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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坏笑道:“柳下惠这位因为抵制se情诱。惑而对中国反对se情事业做出榜样地好同志也许在某方面有难言之隐吧,听说海明威自杀地原因就是无法忍受这方面的缺陷。你其实应该庆幸碰到我。至少你不用担心会在中途夭折或者干脆一蹶不振。”
“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叶隐知心毫无朕兆的睁开那双燃烧的秋水长眸冷冷道,这个混蛋似乎真的认为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这个,这个就不需要了,反正你情我愿的双方都能享受。”
琅邪有些尴尬道,凝视着当时离他只有几公分微小距离地清孤容颜,似乎能够感受到叶隐知心吐气如幽兰的撩人韵味,“其实我还是蛮担心你伐髓知味就一发不可收拾,你知道你身体现在也不是特别的适合这种剧烈运动,虽然我是一点都不介意多出点力。不过你毕竟是第一次”
面对不知道死活的琅邪充满淫秽的眼神和嘴脸,叶隐知心二话不说双手胸前迅速结密宗光焰火界印,就算不能把他轰出这间房子也起码要把这张床轰塌,反正她现在已经不需要靠凝神睡眠来补充精神念力。
“不过你一定要谢我的话,那个九字真言和莲花法印还是很不错的哈嗯,你们水月流身为日本黑道数百年来最神秘的组织总应该有些不外传的密技,不如你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就不需要这么见外,你要是觉得有点吃亏,我也可以教你怎么护理肌肤和鉴定香水很多女人必须懂得而你又恰恰一窍不通的常识”
“去死!”
三密加持下地光焰火界印把整张床都击碎。巨大的冲击让整座房子都摇摇欲坠,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一定程度的叶隐知心狠狠瞪着早就溜到窗口满脸委屈的琅邪。
“看来你们日本密教宗典《大日经》《金刚顶经》还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你要清楚源于道藏《抱扑子》的九字真言终究是华夏武学的一支,青龙地莲花法印那才叫做惊天地泣鬼神,当然,你老公还是英勇的一一接下青衣那恐怖的大般若九品莲花一百零八法印。呵呵,老公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琅邪带着欣赏的笑意走到叶隐知心眼前摇头道,青衣的剑术超群堪称天下第一,但是青衣武学所博大所精深都是让琅邪自叹不如地辉煌,所以琅邪一直在拼命追赶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什么。你接下大般若九品莲花所有的一百零八法印?!”
叶隐知心被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忘记琅邪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的占便宜,因为大般若九品莲花法印是被佛门誉为“大轮回鼎天法印”的至高绝学,不同于流传众多的九字真言,这们唯有中国少林藏经阁才能浏览的深奥武学百年来根本就没有听说有人能够领悟透全部的一百零八十法印,更加让叶隐知心无法相信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说接下了全部的大轮回鼎天法印!叶隐知心已经站在武道的顶端上,能够让她打破水月流最高境界涅磐“寂灭清凉,清净真实”心境的事情是多么惊世骇俗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有点狼狈,但仍然算是全部接下了。”
琅邪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让任何一个武者都瞠目结舌的话,再望向叶隐知心眼神已经没有那股子肆意骄纵的轻浮,“记住,东密中的九会曼荼罗真言其实最初是根据古印度梵文字母的声韵组合来发音,虽然后来在日本高野山东密大道场修改从而带有日本音的梵语,但是这样一来固然在速度方面有质的飞跃,但是威力却大不如以前,更不要说和华夏武库的恒河九印相提并论。你如果想要让自己的忍术境界最好能够系统翻阅我国的一些道藏和佛经,也许你能够领悟很多东西。”
叶隐知心轻轻点头陷入沉思,很多时候她也发觉九字真言的威力似乎就是无法发挥到极致,经过身密语密和意密的三密加持之后连贯使用手结印契,口颂真言和心 观尊佛之后九字真言似乎都会有种意犹未尽的惆怅,问题的结症看来应该就是这个家伙所说的这个细节,但是要重新修改似乎又不可能,因为这种印契几乎深入灵魂。
“你要是肯叫声老公我这个躲过大般若九品莲花法印的天才可以传授你一次诀窍哦,虽然比不上青衣的博览武学群书,但是比起一般所谓的宗师那可是要强上不止一筹,怎么样,考虑考虑?”
