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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你看这几个小白脸也挺人模狗样的,要不你收下做男宠得了。”赵宝鲲嘿嘿jiān笑道,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已经把这几个人送到医院病床上呆着了,跟着琅邪这段时间他也明白一个道理,什么级数的人就该折腾相对级数的对手,蹂躏比你低几个级数的人那叫做没有气度,挑战比你高几个级数地那才叫做逆天!
那几个青年听到赵宝鲲的挑衅后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缺口般,冲到赵宝鲲面前就要动手,结果没等赵宝鲲活动活动筋骨,身边的廖璧已经抢在他面前悍然出手,一个标准的回旋踢踢飞一个想从她身侧冲过的青年,然后借势一记凶猛的侧摆tuǐ飞出,又一个可怜的家伙莫名其妙地横飞出去,最后那个想要停住身形后撤,结果被廖璧跳起来一个抱膝撞击,顿时晕厥过去。
很干净利落地清理了一批垃圾。
琅邪mō了mō鼻子,喝着那瓶让苟灵拿来的百事可乐,这丫头的身手确实有长进,听说她经常把柔道跆拳道的教练打成猪头,对付一般的所谓高手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悬念,琅邪敢断言,跟七大军区特种大队单兵作战能力属成都最强一样,军区大院这一辈成员也肯定是成都军区首长大院最彪悍。
看到苟灵惊讶的眼神,琅邪喝着许久没有喝过的可乐笑道:“你现在学已经晚了,不过有机会确实应该练习一点防狼术什么的,当然我教你的话基本上那些sè狼就不用想人道了。”
“清远,接下来就要我们两个给这两个活宝擦屁股处理后事喽。”李镇平哭笑不得的叹气道,李家在北京几乎没有什么渊源,说到底还是在北京军区很有关系的徐远清出马,不过关键是看这批素年的家底如何,一般来说没有到省部级的那个高度,还不需要劳烦徐远清的关系。
“很早就习惯了。”徐远清面不改sè道,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友谊本来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谁都给谁背过黑锅擦过屁股。
剩下那个目瞪口呆的青年显然没有想到局势会如此的húnluàn,退后几步,看着笑容如狰狞魔鬼地廖家虎妞。最先想占她便宜的青年不知道该如何圆场,打?笑话,三个都趴下了,他可不想做第四个。小人报仇百年都不晚。逃?那也太没有面子了,但最关键的是貌似现在他是想逃都逃不掉。
“附近有没有热闹点的酒吧?”琅邪这个时候站起身,朝这个骑虎难下地青年问了个有的没的问题。
他一起身,李镇平、徐远清和苟灵也相继起身,这个时候那素年才肯定这个人就是这批人中的核心,第一时间打量完叶无道从头到脚的行头后,青年húnluàn的心境稍稍安稳了点,因为他发现琅邪的穿着极其普通,这样他就放心了,在北京。你hún黑道也好,hún商场也罢,只要不是高管子弟。就屁都不是一个,现在高管子弟有几个穿得不是名怕?
所以青年吃了一颗定心丸般道:“附近有家长安酒吧。”
“好的,我们接下来要去那里,你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过来,我们十一点之前都在那里。”琅邪拿着那罐可乐径直走出保龄球馆。苟灵紧随其后,现在的她就像是琅邪在北京的观察者,她也是唯一有机会学习琅邪所有行事法则地人。
是条狗。呆在这个位置上总有一天都能被人顶礼膜拜。
苟灵告诫自己,所以她必须立于万人之上。
那一人之下的万人之上!
“琅哥,听说杨姨很快就要升官,啥级别的,嘿嘿,nòng个省委书记也不错,四十多岁地省委书记,这样杨姨就又创造一个新纪录喽。”赵宝鲲mō着自己的下巴笑道,如果说琅明这个为老不尊的长辈在他们眼中是个彻彻底底恶魔一般的男人。那么对他们从来都是和风细雨循循善yòu的杨水灵无疑就是天使一样地女人。
“没有那么夸张,现在看来去浙江和天津这两个地方的概率最大。怎么,我妈替你说了几次情,就感jī涕零地把我妈当你妈了?”琅邪微笑道,用可乐罐子朝赵宝鲲砸了过去。
“得,我倒是想认杨姨做干妈,下次见面我一定厚着脸皮求杨姨答应,琅哥你也帮帮忙。”赵宝鲲一拍脑袋道,笑容jiān诈,有个这样强势的干妈,那以后闯祸也就轻松多了。
“行。你只要说你跟司徒秋天马上就要结婚生子,我妈一定答应,她念叨着无数遍要抱孙子。”琅邪一脚踢中陷入无止境遐想中去地赵宝鲲,笑骂道:“赶紧给我开车去!”
