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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刚才追苏澄心的那个男人就站在外面,跟舒清河正好打个照面,舒清河没等他往里走,便迎面一脚踹过去,把他踢出老远,然后整整西装,走了出去,另一个见同伴摔倒,急忙挥拳冲上来,舒清河侧身避开,架住他的拳头,手肘向后,正撞中他的心口,男人闷哼一声,弯腰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被舒清河瞬间就撂倒了,苏澄心在电梯里看得发呆,等回过神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大半,她慌慌张张去按开门键,就见提包甩过来,拦住了即将合上的门,舒清河就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松松走进来,按住了关门键。
「你好厉害啊!」电梯开始往上升,苏澄心看着他,满眼都是属于少女对英雄的钦佩和仰慕。
舒清河把提包还给了她,很绅士地说:「这是应该的,我最讨厌欺负女孩子的男人,更何况是两个。」
苏澄心感激地接过了包包,东西失而复返,她对舒清河多了份信任,见他没按楼层键,便问:「你也去七楼?」
「我来找我的朋友,他是今晚出席酒宴的外宾,叫埃尔夫,不过我忘了他住哪一层。」舒清河掏出手机,拨着按键,说:「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好了。」
「原来你是埃尔夫的朋友啊。」苏澄心很开心地说:「不用打电话了,他就住七楼,我带你去。」
「你也是埃尔夫的朋友?」舒清河就在等她这句话,他收起手机,很奇怪地说:「不过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没听他提过你啊。」
「不是吧?」被怀疑,女孩不高兴地嘟起嘴,「那么重要的事他都跟我说呢,怎么会没提过我?」
舒清河挑挑眉,耐心地等她说下去,苏澄心却不说了,抬头看看角落里的监控器,舒清河本来是想利用苏澄心找埃尔夫,可是看到她欲言又止,突然想起邮件有提到毒品交易牵扯到外宾,脑子里顿时转起了念头,拉女孩走到角落里,挡在她前方,说:「别怕,这个角度监控器看不到你。」
苏澄心投来的感激目光让舒清河再次判定这个女生涉世不深,于是故意说:「其实那不算什么重要事了,埃尔夫的许多朋友都知道。」
「欸?那你有没有用过这种啊?」苏澄心眨眨眼,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随身烟灰袋的小袋子,把小袋递给舒清河看,「埃尔夫说这个很纯,使用时会很high,而且没什么伤害性。」
不是吧小姐,这么轻易就上钩,让他成功感都没有!
舒清河心里默默吐着槽,把烟盒接过来,手指熟练地拿出里面的东西,烟盒里放了两个很小的袋子,都还没开封,不过看色泽的确很纯,一瞬间舒清河明白自己刚才打错人了,他把袋子凑在鼻下嗅了嗅,说:「埃尔夫那家伙真不够意思,有这么纯的东西居然不跟我说,多少钱,我买你的。」
「不用了,都是朋友,你刚才帮我,我请你。」苏澄心很爽朗地说。
舒清河没推辞,把东西随手放进口袋,微笑说:「谢谢。」
电梯到了七楼,出来后,苏澄心带舒清河来到尽头一个房间,按了门铃,门很快开了,当看到开门的是邵燕黎时,舒清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邵燕黎也微微一愣,苏澄心没有感觉出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很开心地打招呼。
「阿坤你也在啊,真好,埃尔夫呢?」
她走了进去,邵燕黎截住跟在后面的舒清河,正要解释,被舒清河一把推开了,快步走进去,客房大厅里传来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是埃尔夫在讲电话,舒清河一句都听不懂,索性不去听,走过去啪嗒一声直接按下了通话键。
「你……」
通话被切断,埃尔夫吃惊地抬起头,就见一张刑警证亮到了面前,舒清河冷声喝道:「警察临检,站起来!」
「出了什么事?」埃尔夫站起身,在发现舒清河是警察后,他很气愤,喝道:「警察先生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外宾使节,是享有外交豁免权的,我可以控告你乱闯私人住宅,还有……」
话没说完,就被舒清河揪住肩膀一把推到了墙上,一字一顿说:「我国刑法第一百八十章第七十三款四十八条规定,警察在判断有人携带危险物,危害到广大市民安全时,有随时做出检查的权利,不受任何环境及嫌疑人身分的制约。」
邵燕黎在旁边听得好笑,说:「阿……」
