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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楼下高出一个档次,套装也更暴露。
“他就是琅邪?!”项如晖惊呼道,端着酒杯的他听到赵清思把答案公布后大吃一惊,也洒下不少酒水,楼下似乎有人开始破口大骂,懒得理会的项如晖直接把那杯酒都倒了下去,于是,下面彻底的沉默了,兴许再吵,就是酒瓶下去了。
“怎么,没有白来吧,你们还真以为我这么空把你们介绍给段锡雕?他貌似还不配吧。”赵清思冷冷道,想到琅邪那冰冷的眼神,她就浑身不舒服,狠狠灌了一口酒。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我问了我们家老头,结果无缘无故训了我一顿,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郁闷的!”抽着烟的李璋叹道。
“你先说说看中国南方几个大地家族企业。”赵清思要了根不淡的苏烟抽起来。从姿势看显然不是第一次抽烟的女孩。
“何封涯的东方集团,香港地李家,加上台湾的四大财阀,不少。”李璋思索道。
“还有琅家,总部在华盛顿的琅家,我爷爷曾经跟我提起过银狐,一个很有心机的老人,只是不知道当年为什么退出北京核心圈,要知道当初琅家创建的炎黄俱乐部中有太多太多如今在政坛叱诧风云的政治家了,如果说琅邪是他的孙子。我就不奇怪了,有这样的爷爷,想庸俗平庸都难。”左植棠恍然大悟道。
“宾果!猜中!”赵清思弹了个响亮的手指。
“这不是琅邪敢对香港那批人下手的理由。至少不充分!”杜宇党摇头道。
“再说说看南方如今最耀眼地政治新贵。”赵清思凝视着下面的舞池,突然有种想发泄的冲动。“最年轻地中央委员杨水灵副省长,我爸为这事没有少跟我妈吵架,没办法啊,我爸当年是这位副省长的追求者之一。所以每次我妈一看到我爸注意南方政治新闻或者报刊杂志就发火。”李璋自嘲笑道。
“杨家。”左植棠突然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了一切。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笨蛋,听到杨家的时候。都不再说话,确实多说无益,一来杨家本就是一门雄杰,毫无污点,尤其是杨望真上将,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政敌,评价都只有一个华夏虎将!二来赵清思地家族跟杨家素来恩怨纠缠,这其中三味也只有赵清思自己清楚,他们终究是外人。
“杨家这十多年来不显山不露水。可盘踞政坛许多年,势力如海青面下的冰山。政治上的角逐可不像在舞台上那么简单,大家见面都客客气气,桌下却拳脚相接,基本上都是内力地比拼,没有根基就如同浮萍,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你们看着吧,接下来会很精彩的,杨家和琅家的人入京,哪一次不是名动京华?!”赵清思抛下这句饱含深意的话,走下楼,进入迪厅中央,那四人怕她被人占便宜,自然充当起护花使者。
迪厅中赵清思这个抽过烟喝过酒吸过毒的赵家魔女疯狂的摇摆,本就漂亮的她加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冶气质,惹来无数的迪厅中无数地苍蝇,如果不是那四个公子哥足够强壮,恐怕前仆后继的苍蝇真的会淹没赵清思。
好像是赵清思踢中了一条企图揩她油的漏网之鱼的裆部,而那个人恰好是这一片混得相当不错的混混,一时间迪厅中就形成十多个地痞青年跟杜宇党他们对峙的场面,原本还无所谓的李璋他们在见到越来越多混混加入对方阵营的时候也开始底气不足起来,不是说他们没有理,而是他们发现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让人知道他们是谁是什么身份的机会,迪厅很吵,就算是打电话打通了对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另一个角落的段绍鹏已经偷偷拨打电话,这个人情他做定了,只不过城府颇深的他故意把时间拖延了下,这种看公子哥被人蹂躏的机会可不多啊!
