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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给司徒尚轩当司机的琅邪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样式没有飚车,和他尽可能的减少注意力登上东方明珠后,琅邪不禁头大,几乎所有人看到司徒尚轩的倾城容颜后都以后他们是情侣,再加上一个同样在美女中出类拔萃的段虹安,琅邪顿时成为被男人鄙视女人唾弃的人民公敌。
段虹安凝视着傲然站在玻璃窗口的这位近乎传说的青年,有点忐忑道:“司徒先生,意大利是一个怎样的国度,尤其是西西里岛,这里曾经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俯瞰SH市景的司徒尚轩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轻声道:“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至少有两百位帝王君主和公侯将军统治过你的那个西西里岛,伟大的军人拿破仑就曾经吐着口水说道———你们和你们的国家都是婊子,被奸污是你们的本份。中国所谓的分久必合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所以无根的西西里人心中根本没有政府军队和法律规则的概念,想要救赎,除了虚无的上帝,必须靠自己,所以,一个意思为‘避难所’的组织成立了。”
琅邪负手如同一杆标枪一样肃然站立在司徒尚轩身边,冷冷道:“这就是黑手党,而尚轩,就是他们的主宰,一个可以媲美青帮的组织的最高精神领袖,那并不是耻辱。”
288 教父(下)
段虹安对西西里岛这个曾经深深向往的地方感到一股浓浓的失落,她想像着拿破仑指着西西里岛说出“你们和你们的国家都是婊子,被奸污是你们的本份”这句话的时候的那种鄙夷和唾弃,凝视着一脸肃容的司徒尚轩,发现这个时候的他虽然貌似倾城佳人,但是骨子里的那份傲意和冰冷更容易让人把他当作是那个意大利的黑道教父。
“听说你已经扶植一个傀儡代理SH虎头帮?”司徒尚轩转头望着琅邪感兴趣道,他在解决国内事务之后便重点关注中国黑道纷争,扶持一个相对不强的代言人是进入一块陌生领域的最佳方式之一,琅邪在这个方面手腕颇高。
“已经开始准备对付四海帮了,我可告诉你,你们黑手党要是敢趁机兴风作浪,哼哼,那可别我不客气。”琅邪玩笑道,意大利黑手党在上海的势力范围比起美国黑手党和山口组,甚至香港黑社会都要小,不过这并不代表意大利黑手党就比起这些帮派弱,相反,SH区的黑手党首脑切纳利是一个心计和魄力都算上上人的一方霸主,在他的领导下迅猛发展的帮派和虎头帮的摩擦是最多的。
“切纳利是莫耶斯家族的走狗,我巴不得你帮我干掉,借刀杀人可是很不错的办法,尤其是你这把影子冷锋。”司徒尚轩开怀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倒是想和这个黑手党有名的刽子手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了,顺便把你卖给他,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比我还要高吧,莫耶斯和紫弥叶家族一定愿意为你出一个天文数字的价钱,啧啧,我想应该大概要价多少才能赚钱最多呢?”琅邪不理会斯康坦丁的怒火燃烧一本正经道,在司徒尚轩面前他可不怕斯康坦丁这头壮熊敢对他下手,再说了哪一次交手不是这头笨熊被自己忽悠。
“你要是不怕黑手党浩浩荡荡的从意大利赶过来和你拼命的话。你可以试试看,我也没有意见。”司徒尚轩耸耸肩无所谓道。望着玻璃窗外的江水,眼神有着段虹安感到一种奇怪感觉地韵味,这让她不禁多看了这位青年教父几眼。
伸出手指着江水尽头的司徒尚轩淡淡道:“我一生都在努力地为家庭工作,我拒绝成为大人物的玩物。这是《教父》里最经典的语句,所以我总有一天会带着黑手党走出国家的阴影,成为另一个王朝。最终东方有一个新兴的狼邪会,西方有一个古老的黑手党,这种场景是不是有点宿命的感觉呢?”