琅邪厚颜无耻的“引诱”叶隐知心,原本沉稳的神色瞬间变成典型色狼的垂涎欲滴。
“如果有红莲净世之火,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把你烧得一干二净!”
恢复一定实力的叶隐知心似乎想要狠狠发泄前面被琅邪占便宜的愤怒和郁闷,忍者九印的独占印、大金钢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知券印、日轮印和隐形印被她一个接一个的用出来,顿时间地动山摇,琅邪慌乱的躲避这一波接着一波的连绵攻势,嘴里嘟囔着让叶隐知心有更充分理由杀人灭口的胡言乱语。
最后在琅邪终于出手,而且是让叶隐知心诧异的有趋魔护体之誊的金刚甲胄印以及威力无匹的摧伏诸魔印,这两个结印都是刚才叶隐知心近百种眼花缭乱的密宗法印中比较强悍的两个,停下攻击的她看怪物似的盯着琅邪,“你难道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偷学金刚甲胄印和和摧伏诸魔印。”
“我可没钱赔偿损失,三十六计走为上!”
琅邪看着惨不忍睹的房间拉着满腹狐疑的叶隐知心从窗户逃之夭夭,被惊动的房东打开门痴痴望着没有一样完整物品的房间,最后爆发早已经溜出老远的两人都能听清楚的凄惨嗥叫。
来到一座溪涧清澈的茂密树林,琅邪慵懒的躺在一棵老树的树干上,溪水如镜,在这片黄昏的潋浇水色中,叶隐知心临水而坐在一棵横在小溪上的古树干上,翡翠般的溪水倒映出绝代美人的动人玉颜,侧脸任由乌瀑青丝垂直泻下,纤指为梳,静静地梳柔顺长发,神色清淡伊人。
那娇小却极富曲线的身躯裹在宽松的白袍里,像尊精致易碎的水晶雕塑,素布净衣的叶隐知心有着神似莫雨嫣的那种媚在骨子里的娇艳动人,也就是这弱不禁风的身体蕴含着谁都不敢轻视的强悍实力。
“落拓青衫仗剑行,梦随烟雨敲纹枰。诗书佐酒君莫笑,社稷且作杯中吟”
琅邪修长如玉的两根手指拈着一片精致的雪亮刀刃清吟道,接近叶隐知心你就自然会有超脱世俗的感受,不管是喧嚣的尘世还是僻静的山林,叶隐知心都会赋予她所处地方清灵的意境,所以琅邪颇有回到烽火连天的古代江湖的错觉。
对着水镜的叶隐知心终于打破沉默,幽幽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两个人的潜伏,而且你根本就是能够接下我的初品莲花法印却故意受伤,想要在那两个人面前隐藏你真正的实力,是不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因为我不希望你欺骗我。”
207 共度春宵
半壁残阳如血,黄昏悄然回眸,夜幕犹抱琵琶半遮面。
琅邪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感悟这份由辉煌转入寂静的轮回之劫,淡淡道:“是。”
叶隐知心沉默不语,最后脱下朴素干净的白色麻鞋放在树干上,那双毫无瑕疵的纤弱玉足浸润在清凉的溪水中荡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就如同两人此刻的心境般柔软的禁不起一点点推敲。
“你说说着水月流吧,这样一个神秘的日本黑道禁区谁都想窥测一番,今天能够和堂堂水月流宗主面对面的谈话应该算是三生有幸吧。”琅邪睁开眼睛自嘲道,手中的薄如蝉翼的那片雪刃闪耀着漂亮的光彩。
“也许世人一说起水月流都会联想到刺杀天皇这四个字,也难怪会有这种感觉,因为水月流创建六百多年来与日本皇室有太多的纠葛牵连,刺杀天皇是水月流宗主继任必须执行的任务,但是你知道水月流第一任宗主的真实身份吗?”叶隐知心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小脚,感受到琅邪因为自己的提问而刻意营造的疏远气氛不禁有些不满。
“有两个版本,一个就是身为日本皇室中的非正统皇族人士,空有盖世才华和满腹韬略却无法一展抱负,最后可能因为某个心爱的女人被皇室钦定为皇后什么的,一怒之下拔剑为红颜;第二个版本,如果水月流第一任宗主是女人的话,那么她可能被天皇深情的占有然后无情的抛弃,最后由爱生恨就干起刺杀天皇的诡异行经,于是便上演了这数百年的戏剧。”琅邪漫不经心道,一般来说庸俗小说地套路就是这个。
