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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指着墙上的精美挂钟淡淡道:“真正的高手就像海纳百川的容器,一生二,二生三,三衍万物,这个一就是我们毕生追求的所谓武道极限。其实整个狼邪会除了柳齐宇和狼王还算是真正的高手外就再没有能够让我侧目的角色,你是破军之外最有潜质的一个,现在的你如果能够再次突破自己的极限也许就可能在将来问鼎虎榜,甚至杀手榜。”
“你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一个人慢慢想,有空就翻翻佛经和道藏,对你有好处。”
琅邪再次陷入最深刻的沉寂,时间的流逝似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毫无意义,等到黑暗遁去清晨袭来,他终于从冥想中醒来,走到阳台上望着萧索的景象,心中突然一动。
是该去见暖月了。
263 再见暖月(下)
曙光清辉洒在大地之上,台湾著名的北投温泉溪流顺势缭绕,谷地中磺烟袅袅,西有观音山静卧淡江,东有纱帽山绵延起伏,千百年来这里的泉眼淡视尘俗,不闻人间的烽起烟灭,远眺如一幅若隐若现的水墨山居图。
一群原本要来这里洗耳恭听温泉的日本皇室成员在台湾官员的陪同下竟然都被拦在门外,地位显赫的台湾官员在得知这里被人包下整整一天后大感颜面尽失,恼羞成怒的他们扬言要让政府出面的时候很快就接到民进党中枢的怒斥电话,惊呆的随行官员面面相觑后低头哈腰地向这群不耐烦的日本皇室解释,结果不满的日本皇室成员干脆试图让随行的保镖强行闯入。
但是让他们震撼的是这帮日本顶尖剑客都被那几个毫不起眼的男子轻松的丢出去,最后只能怏怏而去的日本皇室成员询问在里面洗温泉浴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讳莫如深的台湾官员就是不肯说话。
温泉水暖洗凝脂,美人出浴,何等醉人?
偌大的北投温泉只有一个女人尽情享受着温泉的滋润,如果谤个女人比起倾城容颜的莫雨嫣来说稍有逊色,但是那世间最精致的雪凝肌肤却是上帝最精美的艺术成就,毫无瑕疵,女人的白是千百年来的中国审美观点,而玉润剔透则是这种白的极致,这个站在温泉中的女孩的雪嫩凝脂不介那些宣传广告那样经过艺术加工般的虚无,而是真实圆润丰润。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就是说这个女人吧。
如果说莫雨嫣,琅梦云和叶隐知心都是虚无缥缈的女神,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堕入人世的精灵。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该有多好,又或者你只是当年那个玩世不恭游手好闲地少年,而不是现在打破整个亚洲黑道平衡,创造商业奇迹的男人,假如你是个凡人。我就可以不顾一切的抛弃继承人身份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必须忍受分离和寂寞尽我的最大能力为你打造一个庞大帝国的基础,我要是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也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吧?”
女人幽幽叹息抚摸着自己柔滑如上等锦缎丝绸的肌肤。嘴角的笑意充满哀怨和苦涩,“虽然明明知道现在四面楚歌的你不可能来见我,但是却偏偏奢望这种奇迹,难道我也是个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人吗?”
