪轻轻拍着她地头,这种温馨的感觉已经离他太遥远了,原本想在ZJ大学的校园韬光养晦两年时间,等到李氏集团在ZJ立足脚跟和狼邪会控制南方以后再向林家和李凌峰的麒麟会、风云企业挑战,但是没有想到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涌到他面前,山口组,孔家,华夏联盟,这些让单独在ZJ地他也产生一种无力感,琅邪终究不是神,即使他现在还能够掌握一切,但是这种胸有成竹背后的那种压力又有谁能够懂,又有谁能够分担?就像孔云所说,琅邪再嚣张再强大,同时和青帮、华夏联盟作对就只有失败这一个可能。
“是在担心什么吗?”莫雨嫣敏锐地发现琅邪平静神色下的忧虑。
“现在老公真的是处于敌军围我千万重的尴尬境地了,退一步可不是海阔天空而是粉身碎骨,进一步也不是百尺竿头,这根钢丝走得有步悬啊,雨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琅邪下意识说道,他也没有奢望莫雨嫣能够解开这局错综复杂的乱棋,不是琅邪自负,布局和破局琅邪都是绝对的天才,能够让琅邪头痛的棋局一般人根本无法领会其中的奥妙。
“既然是八面埋伏的四面楚歌之境地,那么就不用以退为进,也不能用抛砖引玉,破釜沉舟?不行”莫雨嫣皱眉思索喃喃自语,最后抬起头问道:“琅邪,你不是会太极吗?”
琅邪微笑着点点头,莫雨嫣有一个蔡羽绾和段虹安她们都没有的优点,那就是对政治的敏锐把握,她拥有很好的大局观和视野,这是和她的家庭出身紧密相关的,可以说管理学院的莫雨嫣将来绝对是企业人事管理和策划发展前景的最佳人选。
“我弱敌强,我们可以借鉴太极的借力打力和避实就虚,不过其实这种说法很不负责任,毕竟纸上谈兵任何人都知道,如何运用才是关键,这门艺术太难了,力从哪里来,如何借,如何打都是难题,我不清楚无道的具体处境,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给出最佳答案。”莫雨嫣说到最后自己否定了自己,无法解决实际问题的她垂头丧气的躺在琅邪怀抱。
“避实就虚,嗯,确实很难,如何借力打力也着实不是一件易事,雨嫣,你这是给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答案,但是这个解决这个答案的难度似乎又丝毫不比原来那个问题小,呵呵,真是有趣。”琅邪似乎抓到了一点点线索,心情也好了很多,现在的局面虽然危如累卵,但是想要琅邪一败涂地那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今天任何人想要琅邪尝到失败的苦果那都要付出双倍甚至十倍的代价,这是琅邪的自负,也是每一个清楚认识琅邪实力的对手的准确判断。
“琅邪,是商业上遇到麻烦了吗?李氏集团刚刚起步,各个方面难免会有挫折,要不我跟亲戚打声招呼,我舅妈在中央宣传部工作,应该有不少门路。”莫雨嫣握着琅邪的手小心翼翼,她知道琅邪不喜欢她出面,他是那种骄傲的男人,不会把事情分担给自己的女人,这也是他表达温柔的一种方式吧。
“其实你刚才的说法就是一种不是破局的破局方法,虽然笼统,但是确实让我受益匪浅,我似乎有了一点眉目了。”琅邪眯起眼睛微笑道,将手伸进莫雨嫣单薄的衣服领口,顺着那柔滑的ru沟,一把握住那坚挺的圣女峰。
“那怎么奖励我?”莫雨嫣媚眼如丝的凝视着琅邪,柔软的身躯在琅邪的怀里缓缓扭动,摩擦让两人渴望契合的身体渐渐火热。
“有没有身份证,我们开房间去,我可没有在这里和你打野战的想法,不过雨嫣一定要感受这种异样刺激,我倒是不介意舍命陪老婆。”琅邪揉捏着莫雨嫣被他开发了无数次的柔嫩的双峰邪笑道。
“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带钱,刚才跑下来太急了。”莫雨嫣皱着小脸几乎要哭出来。
琅邪在莫雨嫣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可爱的小傻瓜,老公我还找不到一个和你共赴云雨的地方?”
