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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虹安以为这个传闻在斧头帮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男人可以轻松躲过这只茶杯,她以为这个在紫云山庄上能够让刘云建这样枭雄俯首称臣的家伙一官不会被这只小小的茶杯砸中,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琅邪并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任由那只有两个人先后品过的茶杯击中额头,鲜血极其醒目和娇艳的流下,这使得原本就邪美的琅邪增添一份刻骨的魅惑。
三年中能够让琅邪受伤而唯一在世的就只有飘逸出神的冷血杀手,曾经与琅邪有过两次试探交锋的冷血也只是唯一见证琅邪流星般崛起的人,其他让琅邪受伤的人都已经被琅邪的冷锋血魄亲手送进地狱,因为他们让琅邪受伤的代价就是生命!回到中国一直隐藏实力的琅邪根本就没有遇到仁德他全力出手的敌人,从刀破忍术宗师山门五卫、以太极败天王柳齐宇,再到今天的灭掉北方头号年轻战将,何曾受伤流血?
“果然有本事,你是第一个让我流血的女人!我不妨告诉你,在金三角我徒手干掉三十一名大小毒枭都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在剿灭斧头帮、铲平青狼帮这些杂碎的时候更是毫发无损,倒是被你给结结实实的砸伤。呵呵,传出去的话恐怕整个中国黑道都会朝你顶礼膜拜了。”
琅邪冰冷地眸子和灿烂的笑容让段虹安手足无措,她也不知道琅邪会被自己的杯子砸伤,虽然憎恨琅邪。但是她并不想用这种方式伤害琅邪,欲言又止的她起身“我去给你拿药箱”便被流血不止地琅邪按倒在沙发上,因为琅邪额头鲜血太过刺眼的缘故。段虹安似乎忘记了挣扎。
两人的身体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琅邪凝视着那雅调到清骨的绝美容颜,嘴角的弧度狐魅,微笑道:“怎么。你不是应该恨不得我被人狠狠踩在脚底,恨不得我被人侮辱被人唾弃吗,希望狼邪会被林家的冰鉴会打败,希望我地李氏集团被你的未婚夫玩弄于股掌。希望我的家族被孔家搞垮,这就是你的愿望吧?”
“我希望我能够亲手打败你,与别人无关!我不会把自己地事情寄希望于任何人任何家族。这是我的宗旨!”段虹安坚决道,只不过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清绝地她不由自主地脸颊红润。
“果然有骨气。”
琅邪哈哈笑道,随即狠狠按住段虹安两只挣扎的素腕,细眯起黑眸道:“比三年前还有骨气!”
听到这句暗示性很强的话段虹安马上开始剧烈反抗,但是三年前挣脱的她在三年后怎么可能成功。被琅邪死死却不失温柔地按在柔软沙发里的她终于丧失最后地宁静神态,狠狠道:“这就是你的风度吗?一个男人要用这种方式来征服女人难道不是最大的失败,就算你的李氏集团再强大你的狼邪会再横行,你也只是个一无是处需要这种卑劣手段的失败男人!”
“因为你们女人眼中看到的成功只有一个,所以男人只能够无所不用其极!”
琅邪用身体压住无法动弹的段虹安后,注视着那双交织着愤怒和羞愧的水晶眸子,淡淡笑道:“我本小人,为何要把英雄的规则套在我的头上。三年前你就知道我是一个彻彻底的无赖,为什么还如此没有觉悟呢,在别人眼中,我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枭雄;在别人眼中,我也是声名显赫的商界新贵,但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个比乞丐更加低下的纨绔子弟!”
段虹安被面前这双霎时间充满不经意间被忧郁和沧桑的黑色眸子所震撼,三年后的今天她一直被琅邪的面具迷惑,或者玩世不恭像舞会上的轻浮,或者冷酷残忍像对待黄桥,或者倨傲清高蔑视隆吉商会的会长,这些都没有此刻的这份忧伤让段虹那感到震惊。
这个无可救药的花花公子为什么也有这种表情,这种镜子里经常看到自己眼神的表情?
