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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省份的原因。
“想要在北京玩政治,而且想要玩得风生水起,最先要明白你要站在哪个阵营,恐怕杨家的人都希望你站在共青团系吧,这也难怪,虽然你跟那个赵宝鲲都是‘血统纯正’的人,却似乎又跟北京传统意义上的大小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燕清舞皱眉道:“加上钓鱼台风波一闹,恐怕整个青帮都要针对你了,不过青帮原本就只是一个陈述某人具有红色高干血统的特定概念而已,并不能够真正的彼此呼应,而且在赵师道逐渐淡出视野后这一代的青帮就越来越年轻化和支离破碎,年轻。在政界就意味着冲动和不成熟。而且如今地青帮要么因为父辈之间的恩怨互相倾轧,要么因为不可避免的竞争各占山头,其中白阳是京城青帮中名义上的太子,他们白家当年算是‘护驾有功’。一举崛起。”
“说说看共素团派吧。”琅邪颇有兴趣道,这些话如果从他那几个舅舅嘴巴说出恐怕就没有这种吸引力了。
“这个还需要我说,你那几个舅舅可都是共素团派地少壮派核心。”
燕清舞白了一眼琅邪,缓缓道:“解放后胡爷爷虽然成为这届领导班子的班长,但实际上还不能算是绝对的核心,因为这届班子几乎是完全由江搭建的,无论在在政治局委员中还是在政治局常委中,上海帮所主导的局面依然是后江时代的中南海的主要政治格局,不过随着上海政治格局的天翻地覆,这种局面已经得到较大改善。除了我爷爷,我最钦佩的就是他了,因为中国人的隐忍韬晦在他身上得到很好地体现。中国的崛起并不是一句迷惑百姓的空话!”
“胡爷爷?”琅邪瞪大眼睛道。
“咋了,我还是他胡爷爷独生子地干女儿哦。嗯,也可以说,我是她的干孙女。”燕清舞奸诈笑道,抛给琅邪一个媚眼。
操你白阳。怪不得跟条狗一样尾随在燕清舞后面!
琅邪终于明白这个太子的居心,是啊,如果能够娶到燕清舞。那意味着什么?除了燕家,还有大半个中南海!这个王八羔子,琅邪还真有把白阳扒光了丢在时代广场的想法。
“我可告诉你,你别指望我能带给你什么人脉,我可是对政治相当相当不感了的哦~”燕清舞俏皮笑道,可她心中却是默念,琅邪,只要你真地想要在北京掀起风雨,我一定会帮你。
“我也没希望你去玩政治。这种游戏就是男人的职业,你们女人当看客就行了。”琅邪捏着她的鼻子笑道,似乎看穿了燕清舞地心思。
“放心吧,我是聪明的乖孩子,不会抢你风头的。”燕清舞眨巴着水灵眸子调皮道。
“好好,为了奖励你,来,大爷今天背你。”琅邪在燕清舞半推半就下背起她,就这样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散步起来,燕清舞很轻,对琅邪来说就像羽毛,趴在燕清舞想要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
可事实上是,琅邪走到了一家不知道哪条街上的旅店中,更加过分的是他竟然向燕清舞要身份证开房间,最可恶的是,这厮竟然身上没有带钱!
燕清舞身上似乎根本就没有放过钱,更不要说钱包了,本来就没有想到会来这种地方“开房间”的她躲在琅邪背后,根本不敢看那位招待所大妈的异样眼神,等到琅邪跟那个翘着二郎腿抠臭脚丫的大妈讨价还价,燕清舞连死地心都有了。
燕清舞根本不清楚身无分文的琅邪是怎么说服那个大妈让他们住下来,她倒不是嫌弃这种不到一百块一晚的旅馆简陋,只是第一次在跟琅邪确定关系后“过夜”,她怎能不紧张,燕清舞虽然不与世俗女人相同,但女人最基本的矜持到底是有的。
燕清舞在死命把琅邪推出浴室拒绝鸳鸯浴后,琅邪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勾当,等到燕清舞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未知的夜晚,那家伙终于兴匆匆地拿着一叠影片冲进来,锁上门后打开DVD。
“干什么呢?”燕清舞纳闷道。
“看片子。”琅邪神秘兮兮道。
“什么片子呢?”
燕清舞掀开被子俯身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碟片,娇呼一声,躲进被子,不停咒骂琅邪下流色狼流氓什么的。
原来,那是一叠都是18禁的黄片!