“一个人总应该有点希望,这样枯燥的人生才不会太单调,比如我就一直渴望能看到一个大美女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尤其是一个兰质慧心的美人,最终,这个疯狂的想法,实现了。”一个温暖沙哑而轻轻颤抖的嗓音在这原本不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响起,依然如三年前轻佻。但是极力掩饰的平静证据下隐藏着无法宣泄地凝滞感情,缥缈的嗓音让人如同身在幻境。
“我知道,这又是在做梦。”
女人颤抖着闭上水晶眸子。凄婉的笑容如同粲然绽放的海棠娇艳,“是梦也好,就让这个梦多停留一会吧。”
她皮肤的象牙色泽,质感和体香达到完美的统一,为了缓解冰冷的“白”带来的疏离感,她似乎掌握了红白温润的艺术。
“凝脂”这个比喻完美营造出这个最多不超过二十的女人肌肤洁净淡远的韵致,珠圆玉润。
当那双魂牵梦萦的温暖手掌覆上她的肌肤时,她终于睁开眼睛死死凝视着这个嘴角温醇笑意眼角湿润的男人,这个让自己傻乎乎却依旧不后悔献出女人最珍贵的贞操的男人,一走就是三年毫无音信的混蛋。三年间掀起影子风暴的枭雄,一个挑战整个天主教廷被教皇“誉为”撒旦的疯子。
“暖月不是女孩,是女人了。”
赤身luo体进入温泉的琅邪柔声道,其实就是他让这个女孩变成女人的罪魁祸首,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吴暖月的生活都是被他强行进入而改变原有的轨迹,原先这个充满商业天赋的女孩也许会顺利继承家族的事业然后进行一场盛大的商业联姻嫁给一个自己也许没有感觉的男人,但是现在的她不仅需要在家族会议上公然宣称自己已经是琅邪的女人来拒绝家族既定的婚姻策略,而且还需要做出双倍的努力来帮助未来琅邪的事业走向辉煌。
三年中,吴暖月一直在努力,成为让整个家族侧目的完美继承人;
三年中,吴暖月一直在默默注视着琅邪的成长轨迹,默默祈祷和默默祝福。
“我喜欢的是那个没有心机的琅邪。”
哽咽的吴暖月三年苦苦抑制的泪水倾泻而出,双手仔细抚摸着琅邪的憔悴,神伤和黯然的消瘦脸颊,这个曾经只想着纵意花丛的花花公子已经承载了太多的负担和责任,曾经即使坏也是充满阳光的他现在即使开心微笑的时候也会有忧郁,凝视着那双深情的眸子,吴暖月潸然泪下,三年的哪一天不梦想着能够等到今天?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琅邪吗?”琅邪柔声道,何谓无情?
他现在明白青衣说的那句“唯极情于人,方能极情于剑”曾经那个保要爱情憎恶婚姻只要欲望不屑真情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我不喜欢现在的琅邪。”
吴暖月在泪水中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但是我爱现在的琅邪。”
“有多爱呢?”琅邪喃喃道,似乎在问吴暖月,又似乎在问自己。
“永远都比你爱我的爱多一点。”吴暖月凄美和幸福交织在一起的脸庞美丽的惊心动魄。
琅邪拥抱着那柔滑如绸缎的娇躯,熟悉却又陌生,比三年前更加曲线有致,更加圆润柔嫩,玉,就像一块温润美玉雕琢而成的玉雕。
三年的分离让琅邪同样对这份虚无缥缈却刻骨铭心的爱情异常珍惜,而三年前的温存缠绵就像是历历在目的旖旎画面。
吴暖月绯红妖艳的水嫩脸颊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因为她已经感受到琅邪的激烈火热的占有欲望,而她自己的身体也仿佛受到感召般燃烧起来,三年的思慕和眷念都在这个时候淋漓尽致的转化成身体和灵魂的结合。当琅邪带着浓浓的温柔和深情缓缓进入她渴望的身体私处,玉润珠圆的身体在水里紧紧贴着那健壮修长的男性身躯。
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暖月的本性的柔顺和压抑在狂野在琅邪的完美引导下逐渐释放,像衣服一样被一一剥去显露出最娇嫩最羞涩的部分。
双手托住吴暖月娇嫩臀部的琅邪低头轻轻含住那颗柔嫩的蓓蕾,拥有黄金胸形的吴暖月在琅邪身体嘴和手的多重侵袭下显得娇媚惊人,yin靡妩媚的呻吟伴随着琅邪身体的律动而逸出檀口,两个人的心灵在欲望燃烧的此刻却异常空灵,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水乳交融和心有灵犀融合的感觉。
两人同时达到gao潮后从欲望巅峰坠落的快感几乎让吴暖月死掉,她依偎在琅邪宽阔温暖的怀抱大口喘气,这种剧烈的刺激几乎超出她柔软身体的极限,不过出乎她想象的是那似水的身体很快就重新燃起对琅邪身体的需要,媚眼如丝的她再次把自己完美的身躯献给这个同样充满漏点的男人。
“如果就这样拥抱着死去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占有这个挚爱的男人?”
漏点过后深身无力的吴暖月静静躺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现在还在感觉做梦的她冒出这个念头。
“只一个‘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暖洗凝脂’,便让男人们艳羡惊叹了足足千年。此后一千多年的男权社会文人骚客甚至包括道德家们,都稀罕又有人论及这一对公公儿媳的不伦恋情,反倒是对杨玉环的命运磋叹神伤,李隆基作为帝王难得有的痴情更让人对华清池这座温泉池水产生了谜一样的想象与神往。”
浑身舒畅的琅邪细细抚摸着吴暖月美妙身体感叹道:“恐怕这个回眸一笑百媚六宫粉黛颜色的杨贵妃也没有暖月的天生丽质吧。”
白了琅邪一眼的吴暖月突然站起来神秘笑道:“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
吴暖月淋浴之后肌肤油腻,竟有丝衣而落地之感,让惊艳的琅邪赞叹不止,但是接下来的吴暖月却带给他一种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也不为过的震撼。
这样礼物可以说是琅邪一辈子中最惊人的。
当肃穆的吴暖月带着最神圣的虔诚的走到那个地方,温泉的水雾顿时散开,一把修长古朴纂刻有上古文字的千年神兵傲然插于大地之中。
整块浩瀚博大的炎黄大地就是它的剑鞘!