155 棋逢对手(上)
北京,一座天子脚下的古老城市,商业在这里如鱼得水,因为这里是中国红顶商人最密集的地方。
北京京城大厦五十层的三百六十度视角的落地长窗使得这座金碧辉煌的大厦在城市中彰显得鹤立鸡群,从从踏进俱乐部那一刻起,便能俯瞰北京城。它号称“中国第一富人俱乐部”,云集了全球500强大部分中国公司的总裁和相当数量的驻华大使。
成立于1993年的京城俱乐部主要会员是商界精英、新兴产业人士和使馆工作人员,其中商界巨雄李泽楷、许荣茂都是其中的会员,外部传闻获得个人会藉需要百万人民币,公司会藉则是三百万,这个北京的巨型俱乐部是中国最早的高级私人会所,也是中国商业精英阶层首选的私人商务俱乐部。
一名儒雅斯文的青年端着一杯波尔多阿萨克庄园的极品葡萄酒站在窗前沉默不语,披肩的黑发和璀璨如星辰的黑眸将他的忧郁气质肆意释放在这京城大厦顶层,这个高贵如皇族的青年身后站着一名眉宇间傲气逼人但是神色恭敬的青年,还有一位竟然是风云企业的总裁李凌锋,这位北方黑道枭雄此时丝毫没有面对别人的俯视姿态。
“凌锋,知道最近是谁向你的风云企业挑衅吗?”那位落寞望着满城灯火的青年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应该是管逸雪他们。风云企业这次损失不小,本来我打算南下扩张业务以便能够击垮李氏集团,但是现在看来我需要先清理企业内部地问题和应付管逸雪金融集团的骚扰。”李凌锋叹了一口气,管逸雪这种等级的对手丝毫不弱于单枪匹马的陈影陵。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似乎不符合管逸雪地风格,谋而后动、万无一失才是他的行事准则。虽然他喜欢刺激地赌博。但是这么早就对付你确实很诡异,果然是一个总是带给我惊奇地对手。”儒雅青年嘴角微微翘起,面对管逸雪这样的对手才是他最大的乐趣。
“既然管逸雪已经向我们公然挑衅,那么我们怎么可以闭关自守坐以待毙?我就不信,当年的手下败将能够与今天的我们抗衡!要是不愿意打草惊蛇,我可以用我一个人手上的资源和管逸雪这个金融集团来一场‘彩排’。”那名一直刻意隐藏狂傲气息的青年狠声道。
“匹夫之勇谋士之智,你是前者有余后者不足,也许要你开辟疆土不是问题。但是成王成雄却是十分困难,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能超越管逸雪吗?大局观,对整个局势的观察力和控制力你不如他,如果你要和他斗。结局只有一个,一败涂地。”
儒雅青年摇摇头收回视线凝视着酒杯中娇艳地液体,皱眉道:“管逸雪要是你能够轻易打败,我又怎么可能和他相持对峙到现在,我告诉你。你们见到的管逸雪绝对只是冰山一角,他比他那个用商业对抗政治叫板北京政府的哥哥还要深藏不露。”
那个被教训的青年没有丝毫地不满,反而温顺的低头受教,能够让他这种人甘心低头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什么?因为这个青年在北京和其他三个父母都是中央要员的公子哥称作“京城四公子”,他的靠山足以让任何一个省市地方政府官员遭受灭顶之灾,关键是他凭借超大地政治人脉和商业天赋成为北方显赫的商业集团总裁,与琅邪、段虹安一同成为中国十大青年之一。
“管逸雪,这步棋确实有点横空出世天马行空的感觉,有趣有趣。商宇,你最近最好不要动管逸雪,金融俱乐部主席选举就要开始,管逸雪本来就是志在必得,你要是再给我捅篓子就等于把这个敏感关键的位置献给管逸雪,如虎添翼,到时候的管逸雪不但有和我们经济竞争的商业资本,还有一定程度的政治资本。”
儒雅青年将那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葡萄酒缓慢倒在曾经是玛巴切新皇宫里的名贵手强地毯上,这种惊世骇俗的行径并没有身后青年和李凌锋觉得不妥,被他叫做商宇的青年恭敬点头,对商宇来说“他”说的话远远要比身居高位的父母的苦口婆心来得重要,几乎可以算作是圣旨看待。
“凌锋,我随手搞的这个北方黑道联盟你怎么看待?”当半杯葡萄酒都倒在地毯上后青年走到一幅张大千泼墨面前的古典藤椅坐下微笑问道。
“百年来能够联合北方这些桀獒不驯的黑道帮派的人只有一个,所以不管成果如何,这都是实力和身份的象征。”
李凌锋一想到北方黑道联盟便由衷钦佩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北方黑道素来彪悍不服管辖,不要说统一黑道,就是平常的摩擦也都是火爆异常,动不动就是倾巢出动的火拼厮杀,能够让几十个相互仇恨的黑道大佬坐在同一张桌旁的难度丝毫不亚于制造一起影响亚洲局势的经济风暴。
但就是眼前这个在经济领域呼风唤雨的青年“随意”便把北方黑道的绝大多数不可一世的魁首请到一起签订和平协议,任何一个魁首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盟主!
“似乎你是间接告诉我这个联盟其实并没有多大实质作用,而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儒雅青年示意两人都坐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笑道,没有一丝怒气和阴沉,但是那种和语气神色无关的压迫感同样让李凌锋和商宇感到不适应。
“凌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甚至可以说,除了青帮的四大龙头,现在这个黑道聪明的盟主位置就是中国黑道的第五号人物,虽然象征性比较强,但是这并不能够抹杀这个位置的强悍,试想北方黑道谁能够振臂一呼群雄呼应?”李凌锋有些惶恐道,小心翼翼的字斟句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