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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性”几乎是无所知的纯洁女孩。
当琅弱水小手覆盖上琅邪下身坚挺并且轻轻揉捏的时候,舒服得几乎要呻吟的琅邪按住琅弱水调皮地纤柔小手喘息道:“不准乱动!”
“为什么。你都可以捏我的脸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捏你的这里?偏要!”琅弱水赌气道,不知道在玩火的她兴致勃勃地挑拨着琅邪的欲望根源,逐渐寻找到“按摩”规律地琅弱水脸颊微红,媚眼如丝的望着黑眸眯起散发异样气息的琅邪柔腻道:“表哥,这样舒服吗?”
“弱水。谁教你这么做的?”眼神邪魅的琅邪俯身在琅弱水的耳畔沙哑道。
“才没有人教我呢,我为了给妈妈按摩可是翻阅了很多书籍,这叫做无师自通哦,你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嘿嘿。”脸颊红润的琅弱水明显感受到琅邪的异样,但是她这位小红帽却丝毫被大灰狼虎视眈眈的觉悟,仿佛她只是找到了一样有趣的玩具而已。
琅邪在欲望边缘艰难徘徊,琅弱水青春明媚的少女清纯,婉转天籁的娇腻嗓音,骨感中不失圆润的身躯都让琅邪倒向天平那欲望的一端,琅弱水的魅力也许不在于胸部,臀部那些寻常极品女人动人心魄的部位,而是如肩头,手腕,小腿这些既不抢眼,也不惊心但却含蓄的后劲浓郁的隐秘位置,让琅邪这个游戏花丛的情场老手如指尖轻触低伏电压一般酥麻轻痒。
不经意处流露的性感才是最致命的诱。惑,琅弱水的轻微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崩溃。
一根淡绿色细强掠过琅弱水柔滑胜雪的颈部,鲜嫩的淡黄内衣似乎些包裹不住虽然微微有些青涩但是已经可以用丰满来形容的,从撩起的睡衣看到蕾丝花边的小内裤散发着可爱又浪漫的温馨气息,洋溢着清淡可人的女孩味道。
当琅邪一只手忍不住握住琅弱水胸部的时候,像只小句子受到惊吓的琅弱水缩到床头怯生生望着尴尬的琅邪,满脸通红道:“为什么要碰那里?”
“不可以吗?”琅邪坏笑着反问道。
“当然不可以,那里是只有情侣关系的人才可以摸的。”琅弱水认真道。
“”琅邪一阵无语,刚才你摸我那里还只有夫妻关系才能摸的呢。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等一下干柴烈火什么的闹出什么事情,这么单纯的女孩还是不要太早的让她接触成*人“性”的世界,而且她已经有爱的男人,今天要是真做出越轨的事情对琅弱水肯定是一种无法挽回的伤害。无奈的琅邪只好去冲了冷水澡才把狂乱的yu火浇灭,这个小妖精差点就让他失去理智把局面变香港可收拾。
琅弱水虽然奇怪琅邪的举动,最后还是忍住睡意来到阳台上的琅邪身边趴在栏杆上打瞌睡。
“当时间过去,女人们也许会忘记她们曾经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她们做的一切,她对他没有感觉,她不再爱他了。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她们的爱情白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她忘记了时间,然后是时间使她忘记爱情。”
琅邪苦有所思道,乖巧的琅弱水恍若隔世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扑闪着大眼睛,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和一个原本陌生的男人这么亲密,虽然说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亲戚,但是这种亲密的感觉让她感到很温馨,是一种父母无法给予的温情。
“听说大陆的了亚鹏和黄晓明都对我们家弱水有好感?”琅邪也听说过这两个大陆一线男星都是琅弱水的忠实歌迷。
“我对奶油小生可没有好感。”琅弱水淡淡道,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刚才那个柔嫩天真的小女生,而是一个六岁上学用三年时间完成小学时间读完初高中最后获得剑桥大学两个硕士学位的天才少女。