但是很快这稍纵即逝的感情便重新被无赖和轻佻取代,琅邪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邪邪道:“竟然没有一点化妆,啧啧,虽然你的皮肤几乎毫无瑕疵,但是我想如果能用雅诗黛紫色水晶系列的璇黛清透湿粉的话,就更加完美了,经过水漾呵护的肌肤依旧能够演绎自然无痕的妆容,而且手感会更加细腻,这样滋润柔嫩的肌肤摸上去就更加美妙了。”
“你还是介绍给你的众多女人用吧,我绝对不会用!”
清水芙蓉般毫无化妆的段虹安撇过头咬牙道,再怎么逃避也不能够逃出琅邪的挤压,而且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竟然开始玩弄起她的小巧耳垂。
“这款专门为古典皇室研制的‘金色月牙’似乎一般女人想买也买不到吧,我喜欢,具有东方神秘气息的它每年也不过是定制三十六瓶,以后见到我的时候都要擦这种香水!”
琅邪俯身挤压着可怜的大美人,闭上眼睛在段虹安雪白的脖子里使劲闻了几下微微诧异道,与段虹安富有弹性的胸部的美妙触觉让琅邪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政体开始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
虽然明知道毫无用处,但是段虹安仍然不停挣扎,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刺激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当他清清楚楚感受到琅邪下半身对她的威胁时,琅邪一只手已经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这样一来段虹安再怎么扭动都成了充满暗示的暧昧动作。
“你就是这样征服女人吗,从前你还知道用情诗骗取女孩子的初吻,还知道用甜言蜜语和无耻的谎言骗得她们的欢心,为什么三年后的你却越来越退步了?”段虹安挣扎着冷笑道。
“你很荣幸,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样对待的女人。”
琅邪一把将段虹安抱起,坏笑道:“女人如花,岁月如玉,越久越醇,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上次在ZJ大学可是有不少人对你流口水。虽然不清楚有没有被男人的脏手碰过,但是至少在以后没有人能够碰你一根头发!谁要是敢越轨半步我就让他付出绝对超出他想象的代价,孔奇华不例外,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不例外!”
“你以为会有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吗?而且我不想也不会做你的专属品!你放我下来”段虹安狠狠捶打着抱着她走向二楼的琅邪,不过似乎是琅邪额头血痕过于触目惊心,段虹安的捶打个根本没有实质作用。
为什么今天的他还是那般蛮横无理,他不是已经成为万人之上的太子了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每次自己最担心的事情都会发生,为什么每次痛苦都要和这个男人搭上关系?她望着那张嘴角含笑的精致英俊脸孔,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方式,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用卑劣的手段伤害自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是李氏集团的创建者,会是那个让ZJ黑道如此忌讳的狼邪会的太子!
“是在埋怨命运的不公吗?呵呵,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后就不会如此无病呻吟了。不过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去慢慢发现感悟自己的运动。”
琅邪冷笑道,嘴角的轻蔑让段虹那第一次感到比身体被侵犯还要严重的刺痛。
一脚踢开房间的琅邪走进去把恐慌的段虹安扔到大床上,脱掉上衣后抓住想要逃离大床的段虹安的脚腕,摔倒柔软大床的段虹安被琅邪再一次如出一辙般压在身下。琅邪带着段虹安无法理解的神色淡淡道:“今天你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也许我高兴了,会放过你的月涯公司和你的母亲。”
本来就身体微微颤抖的段虹安一震,继而咬着嘴唇道:“今天不会再为别人妥协,不会为任何人出卖自己!”
