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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柏树瑜伽馆,如此众多的美女成为一道璀璨的风景线,可身在其中的琅邪可没有半点左拥右抱的想法,因为段虹安的越来越冰冷的气息让他的视线从柳胸部转移到天花板。来夏蝉练习瑜伽的南宫风华是因为经不住李暮夕和温清沁这两个丫头的纠缠才带她们来这里,跟柳水席慕华她们客套寒暄后就去贵宾房练习瑜伽,而李暮夕也相当善解人意地拖着温清沁离开,而温清沁则拖着那只可怜的绿蜥蜴蹦蹦跳跳。
回到那辆阿斯顿马丁,琅邪问身边的段虹安:“知道这个楚辞的背景吗?”
“只听说他是北京五公子之一。”段虹安随意道。
“北京五公子吗?一个一个踩呢,还是一起踩?”琅邪自言自语道。
560 为你摇桃花
“北京这几个公子哥不简单,琅邪,不是只有你才披着玩世不恭的外衣,北京,真的卧虎藏龙。段虹安用一种不屑的语气道,但谁都能咀嚼出这言语间的忠告意味。
“钓鱼台仅仅是我投石问路而已,我还没有自负到以为自己能够在北京横行霸道,政治这一块我实在太薄弱了,随便闹出点事情都是给外公和舅添麻烦,你说得对,北京不缺少天才和枭雄。”琅邪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面对北京那群政界老狐狸,他有什么政治牌可以打?
“我还以为你已经觉得自己可以在中南海随意进出了。”段虹安托着腮帮凝视着窗外意态慵懒道。
“要是北京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认为的话,我接下来也就会轻松很多。”琅邪自言自语道。
北京五公子,并不是那种只知道仗着家世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低劣子弟,相反,在拥有寻常百姓无法企及的出身优势后让他们更加低调和内敛,真正在北京这个哗众取宠博取眼球的都是二流的公子哥,不要说几乎谁都不清楚背景的诸葛琅骏,也就是林徽,就连燕东琉和楚辞都是从来不屑在北京耀武扬威。
诸葛琅骏,这位在北京青帮中化名林徽的神秘人物似乎在外界中都很吃香,白阳和琅邪对他的态度也相当诡异,由此可见诸葛琅骏的手腕和城府,外界只清楚他是林家的后人,林家。中国建国以来有几个战功彪炳的林家?
燕东琉,其父燕天楠如今是中央军委办公室主任,其母蔡咏颜则是中国保利集团公司副董事长,总参装备部大校。而燕东琉地爷爷燕极阕更是北京军区的司令员,身为北京青帮三号人物的燕东琉本身也是中国中信集团的副总经理。
楚辞地家庭则出了四个部长级的人物,如今仍有两个在任,在北京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琅邪不是只知道霸权尚武的疯狗,见谁都会扑上去咬一口,强龙和地头蛇之间的交锋,从来都充满风险,杨家和琅家再通天本事,如果他在北京惹下无数的祸根,同样会顷刻间被墙倒众人推地毁掉根基。
李凌峰是那种随意踩在脚下碾几脚就死然后吐口水拍屁股走人的小角色?拜托。一个人能够处心积虑到要安排一个替身来迷惑最亲近的同伴的枭雄会是小虾米?管逸雪是怎样的人?中国金融俱乐部地主席,他联合所有草根阶层的金融家对风云企业发起致命一击,尚且被李凌峰化险为夷。即使拥有陈影陵,琅邪想要跟如虎添翼获得东方集团协助的风云企业地商业搏杀中胜出,慢慢绞尽脑寸吧。
风云企业不是林家,林天也不是李凌峰。
李凌峰能够十年不惹出绯闻“痴心”追求背景复杂程度超出琅邪想像的韩雅,如果不是只能够用狗屎运来形容琅邪的插手。李凌峰早就获取韩家的所有资源,李凌峰的心机何等惊人?十年,谁能等十年?
白阳是个神经病。仅仅是个不折不扣地疯子?