「啊什么啊,这又不是牙科!」舒清河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你也站到旁边去,一起检查。」
「可是……」
「少啰嗦!」
邵燕黎被喝住了,老老实实地靠到一边,舒清河看在眼里,有些得意,在埃尔夫身上乱搜起来,埃尔夫无法反抗,气得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冷冷道:「警察先生,我不知道贵国是否有那种法律,但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做法在国际法中已经构成了犯罪,如果你什么都查不出来,我可以控告你利用职权对外国友人施行暴力……」
埃尔夫刚振振有词地说完,腿弯就被狠狠撞了一下,舒清河微笑道:「随你乐意,不过在你投诉之前,也许会先因这东西被起诉。」
埃尔夫转过头,当看到舒清河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粉末物后,立刻变了脸,吼道:「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那根本是他把苏澄心的东西移花接木而已,舒清河知道像埃尔夫这种老狐狸是不会把棘手的东西随身携带的,捉贼捉赃,他当然要有所准备才行,反正这家伙参加了毒品交易,他对栽赃嫁祸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欸?」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苏澄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当看到舒清河不是在开玩笑时,她脚步慢慢往后挪,想找机会跑掉,舒清河拿出手铐,随口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跑,什么都没做,怕什么呢?」
他扬了扬手里的白粉,苏澄心眼神飞快闪烁着,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邵燕黎在旁边体贴地解释:「这事要抓现行的。」
「我没有了。」
苏澄心看看舒清河,她只有两包,刚才都给舒清河了,舒清河微笑道:「事实告诉我们,慷慨真是种很好的美德。」
「阿翩!」
心上人在旁边叫他,通常邵燕黎这样叫时,是代表对他无可奈何,舒清河没理会,谁知邵燕黎很快又叫了一声,「阿翩,小心!」
身后传来轻响,是保险栓拉下的声音,舒清河立刻抓住埃尔夫,迅速转过身去,就见大厅里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两人手里都举着枪对准他,看看他们拉开的架势,舒清河问邵燕黎,「他们从哪冒出来的?」
「他们一直都在。」
「是吗?」
「当然是。」
根本是某个家伙醋坛子打翻,进来后什么都不看,先向埃尔夫冲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来捉奸,不过这时候邵燕黎没心思跟舒清河吐槽,提醒:「他们是埃尔夫的保镖,手枪是真的。」
「我知道。」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当然看得出手枪的真假,给邵燕黎甩了下头,让他护着苏澄心避开,自己押着埃尔夫迎上前,埃尔夫的手破粗暴地扭到背后,气得大叫:「我要抗议,我要向贵国投诉……」
舒清河的回应是把他猛力推向前,在混淆保镖的视线后一脚踹过去,把其中一人的手枪踹飞,又顺势踢在他心口上,大使也被搡倒在地,愤怒中叽里呱啦地蹦出些舒清河完全不懂的词眼,邵燕黎已经带苏澄心躲到了椅子后,大叫:「小心,他说要手下干掉你。」
舒清河手脚利落地踹倒一个人后,就看到另一个把手枪对准了自己,他急忙躲开,那人手枪打偏了,子弹射进沙发,发出噗地轻响。
「靠!」
随身带保镖,随便开枪杀人,这家伙真以为大使很了不起吗?舒清河没等对方再开枪,顺手抄起旁边装饰用的落地灯架就甩了过去,正中那人腰间,趁他吃痛弯腰时又抬腿往前一顶,那人便撒了手枪,倒在地上,舒清河夺了枪,转身对准埃尔夫,一脸微笑。
「不知道外交豁免权对子弹起不起作用,大使先生。」
黑洞洞的枪口指了过来,埃尔夫看着舒清河向自己走近,清不透他是不是真的敢开枪,吓得一边向后挪屁股一边大叫,舒清河只当听不到,对着他两腿之间连开几枪,埃尔夫立刻两眼翻白,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舒清河看埃尔夫自恃是大使,不仅交易毒品,还嚣张歹毒,本来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几声空枪就把他吓晕了,他有点无趣地把枪放下,就听身后传来苏澄心的惊叫,随即砰地一声,他转过头,见另一个保镖想偷袭,被邵燕黎用书砸在脑门上,头晃了晃,再次趴倒在地。