556 绽放的思恋
男人陪女人看天涯海角固然是一种阳春白雪的浪漫,但你可曾想过陪你最亲密的女人一起看黄片,也是一种下里巴人的别样浪漫?
燕清舞有太多第一次糟蹋在这个牲口手上,比如第一次被这个男人胆大包天的牵手,第一次被卑鄙的偷吻,第一次黯然拥抱,第一次被男人抱着身体意淫着做那种事情,第一次交织着幸福和羞涩的被男人背,第一次忐忑不安带着浓重负罪感跟男人在外面过夜,当然,还有第一次被拉着看黄片。
“《玉蒲团偷情宝鉴》,《人肉叉烧包》,《玉女心经》,还有清舞,你自己挑吧,没有办法,那个地方小,只有这么多,而且还要删除那些那血腥和暴力的,A片也不要,所以就只有这些还算比较经典的香港三级片了。”琅邪唉声叹气道,能够身无分文地租借来这么多片子也算他彪悍。
“我什么都不挑选!”燕清舞紧紧抱着被子满脸通红地瞪着琅邪。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再说你都这么大了,如果再不接受一定的性知识灌输怎么行。”琅邪循循善诱道,那表情就是拐卖儿童的猥琐叔叔那种拿着一根棒棒糖的神色,他从来都是在给出意见的同时就付诸实施,对女人,你要真是奢望彻底打破她的矜持让她答应做什么,那绝对是情商不合格的情场菜鸟。
随便挑了一片《玉蒲团》后琅邪就开始脱衣服,而燕清舞则早就躲进棉被装睡,甚至可以看出她身体的轻微颤抖,等到琅邪钻进棉被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燕清舞身体都有点僵硬,在她看来进旅店过夜本身就是一种很强烈地暗示。
“清舞,快看快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狼毫当枪。二女共箫,啧啧,虽然说现在来说不算新颖,但放在当年那也是极有创意的玩法,女人这磨镜子就更有学问了,不过那部《人肉叉烧包》你可能会不习惯,稍微赤。裸裸了点。”搂着燕清舞的琅邪自顾自地说些让燕清舞既感到下流又有些许好奇和刺激地评论,燕清舞是怎样聪明的女人,对琅邪的那些“专业术语”多少能猜测出真实含义,加上琅邪的身体又那么温暖让她有点舍不得推掉。可她面对这个思想龌龊男人的“勾引”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宗旨闭上那双灵动秋眸开始心算几个数学公式。
“你该不会是在想你的量子计算机吧,是的话,我可要打你屁股。”琅邪咬着燕清舞的耳垂邪气道。一只手覆上她的挺翘臀部,一想到在孤岛上帐篷里地香艳场景,琅邪的欲望之根就有点蠢蠢欲动。
“没有。”燕清舞颤声道,只是她说谎哪能跟让琅邪这种说假话比说真话还理直气壮的人相提并论,这种画蛇添足地解释一下子就泄露了她的底细。
牛仔裤让燕清舞的圆润臀部弧线很轻松地在琅邪手中暴露。当琅邪一根手指有意无意摩擦燕清舞股沟的时候,这位清华女神的敏感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喘气也带着腻人地妩媚。那是一种压抑的姿态,琅邪知道燕清舞的身体格外敏感,所以知道她越是压抑,释放地时候就会越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疏导,而不能围堵,这个道理如同治水,只是燕清舞这种女人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清舞,我们一起看片子好不好?”琅邪故意停下在燕清舞臀部肆虐的手。这是给燕清舞暗示只要你看片子我就不欺负你,不管燕清舞对这片子是不是有兴趣,这都是一个不错的台阶。
琅邪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靠在床头,再把似乎妥协的燕清舞抱在怀里,鼓起勇气偷偷睁开眼睛的燕清舞看到那两个女人叠在一起呻吟的时候又立即闭上眼睛,而琅邪则轻轻把玩着她的柔顺青丝,在他看来女人的冰冷其实也分很多种,燕清舞的冷是清雅地冷,而姑姑琅梦云的冷是超拔流俗的冷,而叶隐知心则近似大智近妖的忘情,所以冷淡。
“这就是所谓的磨镜子。”琅邪笑着解释道。
红透耳根的燕清舞目瞪口呆地半睁开眼睛望着屏幕,两具雪白的娇躯交缠在一起,两个女人发出放荡风骚的呻吟,伴随着她们的身体摩擦而摇曳出淫糜的弧线,燕清舞没有想到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癖好,磨镜子,她不禁想到那天琅邪跟她的“摩擦”,身体顿时滚烫起来,呼吸也不是那么顺畅。
“清舞,她们虽然没有你的气质和容颜,可是”琅邪故意钓燕清舞的胃口,