最后赵清思在杜宇党等人的掩护下突然冲出迪厅,为此的代价就是那四个公子哥的鼻青脸肿,当他们逃到大街上的时候,却猛然发现门口早已经等候着二十多个社会青年,一看到他们就丢下烟狞笑着包围起他们。
酒吧中见到这一幕的琅邪放下酒杯,叹道:“不做好人很多年鸟。
511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几乎每个男人都渴望自己能够有英雄救美的狗屎运,不过很多人哪怕见到了这种幸运女神撩起裙角的机会,掂量下自己的瘦弱身板后仍然会放弃,博得美人青睐固然不错,但如果被幸运女神搞得精尽人亡那就悲哀了。
所以现在赵清思这个气质脸蛋都无可挑剔的大美女虽然身处险境,但众多路过的素蛙们小学思想品德教育好一点就装作今天月亮不错啊的表情“恰好路过”,思想品德差一点的就干脆拿着爆米花或者啤酒蹲点一样看戏了。
最瘦弱的李璋已经被打成猪头,那副昂贵的眼镜也碎裂,可依然跟着左植棠他们挡在赵清思的面前,奈何从来都是指使别人打架斗殴的他们怎么会是这帮身经百战把打架当作吃饭的混混的对手?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四个公子哥确实有种家族培养出来的傲气,这个时候仍然没有说半句求饶的话,只不过他们的傲气激发了那群痞子的怒气,有几个甚至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赵清思这个时候想到了琅邪,一个女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到的男人,根据一般理论也许她不会嫁给他,但多半会把自己的第一次葬送在他手中,只不过赵清思这种女人无法用常理推断。她环视四周,似乎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心底泛起深深的失落,闭上眼睛深呼吸,睁开眼睛后冰冷道:“我爷爷赵修阳上将是北京军区司令员,我爸爸赵师云中将是河北省军区司令员,我叔叔赵师道中将是国安部负责人,我说这些没有其它意思。就是告诉你们不管怎么样你们都都死定了,所以提醒现在你们赶紧把本钱捞回来,如果把我们整死了,你们说不定还赚了。”
置自己于死地!
这个女人竟然对自己都这么狠!
被打碎眼镜的李璋推了下眼镜。冷笑道:“李璋,国防大学。父亲李能梁,国务院副总理。只要老子今天不死,你们就全家当狗吧!”
胳膊似乎脱臼的杜宇党吐了口血水,狞笑道:“杜宇党,北大。爷爷中纪委副书记杜厚德。把我整得一口气都没有,也算你们本事。”
左植棠不带有半点感情道:“左植棠,北大。伯伯北京市公安局左森罗,叔叔北京市委副书记左仲道。”
项如晖露出一个怜悯的笑容,望着这群气焰嚣张地地痞流氓。道:“项如晖,清华,爷爷中央党校副校长。大爷我死之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给清思!”
狠!
这群公子哥似乎除了大少爷都有的通病。比如不可一世的嚣张,但还有一种作为上位者都应该具有地品质,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哈哈,你们唬谁呢?真是好笑”那个被赵清思踢中老二的混混张狂笑道。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人附和他,那群旁观者开始听到赵清思说出家庭背景的时候还觉得滑稽,越到后来就越笑不出来。最后一个个溜之大吉,乖乖,这种层面的来头就算是一个,放在天上人间这种地方也不会被人比下去,这下子冒出来五个!日,什么世道!
“谢谢。”从来不说谢谢的赵清思对这群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轻声道,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越是她这种背景出身的人越清楚官场的客套虚伪和人情淡漠,不要说像他们这样把命交出来。就是交出一点利益恐怕都是天大的难事。
“少来,只要把高考地时候欠我的那顿烤鸭补上就成,说好了大学跟你混北大就请我吃烤鸭,结果现在还没吃到,你这哥们忒不讲义气了。”辫子也散掉的杜宇党裂开嘴笑道,“当然,前提是还有机会吃地话。”
段绍鹏搬来的救兵终于杀到,当那群混混见到一大群武警端着枪械指着他们的时候,才明白这几个人并没有忽悠他们,一个个恨不得跪在地上给赵清思磕头的奴才模样,几十号人鬼哭狼嚎的形成一道壮观画面。
“清思,我们回家。”项如晖拍拍赵清思地肩膀柔声道,被他甩掉的那几十个女朋友兴许从未见到他这个花花公子还有这种温暖的眼神。
听到这句话,赵清思鼻子抽了抽,眼睛湿润起来,当仍然坚强地咬住嘴唇,执着道:“我要找个人!”
