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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那七大家族的成员。就连杨国强都目瞪口呆。
“别以为老,我就不抽你。”
扬长而去的琅邪冷笑道,懒得再看心如死灰羞愤难当的赫连鲸绥,走到门口则最后抛下一句,“西门洪荒,你再不抓紧。以后小心叫我姐夫。”
砰!
那具白虎铜像瞬间碎了。
来,
西门洪荒三年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炙热眼神
美国,华盛顿。
琅正凌的办公室挂了一幅字:养士如饲鹰,饱则去,饥则噬主。
琅家人都知道这是琅邪奶奶即银狐的唯一妻子亲手书写,这一挂。就挂了四十年。
这一幅字,足见琅正凌魄力。
琅正凌站在叶家总部大厦地落地窗前。俯瞰华盛顿市中心的繁华街景,别人看他风光一世,枭雄一生,似乎除了荣耀便是辉煌,可似乎都掩盖不了这位老人此刻地孤独,他负手而立,宽敞的办公室再无别人,喃喃自语:“你都不在了,你看不到,我自己爬到万人之上,又有何意义呢?”
银狐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个镜框,照片中一男一女,男人便是年轻时的琅正凌,意气风发,眉宇间俱是自负和傲气,有种我欲冲天谁能拦我的气度,而女子自然是他的妻子,容貌清秀,双眸灵气,样子谈不上绝美,却愈看愈有味道,她那气质琅晴歌极其神似,算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
“等我死了,我们就一起葬到我琅家祖坟那里,风水先生说那里好,我们分开也有这么多年了,知道你喜欢热闹,肯定要怨我还不来陪你,可这你也不能全怪我啊,你说要我好好培养少天琅明他们,现在有了琅邪,我更放不下了,再说了,雨嫣也快有孩子了,怎么我都要看到那孩子的面才能来见你吧,要不然你都不知道那娃长啥样呢”
琅正凌自言自语,潸然泪下。
放下镜框,再次站在落地窗前,眼泪已干,再不是那个追忆往事地老人,而是运筹帷幄的商界银狐,一位白手起家独立抗衡华夏经济联盟的奸雄,冷笑道:“一个一个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殊不知黄雀在后弹弓在下,敢动我的孙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不要以为只有一个索罗斯才能撬动中国的经济!”
674 再度南下,江湖白骨浮(一)
观唐中式住宅区中赫连世家买下的那幢别墅最为僻静,曲径通幽,绣林小径弯弯曲曲,冬季本就清冷,周围栽种性寒的紫竹后更显得冷峭,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
两个娇小身影鬼鬼摸进竹林,然后来到别墅外。
竟然是李孝利和赫连琉璃这两个孩子。
“赫连鲸绥那条老狗就是住在这里?”李孝利眼睛冰冷地盯着别墅,这一路她拆除了四个监视器,论单挑,如今龙组除了在日本掀起腥风血雨的超级兵器龙,再没有人敢说愿意跟她一挑一的对战。
琉璃轻轻点头,她没有想到这李孝利竟然会硬生生拉她来找赫连别墅,也不知道李孝利准备做什么,琉璃小心翼翼问道:“你要干什么?”