“有些事情不到最后关头谁都没有机会说自己是胜利女神的宠儿。”琅邪若有所悟道。
“我知道。”司徒尚轩朝他悄悄眨眼睛笑道,颇有一番小女人娇憨的韵味。
“如果尚轩是女人的话。我肯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哪怕就是再去趟梵蒂冈圣彼德大教堂也浊没有可能。”琅邪对那个神圣武士总部多少还有些忌讳,面对司徒尚轩那种男女通杀的。
“真的吗?”司徒尚轩嘴角勾起一个媚入骨髓的笑意,秋水眸子闪烁着玩味的神色。
琅邪不禁犹豫了一下,随即释然,爽朗道:“当然,我对女人的承诺素来是尽力完成,只要尚轩是个女人咦,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好像发现你没有胸部的啊。现在怎么好像有点胸肌了,难道是障眼法,让我摸摸,你要真是女人倒也好。”
从来临危不乱处事不惊的司徒尚轩破天荒地露出惊恐神色向后退去,一手拍掉琅邪的狼爪。见到这一幕的段虹安悄悄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神情,再望向这位意大利国度上呼风唤雨的青年黑道魁首眼神也有截然不同的含义,只不过段虹安也涌起一阵莫名地万事感伤,女人的七巧玲珑心思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清楚吧。
琅邪并没有在这件他看来比较荒唐的事情上继续纠缠,司徒尚轩也十分聪明的挑起不念旧恶众人感兴趣的话题,斯康坦丁恨不得把这个胆敢亵渎主人的混蛋从这里直接丢下去。如果因为司徒尚轩和琅邪相处的时候没有半点脾气而产生这个倾城青年就是很好说话的一俱的假象,那一般都会遭到很惨的后果,有些人杀人是那种视作呼吸一样寻常的事情,间接死在司徒尚轩手上的人并不比直接死在斯康坦丁手上的少。
离开东方明珠后他们在一家餐厅吃完晚饭后回到段虹安的公寓。司徒尚轩和琅邪就在段虹安的书房商讨狼邪会“南下北上”战略的细节,原本准备利用自己手上实力帮助琅邪铲除对手的司徒尚轩在被强硬拒绝后只能是替琅邪出谋划策,这一点他倒是十分自负,要论玩阴谋和策划阳谋,恐怕琅邪也没有他那么天才和恐怖。琅邪玩阴谋诡计不过两三年,而他却是已经足足浸淫十多年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青帮最近和日本黑道的火拼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英式弈的那把妖刀村正和青衣的那场屠杀都是直接导火线,要想青帮完全无暇顾及你的动静,最好就是情事点燃火药桶,而且还要火上浇油。”
司徒尚轩站在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的琅邪身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淡淡道:“安倍晴海不是还在中国吗,尽力拖住他,假传消息就算日本人将信将疑也没有人出来反驳,你在日本不是也有自己的势力吗,捣捣乱,水月流的叶隐知心最好能说句话,日本需要一个能够说上话的激进人物,英式弈如果没有人给他在这个时候说句话,恐怕主战的底气不足。李巍也可以做些伤亡小影响大的事件,比如去群龙无首的国家神社掀起点波澜,最后在中国黑道也该给青帮和日本黑道的摩擦造势,青帮不是最要面子吗,你就去把十年前的耻辱刻意渲染一番,我倒要看看青帮到底战还是不战!”
司徒尚轩看到琅邪面有难色,挑眉道:“怎么,拉不下脸求叶隐知心?收起你男人尊严吧,能活下来才是最硬的真理,没有叶隐知心日本可能就不会失去理智,你也就越危险。有些时候我在想,很多事情最能体现适者生存的不是你们男人,而是妇人。因为女人耐力和神经的极限是你们男人无法想像的,最可怕的是什么人?不是愤怒的男人,而是仇恨的女人。”
“什么叫做‘你们男人’?尚轩,你不是男人吗?”