来到那青年所说的长安酒吧,mén口站着两排化妆浓yàn的漂亮女孩,这跟古代景楼似乎没什么区别,见到有车的琅邪一行人,女孩立刻眼镜亮起来,马上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带着为首眼神轻佻的赵宝鲲进入酒吧,这长安酒吧算是一家档次不错的迪厅,分二楼,空间布局比较合理,装修也下了不少功夫,总体说起来让原本不抱希望的李镇平徐远清感到满意。
给赵宝鲲酒水单子的时候,那身材火爆地女孩很本能地翻到价格在六七百到数千的红酒那一页,就在赵宝鲲要随便点几瓶的时候,琅邪朝那女孩笑了笑,接过酒水单子,随意浏览了一遍,道:“给我们几扎啤酒就是了,燕京,雪huā都可以。”
那女孩啊了一声,明显有点无法接受,一来这顾客的点单跟她的收入是直接挂钩的,二来她没有想到这群看上去tǐng有钱的人怎么就只是喝啤酒,不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女服务员很快堆出职业xìng的微笑远离他们的视线。
“琅哥,你说那hún蛋今晚敢不敢来?”廖璧嘻嘻笑道。
琅邪断言道,眯起眼睛看着酒吧中央舞池上胡luàn摇摆的身躯。
事实上,不仅仅是来,而且是来了很多很多人。
很多是多少?
确切的说,是两百人。
614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酒吧好像生来就与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灯红酒绿的都市夜空已逐渐离不开酒吧,钢铁森林中的都市人更离不开酒吧,而北京是全国城市中酒吧最多的一个地方,北京的酒吧不像上海的细腻伤感和广州的热闹繁杂,有种铁板琵琶跟红牙玉板结合的异样粗犷。
看着坐在吧台外的虎妞跟赵宝鲲拼酒,一旁的琅邪只是很悠闲地小口小口喝酒,人与人的差别就是如此,普通人喝酒只会想着这两种啤酒的口感差别,而琅邪则是在思考这燕京跟雪huā的啤酒大战的最终走向,李镇平则在和他的未婚妻发短信,徐远清想起当初在成都天上人间烟huā灿烂下的那张熟悉容颜,明知道不是她,却是如此的相似,仰头喝光一瓶酒,继续独自灌酒。
“学生不少。”李镇平发完短信后感慨道,身为上海市委秘书长的他自然没有少跟jīng神文明建设文件接触,也有不少是关于青少年道德文化的文件,所以就有点感触。
“这跟高校恋爱一样,都属于一群没有经济能力的人,却偏偏养活了大群人。”琅邪耸耸肩道。
“如果杨姨去上海的话倒真有趣了。”李镇平玩笑道,上海帮迅速式微意味着这原本被视作最顽固的地方诸侯阵地破开了缺口,此刻大洗牌之际如果杨水灵踏足上海,不得不说是相当玩味的政治事件,但不说李老不答应,就算是苏存毅也不会点头,毕竟那样太险。政治上不管你如何才华惊yàn背景深厚,最要不得的就是冒险jī进。
琅邪摇摇头,零概率事件而已。
“虎头帮的事情”李镇平不知道该不该出口,毕竟政fǔ对待黑帮地态度从来就没有什么悬念。作为上海的老牌黑帮,素帮在这段时间没有少捅漏子,如果没有制衡的素帮接下来依然是麻烦不断,政fǔ必然不再保持沉默。
“动动之后肯定是平稳,接下来素帮就要步入正轨,不会给政fǔ添luàn子,即使真添乱子了,也不会让政fǔ下不了台。”琅邪并没有把话说死,事实上如今的上海已经是素帮一家坐大地局面,也折腾不出大事件。
李镇平点点头。其实真说起来有了这个琅子一手掌握的帮派,他在上海也就方便了许多。
哪个做官的没有点暗箱cào作,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的手腕如何而已。
“有事情你就找张展风。只要你不是让他跳进黄浦江,我想没有什么时候他不去办。”琅邪意味深长道。
李镇平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笑意,就等这句话呢。
“琅子以后往不往我们这条路走?”徐远清终于开口,虽然灌了不少酒,但头脑依然绝对清醒。他从来都是一个懂得克制yù望的男人,他这一点最被那群盯着他们这一代人的长辈所欣赏。
“难说,但唯一肯定是目前不会。”琅邪有意无意望着身边安静如秋水般坐在他身边的苟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叶家别墅里那个同样执着的nv孩,刘清儿,一个如小草般执着地女孩。