“那李亚鹏呢,总不奶油吧?”琅邪笑道,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娱乐界天皇巨星在对话,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很新鲜。
“他?呵呵,饰演令狐冲让他成为口水的众矢之的,观众的大量板砖并没有将他砸醒,不久再次接演《射雕英雄传》试图咸鱼翻身,虽然大无畏的精神可嘉,但一相情愿往往导致适得其反的结果,在短时间内接演两部武侠剧中的不同角色本来就是大忌,更何况已有珠玉在前,其表现让人彻底失望,从此他的名字和弱智圆满的画上了等号,再加上不知所谓的绯闻,哼,这样的男人我懒得理睬!我要找男朋友就找表哥这样的,嘻嘻。”琅弱水眨巴着大眼眸柔声道,空灵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悦耳动听。
“我?我可不是好人。”琅邪耸耸肩道。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想要白头偕老最好还是找个坏人。”琅弱水狡辩道。
“你还小,等你忘了那个人再说吧,呵呵,我可不喜欢脚踏两只船的女孩子哦。”琅邪弄乱琅弱水的头发坏坏道,“发育还没有完全的小屁孩。”
“谁说我发育没有完全!”琅弱水抗议道,故意挺起确实不算小的胸部向这个信口雌黄的家伙示威。
“好好好,发育完全了。弱水,给我唱首歌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琅邪只有面对爱人和亲人时候才会流露自己的疲倦。
琅弱水看到琅邪闭上眼睛后就开始唱她那首自己作词自己作曲已经脍炙人口的《相思》,等她唱完的时候琅弱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已经真的睡着,轻轻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异常俊逸的脸庞,琅弱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手停矫健海东青,跪地把剑思伊人,单手击退凶猛藏獒的伟岸背影。
琅弱水悄悄的在琅邪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然后重重的一声叹息。
259 妖娆女人(上)
虽然知道琅弱水很想再呆在台湾,但是琅邪还是把她用许浩川的私人飞机送到香港去,在台湾几个偏僻的弯道开着疾速的凯迪拉克实实在在飙了一回车后回到许浩川的别墅,率领狼邪会部分战魂堂和血狼堂的狮子费廉和不死蛤蟆都在养精蓄锐,准备随时给四海帮致命一击,原本在四海帮各个秘密根据地地图上谋划策略的许浩川见到琅邪后微笑道:“太子要见那个女人吗?”
“当然,好歹人家也是我的上司。”琅邪玩味道。
“目前根据各方面情报资料保守估计台湾黑枪数目已经超过6万支,所以台湾当局形容已经可以装备几个师不是空口无凭的,嘿嘿,我们忠天堂作为台湾武器走私最大供应和销售商自然占最大的比例,第一批武器已经要安全交到狼邪会总部,渠道绝对保险。”
许浩川边走边说道,武器走私可不是每个黑帮想做就有的做的,如果不是台湾黑帮枭雄许清海这个义父给他留下宝贵的资源和渠道,忠天堂就不能如此迅速的崛起。
台湾黑社会和意大利黑手党,美国白手套,尤其是山口组等国际大型黑帮相勾结使得黑枪泛滥成灾,通过大规模武器走私牟取暴利是台湾黑帮的最大经济来源之一,而依靠广阔人脉的忠天堂就独占武器走私的半壁江山!
这就是为什么琅邪愿意和许浩川这个目前话语权还没有四大帮派大的青年联合的原因,大陆对枪械武器走私的打击要远远比台湾严厉,狼邪会战斗力的升级就需要大批武器作后盾,而想做大生意又不想把武器给台湾其它帮派的忠天堂也必须有一个可以消化大量武器的对象来解决这个难题,于是狼邪会走入许浩川的视线。
双方的合作可以用一拍即合来形容。
“放心,斧头帮的毒品渠道我已经完全掌握。想要从大陆拿货就得和我狼邪会打交道,忠天堂提货可以先拿货后付钱,成本价成交,既然是战略同盟伙伴。我们狼邪会也应该拿出诚意。”琅邪淡淡道,之所以一定要不计手段地通过诬蔑栽赃斧头帮造反从而铲除斧头帮都是因为狼邪会想要真正掌握斧头帮的毒品渠道。
毒品从金三角周转到昆明和厦门然后偷运到港澳台的数量原本在斧头帮被狼邪会围剿的时候剧减。这使得三地的毒瘾发作的人生不如死怨声载道,现在狼邪会以君临天下地姿态成为毒品枢纽的主宰,这笔巨额利润简直就是让港澳台三地的黑帮眼红得抓狂,而且狼邪会根本就不像斧头帮那么软弱。而且是直接摆出一副你不肯按照我的价钱进货就不用谈了的嚣张姿态。
“谢谢太子!”