虽然迷惑不解,但杜宇党他们仍然跟随赵清思在偌大地酒吧中大海捞针。此刻酒吧里的人再见到他们都是满脸的畏惧,自动散开,所有赵清思如入无人之境,要不然在这种地方找人起码要花上个把钟头。
李璋他们第一次发现,这个从不软弱的娇小背影在今晚如此脆弱。
终于,赵清思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她看见了二楼角落默默凝视她的男人,一个如此冷酷的男人,他从来都是如此骄傲,不会改变自己的准则去讨好一个女孩,哪怕错了,他也是如此坚定的犯错。她甚至仿佛能看见他嘴角地弧度,轻蔑这个游戏的世界,还有那冷漠的眼神,划清了界限的决绝。
转身,低头,泪水终于滑落脸庞。
第一次哭泣赵清思今天才知道泪水是如此苦涩,跟生活的是一个味道的。
琅邪趴在栏杆上喝着酒,姿势寂寞。
李暮夕静静坐在他身边,在赵清思转身的那一刻似乎长大了。
“为什么?”一个清绝的女人走过来,跟琅邪一样趴在栏杆上,可手中捧着的是清茶。
“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琅邪自嘲道,并没有看那女人。
“本来她是可以喜欢上你的。我知道她以前一直都没有说服自己喜欢你的理由。可是你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你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要知道女人不喜欢自己把握不住地男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飞蛾扑火。”那女子似乎有点惆怅。
“我也不喜欢自己把握不住的女人。”琅邪笑道。笑容很落拓。
“那你来北京有意义吗?”仿若深夜弹幽篁的女子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
“有。”琅邪语气很淡,却也很坚定。
女子身体一顿,安静等待。
“我想知道一个答案,就像刚才的赵清思,仅此而已。”琅邪冷笑道。
“仅此而已吗?”女子脸色苍白,这茶真地很苦。
“那你以为我来干什么呢?卑微祈求你的爱情,祈祷你能够回心转意?又或者奢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情?不好意思,燕大小姐,叶无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错过的东西,再美好再珍贵,我都不屑一顾。”琅邪斜眼看了下身旁的燕家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不屑一顾吗?”燕清舞苦笑道,第一次发现喝茶并不都是苦尽甘来的。
“说吧,给我一个理由。人可以犯点贱,爱上不该爱的人,但不可以愚蠢到被感情所迷惑。燕清舞,说说看理由,看能不能让我发笑。”琅邪不再看燕清舞。也不再喝酒。
“是不是给你一个理由后你就会像跟赵清思一样划清界限,然后成为两个世界的人?”燕清舞突然笑了,诡异而凄美。
“错,其实界线早就划清了,在你说跟我说对不起的那一刻就已经存在了,这种感情其实不要也罢,呵呵,比我这个人都轻佻啊。”琅邪大笑道,难掩苍凉。但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淡,越来越冷。李暮夕知道,当他真正冷却下来地时候,也就是他和她真正结束的时候。
“既然这样,我给的答案你其实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燕清舞纤弱手指轻轻捧着茶杯,似乎怕它脱离她地手心,现在能给她温暖的,也就是这杯茶了,“我只想知道如果刚才那个人是我,你会不会像对待赵清思那样袖手旁观?会,还是不会?”
“你真想知道答案?”琅邪凝视着这张朦胧的倾城容颜,他有满眸子的笑意。
“不想。”
燕清舞低头道,安静的走出酒吧,比赵清思更孤独,悲哀。
快乐地时候没有人分享,寂寞的时候没有人分担。
这不算真正的孤独,真正地孤独是快乐的时候有人分享仍是寂寞,寂寞有人分担的时候更加寂寞。
燕清舞走出酒吧,行走在清冷的大街,走着走着,走到街角的时候,蹲下来,放声大哭,凄婉而哀伤。
像个失去最心爱东西的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李暮夕拿着一瓶啤酒想喝又不敢喝,趴在栏杆上望着喧嚣的舞池,她本来想说要琅邪陪她下去,可赵清思和燕清舞走后她知道琅邪今天肯定没有这个心情。
“酒吧也有很多种,这个断点只不过勉勉强强算中档而已,还有慢摇吧,爵士吧,很多种的,你要是真有兴趣我可以带你逛遍北京地大酒吧。”叶无道从后面环住李暮夕,趴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上,这个妮子一段时间不见愈发水灵了,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