吴暖月锵然拨出这柄傲视天下的上古神兵,淡淡道:“圣道轩辕,一剑出,万兵折!”
264 圣道轩辕
帝道赤霄剑,威道太阿剑,霸兵黄泉以及日本两大圣物雪魄刀和妖刀,这些都是琅邪接触过的神兵或者妖兵,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接触到这柄万兵之尊剑中皇者———圣道轩辕剑!接过这把传闻纂刻有日月星辰和山川河流的千年神兵,修长的剑身释放着浩瀚的深邃气息,不是肆意狂妄唯我独尊的霸道,也不是胸怀仁义慈悲出世的王道,而是阳谋与阴谋并存,霸道与王道共衍的圣道!
不必拘泥于规则小节,因为你是规则的制定者!
不必被世俗道德禁锢,因为你就是道德和法律的裁决者!
“你为什么会有这把轩辕剑?”琅邪抚摸着古朴剑身眼神有些玄妙,披着浴巾的吴暖月那半遮掩胴ti半泄露魅力的妩媚风情让依然赤。裸身躯的琅邪顿时“战意昂然”,羞涩的吴暖月赧颜道:“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今天还要会见三批政府要员,商界名流和文艺界名人呢,要不然我们晚上再”
“再什么?”琅邪一把扯下吴暖月的浴巾眼睛盯着那完美的双峰眼神暧昧道,和吴暖月在一起虽然没有和莫雨嫣在一起的那种彻骨清尘,但是吴暖月和一辈子就只是简单去做深爱琅邪这么一件事情的莫雨嫣不同,她会用最实际和最直接的手段帮助琅邪,可以说,吴暖月的商业铁腕和经商头脑比之萧聆音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实证明,未来琅邪的商业帝国和黑道王朝中吴暖月所扮演的角色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替代地。
“琅邪,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吴暖月抱着琅邪的脖子呢喃道。
“暖月难道经常做春梦?”琅邪捏了一把吴暖月柔嫩雪乳邪笑道。
红透耳根的吴暖月抢过圣道轩辕剑就开始追杀这个胡说八道地赤。裸色狼,喊着谋杀亲夫的琅邪最后发现吴暖月追着追着就开始贮立哭泣。越哭越伤心,如果说刚才见面的抽泣还是婉约克制的,那么现在则是毫无顾忌的号啕大哭,哭得琅邪整颗心都被揪紧般难受痛苦。
一个坚强地女人一旦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那么她的坚强外衣就会崩溃。
琅邪抱着这个承载着的重担并不比自己少轻的女人。不到二十岁的她就必须对着家族会议上近百人的整个吴家家族成员说出自己已经和一个男人上床,而且非这个人不嫁,这种勇气不是任何一个平凡的女人都能具备的;原本应该念大学过着轻松奢侈生活的她早已经身临每天处理百份文件接见十几批管理人员的繁琐生活,每天必须大量的吸取商业知识接受严厉的专业教授,面对众多家族成员的质疑和责难,嘲讽,中伤。这个女孩只是用对一个人的思恋作为动力艰难而迅速的成长,崛起,成熟。
三年中除了前几天面前对琅弱水的脆弱。吴暖月这位吴家第一继承人已经足足三年没有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正常感情,终于在面对爱人的这一刻,父母的责骂和家族的不满等等委屈都宣泄出来,如果这份凝重的感情还是没有一个宣泄口的话吴暖月再坚强也会崩溃。
“有我在,就算整个吴家要反对你我也不惜用武力帮你争取你应该有的尊重!”琅邪傲然道,心疼地抚摸着吴暖月挂满清泪的脸颊。
哭了许久的吴暖月终于停止流泪,竟然昏昏沉沉的在琅邪的怀里睡去。精神和身体上都筋疲力尽的她就像一张时刻紧绷着的弓弦,一旦松下来就会这样毫无支撑的倒下,如果不是已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