琅邪的这份回礼让许浩川受宠若惊,这简直就是天下掉焉的馅饼,成本价交换和先取货后付钱,这就意味着忠天堂直接掌握着台湾毒品的全部交易。毒品现在台湾出现了年龄层下降及向白领阶层蔓延的大好趋势,这样一来许浩川就是台湾的黑道毒品教父。加上武器走私货源渠道的掌控,将来台湾就是许浩川的天下!
“不用谢我,这是我一贯的为人准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犯之。说实话,浩川能够想到送我海东青和雪獒,这份情谊琅邪不会忘记,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琅邪淡淡道。
领着琅邪见萧聆音的许浩川听到这句包含深意地话第一次被人感动,“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这就意味着哪怕将来许浩川做出对不起太子的事情,这个男人也会念在这件事上放他一马,饶是许浩川这种对敌人来说他根本就不是能算是人的家伙也心有戚戚然。
走到“软禁”萧聆音的那幢别墅前许浩川便主动离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应该知道和能够知道的事情了,琅邪和琅玄机这对琅家继承人的内部纷争他只能看不能说。许浩川明白这种家族门阀的家族继承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明白前因后果的他觉得琅邪的手段还是有些仁慈了,像琅玄机这种垃圾就应该直接借四海帮的手干掉(许浩川曾经和同样是台湾四大花花公子之一的琅玄机争抢一个美女主播结果前者憾然落败被看作奇耻大辱)。
“是你?!”萧聆音见到琅邪的时候先是一阵诧异,随后释然,最后是愤怒。她已经把这几天所有事情都推到琅邪身上,因为要对付最大竞争对手和这个对手的支持者策划一起绑架然后软禁她,最后由琅邪这个奸诈卑鄙的家伙接手整个群龙无首的大中华区琅氏集团,这不失为天衣无缝水到渠成的如意算盘,只不过她已经刻意简单的把许浩川一行人真刀真枪的火拼当作是迷惑她的烟雾弹。
她把这个看作是琅邪最狡猾无耻的地方。女人执着起来就是这么可怕。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我确实是让人下飞机后就劫持你们两个,但是我还没有染指大中华区总裁这个位置的想法,也没有怎么样你的龌龊念头。当然怎么想是你的事情,而且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琅邪无所谓道,坦然坐在萧聆音对面端起那杯还染有萧聆音唇温的红酒轻轻摇晃。
“竟然用这种手段达到目的,有本事就在商场上和琅玄机一决雌雄!”萧聆音恨恨道,得知琅玄机不能“人道”之后她就万念俱灰,随后便把所有恨意嫁祸到琅邪头上,多年的努力一朝付诸东流,这其间的辛酸和悔恨都是外人无法了解的。
“你其实也明白,琅玄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难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吗,历朝历代想要扶持傀儡谋取权柄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你错了,错在对自身和对你的对手的错误定位和判断上,你知道我的底牌吗,你验了琅玄机还有其他的底牌吗,没有!”
琅邪摇晃着折射目光线的酒杯淡淡笑道,这种女人不彻底的践踏她的尊严和自负根本就不会认输,“所以你其实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失败的道路,虽然结局悲壮,却不会赢得同情。”
“反正历史都是胜利者杜撰出来的,现在现在是你胜了,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就等着董事会的质问吧!”
萧聆音不屑道,“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掌握整个中国的琅氏集团,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不是你这个外来人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没有我的大中华区集团根本就没有能力运转下去!哼,如果不出我的意料,我两天的失踪已经让你的琅家损失不下几个亿了。”
经过这么多年在大中华区琅氏集团中的培植亲信,树立绝对的领袖威信和悄无声息的铲除异己,整个高速发展的亚洲琅氏集团就像是萧聆音一个人的帝国,琅邪想要在短时间里真正掌握中华区的所有集团企业确实如她所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正是这样的情况才让这位亚洲最富有的女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的“未来上司”说话,琅家没有她坐镇根本就没有这种“繁华盛世景象”。
“对于我来说,不出两年,我的李氏集团营业额就能超过你的大中华区九家琅氏集团总和。”琅邪依旧凝视着酒杯中的液体淡淡道:“你还真当自己玩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