“杀狗。”
李孝利的回答简洁到彻底。
琉璃下意识想要惊呼,却被眼疾手快的李孝利第一时间捂住嘴巴,紫眸紫发的她在夜色中格外诡异,敲了小琉璃一个板栗,李孝利轻轻蹙眉,压低声音道:“人若犯我,我不犯人,岂非非人?我这是给你出气,你要是敢扯我后腿,我就把你卖了。”
琉璃嘟着嘴巴生闷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碰到李孝利,小琉璃知道再多的大道理也比不上她一句拳头硬才是真正的道理。
不可否认,李孝利地刺杀很内行。
猫身潜入。
到了院子她一个弹跃。在阳台栏杆轻轻落地,悄无声息
就在她准备进入内室随手干掉几头畜生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拎着领口带着倒退,飘落在地,然后闪电后行,回到小琉璃面前。
这次是轮到李孝利嘟起嘴巴,因为这个人就是琅邪,小琉璃这才松了口气。
“不要冒险。”
琅邪蹲在李孝利面前伸手扶住她的消瘦肩膀柔声道,眼中并没有半点责怪,“记住。你的命,比太多人都要珍贵。”
李孝利点点头,伸出那双柔嫩却足以杀人不见血的小手,抚摸着琅邪脸庞,带着只有面对他才有的稚嫩嗓音道:“可你太忙,我想帮你做点什么。”
“你做的够多了。”
琅邪无奈道,抱起她,捏了下她的粉嫩脸蛋。这孩子,二话不说杀了大伯的私生子不说。那个女人和当时别墅内的保镖都被不见血地屠戮,手法诡异至极,若不是琅家地家主是琅正凌这种铁血枭雄,别人肯定雷霆大怒
“我知道,你不高兴了。”李孝利灰心丧气道,轻轻把头靠在琅邪肩膀上。冷酷无情的眼神破天荒出现一种不确定的茫然。
“我不是不高兴你替我做了本应该我做的事情,我不高兴的是你为了我去冒无谓的险,知道吗,在我眼中,他们死上几百次几千次,也换不来你一次。所以,以后在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贸然出手,真正的强者,是不屑率先露出底牌地。”
琅邪抱着李孝利,牵着琉璃。三人散步般闲庭信步走出竹林。
“谢谢你。”临近自家别墅,小琉璃鼓足勇气向李孝利道谢。
李孝利对此懒得回应。
“知道最高明的赌徒是如何赌博地吗?”琅邪笑问道。反正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多说说这种话题也算是间接洗脑。
“一翻底牌,便置对方于死地。”李孝利冷冷道。
‘琅邪笑着摇了摇头。
“不赌博的赌徒,就是根本不上赌桌。”赫连琉璃胸有成竹道。
“正解。”。‘
琅邪点头,对李孝利语重心长地轻声道:“既然赌博,本身就说明你没有必胜的把握,何来一击毙命。李孝利,你的脾气很对我胃口,杀不利于自己的人如杀狗一般,不拖泥带水,手段狠辣,不留蛛丝马迹,可其实不管你做得再如何完美,只要做了,就有瑕疵,知道为什么要重剑无锋吗?因为至刚易折。”
“你是说我太崇尚武力?”李孝利若有所悟道,其实琅邪如此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她内心是温暖的,毕竟她知道这是他地在意。
“对,不仅仅是黑道,商界,政坛,都不是杀几个就能算权谋的。”琅邪感慨道。
“那我以后玩阳谋。”、李孝利突然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
琅邪赶紧默念非礼勿视,眼观鼻鼻观心的告诉自己她还是个孩子,告诫自己切不能心生邪念,只能干笑道:“对对,就是阳谋,那才是真正的杀人无血。”
啵。
李孝利在琅邪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冷把头躲进他地怀抱
琅邪不禁感慨苍天无眼,为啥这妮子还是这么小啊。
我忍,再忍几年!
琅邪把她们送回房
间后就离开,小别胜新婚,要不是李孝利太调皮要拉着琉璃溜出去,他现在肯定已经跟莫雨嫣共度千金一刻的了。
“你喜欢琅邪哥哥?”小琉璃兴许是睡不着,从被子中探出脑袋问李孝利。
李孝利只是穿着件睡意坐在窗户上,仰视天空明月,对小琉璃的询问并不理睬。
“你杀过人?”小琉璃似乎很有女人天性八卦的潜质。
李孝利仍旧沉默,眼神迷离,她就如同她的神秘身世一样,笼罩着一股朦胧地诡异和逼人的威严。
“杀过很多?”小琉璃也不死心。双手抓着被子弱弱追问。“再吵我就把你杀了。”李孝利恶狠狠道
“杀我琅邪哥哥就不高兴哦。”琉璃笑嘻嘻道,有种抓住李孝利软肋地喜悦。
“那我把你打成猪头,人见人怕的那种。”李孝利威胁道。
小琉璃吐了吐舌头,显然不相信。
“喂,你有妈妈吗?”李孝利突然问道。
“有啊,要不怎么有我呢。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听爷爷经常讲起,而且琉璃也知道我妈妈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人。”小琉璃自豪道。
“我也没见过。”李孝利叹了口气,跳下窗口,爬上床。她睡上铺,琉璃睡下铺。