执着的女人似乎比自信的女人还要有味道呢。
琅邪跟徐远清碰了下酒瓶,一口气喝光,舞池中群魔luàn舞地景象和震耳yù聋的疯狂音乐令他格外的安静,愈是嘈杂,他的心境就越平稳,这跟他在愈是险境愈是冷静是一样的,接过苟灵递过来地另一瓶酒。琅邪望着舞池中一道头发曼长几乎及腰的背影,不经意间想到将轩辕送给他的叶隐知心。
是该跟“老情人”叙叙旧了,怎么算都已经欠下她两个人情了。
“呵呵,如果琅子做官,那就不仅仅是红顶商人这么简单喽。”李镇平大笑道,毕竟这个琅子还有一个太子地身份,加上李氏集团总裁,那就是三重身份了。
“我们干一瓶吧!”琅邪提议道。
“耶!”跟赵宝鲲拼酒近乎疯掉的廖璧一听琅邪要干,马上兴奋得从位置上跳起来。
“你也来瓶吧,以后你那行不会喝酒怎么行。”举起酒瓶后琅邪发现苟灵只是沉默着微笑看着他们,那逐渐成熟起来的超脱的气质,令她有了种以前绝对没有的味道,对世界的冰冷,对自己的残忍,还有孤独的凄美,琅邪这次是他递给她东西。
而赵宝鲲这三个男人也都是笑意和善,琅子的女人,他们自然怎么都要给面子地,而原本对苟灵充满敌意的廖璧在软磨硬缠从赵宝鲲那里知道一点她的悲惨遭遇后,态度也转变许多,
苟灵神sèjī动地接过那瓶酒,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徐远清这个圈子已经开始接受她,徐远清他们是谁?即使放在北京城,他们也算是能量惊人的公子哥,这群原本就有资格眼高于顶的人,此刻却跟自己干酒,苟灵不禁望了望身边这个眼神温暖而mí离的男人,猛地仰首,苦涩的酒液刺jī着她的味蕾和喉咙,低头抹去嘴角啤酒的她眼睛里闪过一抹决绝。
我要往上爬,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这个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的琅邪走出酒吧,在酒吧外拐角一个昏暗的路灯下蹲着点燃一根烟,听到那清冷刻骨的久违熟悉声音,东方冷羽,一个量化计算情感的恐怖女人,掌握狼邪会核心情报的凤凰。
听到对方那依然不温不火不带感情的紧急汇报,原本轻松的琅邪逐渐皱起眉头,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掉电话,这个秘密消息不算好不算坏,大伯琅少天的第二个sī生子被李孝利sī底下灭口。吐了个烟圈,琅邪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实在不好处理,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当一个人强大到能够制定规则的时候,所谓的道德。就是狗屎吧。也许就李孝利一个人来说她还不是这种强者,但如果联系到她地背景呢,琅邪闭上眼睛,突然感觉有点累,琅家复杂的内部和李孝利恐怖的成长,都令他有种无法掌控的不安。
似乎想起什么,琅邪眉宇间那份沉重也清淡了几分,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苏州地女子,属水。灵动而温婉,一如宋词“梨huā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
跟随做外jiāo官的父亲来北京的秦雨此刻呆在高中同学的房间发呆。放下那本纯英文的厚重名著,她抱起一只蓝sè泰迪熊哀声叹息,这让她那个寒假来北京陪男朋友的女同学很好奇,她跟秦雨算得上是闺中密友,自然清楚这位浙大校huā的优秀。看到秦雨那“怨fù”般的幽怨神情,调笑道:“雨雨,是不是想你男人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你男人是谁呢。嘿嘿,该不会是怕我把你男人抢了去吧。”
秦雨抱着小熊躺在床上仰望天huā板,懒得说话,政治世家出身的苏惜水,被国内传媒焦点关注的建筑奇才李雨甜,哪一个不是璀璨夺目,原本自信地她第一次如此的不自信,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缺少完美地女人呢。
“雨雨,到底怎么了啊。成天到晚闷闷不乐的,这样你会憋坏的。”秦雨的死党担忧道,她感觉秦雨到北京这些天似乎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