“段虹安,假如你恨我的话,你最好是能够让我爱上你,然后在爱上你之前抛弃我。否则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无法伤害我,如果你真的对我恨之入骨,这是唯一的方法。”
琅邪轻轻抚摸着那张怨恨的倾国容颜,带着深邃玩味的笑意说道。
那一刻,段虹安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滑落水嫩的脸颊。
“我会比任何男人都温柔,即使对你,也是如此。”
119 强奸段虹安(下)
〃我会比任何男人都温柔,即使对你,也是如此。”
琅邪俯身温柔吻去那些泪水,轻轻解开段虹安衬衫的纽扣,随着一颗颗纽扣的卸下防备,段洪安雪白的内衣也有抱琵琶半遮面的展露出来,琅邪并没有急于把那件衬衫褪下,而是任其自然的摊开在床上,他望着那如美玉般圆润的肌肤悄悄浮起一层粉色的暧昧桃红有些出神,这样完美的肌肤似乎只有莫雨嫣和温碧月才能拥有,这个女人还真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知道珍惜的幸运儿。
静静等待这场凌辱的段虹安似乎以为琅邪会粗暴的占有自己而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拽住被单,雪白的小手因为过于用力而使得纤细的血管都能够清楚,三年前的噩梦再次真实的笼罩自己,段虹安眼神有些呆滞和茫然。但是她所认为的粗野动作并没有出现,那个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并没有像三年前那样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静静的凝视,这让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期望可以早点结束噩梦的她更加难堪。
琅邪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动人心魄的娇躯,似水似雾般的朦胧气质,宛若似真似假的水墨画,拥有最大程度的感官感受。他一把撕开段虹安娇羞的内衣,再将她下身的遮掩全部褪下,只剩下一件空荡荡衬衫的琅邪身体颤抖的逐渐厉害。
除了政体的身体曲线和臀部,一个女人的胸部也能够营造出最诱人地弧线,琅邪望着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圣女峰,嘴角的笑意充满玩味。既然没有人敢亵渎你,那这项重任就由我来完成好了。
“三年前你还有勇气看我,为什么今天却丧失了这个勇气,是怕爱上我吗?”琅邪轻轻一只手覆上段虹安雪嫩柔软的双峰。另一只手则在没有一丝赘肉地平坦小腹,当他的舌头触碰到那颗娇嫩的小红豆,琅邪明显感受到段虹安地震动。真是个敏感的女人,他可不会轻易放过这具异常敏感的躯体。
“这么折磨人你很有成就感吗?难道你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段虹安冷笑道,她不想感受琅邪那种比三年前更加炽热地眼神,不想感受那种与异性接触的奇异感觉。所以她只能够希望琅邪可以迅速解决他肮脏的行为,然后她再去狠狠洗澡,洗去这一身的罪恶和污秽。
“这种激将法对我没有用,你就慢慢体会激情前地情调吧。也许有一天你会迷恋上这种美妙的前奏,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有反应了。果然女人地身体要远远比女人的嘴巴老实。”琅邪一阵得意的轻笑,轻轻含住那颗渐渐硬起来的红豆,极尽缠绵的吮吸那似乎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地圣女峰。
接下来才是段虹安“噩梦”的开始,琅邪果然用最温柔的手法让她几乎要抓狂,身上每一处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那些她从前根本无法想象的羞涩领域和让她无法接受的方法依次被琅邪亵渎,哽咽抽泣的她好几次都认为自己无法坚持下去,但是都在琅邪适时的改变方位和方式来给她稍微缓冲的机会,这使得段虹安一直处于理智和感性的苦苦煎熬中,不想露出一点软弱的她越是坚持身体就越敏感,越能够清楚感觉琅邪这个无耻小偷的侮辱。
终于,琅邪在她濒临崩溃的那个临界点,开始占有她。
那一刻,她甚至有一种解脱的奇异快感,哽咽和抽泣也随之不知不觉中停止,而是不自觉的喘息。
段虹安侧脸望着淡蓝色窗帘外的淅沥微雨夜空,似乎在做梦,三年来,多少追求她的男人都被自己的冷漠毫无余地的直接拒绝,就算是孔奇华也从没有牵过她的手,甚至她在三年前就开始抵触女性好友的正常接触,但是今天她却毫无保留的被这个男人看来是理所当然的抚摸、亲吻和挤压,这么荒唐的事情让段虹安感到彻底的茫然,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为什么三年后的今天,自己还是这么熟悉这个混蛋身体的气息,味道,和感觉!
脸颊潮红段虹安的并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的异常妩媚,陷入深思的她几乎要忘却琅邪马上要开始的真正亵渎。
在琅邪进入段虹安身体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窒息,她咬牙:“假如我是妓女,你又是什么,嫖客?”
琅邪没有想到段虹安的私处竟然比一般处女还要紧,这让有些疑惑更多是狂喜的他真正获得今天的第一次成就感,“我喜欢嫖在别人心目中是女神的女人,三年前是,三年后仍然是。”
作为情场高手的琅邪除了拥有能让女人动心的气质和实力,还有就是那高超的技巧,能够让即使是第一次的处女也获得的高水平感觉,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值得骄傲的资本。琅邪凝视着段虹安长长睫毛下的那双盈泪眸子,用最温柔的律动来换取她的最小痛苦和最大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