「阿宅,你的书可以当板砖用了。」
舒清河噗哧笑了,邵燕黎却没有心情陪他笑,拍拍保镖的脸,问:「我不会把他砸死了吧?」
刚才情势危急,邵燕黎本能地顺手抄起放在沙发上的书砸了过去,没想到保镖个头这么大,却一点不经打,他看看手里刚出版的新书,这本来是他带来赠给苏澄心的,结果还没赠出去,先把它当武器用了。
舒清河走过来踹了保镖一脚,哼道:「放心,人的脑壳很硬的,这一点我有切身体验,不过如果你再继续爆字数的话,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邵燕黎摸摸书,再看看在旁边发呆的苏澄心,说:「抱歉,把准备给你的书搞成这样。」
苏澄心吓得脸都白了,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舒清河正要交代她几句,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陆安阳,看到他们都掏出了枪,苏澄心吓得立刻又大叫起来。
舒清河把她推给邵燕黎,正好埃尔夫被撞门声惊醒了,挣扎着想躲避,被舒清河顺手揪起来,当盾牌挡在面前,陆安阳拿出证件,喝道:「我是市警署特别缉毒小组组长,马上放开人质!」
时间把握得刚刚好,让舒清河几乎怀疑陆安阳早在外面等着了,就等他把问题解决,就进来抓人,他把吓得哆嗦成一团的埃尔夫推了过去,拿出自己的证件,说:「我也是警察,在大通街区派出所工作,今晚来这里追查一件毒品案,刚才的冲突是一场误会。」
陆安阳沉着脸,夺过证件确认,在发现没有问题后,把警察证还给了舒清河,脸色稍缓,不过语气还是很严肃,问:「你叫舒清河,跟舒清扬是……」
「刚才在执行任务,我不能说,我还以为你是毒贩呢。」舒清河笑得一脸无辜,却恰巧打断了陆安阳的问话,说:「误会误会,不过你自称做贸易进出口生意,是比较容易引人怀疑的。」
「我没骗人,我家人是做贸易生意的。」陆安阳一扫刚才的温和表情,露出属于刑警的威严,问:「你只是普通警员,为什么会跟这个案子?」
「我是偶然得到的情报,所以来查一下。」
「得到情报应该跟上司报告,决定怎样操作,而不是自行做决断。」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面对陆安阳的咄咄逼人,舒清河面不改色,笑嘻嘻说:「不过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认为先来调查一下更为妥当。」
「那你调查到什么?」
舒清河扬扬手里的白粉包,「很幸运,我查到这位大使有参与毒品交易的嫌疑,并在他身上搜出了两包毒品。」
「那不是我的,你陷害……」
埃尔夫看到舒清河手里的毒品,气得脸色铁青,挣脱便衣警察的控制,冲过来想抢白粉,舒清河右脚伸出,埃尔夫眼里只看到白粉,被绊了嘴啃泥,再次啪嗒一声趴到了地上。
陆安阳看到了舒清河的小动作,皱了皱眉,让同事把埃尔夫按住,埃尔夫动不了,气得大骂,都是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舒清河听得不耐烦,一脚踹过去,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喂!」
舒清河的暴力换来两名警察的怒瞪,是在二楼被他殴打的那两个人,舒清河朝他们笑笑:「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是同行,出手重了点,不过我也帮你们钓到大鱼了,有了这个,你们就可以顺利结案。」
他把那两包白粉递给陆安阳,陆安阳让同事用证物袋装好,狐疑地问:「这真是从埃尔夫身上搜到的?」
「是啊。」舒清河看着他,一脸真诚的笑:「你们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陆安阳在心里恨恨地骂,他们为了查这个毒品案,耗时近半年,眼看着顺线索找到猎物的老巢,就等收网,结果被舒清河半路跳出来搅和了,人是他抓的,毒品是他搜出来的,反倒是他们缉毒小组,只拿到个押人的差事。
不过,没有舒清河的大胆行动,以他们的职务限制,在没有确凿证据下,很难来大使下榻的旅馆搜查,换言之,舒清河也算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至于证物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个口实,如果将来查出是舒清河捣鬼,也追究不到缉毒小组的头上,反观舒清河,他已经是最基层的小员警了,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
而且,在警界,人人都知道舒家不好惹,他相信没人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为这点小事跟舒清扬过不去,至于他自己