“你如果以后敢伤害他,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哼哼,你这个小屁孩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遗忘领域未来的皇,那个叫云翎什么的低劣生物,竟敢伤害他,结果就被我丢到我族的竞技场中去跟深海兽类搏斗去了。像畜牲一样供我的族人观赏,怎么样。怕了吧?”李孝利兴许是在没有心机的小琉璃面前才会像个心智正常的小女孩,炫耀一般得意洋洋。
“你敢伤害琅邪哥哥,我也不放过你。”小琉璃也不甘示弱道,什么皇啊帝啊,她才不管。
“拉勾。”
“拉勾。”
李孝利俯身伸手,赫连琉璃起身伸手。两人拉勾。
堪称华丽到恐怖的一对黄金组合。
夜黑风高,除了杀人,也是可以做些生人地事情的。
琅邪对性的渴望从来就没有可以掩饰过,今天也不例外,莫雨嫣虽然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癣好,可终究是面对深爱的男人。对性也不排斥,在久别重逢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下顺水推舟地由着琅邪胡作非为,因为隔壁就是琅晴歌,两个人都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到了gao潮仍要压抑的快感令莫雨嫣几乎陶醉沉沦在xing爱中。
一次。不够
梅开二度后,琅邪怕影响怀孕的莫雨嫣身体。便不再进行温柔鞭。
琅邪在夜色中欣赏着莫雨嫣略带朦胧地身躯,一寸一寸抚摸过去。
莫雨嫣闭着眼眸,享受着爱人的轻抚,她地身体是如此熟悉他的侵犯和亵渎,几乎是完全顺从的,除了几丝仍旧避免不了的羞赧。
“看网络小说,你知道我最羡慕什么?”琅邪邪笑道,手不老实,嘴巴也不肯空闲,舔着这位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女神的精致耳垂。
“肯定不是好东西。”莫雨嫣娇笑道。
“就是那些男主角一夜御七八女的性能力,随便就来个轻轻松松地一龙战四凤什么的,真是变。态。”琅邪很不文雅地咒骂道。
“就知道是些下流勾当。”莫雨嫣轻声笑骂道,双手给琅邪做头部按摩,手法娴熟。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若坏到骨子里,那女人就是拼了命的爱。”琅邪无赖邪笑,莫雨嫣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暖玉,从身体到心灵默然滋润着他的全部,两人地身躯交织缠绕在一起,像是纠缠的命运轨迹,谁都拆不开。
“有你,真好。”莫雨嫣缓缓道,这简单几个字包含太多的刻骨情意。
“放心吧,很快我会带你去梵蒂冈,去圣彼得大教堂,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动人的新娘。”琅邪心中默念,眼神坚毅。
他想起南方,眼神猛然阴森,竟然要我再次南下,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隔壁,姑姑琅晴歌的听力似乎要比某对情到忘乎所以地情侣想象中好不少,离开房间的她端着一杯茶站在阳台上,神情诡异。
675 再度南下,江湖白骨浮(二)
李巍来香港,自然不是来专门跟那群浓妆艳抹的香港名媛千金厮混。他虽不是弱水三千偏执于只取一瓢饮的情痴,但对这些庸脂俗粉还真提不起兴趣和性趣。
有伯爵这个身份,李巍想要接近香港最核心的上位者,很轻松,事实上想要巴结他的香港权贵已经排起长队,神秘古老的独孤家族,那一枚精致却庄严的玫瑰十字家徽就足以令曾经在米字旗下敬礼的领土成员肃然起敬。
琅邪再次悄然南下,他并没有去戒备森严的狼邪会总部,而是直接秘密进入香港,准备在李巍的牵线搭桥下跟几位政界大佬交涉,这几个人虽然未必在公众场合像港督那样频频露面,可份量很重,要知道在香港,红色资本家是越来越吃香。
而香港商界,琅邪可谓是被恨入骨髓的公敌,一场钓鱼台国宾馆风波便让整个香港商圈颜面无存,许多领域跟李氏集团有冲突或者交集的财阀集团都私底下扬言要让琅邪好看,一副要给李氏集团穿小鞋的刺头姿态。
“是不是联系下李楷泽那小子。”琅邪站在香港街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空手而来的他除了一只手机,一个钱包,几张透支额数字惊人的信用卡,再就没有其它行李物品,可谓两手空空孑然一身。独孤皇岈晚些再找,让他先跟诸葛琅骏和蛤蟆狮王这三个人磨合磨合。一个帮派内部两种力量地制约固然是好事,可若因此影响战斗力就得不偿失。
李楷泽的别墅其实就在毗邻魏家的港岛大浪弯道,能住在这一路别墅中,都是富人中的富人。
司机一听要去港岛大浪弯道,看琅邪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在大陆,你要说是去省委或者中央党校,司机多半也有这种眼神,一个钱,一个权。当真是令男人致命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