“虽然你说得很符合日本国民中的传闻版本,但是真相是水月流第一任宗主是日本天皇的女儿。历史确有记载的清月公主,她是历史上最有希望成为第一个女性天皇的绝代天骄!不管清月公主在朝廷上多么智慧超群舌战群雄,在战场多么骁勇善战开拓疆土,女人执掌国家这是许多人绝对无法容忍的大逆不道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极具野心地公主和整个国家权力中抠开战,其中守护国家神舍的天镜剑会和后来地亲治天皇最终成为笑到最后地人。”
叶隐知心抚摸着那把曾经伴随清月公主叱咤沙场地雪魄月牙淡淡道。水月流第一任宗主的文治武功都是绝代第一,每次面对那座刻有水月流九大戒训的石碑。她都会陷入对这个遥遥六百年前的女人的憧憬中去。
“难道是日本的武则天。有趣有趣。”
琅邪最钦佩的就是立下无字碑功过由后人定论地这位铁血女皇。抬头望着露出小女人娇憨态的叶隐知心不由得眼神痴迷,这样的女人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如果不是和莫雨嫣相处那么长时间哪怕是琅邪也拜倒在叶隐知心祸国殃民的石榴裙下了。
“可以这么说,虽然清月公主没有武则天的那那种刻骨绝情,但是在武道上地成就却是让无数男儿汗颜,水月流的根基就是她一人创建,由此可见她的武学天赋是多么惊人。如果不是她在这场政治交锋的尾声自己因为不必要的怜悯而葬送近十年的心血。她也许改变了整个日本的历史!”
叶隐知心眼神迷离神往道,手中的雪魄月牙似乎感召到主人的那股情绪而颤颤悲鸣。
“于是她开始痛恨这个古板阴险的皇室和国家,然后一手创建水月流刺杀天皇为使命,真是一个疯狂的女人,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不一样的。我们男人争锋天下有时并不一定是为着问鼎江山或者倾情美人,吞食天下的过程才是最吸引人的,想那秦始皇看着关中逐渐拔地而起的六座各国风格的宫殿建筑一定最有成就感,因为这个过程千军万马纵横天下,与旗鼓相当的对手沙场对弈,与红颜知己指点江山,看着整个天下的大地一寸一寸纳入怀中,那才是最让男人为之热血沸腾的!所以如果我是她,就会带着无法问鼎的这份遗憾独自离开,而不是执著不放。”
琅邪飘下树干悄然落地道,手中的那片雪刃带着优美的弧度缓慢划向叶隐知心,后者轻轻接住那片雪亮刀刃对它的精致赞叹不已,抬头望着脚一点地就飘向自己的琅邪柔声道:“冷锋的雪刃从未落空,这样一来岂不是被我打破这个神话了?”
“落空?没有落空,我相信它已经融入你的这里。”琅邪坐在叶隐知心身边俯身靠在她的胸口轻轻聆听她的心跳。
“你似乎喜欢控制一切,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细节。”叶隐知心突然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习惯吧,因为害怕。”
“你是那种不站在所有人之上就不会誓不罢休的人,哪怕在你的头顶只有一人,你也不会放弃巅峰的攀登,因为你习惯征服害怕被征服。”
“我曾经不是这样的人,称王封侯都是我不屑一顾的,我只想做个简单的普通人,没有杀伐没有诡计,只有心爱的女人,倾心的红颜,但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甚至需要为了生存而挣扎,你说我能怎么办?”
面对琅邪突然的感慨叶隐知心无从回答,这个谜一样的青年似乎永远笼罩着深邃神秘的气息,就算你看透他的性格也摸不清楚他的思维和行为。
“日本黑道现在是不是众志成城准备抵御中国青帮,听说山口组的黑道山口组弈有着很大的号召力,日本被青衣这么闹腾恐怕已经闹翻天了吧,乱世出英雄,唯有战争才能铸就丰碑,山口组如果能够在这趟浑水中抓住时机获取最大利益,那么他就很可能成为日本黑道对抗中国黑道的代言人,不管对抗青帮的结局如何,对他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偌大的日本我真正视作威胁的恐怕也只有英式弈了。”
琅邪强制收起那份不经意间流露的惆怅微笑道,他最后干脆把头靠在叶隐知心的大腿上翘起二郎腿,那三千柔滑青丝丝丝缕缕铺散在他的脸上。
“日本黑道势力的复杂局势要远远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