偌大的中国不止一个杨家在军政界拥有堪称磅礴的人脉和影响力,琅家也仅仅是中国南方几大商业家族之一而已,如果琅邪不是还有一个影子地身份,他早就被白阳玩死。白阳能够在深不见底的北京拉拢到诸葛琅骏和燕东琉这样的青年俊彦,能够令燕清舞承认他的实力,都说明他哪怕真是一个疯子,也是一个踩死了无数天才然后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疯子。
“如果我某天败得一败涂地,甚至再也爬不起来,你会不会为我拘一把美人泪?”沉默许久的琅邪望着前方突然冒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你不是英雄。”段虹安的回答同样玄妙。
只是两人都心有灵犀而已。
“接下来你会在北京干什么?”段虹安伸出手指抚摸着车窗道。
“先陪你参加晚上京城俱乐部举办的晚宴。明天可能要去温家那边教那个丫头弹钢琴,后天去燕家,然后还要去韩家,如果可能地话还要去河北看看狼邪会的情况,不出一个月,中日黑道大战就要落下帷幕,那个时候才是青帮真正经受考验的关键时刻,是崛起,还是式微,在此一举。”琅邪平静道。
“没有想到你还有时间陪我在这里闲逛。”段虹安的笑意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担心,她自己觉得是前者。
“事必躬亲不是我的作风,把每个人推到最合适他们的位置上替我卖命,这才是我要做的事情。还有你也许会觉得我很空闲,是啊,整天不是陪你逛街轧马路就就是陪你看鬼片吓唬你,确实很空闲啊。”
眼神冰冷的琅邪自嘲笑道:“可你是否知道从四岁的时候我就养成每天必须看四份报纸的习惯,冥想,你不是现在练冥想瑜伽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发呆?我四岁的时候就要接受顶尖瑜伽宗师的培训,六岁的时候开始西藏密宗的清座冥想。如今我每天都必须吸纳俄罗斯和印度等各地的经济走向,每天都必须拿出详细的计划进行我的繁琐投资,你,陈影陵,甚至太子党的核心,见到的不过都是冰山一角而已!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每个人的成功,都必然有出众之处,我的成功,除了那狗屁天赋之外,除了汗水,还是汗水,当然,还有血水。这个世界上的庸人,看见的永远是上位者光耀的一面,要么仰其鼻息,要么一味酸葡萄嫉妒,却从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上位者,为什么自己无法成功?哼,对,每个人的出身都不一样,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埋怨你的父母不是巨商高干,哪个家族没有自己的开创者,你要做的,不是嫉妒,不是仇富,而是要让你的子孙因为你而出身比别人高贵,比别人更富有更荣耀!”
“我很早就知道你不会看不起那些沿路乞讨的残疾人,不会眼红那些出身大家而成功的上位者,我知道你看不起那些不知道奋斗而一味仇富怨天尤人的底层人,看不起那些自以为有个靠山就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现在我知道答案了。”段虹安苦涩道,破天荒的没有反击琅邪几乎质问的言论。
“对不起,我失态了。”琅邪摇头苦笑道。
“你说的没有错,这个世界上近视的人实在太多了,但是我们都不能给他们带上近视眼镜,所以任何一个年代的天才人物都会很苦恼,因为他们比近视的庸人俗人站的更高看的更远。”段虹安感慨道,世界很大,她很多时候也会埋怨为什么别人如何如何,后来想通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是都不适合自己脚上的鞋子的。
“其实我这个人很游手好闲。”琅邪嘴角轻轻翘起,似乎生怕段虹安不知道他的缺点。
“嗯,还很轻浮自负,很卑鄙无耻,很下流猥琐,很自私自利。”段虹安很配合地接口道,只是那双动人的眸子里流溢着一股渐渐浓郁的柔情,兴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样就好,真怕一不小心成了好人。”琅邪哈哈大笑道,胸中的压抑一扫而空。
段虹安努了努嘴,对此不作评价。
爱情如常春藤,几个心有灵犀的心跳,兴许就爬满了心扉。
陪着段虹安吃完午饭,两人走出餐厅的后段虹安便在那条繁华的休闲街散步,时不时地钻进那种饰品店挑选礼物,或者跑进一家不是大品牌却很有个性的时装店,琅邪就那样跟着她逛,看着她戴那串水晶手镯,看着她试穿那件波西米亚风格的衣服,看着她走路时候轻灵的姿态。