琅邪疑惑道,不知道为什么,记得当年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自己就执着的断定司徒尚轩是一个男人,这是琅邪凭借直觉的一个判断,虽然在交往中琅邪也发现很多可疑之处,但是琅邪不相信古老神秘的帝释家族会培养一个女人做继承人,所以一直就把司徒尚轩当作男人看待,事实上司徒尚轩除了身体孱弱,他的任何方面都是完美无缺的。
“你不是希望我是女人吗?”司徒尚轩微笑道,那种眼神就连琅邪也不敢正视。
“你应该还没有完全掌握黑手党吧,七个区好像西西里岛等三个大区都不是你的嫡系啊,这样你要贯彻自己的思想给他们洗耳恭听脑恐怕不容易吧?”琅邪忧虑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总是刻意的去回避这个关于司徒尚轩性别的敏感话题。
“1981年,羽翼已丰的刽子手纳扎科天发动了黑手党历史上第二次家族战争,一口气清除九百多个异己,几乎瞬间除掉了所有的对手,成为黑手党世界的最高代表的他建立了属于他的绝对权力,继而他选择不再卑躬屈膝的做政府的走狗,震惊世界的法尔科内和博尔塞利诺两位大法官被杀就是他发起挑战的信号,只可惜,他败了。”
司徒尚轩眼眸里露出深刻的神往和悲伤,最后这种忧伤转变成冰冷刺骨的阴森,“我不会和他一样,我要带着黑手掌真正走出黑暗,所有人都必须遵循‘逆我者亡’的信条,否则一律格杀勿论,我要建立一个让国家恐惧睥王朝,最后成为西方的主宰。”
琅邪知道这种疯狂的宣言在司徒尚轩的嘴里就是未来的现实,凝视着那双银色的眸子淡淡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对权力产生兴趣的人。”
司徒尚轩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夜景,柔声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今天我所做的事情也许是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并不荒谬。
爱一个人,本就不需要得到回报。
哪怕我给你整个西方世界的黑道力量,琅邪。
289 卿本佳人
司徒尚轩和琅邪讨论完后并没有按照琅邪的“命令”立即睡觉,崇尚进攻就是最好防御的他在对自己的战略和战术进行几乎完全颠覆的思维下全盘布局,最后虽然感觉仍然不是那么完美,但是也不像最初那样担心琅邪这个四面楚歌的背水一战,趴在阳台上的他咳嗽了几声后脸色有些黯淡,喃喃道:“夜寒山静江衔斗,起来搔首,梅影横窗瘦,闲却转杯手,乱鸦啼后归兴浓如酒是不是现在的人都太忙了,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体会闲情逸致?生存和生活是不一样的,人类应该是要站在突出的枝头俯视那些匍匐种族,而不是趴在地上仰视历史的枝头。人啊,你是卑贱呢还是高尚?”
“无所谓卑贱和高尚,人本来就是矛盾,就比如一个女人明明深爱着一个男人,却不能开口,并且偏偏没有感到痛苦,世界最远的距离难道不是明明站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不能说爱他吗?”段虹安轻轻走到讶异的司徒尚轩身边淡淡笑道,递给他一杯自己温热的黄酒。
“我虽然不会亲手杀你,但是你知道你很有可能在下秒钟安静的死去吗,而且谁都不会怀疑,就算是聪明的他也不会怀疑我,而你就像是最卑微的存在一样默默消失,你会悲哀或者恐惧吗?”司徒尚感轩接过那杯温烫的黄酒微笑道,黑夜赋予他那份本就让人痴迷的中性魅力几分魅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司徒尚轩的那股杀伐气质仍然让周围的有一种寒冷地肃杀感。
“如果我说我怕呢?”
段虹安凝视着眼前这个身份惊骇的青年镇定道。望着那长自己也有些动容的俊美脸庞,怎么都没有想到琅邪和她都没有这么久都没有看出她的性别。段虹安当然知道她已经动了杀机,一个执掌黑手党生杀大权的人要杀自己那简直是太容易了。按照这个司徒尚轩的智慧也一定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只是她就是没有半点畏惧这位黑手党教父,也许因为大家都是女人缘故吧。
“如果你说不怕的话,你已经死了。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今后你即将告诉琅邪真相的时候你必须死的时候,不要以为我是那些怜花惜玉的男人。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情敌呢。”司徒尚轩淡笑道,端着段虹安的黄酒闻了闻,露出陶醉地神色。
弹指微笑间,她便能够让一切阻碍灰飞烟灭。所以对自己有威胁的存在都无一例外的————死,只有死人才是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们永远不会背叛你,或者说,永远没有机会背叛你。
“我虽然恨他,但是从来没有否认他的智商,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他竟然还是和你称兄道弟,真让人费解。你的气质虽然让我忽略你性别。但是其实只要和你呆久了,女人就很容易认出你的性别,琅邪聪明一世,难道是糊涂一时?”
段虹安小口小口轻轻尝着黄酒纳闷道,“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认识地吧,我真的很好奇呢,我只知道他三年中曾经四处作战,他怎么会和你这位意大利黑道王朝的教父有交集呢?还有,你看惯轻轻就能够成为这样权势彪炳的一方枭雄,其中肯定有不少传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