“可是什么?”想看又不敢看的燕清舞羞涩问道,这种镜头实在超出她的想像范围,当她看到男人那玩意的时候,吓得再次闭上眼睛,对于性,以前对男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的燕清舞根本就是一个禁区,她就像是一张白纸,今晚却被心怀不轨的琅邪随意的涂鸦。
“你的胸部好像比她们小。”琅邪故意失望道,其实屏幕上的两个女人胸部都很娇小,燕清舞的胸部即使不能算丰满,却也比她们完美太多,可女人嘛,最怕的就是比较,一比较她们就会失去理智。
“胡说。”燕清舞不依地扭了下身体,这个动作却几乎让琅邪崩溃。
“别乱动!”琅邪声音沙哑道,他还真是在玩火,燕清舞的水嫩肌肤、完美身材此刻都最大程度刺激着琅邪脆弱的防线,燕清舞这种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勾引的姿态,她本身就是最大的罂粟花。
当燕清舞看到“吹箫”那一幕的时候,钻进被子死活再也不肯看。
“清舞。”琅邪抱紧燕清舞嗓音颤抖道。
“嗯。”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地燕清舞怯生生呢喃。
“睡觉了,好不好?”琅邪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十万火急地步。这也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心潮澎湃的燕清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她不好意思也不想;顺从?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把电视和床头灯关掉后,琅邪扳过燕清舞地身体,yu火焚身的他似乎想要把这个高不可攀的女神揉进自己的身体。用那带有催眠的蛊惑人心嗓音问道:“清舞,你的胸部真的比她们大吗?”
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的燕清舞死死点头,她感觉现在她的身体就跟琅邪水乳交融一般,原来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情真的可以这样让一个人地心满溢着幸福,如果是这样的话,做那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呢。
琅邪的手撩起她地衬衫,并没有直奔燕清舞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双峰,而是极富技巧地伸到她后背抚摸起来,那比绸缎还要柔滑的似水肌肤让琅邪有种被温水包围的错觉,而燕清舞也闭上眼睛享受这心爱男人的抚摸。
当琅邪轻巧解开她内衣扣子地时候。燕清舞仍然毫不知情,但是当琅邪那只手从腋下穿过停在她胸部下方的时候,她终于清楚这个男人的意图。敏感地时候像是突然绽放的花瓣,颤颤微微,任由这个男人采撷花蕊。
终于亵渎燕清舞的豪乳。
在外围徘徊许久的琅邪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饱满挺翘小红豆,他和燕清舞同时发出最深沉的满足呻吟。燕清舞的身体虽然敏感,却不是小说中那种被男人一摸就流水的幼稚。在经过琅邪缓慢而温柔的抚摸和后,本就发烫地僵硬身体渐渐酥软,如冰块一般悄悄融化。
被亵渎胸部的燕清舞仰起头。凑向琅邪。
似乎知道燕清舞意图的琅邪微微张开嘴巴,迎接那香嫩的丁香小舌,任由燕清舞那如小蛇般柔嫩的舌头青涩地吮吸,而他手上的力度也逐渐增加,饱满的豪乳在他手中微微发惩,那是种释放的暗示,燕清舞,情动了。
这个燕清舞主动奉献的吻几乎让两个人窒息,那种旖旎到骨髓的感觉让燕清舞放弃了最后的矜持。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纽扣,然后去脱掉琅邪的贴身衣服,两具上半身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而这次琅邪则主动霸占燕清舞那柔嫩小嘴中的温热,随着他们身体的摩擦,燕清舞胸前的双峰也随之传给她一阵一阵的酥痒刺激。
“琅邪,我爱你。”
被疯狂亲吻胸口的燕清舞抱着琅邪的头深情呢喃道,“如果你想要,我今天可以给你。”
舌头挑逗着燕清舞的琅邪抬头邪气道:“我们今天不做,不过我同样可以让清舞欲仙欲死。
原本无比羞涩的燕清舞听到这句话竟然呻吟起来,而且是那样的媚人和肆无忌惮。
她很冷傲,很自负,那是因为除了这个男人,其他男人都不配她付出情感和身体。
思恋总是有不得不收藏起来的时刻,
而生命里最舍不得,
藏得总是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