“晚上参加晚宴,你是不是要穿礼服?”琅邪问道,就正式场合来说穿礼服是基本常识,现在中国越来越流行和普及。
“等下我随便挑一件就是了。”段虹安无所谓道,行李箱中其实有一件,只不过琅邪偶然说起并不怎么喜欢,下意识她就判处那件晚礼服死刑了。
繁华大街上,琅邪和段虹安无疑是最耀眼的一对“情侣”。
“那串琉理佛是谁送给你的?”琅邪柔声问道。
“很久以前,一个人送给我的。”段虹安像是被勾起最深沉的记忆,眼神有些飘渺,这串琉理佛她并不是经常佩戴,只有每年的这段时间才开始戴起来,直到,桃花落尽。
“很久,是多久。”琅邪的漆黑眼眸承载着满满的哀伤,这句话即像是询问,又像是在感叹。
“九岁的时候。”段虹安苦笑道,她佩戴这串琉璃佛,似乎有种祭奠青春的悲苦意味。
琅邪在人流中突然抱住了段虹安,眼神深邃而哀伤。
不知所措的段虹安很快恢复宁静,轻轻把头靠在这个男人肩头。
琅邪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深情呢喃。
虹安,等到桃花烂漫时,我再为你摇一树桃花。
561 杀你
路边有个邋遢的算命老头缩在角落瞌睡,他面前有张江湖骗子都有的道具,一张泛黄的测字图谱,两撇八字胡沾染上几分世俗气息,似乎昏睡的他只有在美女经过的时候才猛地睁开眼睛,绽放精光,目光就从修长小腿攀上挺翘臀部,然后再游走在美女们的胸部,最后等到美女走远才又晕晕沉沉地睡去。
他身后还挂着一张写有“弹指,前生五百年;回眸,后世一千载”的条幅,只是这条幅早已经破旧不堪,要不然这几个字迹有点模糊的草书还真有点清逸嶙峋的味道。
来,
而琅邪抱住段虹安的地方刚好是这个江湖神棍的前面,等段虹安看到这个老头那色眯眯眼神的时候,赶紧推开琅邪,脸颊绯红如血,看到那条横幅,她径直走到那个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的老头跟前蹲下,问道:“能算命?”
对这种神棍最反感的琅邪站在段虹安背后,打定主意要揭穿神棍赚钱的那套把戏,对心理学和佛道经典都有较深钻研的琅邪自信自己只要稍加装扮,就能马上摆摊忽悠人了。那老神棍道貌岸然道:“只算姻缘。”
“好的。”对风水算命极其偏爱的段虹安似乎还真有想法。
那神棍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琅邪,对此感到好笑的琅邪可知道那老头的精明打算,点点头。
孺子可教。
那神棍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突然发现下巴并没有小说中隐士高人们的胡须,尴尬地一阵干笑。悄悄朝琅邪伸出五根手指头。
“狗屁。”琅邪拉着段虹安就要走人。
老神棍一阵猛咳嗽,装模作样的琅邪停下脚步,看到他偷偷伸出两根指头,示意两百块就能帮琅邪说尽好话。
琅邪依然拉起莫名其妙的段虹安转身。哭丧着脸地老神棍只好收回一根指头,干瘪的沧桑脸颊满是对世态炎凉的感慨,这小子怎么忍心对自己这么个老人狠下心杀猪啊。而段虹安则把他那种“苍凉”的摇首当作是高人风范,打消了原先怕撞上骗子地大部分疑虑。
只是出乎琅邪意料的是,这个家伙对相面竟然真的很有一套,虽然还达不到赫连神机的那种境界,但也绝非一般的神棍,受人家的钱自然嘴软,那老家伙边喝水便吐唾沫星子的帮段虹安算姻缘,加上他的修饰后。说的好像段虹安明天要是不嫁给琅邪就要天怨人怒一般。
看到段虹安陷入沉思,心满意足的老神棍和琅邪这两头狐狸相视一笑,一切不言中。
等到琅邪向段虹安要了一张大团结递给老头地时候。这老神棍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世道,世道阿,没有天理了,竟然这女人才是真正的财主。等到段虹安再给他一张大团结地时候,老人被打击的心理才稍微平衡一点。
“信这个东西?”离那神棍很远后琅邪问道。
“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信命。不得不信。”段虹安淡笑道,那是一种洗尽铅华和阅尽风霜的淡定从容。
“信仰,宗教,这才是人类最大的精神鸦片啊。”琅邪玩味道。
“确实,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是不可以没有信仰地,因为人类那善变多疑的心灵总是寻找着寄托,所以有耶稣有释迦牟尼有穆罕默德,等到科技发展到今天的地步,神地面具被无情的剥掉。神也走下祭坛,于是空虚的人开始崇拜各个时代的英雄和各种各样的明星,哪怕英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